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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平第二天是被下体的异样感弄醒的。
股间似乎分裂开来,却没有痛苦,反而充盈这一种莫名的不得释放的空虚感。
那个连他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此刻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塞的满满的,随着他醒转翻身的动作,又往里捅进了一些。
“啊——”范平的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低吟。
他猛地闭上嘴,诧异自己发出的声音,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意识到了处境的诡异。
睁开的双眼,是望不透的黑暗。
眼罩束缚在脸上的感觉过于清晰,他抬起手,想要摘掉他,却在一阵锁链撞击的声响中,发现了自己双手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仿佛是皮质的带子从他的身上盘绕着,有些微紧的勒进他的皮肉里,范平举起手去摘眼罩的同时,两脚也感受到了向上的牵引,他摸索着连接两手之间的锁链,发现中间有一个向下的分叉,与两脚之间的链子连接在了一起。
如果要把手抬起来,只能同时抬起双脚。范平试着把身体弯曲,却没想到随着他的动作,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物件改变了角度,猝不及防的把范平刺激的呻吟出声。
“呜!——啊......”
那呻吟声只发出一半,就又被范平咬着牙咽回来肚子里,之前醒来时稀里糊涂的一声浪叫已经让他很难接受,此刻发现自己反应的范平更加恼羞成怒。
他的身上因为这番行为很快就泛起了一片潮红,汗水慢慢的渗出雪白的皮肤,艳丽色情。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范平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然而空虚感却更加的浓烈,他潜意识里想要那根东西动一动,可是理智又告诉他,自己现在是被凌辱了。
平日里清高的少年哪里能过接受这种事情,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想办法赶紧解决危机,范平出于一种莫名的心态,总是不想去拔掉那个巨物,从未主动去接触过性事的他,对于这个行为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而内心,似乎还有一种隐隐的不舍。
他咬着牙,努力的让自己去忽略掉那个东西,身体一点点的弯曲下去,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眼罩的时候,范平的脚却不能动弹了。
两根锁链从他的脚踝处绷直着延伸向床尾的围栏。
范平向上挣了挣,终于在在听见锁链与围栏碰撞后发出的“哗啦”声中认清了事实,他又不死心的向下伸头,随后便被喉咙间突然绷紧的项圈勒的咳嗽了两下。
那根项圈也连接了锁链与床头的围栏锁在了一起。
就像是精心计算后的预谋一样,范平的活动范围被精准的控制在一定的区域里。
自救无望的范平不由得泄气,而恐惧感后知后觉的冲上了脑子。
——他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被人侮辱了。
那种恐惧在黑暗中令他的所有感官都敏锐了起来,房间里很静,没有了挣扎的锁链撞击后,只有一点水声细微的落尽范平的耳朵里。
那是从他的下半身传来的。
他的花穴,在不受他控制的吞咽按摩着那个插在里面的巨物。
范平的思绪不由得全部凝聚在了哪一处。
那个他从来难以启齿的地方此刻湿滑烂熟的彻底,蠕动的嫩肉吸附着巨物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微声响,他能感觉到巨物表面有粗糙的颗粒,随着他花穴的动作,小幅度的摩擦着那个欲求不满的穴道。
似乎有液体想要从他的体内流出来,可是被巨物堵得严丝合缝,只有些微渗出的湿热,让他淫穴里的动静更加的清晰起来。
小腹也是微涨的,像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一样,那皮肉下的地方,一处隐秘的空间里,残留着酸爽的肿胀感。
——不够,还想要的更多。
一个幽灵般的想法把范平吓了一跳,他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由头来,只是心里明白,得赶紧把这个东西从哪里拔出去。
驱除莫名涌现的不情愿,范平咬着舌尖,忍住强烈翻涌的羞耻感,让自己平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双手探向自己的胯下。
从小腹伸过去,他才发现自己的男根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他逼着自己不去发泄那处欲望,继续往下伸手,却没想到两手之间的锁链挂在了上面,微凉的金属一下子贴在那根秀气的小东西上,刺激的范平嗓间漫出一声低吟。
“呃啊——”
双手已经触碰到了那根巨物,掌间所触皆是一片黏腻的湿润,一想到手上的液体是从哪里出来的,范平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去握住那根已经被他的体温熏的热乎乎的巨物,向外拔去,那种不同于之前只是填充的快感一下子就击破了他紧锁的牙关,范平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淫穴对于他的行为分外的不满,拼命的绞紧挽留,以至于那根巨物慢慢撤出的时候,肉壁被摩擦的感觉强烈了好多倍。
“啊——呜——”
范平已经顾不了那
', ' ')('么多,他拼命用自己仅存的理智去把那根东西从自己的体内拔出来,口中呻吟不止。
然而就在巨物只剩下一点点还留在体内的时候,一只手忽然覆盖在了范平的双手上,不由分说的用力一推,把那根东西又猛地插了回去。
毫无预兆的状况令范平慌了手脚,巨物一下子顶到了花芯,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爽感觉从身体里爆炸开来,他还维持着双腿分开身体平躺的羞耻姿势,那个手很大,一个手就能拢住范平握着巨物的双手并牢牢地控制住,操控着他抽送着花穴中的那根巨物。
突如其来的操弄一下子便将范平的理智击碎了,从未在清醒状况下经历过性事的青年再也没法逃离开海水一般汹涌而至的激爽,他的腰不由自主的挺起来,轻车熟路的去迎合着双手被迫的摇摆抽插入。
看着他食髓知味的动作,男人不由得轻声一笑。
其实在范平醒来去够眼罩的时候,男人就已经拿着准备好的早餐进到屋子里了,只是范平一门心思都在想着如何自救,再加上处理过的房门声音很小,他才没有注意到,其实房间里早就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了。
看着范平徒劳的在床上挣扎,男人的心情十分的愉悦,那种猎物牢牢地掌控在手心的感觉令他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看着范平努力的去摘眼罩,然后失望的瘫软在床上,泄气的喘息中,昨晚留下的美丽痕迹在紧缚的皮带间随着呼吸的韵律起起伏伏。
男人当时本想停止窥视上前去,却没想到范平静静的呆了半晌,忽然转身平躺,双腿支起摆出一个M形缓缓的分开。
男人的位置正对着床尾,在他的眼里,范平躺平之后,像是勾引一样,主动的把自己最隐秘淫荡的地方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的巨根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他看着范平蒙着眼,全身被细细的皮带环绕,像是被包装好的上帝的礼物一样诱人。双手缓缓的探向那个被按摩棒插的水光淋漓的花穴,小巧的男根直挺挺的立着,仿佛是被碰到了,范平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同于昨晚昏迷之间被他操的遵从本能的浪叫,那声呻吟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骚动着男人的心。
——没错,就是这样的清纯而自傲的反应,即便是在这样的处境下,也抵抗着情欲的深渊。
——漂亮的,让人想要把他彻底的染黑。
——让他沦为只会求欢的淫物。
男人强忍住想要扑上去的欲望,饿狼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范平。
那双手轻轻的握住按摩棒,然后颤巍巍的向外拔出,青年的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勾引别人强奸他似的淫叫。
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大步的上前迈上床,把范平手里即将拔出的按摩棒猛的按了回去。
看着青年被突然的袭击搞得惊怔不已,男人操控着范平还握着按摩棒的手,引导着他自己操弄自己。范平的肉体显然在昨晚的性爱中觉醒了如何去让自己更舒服,腰肢摆动,口中的呻吟欲拒还迎。
“不——不要再插了——啊,啊——好快,啊!”
男人这时放开手,范平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顺着刚才男人带动他的频率插弄着那根按摩棒。
他哪里像是在拒绝的样子,分明是引诱人来奸污他。
男人轻轻的骑坐上范平的胸口,把皮带和裤子的拉链打开,早已硬的一塌糊涂的巨根砰的弹出来,打在了范平的脸上。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瞬间将范平的呼吸浸染。
那根打在脸上的东西滚烫无比,范平一侧脸,唇角贴上了那根巨物,巨物上脉络盘结,青筋暴起,粗暴的跳动着。
然后浑浑噩噩之间,他的下颌被捏住,嘴巴不得已张开,男人从昨晚洒在床上的淫具里拿出一副口枷塞到了范平的嘴里。
口腔被异物顶住不能闭合,范平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紧接着,一个滚烫的东西就塞进了他嘴里。
一点咸湿的味道迅速的从口腔中蔓延开,还没等范平反应过来,男人便开始缓缓顶弄起他的舌头。
顾忌到范平没有口交的经验,男人不敢太过用力,他的男根实在太过粗长,直接插进去怕会伤到范平。
他巨大的龟头随意的顶弄着范平的口腔,按压范平无处可躲的舌尖,虽然没有办法全部插入,可是那个因为想要躲避他的挑逗而四处游走的舌头不时就会舔上来,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男人耐心的开拓着范平的口腔,然后不时的试探着插得更深。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范平比他想象中更快的适应了他的动作。
——仿佛天生就是一个应该被人操的上等淫物。
男人喜出望外,他把自己的欲望插得根深,几乎捅到了根部,范平的舌头彻底的无处可走,只能包裹着男人的巨根舔弄着,男人黝黑巨大的阴囊打在他的下巴上紧紧贴着,范平近乎能感觉到那沉甸甸的阴囊里涌动的浓郁的精液。
男人茂盛的阴毛扎在他的脸上,鼻尖被迫深深的埋在里面
', ' ')(',令他无法呼吸。
从来没有被这样粗大异物插入过的喉咙拼命的排斥着男人的巨根,分泌出液体使摩擦湿润一点,男人的手插入范平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不让他躲开,感受着范平深喉的伺候。
然后他开始抽插起来,范平控制不住干呕,喉咙的蠕动更加剧烈,可是男人见他适应的正好,便也没有顾虑,跪伏在范平的脸前,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他抓着范平的头,像是把着一个飞机杯一样,动作剧烈,范平只觉的喉咙里磨得的火辣辣的生疼,可是慢慢的,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从窒息的身体里升腾起来。
男人滚烫的巨物在他的嘴中愈发剧烈抽送,下体的按摩棒也在他自己的手里飞快的进出着,渐渐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同步,范平有一种自己被贯穿了的错觉。
他的男根颤巍巍的在这种近乎暴力的性事里射了出来,高潮降临的那一刻,范平的呼吸愈发的困难,黑暗中除了男人进出着他口腔的巨根和胯下抽送的按摩棒,范平再也感受不到了任何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范平以为自己快憋死的时候,男人忽然一个深深的挺入,贴在范平下巴上的巨大阴囊内里翻涌,紧接着,一股浓郁且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射进了范平的喉管。
男人射精的时间很长,他把自己的巨根从范平的嘴中抽出对着他的脸肆意的激射着,总算得以呼吸的范平剧烈的喘息,滚烫的液体从脸颊流淌进被口伽撑开没有办法合并的嘴中,连同男人之前射进的精液,吞咽进了胃里。
下体被按摩棒冲击的花穴也在这种刺激中激烈的高潮了,范平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绷得笔直,然后瘫软下来。
思维混沌不清,男人精液的味道太过浓厚,范平觉得自己似乎被这种腥膻的味道浸染透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男人似乎笑了,嘴里的口伽被取出来,男人轻抚着他被摩擦的艳红的嘴唇,轻声说道:“怎么样,这个早餐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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