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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明显是气极了,扇他的力道尤其大。
少年阴沉且偏执的脸被这股力道扇得往旁边侧了几分,他半垂着眼皮,细密的眼睫低敛,在眼窝底下投映出浓密的光影。
祁盛重新转过头来,墨黑的眼眸像一潭古井,又深又沉,明明极为平静,却又好似一轮漩涡,深不可测。他站在昏昏暗暗的阴影之中,深深地逼视着红了眼睛的余好,白皙冷峻的左脸上盛着一团红透的掌印,好看的眉眼压得极低,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冷然的意味。
余好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他没有暴戾地揪她头发,没有用力地扇她耳光…这些通通都没有发生。少年现在沉默无声,停止不动,可余好只觉得他在蓄力。
他就像一只凶狠恐怖的猛兽,被胆小又滑稽的小丑给扯了几根毛发,于是畜积着全部怒火和力量,待时机一到,便扑击。
果然——
他低笑出声,唇角微勾,牵扯出一抹讥讽又凉薄的笑。
“还没长记性啊?你第一次扇我脸时受的罪已经忘了吗?”
那天也如现在这般,她气急地给了他一巴掌,然后他大动肝火,扯回要逃离的她,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不顾她的怒骂和挣扎,将她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冷厉又可怖地折磨她。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和狠。
他甚至让她跪在他胯间,让她含着那丑陋又粗大的东西,最后把肮脏又浑浊的精液射她嘴里。
言罢,祁盛如愿以偿的看到余好一脸受伤的样子。
她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仰着一张惨白的脸,冷凌的双眼含满了对他的厌恶和怨恨,就这样倔强又羸弱的看着他。
祁盛不喜欢余好看向他时的眼神。
她对同学,对朋友,甚至对漠不相干的人,都能温婉浅笑,那双黑莹莹的眼睛弯起好看的弧度,像月牙。可每每面对他,情绪就转变成平静冷淡,或者嫌憎厌恶。
余好倚靠在坑坑洼洼的石灰墙上,瘦弱单薄的肩膀微微内缩,校服领子第一颗扣子解开了,露出瘦削明显的锁骨,再往上便是纤细白皙的颈项,那般的衰弱细瘦,仿佛一捏就能折断。
她整个人是脆弱易碎的,壮实一点的男生稍微使一点劲就能将她碾压在脚底,让她受伤流血。可她又是坚韧不怯弱的,垂放在裤腿两侧的手紧攥成拳,眼里的愤恨和积怒几乎要溢出来。
“你除了会这招还会什么,恶心。”余好咬牙切齿,“无论是你的语言还是行为,都让我感到恶心。每次一看到你,我就想吐,你怎么这么恶心人啊?对于你来说我很与众不同吗,就非要来恶心我?。”
她是唯一一个最懂得如何进一步激怒祁盛的人。
祁盛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祁盛舒心的。
可祁盛是谁啊,他性子恶劣,又刻薄到了极点。余好让他不宽舒半分,他会让余好难受一整天的。
他会像以前很多次一样,让余好哭出来的,让她那双清莹的眼睛里盛满泪水,悦目的脸蛋上尽是泪痕。
少女声音清亮悦耳,说出的话却令祁盛感到如此沉闷,因此忿然作色。
他怏怏低垂着眼睫看着眼前人,就像是被自己一直瞧不起的人挑衅反抗了一样,于是表情开始变得狠戾,眼神也充满了恶意。
他开始扑击了——
手凶狠地扣住余好微微扬起的下颔,她还在挣扎,脸用力往旁边侧,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扯。不过没什么用处,祁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死死困在原地,她就如同一头困兽。
他说:“你是很与众不同,很独特,因为你比一般人都贱啊,在我床上又贱又浪。怎么,我不恶心你恶心谁呀。嗯?余好。”
他和余好,彼此之间总是说着让对方难堪又愤怒的话,谁也讨不到好。
两人都被尖锐的语言刺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少女皮肤细腻柔软,祁盛使的力气又大,顷刻之间她尖尖的下巴上都是红艳刺目的指痕。
余好指甲陷进祁盛手臂里,带着势必让他吃痛的力道。祁盛感到刺痛,但仍旧没有放开她。
“你说我只会这一招,可这一招对你屡试不爽啊。”他是真的怒了,也毫不怜惜,“噢对了,我还没有在这里上过你是吧?说说看,到时候你被我操得浪叫,会不会把你那些同学,那些爱慕者都给招过来?到时候他们看到你在我鸡巴下高潮不断的样子,看到你被我弄得淫水到处喷的样子,会怎么想你啊?”
他恶劣得不像人,不顾一切尽情地吐露着这些肮脏的,恶毒的话:“那些男的会不会也要来操你啊?跟着我一起操你的小逼,毕竟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不然他妈的你也不会到处勾三搭四……”
“别说了……你还是人吗,祁盛?”
少年声音越来越大,他们之间的动静越来越响,余好怕真的招来别人,掐他的手改为捂住他的嘴。她被这些话羞辱得涕零如雨,干涩的喉道发出闷声闷气的声音来。
“被发现了,你也得不到好。”
', ' ')('“余好,你应该知道的。”祁盛喊她的名字。
少年高大宽阔的身躯遮挡住了全部的光,余好睁着朦胧泪眼,看着眼前人弯下头来,冰冷的唇紧紧贴住她的。她在昏暗中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他说:“我不怕的,我从来都不怕这些的。”
比起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余好是比不过祁盛的。
她的唇被祁盛尖锐的牙齿咬出血,那道伤口很深,甜腥味的鲜血很快便溢满口腔,然后从嘴角缓慢流下来。
他是故意的,他想让余好痛,但他仍旧不满足。
他继续用牙齿刺激着那道口子,让它更深,血流得更多。
他的舌头勾着余好的小舌,在紧密的口腔里翻滚插戳着,甚至要伸至她小巧的喉道,让她恶心得想呕吐。
他们接吻太多次了,每次祁盛都野蛮粗鲁,而余好只能被迫承受。她要承受他的吻,承受他的操弄,承受他给予的一切。而这些令她作呕的所有,她都不能拒绝。
她被祁盛逼迫得快不能呼吸了,摇动着脸和身体想要逃脱,可背后是坚硬的墙,她没有可以逃脱的路,只能脊背发麻,颤呼呼得被他困在逼仄的怀里。
祁盛掰开余好的双腿,一条腿插放在中间,他宽厚的大掌钳住她的肩膀,微微用点力,使少女整个身体都下沉——于是她便坐在了祁盛腿上。
他使坏,腿微微往外一抽,膝盖便顶在了少女最私密柔弱的地方。
余好难受地呼了一声,她不想在这里被祁盛上,只能屈服。她哀哀地望着他,小幅度地摇着头,渴望得到他的“饶恕”。
“我怕……别这样好不好,这里真的不行,这次你就放过我吧……”
“我没有勾引别人,我也没有跟别人睡过觉,我从来都只有你啊……”
校服裤单薄,膝盖坚硬,余好被抵得难受。
她太可怜了,秀丽的眉毛皱成一团,如黑似漆的睫毛振颤,鬓边的头发已全然被眼泪打湿,红肿的嘴唇破了几道皮,渗出小小的血珠,她此时此刻狼狈得不成样子。
祁盛今天铁了心想要惩罚余好,想要让她记住跟他犟的后果。
他膝盖顶着那娇嫩的地方,时不时的顺时针打着圈。手甚至伸进了校服里,隔着内衣揉着她的奶子。
余好慌张至极,眼角挂着泪,手去扯祁盛作恶的手。她越抗拒,他膝盖顶的、手上捏的力道越大。
没有办法,余好只能贴近祁盛,将湿湿的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里。
她一点一点轻轻吻他,带着服软和讨好的意味,从脖子处吻到下巴,从下巴吻到他紧抿的嘴唇。就像当初他亲她那样,舌头撬开他的嘴,寻到他的舌,慢慢地安抚他的情绪。
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示弱。
她捏住祁盛的衣服,哽咽道:“放过我吧。”
她快要被祁盛给折磨得精神崩溃了,她甚至悲观地想,是不是她死了,祁盛才能放过她?可她又觉得自己凭什么死,要死也是祁盛死。
祁盛垂眸看着软趴趴的余好,他想,这一局是他赢了。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神情倨傲,冷淡问:“还敢反抗我吗?”
怀里的少女摇头。
他便施舍般地放过她。
他站起身,仍旧是那个矜贵淡漠的祁盛;余好头发凌乱地倒在脏兮兮的地上,眼睛红肿,嘴唇破皮,校服杂乱。
楼道归于平静,这里没有了祁盛的身影,余好艰难地直起身子靠在墙上,眼神虚虚地看着地上。
然后,她抹了一把脸,将头发扎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沉重地吐出一口气。
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能让这样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她要好好复习迎接高考。高考过后,她再也不会受到这种折磨和耻辱了。她会读一个重点大学,以后找到一份好工作,没有拘束和桎梏,她会有一个美好而光明的未来的。
“你要加油啊,余好。”她这样对自己说。
门被推开,通明锃亮的光透进来,余好朝着前方的光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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