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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打脚心,没经历过的人肯定觉得这算是仁慈的了,但我想说只要是下死手打,哪个部位都承受不住。
早年间混社会的时候,那些打架斗殴的小混混我也见了很多,他们打架我以为就够狠的了,但是和这里根本没法比。毕竟那些小混混终究不是亡命徒,或者说怎么也有些良知,没到打红眼了就算是打也会留点情面。
这里的人可不是,每一下都是往死里打。就比如此刻的张磊,那双脚都快肿得和猪蹄一样了,每打一下就能清楚地听到张磊那杀猪般的嚎叫声。
看这样子,估计是已经打了他半天了。
再这么打,哪怕是打脚心估计也遭不住啊。我想帮着求求情,大不了要钱的话我替他拿出来个几万块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我刚要开口,负责按住张磊的那个人突然恶狠狠地看向了我,我才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刘伟在旁边拿手一指,我才发现原来在不远处还有一架摄像机在工作。
这些人是拍给张磊家里人看的,真是畜生。
不过好在打人的那位总算是停手了,他为什么停手,我看的很清楚,单单是因为他累了。这屋里除了张磊还有三个人,两个按着他,一个打。这三个人没一个年龄大的,都是二十出头,打起人来竟然这么狠。
打人的那个扭了扭脖子,晃了晃肩膀,一摆手,旁边俩人这才松开张磊。此时张磊根本也不用按着了,就那么虚弱地瘫在床上。可下一秒,打人的那家伙直接一把薅住张磊的头发把他揪了起来,冲着镜头啪啪又是好几个耳光。
张磊被打之后倒是精神了一些,惊恐地盯着那人哭着求饶。那人也不理会,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拎到摄像机前,让他跪下,对着摄像头说话。
张磊先是惊恐地看了眼那人,然后连连点头,继而对着镜头哭诉道:“爸,妈,我是张磊。我现在被困在缅北了,你们再不打钱他们就会打死我了。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到最后张磊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来时还踌躇满志的少年,没想到仅仅半天就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
可在场的这些人里,除我之外,每个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的最凶的就是刘伟这个狗杂碎。
屋里的那个男人看着张磊的样子似乎很满意,走上前再次薅住张磊的头发,给他拖到了床边。摄像头摆放的位置较低,我注意到那个打人的男人也在刻意躲避摄像头,避免自己被拍到。
我猜这些人应该都是国人,下手竟然这么狠毒。
打人的男子关掉了摄像机镜头,然后又拿起来,自己欣赏了半天刚才拍的视频,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点头。
此时张磊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有些担心,反正视频也拍完了,本想上前去查看一下他的伤势。结果才走了没两步,身体一阵酥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疑惑地回头看去,正是刘伟,此刻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电棒,上面还有电火花在滋滋作响。
“许老弟,轮到你了,嘿嘿。”
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正想挣扎着起身,却觉得没力气,身体还是有点发酥。但刘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他脸上带着笑意慢慢蹲下身子,拿着电棒又给我来了一下。
被电击是什么感觉呢?第一感觉就是酥麻,就好像把全身的肌肉都抽紧了一下,整个人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起来。紧接着就是疼,被电棒接触到的部位钻心似的疼。这玩意,谁尝试了就知道了,还不如挨两棍子呢。
第二下刘伟的动作比较快,但是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有点像被许多根针扎了一样。他电的是我的后腰位置,我整个人瞬间就朝前弓起身子,汗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甚至能感受到电流在体内流动。
什么是骨气?好汉也不一定能经得住三下,更何况是我。第二下我就老实了,“刘哥刘哥,我知道错了,够了够了。”我回过头和刘伟求饶。
刘伟没说话,只是又嘿嘿笑了两声。我感觉到不对劲,强撑着站起来一口气往前一窜,躲过了这一下,但是眼前就是那三个家伙。
我才往前没几步,打人的家伙直接一脚踹到我的胸口上。本来我就是半蹲着的姿势,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胸口,我直接倒飞出去。
我躺在地上,使劲捂着胸口,咳嗽,止不住的咳嗽。
可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刘伟又来了,这个比我就感觉是那种非常阴险的人,连折磨人都是这个德行。
看到那个滋滋冒着火花的电棒,我还想躲,但是实在没力气了,刚才那一脚我感觉胸口疼得厉害。
一下,两下,三下……
我一个三十来岁的老爷们,到最后那声音比张磊强不到哪去。刘伟这个人很坏,他知道长时间电人会出问题,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折磨我。
意识到求饶没用,到最后我干脆就不说话了,但是疼是真的。
“老刘,停吧,停吧。”
“怎么啦,我还没尽兴呢?”
“你他吗闻闻这是什么味啊?”
刘伟拿鼻子用力嗅了嗅,然后一脸鄙夷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捏着鼻子骂道:“这小子真完蛋,就这么几下就拉了?”
长时间的电击,真的会导致失禁。身体的伤痛或许还能愈合,但是精神上的屈辱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说实话,那会儿我就只有眼睛能动了,我虚弱的半睁着眼睛,盯着刘伟的那张脸,那一刻屈辱、疼痛都化作了仇恨!
“行了行了,赶紧拉到隔壁厕所拿水管子冲冲,一会儿这屋子都没法待了。”打人的男子朝着那两人一挥手,他俩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出了屋子。
厕所确实就在隔壁,俩人嘴里一边咒骂着一边把我丢到厕所中间的地上,旁边就是水龙头。这来人找来水管接好,直接就朝着我呲了过来。
这水真凉啊,估计是地下的井水,加上水流很急,打在身上和被针扎了一样,又冷又疼。我就那么躺在地上,瑟瑟发抖,任由冷水冲洗。
那一刻我真的想到了死,一了百了。绝望!但是那念头最多只存在了两秒钟,我不能死,我要让这些人全部都付出代价!要让他们在我面前跪地求饶!我要把这里最残忍的刑罚在他们身上用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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