裴今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台上的单方面的施暴。
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最后一个男人终于也在霜和的身体内射下肮脏的白浊,霜和仰躺在舞台上,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只剩微弱的呼吸。他的穴口和嘴里汩汩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像是一个破布娃娃,清秀的侧脸终于露出了全貌,寄月随裴今坐在第一排,很容易就看清了霜和的样子。
寄月的心猛地一阵剧痛,他无法移开目光,视线紧紧锁定在霜和身上,无法忍受眼前的一切。他认出了霜和。
寄月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眼中闪烁出一抹惊恐的光芒。
“怎么会是他...”寄月在心里说。
继樾刚到宋家的时候,由于谭姿然的授意,家里的奴仆佣人谁都可以欺负他,没人把他当成正经的少爷看待,有了上顿没有下顿更是常事。这一切都被厨娘薛姨看在眼里,薛姨也有一个儿子,叫徐梓安,和继樾差不多的年纪,从小在宋家伺候,所以薛姨经常做好了饭就让儿子偷偷的给继樾送过去,一来二去,两人竞也熟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没想到裴今的报复,连宋家的佣人都没放过...
寄月忍不住望向舞台中央的霜和,一动不动,满身脏污,不一会儿,就有鹭岛的保镖把他从舞台上拉了下去,不知道带到哪里。
但是寄月知道,莺楼的手段,总不会比刚才更好了。
寄月还在想着霜和走神,丝毫没注意到裴今已经侧目看了他很久,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你在看什么?”裴今的声音低沉,语气中的冷意让寄月浑身一紧。
寄月的心猛地一跳,双眼却无法从霜和身上移开。他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让情感外露,声音有些颤抖:“回主人...奴没在..没看什么。”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痛楚,往日的帮助过自己的男孩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甚至已被打破,彻底沦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娼妓。
寄月顿了顿,眼中的痛苦逐渐蔓延开来,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低如蚊呐,带着恳求:“主人,他太可怜了...您能救救他吗?”
寄月的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个人曾在冰冷的宋家给过他一丝关怀,然而今天,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霜和被折磨,毫无反抗之力。
他几乎是用最低三下四的语气哀求着,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发抖,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奈。霜和的遭遇,他无法置之不理,可他更明白,他自身尚且难保,又有什么立场求裴今救霜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他连请求裴今救他都显得可笑而可悲。
裴今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寄月,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讽刺和,“你为他求情,寄月,你用什么身份求我救他?”
“还是,你以前认识他?”
寄月的身体一僵,心头仿佛被狠狠捏住,血液在瞬间凝固。裴今的话语像是一记重击,难道...裴今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可能...宋家那么多仆人,裴今怎么可能知道霜和是谁...
寄月心如擂鼓,他抿紧嘴唇,眼神垂下,避开了裴今冷漠的视线。耳边不断的响起了Vivian落锤的声音和宾客的欢呼还伴随着奴隶娇媚的呻吟,如果不是裴今,那么今天在拍卖会上的就是自己了...
“主人,奴知道自己不配为他求情...但是霜和之前在鹭岛帮过奴...”
“主人,求您救救他...如果您不救他,他真的要死了。”
裴今扫过寄月,他轻轻扯了扯寄月脖间的项圈,寄月刹那间就感到了窒息。
“你求我救他,想让我怎么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想和他一起服侍我?还是让他去伺候贺筠则,还是让他当个裴宅里家妓,像今天伺候这里的宾客一样去伺候裴家的侍卫?”
寄月只能苦涩的笑了,就算裴今救霜和又能怎样?不过是把他从地狱带到了另一个囚笼。
可霜和的惨叫在他的耳膜中回荡,他别无选择。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裴今只有他一个奴隶。
至少霜和在裴今身边,不会死。
“主人...”寄月低声开口,声音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肺腑深处挤出来的。“贱奴愿意和霜和一起伺候您,求您救救他。”他的心在这一瞬间几乎撕裂,每一个字都在拉扯着寄月的灵魂。
只要能活着就好...不管是妹妹还是霜和。
裴今并没有立即回应,神色看不出喜怒,侧过身招来贺筠则,低声对他吩咐了什么,贺筠则就离开了。
寄月佝偻着身体等待着裴今的审判,声音从上到下传来,裴今说,“寄月,你很好,我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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