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所以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犯了一个错,那就是,不该打我弟弟的主意!”
“吉尔伽美什,原来这就是你打的算盘?你是见我弟弟年轻单纯,蓄意诱惑他,想让他为你犯下大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到这里,古尔克已是怒目圆睁,神色怒极恨极,简直恨不得把男人活活掐死:“我能想象的出,你是怎么用这张嘴勾引我弟弟的……就像你曾经勾引我那样,是不是?是不是!!”
“等等!哥,他没有……”饶是小古尔克再叛逆,此刻也意识到自家哥哥情绪不对了。他慌忙站起身,打算阻拦,可古尔克已听不进去任何辩解了。房间里陡然爆发出极大的风压,几乎将这间小小的客栈掀飞!小古尔克一下子被这剧烈的魂力爆发冲击得昏厥了过去,他印象中最后一个画面,则是古尔克把金发男人打横抱起的场景。
——他的哥哥垂眸看着衣衫尽碎的金发男人,那怪异又美艳的双性之躯。古尔克的目光盛满了沉沉的杀气,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吉尔伽美什自然也昏迷了过去。面对一位全盛状态的三度王爵的魂力爆发,他自然没有幸免的道理;只是这次他意识断片的时间并不长,没过多久便苏醒了过来。
因此,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有心情自嘲,莫非对方这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知道什么程度的攻击才能把自己打个半死?
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撑起身子,懒懒看向前方。古尔克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弯着腰,双手握在一起,疲惫地搭在分开的大腿中间。两个精明冷悍的男人四目相对,半晌后,吉尔伽美什轻嗤一声,不屑地别开了眼。
“上面有命令,我不能杀你。”古尔克开口,声音沉甸甸的:“不然,你好歹是水源的一度王爵,我还想让你死的有点尊严。”
他站起身来,取下了背上的长弓。那是一把黑铁铸成的魂器,没有什么繁复的雕饰,大巧不工,看起来异常粗犷沉重。他轻轻擦拭着弓体,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恋人,直到它的表面光洁如新,甚至能反射出明净的月光。
弓上无弦,因为它牵引的并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溶溶月色。
他举弓,搭箭,瞄准了半躺在地上的男人,神色虔诚肃穆。他自顾自地开口:“古尔克,在因德语中,含义为‘月神’。千百年来,我们一族世袭风源的三度王爵之位,以最高贵无暇的血统,侍奉着祖国与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淡淡的月光在他的弓上凝聚,汇成粗壮的光之箭矢,箭尖如悬珠,一动不动。这位三度风爵的手极稳,声音也没什么情绪:“我之一族的荣誉绝不容任何人践踏。你让我的家族蒙羞,因此,只有你的鲜血才能洗刷这份耻辱。”
“听说在水源,也是三度王爵给你开的苞。这样也好,有始有终。”
语毕,拇指粗细的光箭倏然射出!砰地一声重响,饶是古尔克控制了力道,躺在地上的男人依旧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推得滑在了墙上!一缕嫣红的鲜血从他的腿间缓缓淌下,仿佛赤红的小蛇,沿着地砖的缝隙渗进灰色的泥土……
金发男人痛苦地按着自己的小腹,无声地大口喘着气,冷汗涔涔地从他的额头滑下。他看向自己的下体,那处新生的花穴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甚至可以见到内部的模糊血肉。那支光之箭矢正稳稳地插在他的小穴里,仿佛一支透明的导管,把最珍贵的处子之血缓缓导出……
常人根本难以忍受的剧痛一阵阵袭来,那是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苦。无所谓被敌人破处的屈辱,留在他脑海中的只有剧烈的,纯粹的痛。痛,痛得大脑都在颤抖,牙关止不住地打战,可他没有试图拔下那支箭矢,因为他知道那是徒劳的。他抬起汗津津的眼睛,像在会议室那次一样,对古尔克吐出了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他说:“你家的祖宗,知道你用月神的弓弦干这事么?”
古尔克也回了他和当初一模一样的两个字:“贱货。”
他突然大踏步走来,掐起吉尔伽美什的脖子把他甩在了床上。男人赤身裸体,下体甚至还插着一支粗长的金色箭矢,被摔在床上的时候仿佛一个破烂的沙袋。床铺发出嘎吱一声脆响,古尔克撕开衣服,粗暴地压在男人身上,狰狞的肉棒抵在他未经人事的女穴前,冷冷问道:“我弟弟到底有没有操过你?”
吉尔伽美什闭目不答。古尔克冷笑一声:“没有更好,正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说罢,那粗硬的肉刃便沿着被光箭开拓的甬道,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古尔克的物事显然比他的箭更粗,于是更多鲜血沿着男人的腿缝涌出。那口女穴的触感细腻如泥,两侧软肉被强硬地挤到两边,再严丝合缝地裹在凶狠抽插的肉棒上,紧得足以让所有人窒息。金发男人脸上顿时浮现出痛楚之色,古尔克却狠狠掐着他的双腮,逼迫他只能看着自己:“贱货,不是很能说吗?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嗯?”
更多侮辱性的污言秽语从他嘴中吐出:“母狗,看你这骚样子!被我干的是不是爽死了?”
干到兴起时,他拽着吉尔伽美什的长发,一下下地往床柱上撞!很快,男人的头脸被磕得鲜血淋漓,胸口上,关节处,多出了成片的青紫淤痕。身下的男人仿佛一件粗制滥造的玩具,不论怎么摆弄都不能令他满意。古尔克粗喘着气,把吉尔伽美什的头侧压在床面上,从后面进入他。他单手拧着男人软翘的大奶,胯部把男人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一记又一记的沉重耳光扇在男人脸上:“骚屄,好好睁开眼睛看着,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嘎吱嘎吱的床铺摇晃声里,吉尔伽美什的双目略微失焦。被插入的感觉持续传来,痛觉已几近麻木,雌伏于人下的耻辱似乎也不太重要了。那一瞬间,他竟然开始走起神来,思绪晃悠悠地飞出客栈窄小的高墙,飞到澄如琉璃的碧空上。
他想起了绿岛上发生的一件小事。
每年春天的第一场雨后,就是绿岛上红瑚木浆果成熟的时期。雾氤氤的嫩叶下藏着一簇簇红宝石般的果珠,漫山遍野地挤成一片。浆果保质期短,经常造成大量浪费,直到某天银尘突然带来了冰镇果酱的做法,这才让红瑚木果酱成为餐桌上常驻的一道饭后甜点。
酸甜可口的果肉被捣成细软的果泥,再镇入雾隐湖底不化的冰中,是令他也赞不绝口的美味。在自己动身前往北之森前,银尘刚好取出了最后一坛,也不知道这三个小崽子有没有给自己留一些……
有格兰仕的话,可能留不住。
不过既然东赫也在,应该多少会私藏一点吧?
说起来,银尘到底是怎么研究出这种绝妙做法的呢?他一直以为是银尘自带的厨艺,可仔细想来,银尘自幼生活在灼热干燥的褐合镇,断然是不会知晓什么冰镇制法的。何况那熬酱的法子还非常复杂,成品看着简单,可前后加起来得有数十道步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有点介意啊,当初若是问问那个小家伙就好了。
一声混沌粗哑的叹息传来,将吉尔伽美什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古尔克的双手正撑在他上面,剧烈地喘息着。他那一头鸡冠似的红发也在剧烈的运动中散乱了,湿答答地覆盖在青色的头皮上,像一朵开败的花。吉尔伽美什动了动腿,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满腿粘腻,想来是古尔克射在了他里面。
大约是发泄尽兴了,古尔克缓缓吐了口气,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爬下,就光着身子随意坐在床头,抬手点了一颗卷草烟。他没有看浑身疮痍的金发男人,音线也恢复了往常的镇定冷凝:“你这么脏,我弟弟看不上你的。别做梦了。”
吉尔伽美什同样没有看他,他只是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污血,尽量让自己显得整洁体面些。古尔克的烟味道很呛,吉尔伽美什并不习惯——事实上,这是只在风源西北部的高山部族里流通的传统,大多数风源人也对这种习俗接受不能——可他依旧连眉头都没皱,而是平静地等着虚渺的烟雾缓缓散尽,躯体的疼痛慢慢减轻。
“别杀我。”像是要为这疯狂的交媾画上一个正式的休止符似的,金发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倒是平静:“别杀我,其他的随你。”
古尔克低头叼着烟,手中火石磕碰,再度把烟卷点燃。他懒洋洋地讥讽道:“已经开始摇尾乞怜了吗?吉尔伽美什,真是可悲……”
他的话被吉尔伽美什突兀地打断了。男人的语气若有所思,像是在沉吟着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
——“才能杀了你们。”
闻言,古尔克紧紧盯了吉尔伽美什一会儿,突然笑了。他把那支刚点燃不久的烟从嘴巴里拔出,动作随意地抬起手,悠然自得地摁熄在金发男人混合着鲜血和精斑的女穴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