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一大早,我蹒跚地走下楼准备做早餐,母亲已经在客厅里等着我了。
“雪子,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人,昨晚跟你父亲做了什么?”母亲一脸鄙夷地b问我,很明显,她听到了昨晚阁楼传出的声音。
我羞愧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可怕的噩梦,父亲在阁楼中对我做的那些YinGHui之事,真是难以启齿。
“说!你们父nV背着我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母亲怒吼道,一巴掌扇了过来。
我痛得泪水涟涟,声音颤抖地说:“妈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都是父亲,昨晚喝醉了,冲进了我的阁楼......”
“骗子!你这个小贱货,肯定是故意g引你父亲的!”母亲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教育了你那么多年,你居然生出这般Y1NgdAng下贱的心思,与你亲生父亲1uaNlUn!”
我跪在地上捂着脸上的掌印哭着摇头,想要解释清楚,但母亲已经盛怒难当,她怎么会承认接受是父亲的错,我的猫耳就决定了一切错误都是问题。
她一边辱骂我是妖孽,一边用手掌狠狠地扇我的脸。我痛苦不堪,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母亲发泄怒火。
“你这个畜生,不但生着一副畸形的耳朵,现在还g引自己的父亲与你苟合!你简直是我们家的耻辱!”母亲一边痛骂,一边扯着我的长发把拽到地上。
我跪坐在母亲脚下,鞭子一下下落在我的身上,JiNg神也遭受着极度的屈辱。我知道,以我这具畸形的身躯,注定要遭受他人的鄙视与践踏,哪怕我再如何解释自己的清白,都不会有人相信......
母亲终于泄了气,把我丢在地上不再理会。我蜷缩着身子痛哭,浑身上遍是伤痕,但还是要强忍痛苦为全家人做早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父亲去了外地,晚上不会回来,吃过晚饭也收拾完卫生后我刚准备回阁楼休息,母亲就黑着脸截止了我,命令我跟着她。
我胆战心惊地跟在母亲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门前。
母亲打开房门,粗暴地将我推了进去。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勉强靠在墙边,不敢抬头看她。
“脱了衣服趴床上!”母亲冷冷地命令。
我浑身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母亲要我脱光衣服呢?难不成她要......
“快点!”母亲见我迟迟不动,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抖着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一件件薄薄的衣服落到地上,我ch11u0的身T暴露无遗,只剩下一条可怜的内K遮掩着昨夜被父亲强J到红肿的xia0x。
“内K也脱了!”母亲斥骂。
我耻辱地脱下最后一片布料,浑身上下赤条条地站在母亲面前。自己的母亲竟要我脱到这样不堪的地步,我感到羞愧难当。
“面朝下趴到床上,把PGU翘高!”母亲毫不客气,一巴掌甩到我身后。
我惊恐万分,这已经不仅仅是ch11u0lU0的凌辱,简直就像是......我还来不及思考,PGU上就挨了母亲的巴掌。只得闭着眼睛,听话地趴到了床上,高高翘起PG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心跳如雷,后背和xia0x都暴露无遗,任由母亲处置。她要对我做什么,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过了许久,母亲都没有对我做什么,我慢慢回过头,看到母亲已经脱掉了衣服只留内衣,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根b父亲的ROuBanG更粗更长的假yaNju,把束带绑在腰间,那根b真的假yaNju就这样直挺挺地立在她两腿之间,上面凸起的青筋和gUit0u都栩栩如生。
母亲满意地点点头,我赶紧回过头不敢再看。
“PGU翘高,把你用来g引父亲的SaO洞露出来!”
“不…妈妈…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垂着头哀哀地求着。
“还敢叫我妈妈?你这个畸形妖孽!”母亲狠狠扯住我的头发,让我昂起头在我耳边说。“我要用这根假ji8C烂你的x,让你再也不能g引你的父亲!”母亲依旧用力地拽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扶住假yaNju抵在我的x口。
“不要——啊!”还未等我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撕心裂肺的痛楚就从脆弱的xia0x传来。
母亲兴奋异常,她SiSi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一下下地在我的PGU上cH0U打,开始大开大合地cH0U送假yaNju。
每一次的进攻都重重撞在我娇nEnG的g0ng口,我哀嚎着承受母亲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雪子喜欢g引你父亲是不是?看我今天怎么C烂你的b!”母一边辱骂,一更加用力地C我xia0x,假yaNjub父亲的ROuBanG更粗更大,硅胶也更加坚y,xr0U被不断刮蹭,子g0ng口被重重撞击,巨大痛苦让我一直哀嚎痛哭,可这一切只会更加刺激母亲的施nVeyu。
我感觉自己的xia0x真的快要被母亲cHa烂了,每一次的cH0U送都像利刃划过R0Ub1,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钝痛,可我却只能哭嚎着承受这场噩梦般的凌nV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求求你…好痛…”我哀哀地求母亲放过我,换来的确实更用力的ch0UcHaa和毒打。
“现在知道错了知道求饶了?!”母亲已经开始出汗,但假yaNju依旧在我T内激烈进出,发出ymI的水声。
我的Y部一片泥泞,却只能感受着撕心裂肺痛楚,ysHUi的分泌不是因为快感,而是一种可悲的身T保护机制。
直到我连哭嚎的力气都丧失了,母亲才渐渐因为疲惫放缓了动作,最终重重地把我推倒,红肿充血的xia0x才终于逃脱了假yaNju的折磨。
我甚至没能回到阁楼,费尽全力爬到三楼就重重地栽在地上昏睡过去,带着血sE的ysHUi慢慢从xia0x中流出。
当清晨的yAn光透过三楼的窗子照S到我身上,我艰难地睁开双眼,只感觉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双腿微微张开,试图站起来。然而仅仅是一个翻身的动作,就牵动了yda0和y上的伤口,让我发出一声呜咽。
我本来粉nEnG的y因为昨晚母亲的cH0U打已经肿起,严重磨损的yda0口也无法合拢,好在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淌血。
我奋力爬起身踩在地板上,却感觉yda0深处一阵cH0U痛,g0ng颈口也传来疼痛,每移动一小步都牵扯着伤处。我忍不住弯下腰,等待疼痛消退几分,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动步伐准备下楼。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为家人准备早餐,否则一定会遭受更多凌nVe。所以我强忍着下T撕心裂肺的痛楚,一步步挪到楼梯口,抖着手扶着墙壁和扶手虚虚下楼。
每一次x口的摩擦都带来灼烧般的痛感,我SiSi咬着嘴唇忍耐,到一楼时泪水已经充满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来到厨房,我颤抖着手点燃炉灶,准备豆腐和米饭,煮好味增汤,切好水果。待餐具摆放停当,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但楼梯传来的脚步声使我赶紧起身垂下头站在餐桌旁伺候母亲用餐。
严重撕裂的yda0口仍然持续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疲惫不堪,却不敢有一点怠慢,甚至在母亲看向我时还要挤出一缕微笑但当然换来的依旧只有白眼。
自那天起,我的人生开始向黑暗的深渊坠落。
每周父亲都会在深夜醉醺醺地来到我的阁楼,粗暴地扯下我的T恤,用他火热胀大的yjIng凌辱我年幼的身T。
他总是把我压在y木床板上,强行分开我细nEnG的大腿,不由分说地刺入我紧致的yda0。粗大的gUit0u强行撑开层层nEnGr0U,疼痛让我流下行行泪水,哀哀地叫着。
父亲则在我的哭声中兴奋地用力摆动腰身,凶猛地ch0UcHaa起来。巨大的冲击力让敏感的g0ng口传来阵阵钝痛,当父亲终于S出一GUGU腥浊JiNgYe,填满我狭小的子g0ng时,我才能获得解脱,被父亲随手推翻在床上,任由JiNgYe慢慢从红肿的x口流出。
而每次父亲侵犯过我后,第二天母亲就会用把我叫到那间客房里,一边咒骂一边用假yaNju残忍地惩罚我。
她会强迫我跪趴在床上,用皮鞭毫不留情地鞭笞我挺翘的PGU,直到它布满紫红的血痕。
然后母亲便会扶住粗长的假yaNju,对准我红肿的x口长驱直入。
巨大的撕裂感让我疼痛yu绝,可母亲丝毫不为所动,她用力掐住我的腰肢,疯狂地ch0UcHaa,甚至还要用指甲划过刚刚鞭打留下的伤痕。
y质的假yaNju划过R0Ub1上的一道道褶皱,再重重撞上脆弱的g0ng口,让我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母亲终于cH0U出滑腻的假yaNju时,我的下身早已一片狼藉,JiNg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微微痉挛,但马上就会被母亲连踢带打赶出客房,自己慢慢爬回三楼的阁楼。
如此反复的凌辱和鞭笞,让我身心俱疲。可我还是要y撑着自己瘦弱的身板,为这个冷漠的家庭完成所有的家务劳动。
即使Y部撕裂发肿,我也不能停下脚步。所以我只能抖着手,忍受下T尖锐的痛楚,一步步挪动,用我残破的身躯勉力完成所有家务。
不知是因为年龄b较小还是猫耳给我带来的恢复力,不管前一天晚上遭受了多严重的折磨,本该需要起码一周才能恢复的伤口第二天晚上就会恢复如初,虽然还会痛但起码伤口都会愈合,被撑开的xia0x也会稍微紧致一些。
所以我不知道这种恢复力对我来说是赐福还是诅咒,每次被父亲或是母亲凌nVe时几乎都要承受一次同样的撕裂感。
今天父母带我和弟弟参加了一次家族聚会,我坐在长桌的最末端,父母和弟弟则坐在正中间显眼的位置。
他们三人衣着光鲜,神态优雅,和家族里其他的长辈交谈甚欢。而我则默默缩在角落,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因为我头顶异于常人的猫耳,自小就被当成了家里的耻辱。所以每次重要的家庭聚会,我都必须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不能给父母丢脸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