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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扬摸了摸鼻子，在一旁讪笑，不敢说话。
哈南脸色不善地看向牧扬，道：“是你干的？”
牧扬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点了点头。
“暴殄天物啊！”哈南不由得仰天哀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斩钢剑，就像是在呵护自己最亲爱的孩子一样。
“不，不对！”哈南突然想到什么，“就凭你的实力，怎么能够让斩钢剑受到这样的损伤？”
闻言，牧扬神色也是有些落寞，道：“是我的错，实力不足，却强行使用了一个秘法，才让斩钢剑变成这个样子。”
“秘法？”哈南一怔，“什么秘法这么凶残？居然能让凡等一品的灵器损坏成这样？”
“凡等一品？”牧扬大吃一惊，“斩钢剑是凡等一品灵器？”
“我还能骗你不成？”哈南瞪了牧扬一眼，随后又流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师父炼器，原本师父给我安排了一系列材料，要求我炼制出一件至少得是凡等三品的灵器，结果我光是器胚就无法炼制成功，最后还是师父亲自出手，才将整件灵器炼制完成。”
“或许是因为我的缘故，这斩钢剑到最后也只是凡等一品，看师父当初有些可惜的表情，想来本来这斩钢剑应该是能突破凡等，达到地等的层次吧。”
“也可能是这个缘故，师父彻底对我失望，才将我逐出师门吧。”
哈南脸上尽是惆怅，摇了摇头，怜惜地看着斩钢剑。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他也算斩钢剑的炼制者之一，虽然是帮了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