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哗!一盆冷水泼下,把昏昏欲睡的男人浇醒。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头,疲倦地睁开双眼,发现眼前立着一个高瘦的男人,对方正提着一个空空的木桶,冷冷地看着自己。吉尔伽美什僵硬的大脑稍微开始转动,伊赫洛斯么……不,很像,但并不是。
想到伊赫洛斯,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终于清醒了些,回忆起那天最后的场景。那天,伊赫洛斯以阉掉他为威胁,逼迫他向风后道歉,他只能屈辱地选择服从。可没想到伊赫洛斯居然以不够诚恳为理由,执意要废了他!就在他决定死也要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一道少年的清朗声音打断了伊赫洛斯,救下了自己。
“哎!你手下留情呀!”那少年大概十六七岁大小,浓眉大眼,也是典型的风源长相。他有一头柔软的深褐色短发,发尾微微打卷,看起来俏皮又可爱。他双手叉腰站在伊赫洛斯面前,义正言辞道:”我以七度使徒阿克琉克的名义,建议你停手!“
伊赫洛斯嘴角微微一抽,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冷冷看着来客,没有赶人,但也绝不是一个欢迎的姿态。阿克琉克无奈叹了口气,口吻活像一个教训孙子的大爷:“哎,你看看你,每次都把人弄得缺胳膊少腿儿的,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医疗兵的感受啊!我们天天跑来跑去救死扶伤,很累的好吗。还好我提前赶来看看,不然你真的把他弄残废了,难受的还是我……”
伊赫洛斯嘴唇动了动,冷冷道:“你有什么难受的?你要和他睡?”
那叫阿克琉克的少年顿时大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龌龊!”他抱起双臂,鼻腔里哼了一声,傲慢道:“陛下让我来的,你有意见啊?”伊赫洛斯这才严肃下来,问:“陛下有什么吩咐?”
阿克琉克努了努嘴,把伊赫洛斯扯到一边,嘀嘀咕咕地交谈起来,二人相伴离开。走之前,那少年扭过头,对自己挤了挤眼。
于是空旷的审讯室只剩下吉尔伽美什一人。他不知所措地躺在原地,浑身湿淋淋的,上身穿着囚衣还算齐整,下身却是一丝不挂:二人离开前谁都没有给他新的衣服。
他四下望去,知道这种没人监管的状态只是假象,自己实际上绝无任何逃离的可能。他只好光着屁股,一步步走回了自己的牢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他的臀肉上留着一个清晰的青紫掌印,随着臀瓣的战栗轻轻晃动,引来了无数暧昧的注视。他低垂着眼,尽量不去猜测这些人脑子里的下流念头,平静地回到了房间。手脚的桎梏解除后,他脱下自己的上衣,仔细地围在腰上遮住下半身。
——然后,身为普通人的他,第一次体验到了感冒的滋味。
他一出生便是强大完美的一度王爵,从未感受过这种人间疾苦。他本以为自己失去魂力后的身体状态已经很糟糕了,没想到还能更糟——四肢无力,头昏脑胀,身子不自觉地一阵阵发抖,甚至不能集中注意力思考……可眼前的男子显然也没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毫不客气道:“跟我走出来,还是我把你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吉尔伽美什无精打采地道:“劳驾,你把我拖出去吧。”
男子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吉尔伽美什会这样回答。他的气质极其阴郁,一头深灰色的半长不短的头发海藻般纠结,看起来不常打理。男子的五官是典型的北地风格,高鼻深目,一双棕色的瞳仁隐在深邃的眼窝中。他的嘴角往下撇,看起来极其冷酷精悍,可是周身散发的萧条气质却冲淡了严肃感……吉尔伽美什懒懒地揣测着对方的出身,特务?还是间谍?
“我是你的教官。”男子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地开口道,声音嘶哑低沉,像一匹夜奔的孤狼:“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哦,那你要亲自示范吗?”吉尔伽美什随口应付道,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重重一耳光!吉尔伽美什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本就发晕的脑子更是成了浆糊;那名“教官”则看了看自己的手,诧异道:“病了?”
教官皱了皱眉,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没有治风寒的药,不过我知道你的魂力是怎么被封印的。如果你配合的话,我就解开一部分封印,帮助你痊愈,这样咱们两个都轻松。”
“哦,我不信。”吉尔伽美什头也不抬地道。教官再次被噎了一秒,可他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淡淡道:“既然这样,我们直接开始。”
说罢,他便弯腰把男人抗在肩上,二话不说地带出了牢房。吉尔伽美什以为他们会去往上次那个审讯室。可他错了,教官带他进入的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墙壁漆成鲜艳的玫瑰色,房间四角燃着紫色的蜡烛,气氛极其妖邪诡异。
就连吉尔伽美什也被这大红大紫的装潢惊得霎了霎眼睛,他凝重地看向教官:“你的房间?”
教官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油嘴滑舌,而是担心担心自己的命。”他把男人放在一把硬木椅子上,手臂绕到椅子后面绑好。接着,他取出一只铁盒,给吉尔伽美什展示其中密密麻麻的道具,冷冷道:“第一课,进入这个房间后,记得要叫我‘主人’。”
吉尔伽美什仰起脖颈,漫声道:“主人?你真的不会尴尬么……”接着,他看见教官从铁盒中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针,没有任何预兆地刺入他左侧的乳头!
“……!”吉尔伽美什的双眸登时瞪得溜圆,一时间,脑中昏沉的倦意都被驱散不少!那铁针上大概涂了某种药,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口那颗小肉粒迅速充血肿胀,最后甚至有些发麻……他咬牙问道:“你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课,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不得提问。此外,你的称呼错了。”教官抓起男人另一侧的胸肉,指骨如鹰隼利爪般凸起,用另一根铁针刺穿了男人右边的乳头。与此同时,男人左边的褐色肉粒已经肿成葡萄大小,色泽嫣红可爱,连乳晕都大了一圈,看起来极其诱人。教官把铁针拔出,那可怜的乳头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圆洞,紧接着,它上面被串了一只带着铃铛的金环。
吉尔伽美什闭上嘴巴,怒视眼前这位“教官”。教官无动于衷,只是动作稳健地把第二只金铃穿在男人的乳头上。褐色的小肉粒被铃铛扯成了垂坠的肉条,随着男人胸口的鼓起微微战栗。接着,教官随手在他嫣红弹滑的乳头上重重一拨,那对金铃便发出清脆的叮咚响声;教官扯了扯嘴角,道:“我建议你,听话。”
“……”男人沉默不语,教官也不再接话,他沉默地脱下吉尔伽美什的裤子——吉尔伽美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荒谬又好笑的感觉,似乎来到风津道后,他总是在被扒裤子。他对此甚至已有些见怪不怪了,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示意对方自己毫不在乎。可与他料想得不同,教官并没有折腾他,而是沉默地握住那根绵软的性器,快速撸动了起来!
“你在……!?”吉尔伽美什猛地睁大双眼,胸口上的那对金铃剧烈作响!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对他!他的大腿绷紧了,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腰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起来——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涌去,男人的本能让他根本无法对抗这种酥麻燥热的快感。在教官的挑逗下,那根沉睡的巨龙渐渐苏醒昂扬,爆发出最原始狰狞的形态,高高抬起了头……说时迟那时快,教官突然拿起一根粗大的针头,猛地推入了男人的尿道!
“啊!!”饶是心性坚毅如吉尔伽美什,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没有谁可以承受的了这种虐待,特别是,对方还选择在这种时候……男人痛苦地蜷起上身,背部的肌肉不断发抖,面孔都有些扭曲。天堂到地狱的转换只需要一瞬间,上一秒,他还沉浸在被人伺候的舒爽中,下一秒,脆弱处受袭的痛楚几乎要了他的命。吉尔伽美什的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让他的眼睛像两面水汪汪的湖。那昂扬的器官正迅速萎靡下来,男人喘息着闭上眼睛,涩声问:“……惩罚?”
“并不是。”教官道:“不过现在是了。”他慢慢推动针管上的活塞,那娇弱的尿道便被持续灌注进某种液体。吉尔伽美什的肩膀颤抖起来,他猛地抬起头,刚想开口,口中便被塞了个粉色的橡胶球,皮带绕过嘴巴绑在后脑,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