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糟了,咱们被前后包夹了……」
前锋小将急声道:「羊骨道也有数千贼兵,提督大人被当场炸死,多亏遇上徐驸马一行,斩杀了匪首才突围而出,弟兄们的兵刃和火炮都丢了,这不等着挨宰吗?」
「发生何事了?骑兵为何狼狈逃窜啊……」
正说着程一飞就打马过来了,紧随其后的是上百禁军骑兵,而将领们一死就他的官最大,大头兵们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驸马爷!咱们中计啦,贼兵有上万之众啊……」
骑兵们急忙上前单膝跪下,将前方战况说的凶险万分,但三千骑兵压根没死多少,说话的工夫就跑回来一大半。
「哼~哪个蠢猪调的兵,哪有让骑兵攻城的道理……」
程一飞故作愤慨的喊道:「弟兄们!这口黑锅咱们不能背,即使打赢了也会是惨胜,咱们改道去镖师训练营,安安稳稳的过个大年再说,反正咱们不当这个出头鸟!」
「王爷英明,王爷千岁……」
一大群兵卒激动的振臂高呼,城防军没少受程一飞的恩惠,而且都知道跟着他能挣大钱,大头兵们巴不得让他当提督。
「王爷!属下斗胆提一句……」
一名禁军将领高声道:「兵部的猪头都是坏种,若无手令就擅自撤军,必然会集体上奏弹劾于您,而且贼军来势汹汹,怕是要攻打京城啊!」
「谁说咱们撤军了,咱们是去抄贼军的后路……」
程一飞大声道:「来人!派人绕道回
京里报信,我军迂回包抄贼军后路,请速派五千精兵夹击,再给前来支援的部队传信,贼军声势浩大,以守为攻不要贸然进军!」
「哈哈~遵命……」
中午!
城门紧闭的京城如临大敌,前方一会说只有八百土匪,一会又说隐藏了数千伏兵,到了中午又变成了数万之众。
城防军本就吃空饷不满员,赶上大年三十又严重缺勤。
留下防守的人连五千都不到,还紧急抽调了禁军和衙役们,勉强凑了一万人上墙壮声势。
两党的大佬们也不敢过年了,通通聚在兵部衙门内等消息。
「报!!!」
一匹快马直接骑进了大院内,只见狼狈的传令兵飞身下马,取出竹筒冲进厅堂单膝下跪。
「急报!东大营赵开山、蒋明忠、汪虎等将领系数战死……」
传令兵气喘吁吁的喊道:「遂县援军在田刘村外遇伏,主将韩炳坤及副将被射杀,徐驸马亦在良乡县遇伏,身中数箭被我营精骑救走,退守长谷山请求援军夹击!」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数十位大佬和心腹全体起立。
「什么?援军也遇伏了……」
吴太师难以置信的问道:「徐达飞为何会出现在良乡,反贼究竟有多少人马,可打出了谁人的旗号?」
「昨日徐驸马应邀前往国公府,被覃有仁带人伏击……」
传令兵答道:「覃有仁本名谭双全,乃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伏击驸马爷失败以后,索性打出了反王的旗号,他是复明会的匪首之一,正在当地招兵买马,还宣称宣称……」
吴太师急声道:「宣称什么,你倒是说啊?」
「谭双全说他曾祖是,前大总管李荣魁……」
传令兵惶恐道:「他大逆不道的宣称,大总管在宫中隐忍数十年,早已将皇子们系数调包,并且都是……都是他的种,已断了我大顺的血脉,皇家迟早会改回谭姓!」
「……」
满堂文武突然间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谭双全是什么人,可要说他造反还是有人不信的。
「荒谬!简直荒唐……」
一个阉党大佬怒声道:「大总管若是想造反,还用等到今时今日吗,我看就是徐达飞在捣鬼,他搞验血鉴亲就是为了栽赃!」
「哼~我看是你们要灭口吧,乱臣贼子……」
沈辉忽然大步走了进来,怒声道:「金麟卫已经查实,郑国公府有炼制尸人的地窖,残害了大量的无辜百姓,永淳也给了我一封遗书,前太后亲笔控诉李荣魁谋反!」
沈辉说着就取出了一封遗书,当场朗读并展示给众官查看。
遗书正是前太后留给永淳的,原原本本说了大总管的仇怨,还附上了一副大总管侍寝图。
「啊?大总管居然成过亲……」
大堂中数十位***一片哗然,图上是年轻的大总管跪伏着,龙床上躺着皇帝和他的爱妻,还有皇帝亲笔所书的打油诗。
「看清没有,大总管与先帝有夺妻之恨,为此隐忍数十载……」
沈辉厉声道:「大总管乃窃国之贼,让徐达飞拆穿老底以后,他们祖孙干脆起兵造反,而且他昨日就已悄悄潜入京城,若是再不下令捉拿他,诸位的项上人头难保!」
「什么?大总管回京了……」
不少人大惊失色的环顾左右,显然只有少数几位大佬知道,但大佬们的脸色也阴的吓人。
「兵临城下!你们好自为之吧……」
沈辉说完收起信画扭头就走,来到院外又迅速跳上了马车,而小喇叭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
老八!我把信和画复制了一百份,已经命人贴遍全城……」
沈辉沉声道:「这一招会把大总管逼上绝路,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你和小北轻易不能再露面,以免大总管抓你们当人质,宫里的事交给我了,宫外就看渣渣飞了!」
「我说……」
小喇叭低声道:「飞总拐走了一万兵马,不如训上几天就反了吧,反正禁军也是咱们的人,只要改朝换代不就行了!」
「收服天下兵马才能改朝换代,否则挡不住进京勤王的兵马,系统就不会判定咱们胜利,还会被乱刀剁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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