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斯故意说的话,为的就是刺激白沫,他发现白沫害羞的时候,生殖腔也会跟着紧缩,好舒服。好可爱。
空气中传来扑哧扑哧的干穴声和精囊拍打在小人鱼生殖腔入口处的清脆声,仿若鞭子在挥舞,白沫被奸得浑身无力,眼角沁出泪水,生殖腔干得发麻,渐渐失去力气,倒在了两个人的怀里。
战寅疆正在紧要关头,抓过小人鱼的手拽在身后,把他当成小母马来骑,迫使他下体和他肉屌紧密相连,鸡吧似钻头般往深处凿弄,顶撞出残影,白沫再也控制不了呻吟哭喊出声,身与心都被可怖的快感席卷,他的小穴都要被他摩擦出火了。
“好烫,慢点啊,要被奸坏了……嗯啊啊……求你了。”
小人鱼被战寅疆扯地像个绷紧弦的弓,肩膀打开,头被迫后仰,喉咙里被迫发出凄惨诱人的淫叫声。
“快说,要哥哥操死你,操烂沫沫的小烂逼。”
白沫长发散乱,下颚角紧绷,额头青筋浮现,小人鱼被干得缩紧肉壁,
“哥哥快操……操死沫沫的小烂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仿佛没了羞耻心一般,白沫呜咽出声,被干得咿呀乱叫,眼泪打湿了睫毛,哭得好不凄惨。
“操,宝贝,亲亲,老婆……嗯,全部都射给你。”
海斯抖动着臀部,灌了小人鱼一肚子精水,松开攥着的手臂,白沫失去支撑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眼里失去焦距。
战寅疆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挺腰快速抽插,也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来小人鱼的生殖腔。
战寅疆看到白沫失神潮红的小脸,一副被他干傻了的样子,捏过小人鱼的下巴,两指夹住小人鱼的舌头拖出来玩弄。
小人鱼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战寅疆低头伸出舌尖舔干净,舌尖贴着小人鱼的舌面一路吻回他的口腔里。
下身又开始顺着精水大开大合的开操,发出脸红心跳的咕唧声,粗大的龟头不断顶撞紧窄的生殖腔,急着进去逞凶播种,男人的毛发被精液打湿,全是小人鱼的淫液和他刚射出的第一炮精液,抽插间在小人鱼屁股上不断拉丝断开。
生殖腔最深处很快被撞开一个小口,战寅疆的龟头立马挤了进去,这下完完全全被奸透了,小人鱼薄薄的腹部微微隆起,任由外物在里面作乱。
战寅疆毫不怜惜,甚至还得意的扯起了嘴角,按着小人鱼的腹部挤压,面上一片恶劣:“说!是海斯干得你爽,还是我?”
白沫被干得又痛又爽,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皮子都哭肿了,战寅疆还一直干,简直坏透了,小哭嗓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理会他的胡搅蛮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战寅疆眉毛一挑,嘴角显现出一个嘲弄的弧度,看来他干得还是不够狠啊,小人鱼还有胆子在这和他犟。
战寅疆开始报复性地摆动腰胯大幅度的抽插,龟头拖拽着子宫向外拽再狠狠向里送去,白沫痛得脊背迅速浮现出汗珠,摇着尾巴试图将身体里的肉棍甩出去,战寅疆按住白沫作乱的尾巴,并拢他的双腿俯身压住他,这个姿势鸡吧被夹得发痛,但整条也入得更深。
战寅疆搂住白沫的脖子,玩他下巴的软肉,下体抽出一大截鸡吧,又狠狠的插回去,把可怜的生殖腔奸成鸡吧的形状,俩人相连的耻骨间淫液飞溅。
“说不说?嗯?到底谁干得你爽?”
痛苦的宫交折磨得小人鱼眉头紧皱,下体被撑满发烫,生殖腔也被战寅疆恶意拖拽玩弄,不敢再和他作对,识相的顺着他的话说:
“你!你干得爽……”
战寅疆撑起手臂,低头看着自己青筋勃发的粗硬肉屌在小人鱼生殖腔内无情进出,白浆裹着肉棍,除了不会说好听的话,其余他就是一个体验感满分的肉便器,又会夹水又多,怎么操都不会坏。
战寅疆撩开垂落在小人鱼脸颊边的碎发,继续粉碎他的羞耻心:
“嗯?沫沫偷懒哦,是谁的鸡吧干谁的骚穴比较爽?”
白沫没办法,他以及没有脑子而已思考了,现在全身都被生殖腔里面的快感所席卷,“是……是你的……是战寅疆的大鸡吧干得白沫的骚穴比较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沫恨死战寅疆了,做就做,还非要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说这些话,海斯肯定会生气的。
“那要不要我把你的嫩逼操烂,操松?”
“要……呜呜呜,快点,别说了……”
战寅疆听到自己喜欢的,立马满足白沫的要求,不再缓进缓出,鸡吧捅进白沫的生殖腔高速撞击,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一起塞进去撑死他算了,让他天天晃着生殖腔勾引他,他就是一个天生该含他精的肉壶,嗯……他以后要把他当精壶干,想了就埋进去操着,才不管他到底喜不喜欢他,反正他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生殖腔这么会夹又这么紧,他就是这么掰开生殖腔勾引的海斯吧,想必在阿厄渡斯的床上被干得很爽吧,看来海斯也不怎么中用嘛,肚子居然没给他奸大。
战寅疆阴暗的念头一个一个的往外冒,胯部撞击小人鱼的耻骨,交合处淫液飞溅,嫩嫩的小屁股被战寅疆抽打的红红的,像一道可口的甜点。
“呜呜呜……嗯嗯……”
“我……不行……嗯嗯嗯……”
“啊啊啊……要死了……要变鱼干了……嗯嗯嗯……”
小人鱼趴在地上,奶尖和手腕被草地磨得生疼,阴道里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男人粗暴地抽插令他神智不清,口里不断发出吟哦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战寅疆爽地不行,鸡吧上的青筋都兴奋地颤动,进出间带出媚红的软肉。
战寅疆纤长的手指陷进小人鱼的臀肉,按着刚刚扇过的臀肉往鸡吧处挤压,下体不知疲倦的往里打桩,他要彻底地侵占他,把他奸成以后看到他鸡吧就自觉流口水的小淫娃。
白沫没法承受战寅疆发了疯的操弄,觉得自己快要被钉死在地上,含着泪回头看他:“你慢……慢点……太重了,我下面痛死了。”
白沫求饶也哭哭啼啼的,吃了年纪的亏,真是完全不懂床上的男人,越求饶越会操地他越凶。
“好了,你不要再玩了,沫沫受不了了。”
海斯是真心啊i这白沫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玩弄成这个样子,不仅仅是心情心里不好受,精神上也是一种璀璨,战寅疆这个人类实在是太过分了,即便是他们兽人的民风比较彪悍,玩的也不如战寅疆这么狠,这是要把小人鱼艹死的节奏啊。
“你闭嘴,不玩就到一边去。”
战寅疆拿捏着把柄,他可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
战寅疆抓过白沫的头发,迫使他沾着泪珠的圆眼凝视着他,此时他的眼里只能装下他一人,胯下伴随一记深顶:“嗯?是痛还是爽?”
说着,攥着他的俩条细胳膊直接从地上拉起:“快点,我要干烂你的骚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攥起小人鱼的尾巴支撑在他胯部,整个过程粗屌都没离开肉穴,一直在里面埋着,紧致的穴肉被旋转的大肉棒带着一起搅动,刺激的小人鱼拉长脖颈,向后仰起射出一道水柱。
战寅疆不给他缓解的时间,抓过小人鱼的胳膊环在自己脖颈后面,手一松,以肉屌为支点,轻易把小人鱼干了个对穿,这个姿势真是又爽又轻松,小人鱼张开小嘴,舌尖无助地颤抖,被干得声音都发不出。
小人鱼逼就是爽啊,又滑又紧,淫水和水龙头一样一直喷,生殖腔也紧紧地箍住他的龟头,把他的肉棍裹得舒服的要命。
低头间,小人鱼接近透明色的尾巴,薄薄的皮肤下面都能显现出他鸡吧的形状,战寅疆气定神闲地亲了一口白沫的鼻尖:
“小骚货,你的生殖腔在亲我唉,它真的很喜欢吃我的肉棒,我们满足它好不好。
小人鱼无力的摆头,发尾细丝骚弄着俩人纵情交媾的部位,这个姿势太方便他奸淫生殖腔了。
战寅疆轻轻甩胯就能轻松的把小人鱼干得在他身上直蹦,又立马回落撑满,没有一点点缓冲,精液混合着蜜水在地上留下一大滩痕迹,这样下去穴真的会被干坏吧。
白沫被折磨的眉头紧皱,白眼直翻,一副受虐于性爱中的凄惨模样,落在战寅疆眼里那可真是美若天仙,这么美,只有他才能干得他失去神智。
战寅疆胯部不再控制速度,开始没有规律的快速挺动,白沫被顶得仿若在骑马,头发在身后飞扬甩动,生殖腔已经被操得失去知觉,白嫩的尾巴也被男人的两个精袋拍打撞击,很快就绯红一片,小人鱼再也控制不住大失禁,忍不住仰头尖叫起来:
“要……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生殖腔好痛……好爽……啊啊……战寅疆……别,求求你……啊啊啊……”
小人鱼语不成句,他好想停下来,蜷缩在一起抱紧自己,收紧尾巴,想要息一会儿,又好想就这么被他干死算了,什么也不去考虑,生活中只存有性爱。
小人鱼的生殖腔不断的往外喷着水儿,就是高潮也没个停歇,肉壁疯狂筋挛收缩,生殖腔里每一个角落都被操成敏感点,稍微一蹭刮就又是一个高潮,小人鱼被干得理智丧失,泣不成声。
“呜呜呜……我要死了……”
战寅疆浑身青筋直冒,肉茎被小人鱼高潮的肉壁按摩得快要爽化,脑子里全是射精的冲动,狰狞的粗屌一下比一下干得重干得急:“干死你,全都是你的错,说不要,生殖腔还夹这么紧,快说,你是不是欠干的骚婊子?”
“沫沫不是,呜呜呜……”
战寅疆毫不留情地大力甩了一下白沫的奶子,小人鱼湿软的生殖腔痛得又是一夹,把战寅疆夹得喉咙间一阵怪叫,像个只知性爱的怪物,他把小人鱼上半身按在地上,下身狂顶,手指伸进小人鱼的口腔搅拌,拉出小人鱼的小舌头,让他的呻吟变得更加尖细淫乱。
白沫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舌头被钳制拉扯说不出话来。
白沫双手握住男人的胳膊求他放过自己的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胸部,男人注意力被转移,狠捏了一把粉粉的奶尖,小人鱼忘了辩驳,吃痛叫了一声:“痛!”
俩人交合的下体早已泥泞一片,水声都要盖过干穴的声音,咕唧咕唧地操个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呜……”
“好头疼……呜呜呜……”
小人鱼委屈的哭出声,喉咙中又是哭声又是呻吟尖叫,明显被干得精神错乱,他好像要被男人奸成两半,生殖腔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龟头上的棱角不断带着他的生殖腔刮擦拖拽,快感一波一波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肉核奶尖全都爽得胀成小石子,小人鱼无意识地拖过男人的大掌让他也一起捏捏小豆子,男人低头,薄薄的嘴唇牵成一条细线,眼里欲色浓重的无法化开。
“承认吧,白沫,你就是一个天生欠干的骚婊子。”
战寅疆肉屌硬得似铁棍,一下一下往他不断收缩的小人鱼生殖腔里狠撞,就和被烧红了的铁杵无情深捅,在这种激烈的操干下,战寅疆头皮爽得炸开,终于忍不住再次射出浓精:“都给你,骚逼,吧……呃……嗯……操你……”
“别,……啊啊啊啊啊……”小人鱼被刺激得脚趾蜷缩,瞳孔放大,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在他的肉壁上又带起一波连续的高潮,小人鱼也同时射出水柱喷湿了战寅疆的胸膛和腹肌。
战寅疆压着白沫的腿,俩人抱在一起靠在地上抽搐痉挛,小人鱼整个人被男人死死压着,挣脱不了被钉在地上灌精的命运。
精液灌满了生殖腔,这泡浓精被牢牢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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