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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快感如退潮般缓缓降落,阮鹿瘫软在哥哥怀里,初次体验性高潮的小孩正为频率过高的喘息微微眩晕;下体的肌肉还在一阵阵痉挛颤抖。男人低头凝视着被自己圈禁的男孩,掌控欲在一瞬间满足到了顶点。
“哥哥......”
阮鹿迷蒙地抓着他的衣角,充满依赖地用白嫩脸蛋贴着兄长的小腹。大大岔开的双腿还无力闭合,花汁流的到处都是;陆镇洲轻轻地拍着弟弟的臀间密处,仔细地感受着小家伙高潮余韵时动听的呻吟声。
许久冷厉着脸的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从车座边翻出湿巾将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干净,抱起弟弟紧紧搂在怀里。阮鹿依偎在哥哥怀里,恍惚间感觉回到了曾经:
那时他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哥哥,年轻有为、强大伟岸,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呵护着自己;每年不落的生日惊喜、挫折时的安慰鼓励、受欺负时毫不留情的回护;就算是犯了错也是轻拍几下屁股了事。
温情的回忆被“咔嚓”一声打断,男孩受惊低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左手腕,一个通体鎏金的腕表被陆镇洲扣了上去。
“哥送你的开学礼物,喜欢吗?”
亲昵的话语响在耳边,阮鹿愕然地望着手腕,不久前高奢品牌推出的天价腕表正真实地被戴在手上。巨大的惊喜让他欣喜地扭头,和曾经收到生日礼物的反应一样“啵”地亲了一大口哥哥的侧颜。
这一吻让两个人都愣住了。阮鹿讪讪地拉开距离,险些忘记了面前再也不是那个纵容亲密的兄长。陆镇洲低笑一声,一把把他按回胸口:
“本来想直接给你办退学的......看你可怜,但记好了,在学校不允许和任何人交往过于密切,周五下午六点半之前让我看到你在家。两条原则,明白没有?”
阮鹿怯怯点头,屁股上突然又啪地挨了一掌:
“说话!”
“听、听到了哥...”
男人终于满意,亲自给他穿好裤子、背上书包,打开早已到达目的地的车门,目送弟弟微颤的背影走入辉煌的校门。
林西谚是阮鹿的室友,他与阮鹿一样是罕见的双性人。两人在一次惊吓中意外发现了彼此的秘密,性格迥异的二人迅速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而林西谚有个竹马邻居——傅修筠,这人恰巧是陆镇洲的至交;阮鹿见过几次,不同于陆镇洲的冷酷霸道,傅修筠为人儒雅,总是笑眯眯地待人接物,可阮鹿总觉得金边眼镜背后的狭长眸子经常是意味不明的无情。这么一个绅士,在作天作地的林西谚面前脾气好的出奇,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磕磕绊绊一起长成完全不同的性格。
和往常一样回到宿舍,早就到了的林西谚兔子似的蹦着扑了过来:
“软软!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阮鹿差点被扑倒,哭笑不得地把黏在身上的好友扒拉下来,眼尖的林西谚突然发现阮鹿手腕上的一道流光溢彩,仔细观察后惊喜道:
“是A家的最新款!是不是你哥送你的?太有缘啦,傅修筠说出差给我带了礼物。你看!咱俩的好像~”
阮鹿一看,的确两人的手腕上都有一块同样的腕表。他对品牌不太了解,衣食住行都是兄长一手安排的。听好友的话大概是十分昂贵的,不过
无论物质上有多弥补,两人的关系却再也回不去了......
林西谚敏锐地察觉到阮鹿低落的情绪,联想上一周对方的缺席、自家竹马语焉不详的提示,担忧问:
“怎么了?你和你哥闹矛盾了?”
阮鹿脸突然有些涨红,他拉着好友快步走到床边、拉上床帘,小小声问:
“西谚...哥哥变成坏人了,他打我!还捅进我的那里、、还有嘴里,真的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办...”
他求助地望向林西谚,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从惊讶变成了促狭。不知所措地拉着好友的手:“怎么了?傅修筠这样欺负过你吗?你帮帮我,我真的好害怕!”
林西谚清了清嗓子,正色问:“你的意思是,你哥他终于忍不住把你搞上手了?”
“我......”
林西谚盯着阮鹿除了疑惑澄澈一片的眸子,片刻终于败下阵来。显然面前的小家伙没接触过任何性教育,早就和竹马混上床玩出花的林西谚深感责任重大,事无巨细、图文并茂地为阮鹿绘声绘色讲述少儿不宜的成人世界,直把白纸一样的小孩闹得烧红了脸。
林西谚还在兴致勃勃地:“多学点!这个文件夹里全是好东西,这星期看完,你就能度过一个无敌美妙的周末呜呼~~”
“可我不想!”
阮鹿突然的大声吓了林西谚一跳。他咬咬唇,眼里几乎蒙上一层雾气。“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上床一点也不舒服,他的、他的下边太大了,我流了血,生气还拿藤条把我绑起来抽,真的好疼...傅修筠那么温柔肯定不会打你”
“我们那是几巴掌的情趣而已,你哥这是暴力。”林西谚收起嬉皮笑
', ' ')('脸,看着阮鹿给他展示身上浅浅的伤痕印记,不无担忧地瞅着他:“这可怎么办?”
“我不敢回家,你能让我去你那住一周末吗?”
“没问题!有事我和傅修筠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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