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放晴没多久,又开始下雨。
卯时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不忘亲一口床上躺着的林瑜,他近来心情很好,因为医生说林瑜体内的卵长的不错,还是个女孩,卯时态度就转变了,允许他上床睡,也不怎么拿皮带抽他。走时摸了张几张钞票给他,叫他自己去买饭吃。
林瑜乖巧地应下声,待卯时走后下床摸出自己藏在花瓶里的钱,一个周来攒了百来块,够他去动个普通麻醉的流产手术了。他已经被生活碾压的失去希望,生下个孩子也是带她遭罪。何况是个女孩,她该成长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被宠爱成小公主,而不是有个他这么一个下贱的妈。
林瑜怕冷怕的厉害,尤其是前阵子被打狠了,身子一直不好。他摸出衣柜里卯时给他买的厚实外套,裹紧自己,揣着钱往外走。出门前他戴上了口罩,遮盖自己被打肿的脸,卯时不抽他下面,不代表不揍他。抽脸方便省事,还打不坏。
林瑜先去一家小店要了碗紫菜馄饨,默默地缩在角落吃了个干干净净,中途有恋人进来,边笑嘻嘻地打闹着边商量婚事。林瑜忍不住加快吃饭速度,逃命似的飞奔出去。不然他要嫉妒的哭鼻子了。
循着记忆找到偏僻地段一家一看就不正规的小店,林瑜犹豫着踏进去,他自然知道这种小店的医生都不靠谱,但正规大医院的流产费用昂贵,他还有一个多月就到产期了,没时间攒那么多钱。何况大医院的医生看他身板都不一定愿意接。
“你好……”许久没和外人交流,林瑜嗓子有些沙哑,“我……”医生放下手里的报纸,语速很快地说:“无痛一千,普通麻药五百。”林瑜应声,摸出自己口袋压的皱巴巴的钞票,细细道:“普通就好,谢谢……”
卵已经成型,都开始裹上壳了。林瑜无声地道了歉,躺上手术台,小店的麻醉药没什么用,顶多一个心理安慰,下体被冰冷道具开拓的痛苦让他小声呜咽。
其实也没多疼,他小声对自己说,还没卯时强行拿道具插自己疼呢。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他满头冷汗地睁开眼,都是傍晚了。林瑜没敢看身体里的弄出来的东西,道了谢后拖着疼痛的身子往回走。
他甚至都没钱买药了,下体的稍微一拉扯就是难言的剧痛感,摇摇晃晃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被冷汗浸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林瑜几乎虚弱的要摔在地上。
走回卯时家,断断续续用了一个多小时,推开门就见楼上亮着灯。卯时在家。林瑜心头一紧,手机不住地发冷,上了楼就见卯时站在楼梯口等他,不过似乎心情不错。他笑眯眯地搂过林瑜,“去哪里玩了?宝贝真调皮啊,还知道让我担心。”
“想吃什么?我订了家餐厅,现在走?”
林瑜贴着墙,没看他,手指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角,嘴张张合合,终是出了声:“我……我去做流产手术了……”
空气似乎也随之凝固。
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抽过来,直接把林瑜抽的飞出去,从楼梯口一直滚到楼底。浓重的血腥味充满口腔,林瑜动弹不得,只听到“咚咚”的脚步声,然后是雨点一样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和脚。
林瑜被他拽起来,剥去衣服,巴掌抽在脸上停不下来似的。“我养你这么久,你居然敢背着我去流产!你皮痒了是吧?今天我可非打死你,敢哭一个你试试看!”
林瑜无力地垂着脑袋让他打,又被丢到地上分开双腿踹女穴,卯时发狠了一般地用鞋跟狠狠跺着,伤口很快裂开,往外缓缓流着血。
“呜呜……别踹了……好疼……”林瑜哭着去捂下体,卯时烦躁地踢了踢他,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下室拖。地下室摆的都是些调教人用的刑具,卯时平时嫌麻烦不碰,今天就让林瑜好好长个记性。
林瑜都没力气睁眼了,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死在手术台上。
前后穴吃进了粗大的假阳具,林瑜被绑住双手固定在木马上,已经痛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就是含糊不清地呜呜着,他半点都不敢动弹,伤口还在往下流血。
“骚逼刚刚踹肿了,后面屁眼也该尝尝滋味吧?”卯时拿着皮带,冷冷地往林瑜的臀部招呼。抽的又红又肿。林瑜茫然地睁着眼睛,手指无力地抠着木马脖颈上粗糙的小刺,眼泪顺着削瘦的脸颊往下掉。
半边身子都跟着麻木了,林瑜将头抵在木马上,听着卯时带着侮辱性的语言,忽然就出了声:“你把我弄死好了。”
卯时颇为诧异地一掐他屁股上的伤,冷声道:“你说什么?”“你弄死我吧……”林瑜说罢,吃吃地笑起来,长叹一口气,不再动弹了。卯时猛地掐住他的脖颈,强迫他仰脸看向自己,林瑜瞳孔没什么光泽,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无端让人心中发毛。
“我可没兴趣弄死你!”卯时将他拽下木马,将他往外拖,一直拖到门外去,外面雨势正大,泛着寒意的秋风让林瑜清醒了片刻。大约还是良心未泯,卯时把他丢出门时还把厚衣服给他裹上。
林瑜并不需要这样恶心的怜悯,他丢下外套,穿着单薄的衬衣
', ' ')('摇摇晃晃赤脚踩着雨水往外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死哪比较好看一些。
没走多远就因为身体的疼痛和高烧的无力摔在一处花坛旁,冷冰冰的积水浸湿衬衣,他像小猫一样细细呻吟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着挽留那点可怜的暖意。
冻的快要失去意识,林瑜似乎听到脚步声传来,一只温热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然后是带着毛茸茸触感的外套裹住自己。林瑜头疼的厉害,最后只听见软绵的青年嗓音。
“是哪家没人要的小猫咪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