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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主人您到底,要我如何呢?(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是...主人,是寄月下贱...”

寄月闭上了眼睛,他面色有点苍白,但是双手一直死死的拽着衣襟。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么“下贱”。

如果可以,他不想做宋枢的儿子;如果可以,他不想受到宋枢的波折而被卖到鹭岛;如果可以,他不想因为Egret威胁留在裴宅做眼线;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被那么多人轮奸。

如果可以,他也想清清白白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但是从来没有如果。

“主人,您想要贱奴如何呢?只要您能放过他,寄月什么都可以做的。”

这是他第一次反问自己的主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主人,贱奴只是想救霜和,求您了,求您绕他一命。”

寄月的手动作着,很快白色的衫袍就从他的身上滑落,只剩一具光裸的躯体。霜和还在寄月身后半躺着,眼睛微合,只剩微弱的呼吸。

两个赤裸的美人,肌肤如纸般苍白,纸上是鲜明的印记,那印记是如出一辙的伤痕,只不过霜和上面的颜色更加浓墨重彩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寄月的双唇微微颤抖,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保护霜和。

“主人,求您饶了霜和,今天霜和所有的惩罚,寄月都愿意代他受过。”

寄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哭腔,他一字一顿,试探的说:“三个人也好,六个人也罢,主人,只要您饶过他,奴都可以的。”

裴今站在阴影中,凝视着,心绪波澜翻涌不止。这一路上他都在想Egret的那句话,但心中的疑虑依然无法平息。

即使在Egret的授意下,寄月也并没有背叛自己。

温慈已经被周鹤臣带出鹭岛,那么Egret还有寄月什么把柄,才能要求寄月为他做事?

寄月明知道鹭岛的手段,又什么不听Egret的威胁,不给自己下毒?

他又为什么会为了宋家的一个低贱的娼妓做到这种地步,仅仅是因为在受训的给他悄悄指过路,他就愿意付出自己的身体,去代替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给别人上。

荒唐、可笑。

裴今自恃聪明谨慎,但他此时有些心乱如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冰冷的刑房内一时死一般的沉寂。

裴今走到寄月的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带着枪茧,他并没有向往常那样残忍的扣弄寄月肌肤上的伤口,而是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寄月细嫩的脸颊。

裴今感到手下的皮肤有些凉,轻轻的颤抖着。

他们离得很近,裴今可以看见寄月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他很努力的想在寄月的那张看上去就令人如沐春风的脸上寻找一些答案,这似曾相识又似是而非的面孔到底在哪里见过?

抑或是梦中?

裴今想不起来,也不知道。

可是那又如何?

眼前的人,现在是他的。

“寄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裴今很少用这么柔和的语气和寄月说话,像情人间的脉脉私语,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的初见。

寄月贪恋裴今短暂的温柔,可他只能一步步走向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深渊,浓密的睫毛上已经挂满了泪痕,寄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的眷恋,他的感激,他的身世,他和霜和的关系,包括那把琵琶的主人,每一个真实的答案,都是他自由的枷锁,逃不开,躲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今早就猜到了寄月的沉默,他早就看出来脚下看似柔顺的奴隶实际比任何人都要倔强。

“寄月,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裴今有些轻佻的问。

喜欢...?原来真的喜欢吗。

不等寄月回答,裴今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干净,听话,温顺,长得这么对我的胃口还弹得一手好琵琶。Egret说,你是他特地为我准备的礼物,我到真是该谢谢他。”

寄月的身体微微僵住了,面上扬起微微一抹惨淡的笑。干净,听话,温顺,多适合用来形容一只小猫或者小狗,却唯独不该用来形容一个活生生的人。

更何况,他已经“背叛”过裴今一次,再也弹不了琵琶,而且马上连仅剩的“干净”都要失去了。

裴今还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寄月垂下头,强迫自己以一种坦然的姿态接受未到来的惩罚,他有点怕了,变得不“干净”之后,裴今是否连仅剩的那一点对小猫小狗一样的喜欢都不会再施舍呢?。

...

“进来罢。”裴今略带遗憾的说。

话音刚落,严曦和严晔就从刑房的门口推进来了一个巨大的木马,马背上立着一根突兀的假阳具,上面满是疣状的凸起,婴儿手臂般粗细,雕刻的十分真实,赫然是一件可以把人操穿的刑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寄月的眼中瞬间就流露出了惊恐的光,他甚至能隔着皮肉,感受到身后的霜和牙齿在剧烈的打颤,身体不受控的发抖,那样子,显然是尝过这物事的滋味的。

裴今的原话是:让他长长记性。

两年的调教,不会有人比严晔更懂寄月最怕什么。

寄月一眼就认出了那件曾经浸染了自己血和泪的木马,裴今已经坐在刑房内唯一的一把上,他看了一眼寄月,没说话,但是寄月知道,那是裴今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是寄月别无选择。

严曦和严晔两个人走了过来,霜和抖的更严重了,寄月拍了拍霜和发抖的身体,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霜和睁大眼睛,失神的眨了眨,被打破之后,他忘记了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为什么陌生的奴隶,哪怕让自己受到非人的对待仍要选择救自己。

霜和迷茫的眼瞳中倒映出寄月秀美的面庞。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股冷风,鹭岛四季如春,鲜少有这样的天气。很快,严曦和严晔并没有给寄月适应的时间,压着他的肩膀,就把他强行按在木马上,粗粝的的突起嵌入他娇嫩的后穴,寄月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冷汗很快湿透了后背。

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寄月知道,他已经被撕裂了。一线血迹顺着寄月白皙的大腿流下,有了血液的润滑,那根粗硕的假阳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把寄月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痕。

那个木马十分的高大,寄月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的够到地面,他虚虚的扶助木马的脖子,想要缓解一下体内的痛苦,巨大的假阳宛如刑具一般鞭笞着他的肠腔,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

严晔双手抱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拿起教鞭,从寄月已经湿润的眼角滑到满是齿痕的嘴唇,最后挑起下巴,强迫着让寄月已经痛的失去神采的眼眸直视着自己,一字一顿道:“寄月,我可不记得这么教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先生,是贱奴知错了...”寄月听了严晔的训斥抖了抖,连带着内壁也收缩了一下,疣状的凸起不断的刺激着柔嫩的肠壁,给寄月带来更大的痛苦。寄月不敢再借力,双手交握在背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马的假阳上。

痛...太痛了,身体好像已经被劈成了两瓣...

可是,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啊...

寄月没有再缓一口气,严晔就在旁边监刑,寄月认命的抬起臀部,抽离,只留下一下硕大的伞头卡在穴口,再狠狠的楔入,把整根刑具都插入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不敢留一丝缝隙。

严晔的规矩,早已用一根根被打烂的鞭子深入骨髓的刻进寄月的脑海。

幸好是自己啊...如果是霜和,一定会受不住的......

察觉到奴隶的失神,严晔的教鞭直接甩在寄月脆弱的乳尖上,“寄月,你是该长长记性了。”

寄月来不及求饶,严晔手中的教鞭就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已经狠狠的吻上了寄月身体的敏感部位,寄月被木马上的假阳操的毫无快感可言,可是此时,鞭打的痛感却调动了身体内低贱的情欲,寄月很快在严晔的教鞭下硬了起来。

“骚货。”裴今坐在寄月的面前冷脸观看着这场淫戏。

严晔的鞭打还在持续,身体的情热烧得寄月手脚发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慢,寄月的耳边只有严晔不断的鞭风,甚至没有听到裴今辱骂的话语。

严晔不满意寄月的表现,一鞭直接抽向了寄月柔软的小腹,寄月顿时“啊—”的叫了出来,太疼了...极致的痛苦让寄月的灵台清明了几分,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努力的吞吐着身下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身下含着的假阳突然射出一股灼热的液体,打在伤痕累累的肠壁上,刺得寄月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寄月怔了怔,他不知道这个木马还新添加了功能。

裴今一直注视着寄月的一举一动,看着寄月被木马上的假阳操到失神,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他走上前去,用手指一寸寸的摸着小腹上犹带血痕的鞭上,又按了按,好像隔着一层皮肉都能触摸到那根带着凸起的刑具。

“主人...”寄月被裴今摸的敏感,雪白的皮肤肆虐起痒意,渴求着男人更多的触碰。

裴今的手缓缓滑下,挑逗着寄月粉嫩的龟头,串珠形的尿道棒依旧死死的封禁了一切欲望的出口,但是在满身的情欲下已经不自觉的流出腺液。裴今用手指捻了捻,伸进寄月的嘴里,模拟交合的姿势,抽插着寄月的口穴,寄月只能被迫品尝着自己流出的腥涩体液。

裴今抽出手指,把手指上的唾液抹在寄月的脸上,又暗示性的按了按寄月的小腹,“别说主人不疼你,让这根射出来六次,我就饶了你们。”

“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六次...自己可以坚持下来吗?

寄月苍白着脸,整个人都被贯穿在那个死物上,不断的开始上上下下的快速抽插着,粗糙的凸起不断的摩擦着早已红肿的内壁,鲜血渐渐的染红了穴口。

木马上的假阳内有感应压力的装置,寄月除了不断的抽插还需要一次次的夹紧穴肉,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去伺候这根要操穿他肚肠的刑具。等到木马射出了第四股“精液”,寄月被烫的跌倒在木马的脖子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可这是他自己求来的,甚至不敢去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寄月只能再次勉强的垫起脚尖,好让那根死物再次深入自己的身体,可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无数次收缩的肌肉只剩下无尽的酸胀和疼痛,这次只抽出了半根假阳就缓缓的跌坐了下去,严晔发现后,直接一鞭打在寄月最脆弱的阴茎上,还挺立着的粉嫩性器立刻萎靡了下去。

“怎么,这就受不了?”裴今玩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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