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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听奉不管那个老板心里如何想,自己一边嚼着硬糖,一边走回家去。
牙齿把糖嚼碎,抵在舌尖研磨,口腔里泛起细微的痛楚。
他推开那扇门,随手点亮灯,暖色的灯光充斥在屋子里。隐于黑暗的人影也暴露开。
十五六岁的少女头发及肩,低着头,沉默地坐在桌边,身形柔弱,隐约透出几分曼妙。
“谢听雨,又发疯?”
谢听奉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小崽子沉默地立在一处许久没有动作。
心说自己也从没亏待过她,给这小崽子花的钱占了嫖费的百分之六七十,让她生活得像个中薪阶层家庭娇宠的孩子,怎么就是养不好呢?
男人走上前去拉了拉少女的手臂,对方只是沉默地僵硬着身体。
“好了,又怎么了?我去给你弄点面条吃,你先去沙发上卧着。好不好?”
谢听奉很烦这种一棍子敲不出个闷声的,但对象是他妹妹,身为一个男的,总不能跟妹妹置气。
女孩听到他软下声音哄,才稍稍松了态度,低着头坐到沙发上。
谢听奉松了口气,在抽屉里拨出个发箍,撩起头发扎了个小啾啾。他实在是个很懒的人,连头发也懒得剪,通常是留到能扎起来的时候才会去一趟理发店。
厨房里起锅烧水的声音忙碌起来了,就像在夜里点燃一串鞭炮。
谢听雨用手指卷着头发玩,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发,证明了他们俩的兄妹关系。
她想起谢听奉过来哄她时低下了身,宽大的衣领便遮不住什么了,从胸部到腹肌,吻痕十分显眼,像落在雪上的红梅。
在学校里,有一些人,他们故意拿谢听奉的身份去排挤她。谢听雨一向情绪淡漠,但脾气火爆,通常面无表情地同别人斗殴。
她不觉得难堪,只是发现对方是在羞辱和攻击,便出手了。
这个年纪的姑娘力气不大,狠劲却够。而老天爷给她一副完美的伪装外皮,柔弱娇小,美丽清秀,很好地充当了受害者的形象。所以那些光辉事迹,一直闹不到谢听奉面前来。
一是因为这事不好料理,二便是学校排斥一个妓子的到来。
当初谢听雨的入学申请,还是谢听奉的一个嫖客来的。谢听雨当时也不是很懂,以为是谢听奉的男朋友,很认真地喊那人:“嫂子”
至今想起来,谢听雨仍是觉得那些哥哥的客人们态度很奇怪。他们愿意给出很多钱,也愿意帮谢听奉做许多事,态度更是温和得不像一个嫖客。像朋友,却有身体上的关系。
“砰”一声清响,一碗热腾腾的面已经放在了桌上。
谢听雨拿起筷子沉默地吃。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听谢听奉讲一些琐屑事。
不外乎就是哪个嫖客做了什么什么,今天街上有哪些传闻。
或许这样的场景在一般家庭里很难见到,但是在谢听奉兄妹这里,妓子并不是一个羞耻的词,性爱什么的也不是难以启齿的事。
但谢听奉不会同谢听雨讲的太清楚,顶多是弄得疼什么的。他知道谢听雨对这东西没兴趣,也护她护得紧。生活在乱区,谢听雨却从来没受过什么伤害。
“我今天整个下午都被封滟买了。他出手大方,瞧……”谢听奉笑眯眯地掏出一个东西,随手抛过去。
谢听雨接住了,展开一看,是一根项链。项链上有一颗蓝宝石,在灯光下耀眼无比。
“这好像是真的。”她默默道。
谢听奉靠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着桌腿,带着椅子晃来晃去,微阖着眼,像是要睡去了。声音低沉:“真的?正好,你带学校去显摆显摆。”
谢听雨用指腹擦着这枚摸起来十分顺滑的宝石,心说这个宝石估计全校都没几个人拿的出来。
这便是谢听雨常奇怪之处了,她总会从谢听奉手上得到几个漂亮珍贵的物什,这些东西价格贵,但更多的是具有一定象征意味。她不知道嫖客竟然如此有情义吗?
聊了一会儿,谢听奉看了看时间,去房内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头发还湿着,便要出门了。
“小雨,你吃快点,等会上床睡觉。我回来要看你房间的,十点前一定要睡着,不准玩终端。知道吗?我先去了。”
“不睡时,也不能黑着灯。小孩子能不能阳间一点?”谢听奉嘀嘀咕咕,带上门走了。
红街上已亮起了暧昧昏沉的光。夜里站街的更多,在这个时候招揽客人,得的钱是要按提成给红街负责人的。
谢听奉双手插在兜里,帽子还带着,不像个妓子,像个英俊风流的嫖客。
“客人~”一双白嫩的手攀附着手臂而上,羞怯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半套50,全套100,我…我是双性,用那个地方150。”
谢听奉没什么兴趣,转身要走,手却被那个娇弱的双性妓子抓着伸向私处。
一片温暖湿润,还有微微的骚味。
谢听奉拔出手,皱着眉
', ' ')('望过去。那妓子误会了,不遗余力地招揽着今天第一个客人。
他将裤子向下拉了一点,露出自己的东西以及那一道细缝。
目光含春,羞答答地看着谢听奉。
苏聆从他的身形和露出的皮肤判断出他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并且直觉他应该出手大方,这样的客人难找,他不是很想放过。
谢听奉掀下帽子,笑着说:“真不巧,我也是出来卖的。”说着,用那修长的手提了提对方的裤子。
“我不喜欢上人,或许我可以给你点钱,让你上我。”谢听奉调笑,语气漫不经心,一只手拍了拍那年轻妓子的白嫩脸蛋。
妓子先前羞红的脸蛋一下子爆红,因为尴尬或是因为其他什么。
谢听奉没心思同他玩过家家,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粗鲁地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随手一抛。
正想找个好地方随便站着,衣服突然被拉扯。谢听奉转过身去,惊讶地挑了挑眉,是那个双性妓子。
这妓子头快要低到尘埃里去,闷闷地说:“你给钱,什么都行。”
“我没兴趣。”谢听奉顺势依靠在墙边,双手交叉,漫不经心。
妓子攥紧了手心,哑声道:“我是几天前才来的,叫苏聆,我,我刚才才知道你是谢听奉。”
谢听奉心知肚明,肯定又是那群多嘴的。
苏聆说:“我欠了很多钱,而且我技术不好,客人…很少…每天都要交几千,但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谢听奉不是心怀慈悲的菩萨,心说自己今天晚上都还一分钱没挣,就要搭进去钱给别人?
艹
但跟双性人来一发,他平时确实没有过。仔细打量一番,这小妓子被阴沉笼罩的容貌还有几分小漂亮。
“行!”谢听奉很没有节操地同意了。“但我没有带钱在身上,先让我招个客人。”
苏聆有些犹豫,但又想起那些对谢听奉的传闻。
果然,谢听奉这一身皮囊的魅力很快发挥出来。不过几分钟,就纷纷有人上来问价。
有的人不认识谢听奉,只是单纯被外貌和气质吸引。有的人认识,自然也知道谢听奉只和好看的人来,但还是心怀侥幸,希望能和这样的极品来一发。
苏聆头一次看见挑选嫖客的妓子,十分惊讶。不过一看到谢听奉的外形又可以理解了。
挑挑拣拣十几分钟,谢听奉才跟个外形好的客人来了。
考虑到速战速决,谢听奉并没有去开房间,直接就在这处地方躺在地面上做了。
客人的东西掏出来很大,谢听奉也侧目了几下,让他等会轻点。
这客人却性欲上头,压着这具漂亮的身体就一捅而下,润滑都草草了事。
谢听奉痛得差点把他踹开。
妈的,要不是今天随便弄弄,他才不会找这种傻逼干。
粗长的肉棒破开软肉,在狭小的甬道里进出。慢慢地,里面分泌出了粘液,谢听奉也从疼痛中得到酥麻的快感,双手搂着对方的脖子,身体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舟,起起伏伏。
苏聆羞红着脸,浑身僵硬地背着身子,耳边却响着噗嗤的水声和低哑的呻吟声。
“骚货。我艹你艹的爽不爽。”客人手下动作粗暴,在谢听奉身上留下许多红痕。
“爽你大爷的!再说一句‘骚货’,你就从我身上滚下去!”谢听奉从迷离的状态回来,冷下脸,手伸向后方威胁性地捏了捏对方肉棒露出来的部分。
这种刺激,客人直接泄了,睁着血红的眼睛,按着谢听奉,趴在他身上,浓稠的热液绞到内壁上,引起一阵收缩。
谢听奉爽到了,暂时不追究那句“骚货”
客人拔了出来,液体就顺着穴口涌出。心里自满自己的本事。可以说,和谢听奉这样的人上床是很有征服感的。
然而,谢听奉身子还软着,便恢复了性冷淡的样子,从放下来的外套里掏出一大堆纸随意地擦拭自己的身体,然后随便套着衣服。
粗糙的动作让被擦拭的皮肤留下红印。令客人蠢蠢欲动,刚刚泄过一回的东西又胀起来。
“插入1000,内射1000,给钱。”
整个红街谢听奉报的价一向是最高的。
客人掏钱掏的心甘情愿,甚至还想再来。而面无表情的妓子拿了钱塞进口袋里后,抬头扬起一个邪气的笑。
“傻逼,竟然在操我的时候骂我骚货。”
客人连忙道:“我太爽了,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谢听奉一脚踹过去,然后拉着苏聆转身就跑。
苏聆目瞪口呆,一边喘着气一边问:“你,你在干嘛?”
“去宾馆啊。”谢听奉说,“你不是要操我?”
“……可,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踹他?他不是你的客人吗?”
谢听奉撇了撇嘴:“那傻逼竟然骂人,我早就说过跟我做这种事不准说这些,要不是他长的好,我那一脚就不是
', ' ')('单纯的踹,我还要往他那处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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