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再一次在他怀里转身的时候,季厉臣扣住了她的腰,男人灼热的呼吸贴在她耳后,“作什么妖,知道我喝了酒还在我怀里蹭?”
他刻意收紧手臂,让她感受自己的体热。
阮宁轻哼一声,“怎么,你找的十八的没给你纾解?”
听她拿方才拈酸吃醋的话堵自己,季厉臣笑了声,“没大没小,再者说你一个就够磨人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阮宁刚有些满意,他就吻上她的耳侧,“早知道我的小侄女这么勾人,哪里等得到你十九岁,你一成年我就给你弄上床了,那样你会更青涩,更勾魂。小叔肯定日夜喂你,让你只会对着我发荡。”
阮宁只要一想到在季家公馆一本正经的季厉臣会做这种下作事,就面皮发烫,挣扎道,“你不要脸,我不跟你讲了。”
“怎么,害羞了?还是开始想了?”
季厉臣一边说一边勾开了她的前襟,“宁宁,你说你现在长的这么好,是不是有小叔的功劳?”
见他越来越离谱,阮宁挣动道,“别,别。”
“嘘-”
“小点声,万一被护工听见了,你怀孕了也不安分,还在这勾引长辈,你还怎么见人,嗯?”
“好宁宁,小叔今天喝了酒,你得帮小叔解酒。”
季厉臣素来需求大,喝了酒更甚。她不知多少个夜晚被他当做解酒药享用,等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醉意才算完。
阮宁生怕他会不管不顾,少不得委屈饲狼,折腾了小半宿才算是伺候好了男人。
季厉臣虽喜她那种不情不愿红着脸帮他的样子,但是这种点到为止的亲密宛如隔靴搔痒,真真是磨人。
他不满足的捏着她的后颈跟她接吻,恨不能就地把她吃了。
等阮宁疲惫睡去,他才去露台抽烟,夹着烟的手拨了个号码。
等他打完电话回来,床上的小姑娘已经睡得四仰八叉了,他唇角勾起笑来,手背抚过她的脸。
“宁宁,乖,什么都不要知道,就这样乖乖的,小叔一定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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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阮宁昨晚累到,她睁眼的时候季厉臣正要出去。
“你去哪?”
“出去办点事,回来跟你说,乖点。”
“哎,我有事跟你说!”
阮宁本想说芯片的事情,但不等她开口季厉臣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接起,“嗯,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他匆忙揉了揉阮宁的头,“现在没时间,晚上再说。”
“哎!”
阮宁没叫住他有些失望,不过想到他晚上就回来了,到时候说也是一样,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今天的一天跟之前没什么区别,照例进行那些在她看来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理疗。
中午她想要管护工要修理好的手机时,得到了还要一天的消息。
阮宁无聊至极,中午吃完饭溜了出去。
这里是私立理疗中心,她漫无目的的转着,直到转到了楼下的病房,她这才发现,原来别的病房是有电视机的,正当她奇怪自己的病房怎么没有时,就听到了电视机里播报的新闻。
“季厉臣季总裁重新回到季氏集团担任总裁,携手孟氏千金出席招标会,好事将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