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没几天就到了过年的日子。
陈望然久违的又在言语家过年,饭后遵循言语家传统,和言语一起认认真真给言行止和梁茵婉磕了个头拜了年。
言语说了好多吉祥话,惹得梁茵婉笑着给了孩子们两个厚厚的红包,言行止也难得的脸上带笑,发了红包给两个孩子,又给了一个眼看着更厚的给梁茵婉。
言语家的习惯是没结婚都会有红包,言语看到梁茵婉居然还有红包,甚至还是最厚的,心里不忿,怪叫着扑上去给言行止捶腿捶背的说好话,还想要过年礼物,被言行止一句“没钱了,找你妈妈要”给堵住了嘴,梁茵婉在一旁看着笑得不行。
陈望然也坐在一旁笑着看着言语还像个小孩似的,对过年的红包如此执着。可是他低头看见手中自己的那一份,却也感受到了浓浓的过年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言语,终于让有点怨念的言语喜笑颜开。
他向言行止梁茵婉申请过两天想让言语和他一块儿去美帝,得到了允许。
这几天因为梁茵婉和言行止的默认,言语和陈望然两个人已经过上了半同居的日子。国内年初三那天上午,陈望然把人哄起来后,一起出发去了机场,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言语终于来到了陈望然生活工作了几年的地方。
“下雪了。”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我在的时候都没怎么下过雪。”他笑笑。
取了行李后陈望然打了个电话,两人出了机场很快就有车来接,开车的是个帅气的棕发外国中年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言语以为是肖蕴现在的丈夫,她悄悄咨询陈望然,”我要怎么叫,是叫叔叔吗?不过外国人好像都是直接叫名字。”
陈望然不甚在意,“叫Ken就行。”
Ken早已经知道坐在他旁边的是谁,笑眯眯道:“Warren的这个臭脾气,辛苦你了,语。”
“已经习惯了,”言语也笑,“还是你b较辛苦,他在这边的时候多亏你照顾他了。”
陈望然不爽,“别瞎叫她名字,”转头对着言语不屑道,“而且一直是我照顾他。”
言语扯了扯陈望然的衣袖,小声道:“你这么和蕴姨的丈夫说话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