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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轲一直知道林露露家有钱,不然他也不会追求她跟她在一起。对他来说,林露露这样的女孩简直是最佳的猎物,天真可爱、不谙世事,稍微骗一下就能到手,最重要的是家里很有钱。即使他每天游手好闲,不是吃喝就是玩乐,也能在她家的公司里拿到一个事情少、工资多的好职位。只要时不时陪大小姐逛个街、喝喝奶茶,在情人节用她给的钱送她几朵花,就能得到这个单纯的女孩满心的欢喜。他甚至到现在都没记住她的生日,特意在手机里调了提醒,以免引起“金主”不满。要是没了林露露的喜欢,他会很麻烦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林露露一直不想和他做那种事。江轲很奇怪,他其实发出过好几次暧昧的邀约,却总是得不到回应,心里埋怨她太保守、放不开,情侣之间不做爱做什么?自从跟林露露交往半年以来,他就一直没上过女人了,一是总归有点小白脸的职业操守,二还是怕被发现,失去林露露的代价太高,他承受不起。
但再怎么说,他也憋得太久了。趁着今晚和她约会,在她的房间情话绵绵、气氛渐好之后,他对着眼前穿着米色连衣裙和毛织小外套的羞涩女孩,提出了做爱的请求。林露露还是摇头了。江轲不明白,他有些生气,质问她是不是不喜欢他,刷地站起来要走,林露露看起来很慌张,想伸手挽留他没能留住,落寞地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江轲走后紧闭的家门。
江轲不爽归不爽,最终还是怕她生气,在手机上给她发了消息道歉,说让他冷静一下。转头在通讯列表里找出了一直相互有点意思的一个漂亮固炮,就约在今晚,丽华宾馆。
固炮是个身材火辣、五官浓艳的大美人,她也很喜欢江轲,喜欢他白净漂亮的脸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不笑的时候甚至有禁欲感。但她深知江轲秉性如何,不由得遗憾,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光从表面看哪看得出他是这种浪荡子,就像现在,白衬衣外套着针织衫,站在路灯下竟像个学生。
“怎么,刚跟小女友约完会就来找我?”她早知道他有女朋友,最近很久没找她还以为这男人改性了。固炮美女上前搭住他的肩,路灯光照下胸前两团诱惑半遮半掩,媚得惊人。
“你怎么知道?”江轲暧昧地搂住她。
“你平时不穿这种衣服。不是为了你的小女友还能为了谁?不换衣服就来见我,也不怕我倒胃口。”美女嗤笑一声。两人拉拉扯扯地打了辆车去宾馆。
到了宾馆,两人立刻难舍难分地亲在一起,衣服一下脱个精光,都是洗好澡做好准备才来的,也省去那么多前戏的力气。带好套,江轲提起鸡巴就干进了美女的小洞里,听着美女的媚叫,揉着美女的大胸,快活地动腰。
两人快活了一晚,直到凌晨后半夜熟睡之时,宾馆的房门突然毫无预兆地被打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外逼近了他们,吵醒了两人。
“什么鬼……?”江轲揉了揉眼睛,皱着眉想从床上坐起来看看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到强烈的拉扯,他被人强硬地架起了两边手臂,然后就是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套了头,“我操!你们要干什……唔唔!”然后被打晕。
固炮美女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裸着的身体,一句话不敢说,眼睁睁看着两个彪形大汉拖死狗一样拖走了悄无声息的江轲。
林露露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在手下把江轲带走后,看向固炮美女在床单掩映下的胸前那浑圆硕大,皮笑肉不笑道:“抱歉,狗没拴好。”说完转身走了,还不忘给她贴心地关上门。
既然他这么喜欢大胸,那就给他吧。毕竟她是一个很懂得体贴男友的好女孩呢。
“贱货。婊子。”林露露面露憎恶,穿着鞋子狠狠碾他微鼓的胸肌。汽车后座宽敞,江轲被绑起来扔在她脚下,赤身裸体。
“大小姐,我早说过这种男人需要调教。您总是太心软了。”前排开车的心腹杰森出声提醒。
“先打点药吧。”林露露稍稍冷静一些,踩着昏迷的江轲舒了口气,靠在靠背上翘着手欣赏自己漂亮的指甲,“他好像喜欢大胸呢。”
江轲就这么被送向了一个,他在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极恶之地。完全在林家掌控下,而他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被留在宾馆的固炮美女连夜收拾东西跑路,没有丝毫犹豫和担忧:炮友放心飞,出事自己背。
江轲一醒就被刺目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眨巴着干涩的眼睛,眯着去观察周围的场景。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医疗用床上,四肢都被上面自带的环带束缚住,动弹不得。
“什么鬼……这是哪里?!”江轲用力挣扎两下,尽力地抬头四处看,“有人吗?林露露在哪?”
“别叫了。”一个穿着白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戴上医用一次性手套,向江轲走来,“你以为做了这种事情还能得到原谅吗。”
“我…不是的,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江轲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句,“总之你把林露露叫来,我会跟她解释的!”
“江先生,很可惜,你见不到大小姐了。”男人脸上
', ' ')('的镜片泛着寒光,手里突然多了一只填满了怪异粉红色液体的针管,“你会被送去林家的店里接客。”
“什么店我想你应该懂得,既然这么喜欢做爱,那就做个够。那里有的是男人愿意奉陪你。”
“你在说什么东西…你们凭什么动我!”江轲握紧了拳头,惊恐地看着男人拿着针管逼近他,“你要干什么…不要!离我远点…呜!”
针头刺破肌肤。冰冷的液体从刺破的部位蔓延向整个胸部。
江轲恐怖地盯着那管诡异的粉色液体注入他平坦的胸部,甚至细小的乳头都被捻起来扎了一针。
“很多人都喜欢嫖男妓,特别是有一些特殊嗜好的客人,因为男人更经得起折磨。”
“大小姐特别吩咐我,给你加点讨客人喜欢的‘福利’。”
“呜……呜呜——”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江轲模糊的哭泣和呜咽的声音。嘴里被塞入了强制口交用的环状性具,裹住牙齿撑开口腔,两根连接着的细皮带绕到后脑勺系住。一把构造特殊的镊子将他的舌头从嘴里夹住拉出来,一直夹到他舌头发麻失去知觉,然后就被穿刺了。由于麻过而减少了大部分的痛觉,但仍让他发出可怜的悲鸣。血混合着唾液变得温热粘稠,暴力又暧昧地从大张的嘴里流出来,糊满了下颚一直到起伏的喉结。
男人惊讶地发现,江轲下体半勃起来。
“原来你喜欢这种的吗。那再合适不过了。”
戴着一次性医疗用塑胶手套的、骨节分明又有力的男人的手,三指并拢捻了捻江轲性器的头部,隔着裤子在上面轻抚。他的性器很快被挑逗得挺立起来。江轲仍是无法合嘴,呜咽着模糊不清地哭,被人握住性器撸弄,舌头疼得厉害,被上了一枚冰冷发亮的舌钉,在疼痛中很快地湿润、射精,嘴里混合唾液的血一直淌到脸侧白色的床单上,微红发亮。
止血后男人就走了。江轲被留在这里,伴随着被血和精液弄脏的床单和裤子,舌头肿得没办法说话,想入睡时更是难以言喻的刺痛,以至于失眠。他侧身躺着蜷缩起来,揪着床单哽咽抽泣,大着舌头自言自语些听不清的想对林露露说的话,懊悔以及歉意,恐惧然后求饶。都没人听。
此时的林露露则窝在沙发里,支着头兴味盎然地观看江轲被穿刺的录像,睡裙半掀开,腿间跪着录像里虐玩江轲的男人,身上还穿着白褂,甚至染血的手套也没脱,扶着她的大腿为她做口交,头部用力起伏,投入地、深深地吞吐,手套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几道淡淡血痕。林露露有两套性器官,都可以正常使用,但她喜欢操男人。
感受到林露露即将射精,男人张大嘴伸出舌头,让粘稠的白浊尽数喷溅在自己脸上和嘴里。他不明白大小姐为什么对那个下贱的男性格外上心,甚至为他伪装成平常女孩的样子,在他犯错后不仅不抛弃还费力调教……但是这些也与他无关,他的职责就是满足林露露的每一个要求。
江轲断断续续地睡着又醒来,身体的疼痛和脏乱让他的精神变得脆弱。好不容易熬到男人再次出现在密闭的房间里,给他带来一些流食,盯着他吃下去,之后又给他的胸部打了针就离开了。让江轲再度陷入了孤独无助的处境,他不由得感到绝望,竟然期待着有人到来,即使是虐待他也好。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一直到江轲舌上的穿刺伤稍微愈合才终于结束。
依旧是那个男人,和平常不同的,提着一个箱子,打开来里面放着足有300cc容量的针管和一大包微黄的液体。江轲看到这些已经隐约知道自己要被灌肠了,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做完了他坐享其成插进去就好,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
灌肠的感觉并不好受,后面被毫不留情地注入了将近700cc的灌肠液,把江轲的腹肌都撑得鼓起来,有种古怪的涨感。
“十分钟。”男人言简意赅,在一旁看着表数秒。
“呜……不…不行,我要憋不住了…”才到五分钟就听见江轲带着哭腔求饶。但男人只是用警告性的眼神看他一眼,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而且手脚还被束缚在床上,自尊也根本不允许他在床上排泄出来。
江轲用力绷紧后穴,冒了满头冷汗,脚忍不住踢蹬起来,弄乱了床单。一直到听见男人说“好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才终于流了下来。
本以为男人要让他去厕所了,谁知道竟然是一个盆被塞在他屁股底下。“你他妈…!呜——!”江轲哭骂着,污物无法自控地排出来。这一刻,一直作为最后防线的、他的自尊好像开始溃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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