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昊心中涌起股不好的预感:“是他们又做了什么事吗?”
“方才,我在个人的手中看到了娘亲的陪嫁品。”卿歌如实说道。
更多的,她没有说,但是,卿昊已经可以明白了。
他满是不敢置信地问:“歌,确定是那支吗?会不会是相似的存在?”
卿歌脸色沉沉道:“不是相似。”
得到了卿歌的回答,卿昊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
如果真的是,说明他们的爷爷,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卿昊哑声说道:“歌,爷爷有可能出事了。”
卿歌沉默了,心中也变得沉重,娘亲的嫁妆,被藏在哪里,只有爷爷知道!
现在出现,要么爷爷出事了,要么就是爷爷将嫁妆给了他们。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相信是后者,至少证明爷爷还活着!
“那歌现在是要带着我去找淮安王府的人吗?”
“对。”卿歌没有半分隐瞒:“我该去问问他们,爷爷在哪,还有,问问他们,用着我们娘亲的嫁妆,心安吗?”
卿昊声音有些颤抖,说:“我们不能放过他们!”
对淮安王府,他只有浓浓的恨意!
他以为淮安王府的人就是冷情嗜血,对他们家不喜了些,没有想到,这家人竟然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没有底线,杀害他们的父母和弟弟,废了他,伤害歌!
在那些人的眼中,他们房家,都该死吗?
兄妹人很快就走了出去,在外等着的几个混子很是自觉地上前,态度很是恭敬。
卿歌推着卿昊往前走:“你们也跟来。”
“能不去吗?”几个混子的脸色都沉了下来,苦兮兮地看着卿歌,希望她可以手下留情。
他们也只是些没有太大本事的混子啊,再去淮安王府抛头露面,不是找死吗?
卿歌冷哼:“你们觉得呢?”
这话说,那就是不能了。
他们怎么就如此的倒霉啊?
“卿锦安找你们来,不过是叫你们过来送死罢了,你们难道不知,卿锦安的伤,是谁打的?”
“是你?”
“对,我打的。”
几个混子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们看着卿歌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心下也不得猜测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事?又有着什么样的背景?竟然敢将淮安王府人打成那般?
不过,卿锦安是不是真的对他们有意见?所以,才会给他们那些东西,让他们来送死?
这个问题,待到了淮安王府就知道了。
卿歌推着卿昊径直到了淮安王府。
淮安王府大门是紧闭的,卿歌立刻看向几个混子:“把门给我破开,切后果,我承担。”
“姑娘,这会不会不太好?这可是淮安王府,我们破门,淮安王府的人会把我们给弄死的。”几个混子相视眼,皆苦着脸,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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