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牡丹佣兵和罗多克征召军被数不清的诺德步兵们包围了,虽然在之前的战斗中拜伦一直试图靠重骑兵部队维持侧翼优势,但是在诺德军队有着超过一公里宽的阵线,法提斯和他麾下的几百名骑兵根本顾不过来。在他们和其中一位雅尔的步兵作战时,另一名雅尔的旗帜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将拜伦部队的侧翼围了起来。
跟随拜伦部队一起发起冲锋的斯瓦迪亚民兵队在凶残的诺德重步兵的进攻下没坚持多久就溃败了,一部分被诺德部队切开阵型和牡丹佣兵被困在了一起,另一部分在逃回斯瓦迪亚阵列的时候被诺德弓箭手们大量击杀,溃不成军。
诺德战士们悍不畏死的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牡丹团的佣兵和罗多克部队被逼上了一块丘陵地上,挤在一起,在高地上结成一个圆阵,人挨人人挤人,许多人在湿滑的土坡上摔倒,不是被踩断骨头,就是被不断逼上来的诺德士兵用斧头剁碎。
幸存下来的战士们丢掉了马匹和重装备逃到了高坡上,那里有一面牡丹旗帜依旧在飘扬。拜伦的雇佣兵战士肯拉得此时正站在旗帜下指挥剩下的部队,而他们的骑兵盟友此时却被汪洋一般的诺德军队隔在山坡下,混在人群之中几乎动弹不得,根本没有能力来支援他们。
“我们的援军呢?你看到他们了吗?”
在几十名亲随的拼死护送下,拜伦终于和法提斯汇合了。不过这时候,他的身边只剩下不到十名骑兵和一群疲惫不堪的下马重骑兵。诺德人的标枪和长矛让拜伦折损了大部分的战马,以及接近三分之一的骑兵。对拜伦而言,无论是这些马匹还是训练有素的骑兵,都是一大笔钱。至今为止,他还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遭受到如此严重的损失。
“他们离我们远着呢,大人,诺德大军已经攻过去了,我们只能孤军奋战了。”
法提斯的声音从结实的巨盔中传来,这个铁桶一样的头盔上现在已满是划痕和凹陷,板甲衣的布面被撕碎,露出了里面的铁板。他手下的骑兵数量也明显减少了一部分,骑兵的骑枪几乎全都折断或者卡在了敌人的尸体里,显然,在刚才的激战之中法提斯部队遭到的攻击不比拜伦他们遇到的要弱。
“我们得去把肯拉得他们救回来,他们撑不了多久。”
拜伦此时心急如焚,他的步兵队伍现在全都挤在那个丘陵上,围绕着最高处的牡丹旗帜排成一个圆阵。这看起来居高临下固若金汤,但实际上因为小雨不停,大部分士兵又挤在上坡上,他们很难站稳脚跟。而且聚在一起的士兵也成了诺德弓箭手最好的靶子,标枪、飞斧还有箭矢雨点一般的从他们头顶落下,如果不是他们的盾牌够多够厚实的话,那里估计只剩下一地尸体了。
最可恨的是面临对方远程的火力压制,拜伦的弩手们根本没法还击。他们的弓弩之前一直被毡布统一保护在马车上,所以在双方第一轮对射的时候没受到什么影响。但是现在,在雨水的浸泡下弓弩的威力大减。而诺德人在弓箭方面学习了维基亚长弓,他们的弓十分耐潮,在雨中也能作战很久。
“我们试过了,根本冲不过去,大人,在我们和那道山坡之间有一千多个诺德人阻隔。”法提斯无奈的指了指他们四周数不清的诺德士兵,尽力稳定自己胯下马匹的焦躁情绪。在不断的冲杀和箭矢射击下,拜伦军中的马匹都十分疲惫,就连他胯下的战马雷霆体能也明显下降了,再次发起冲锋的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