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人家还好说,可这几个人全是修仙门派的后人。平日嚣张惯了,家里又极宠,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以前被他们给弄死的人都无数,可谁又敢去报复?”
“最初的时候,也有个被凌虐死了姑娘的男人,花重金请了不少高手想要为女儿报仇,结果,请来的高手知道要对付的是谁以后,全部跑了,这个死了姑娘的男人,独自前去报仇,却是再没有回来,直到几个月后,才有风声传出来,说是那个男人去的第天就被砍了肢,直接扔到深山老林,让妖兽给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下了。”
“难道就没有人追究?这几个人也没有真的遇到什么厉害的人物吗?”
“有厉害的人物,可这几家加起来的底蕴还是很强的,那些去讨公道的人,还不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几家给些东西也就摆平了。”
“真的算起来,这几个人身上的人命都不少。”
“可惜了啊……”
在场的人,你言我言,说得激动后,再看卿歌,依旧只能是摇头叹息。
他们也想救个无辜的女子,想要救条无辜的生命,可是,他们没有那样的势力,更没有那样的本事,只能看着。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却是极其混乱,很难辩别出真正的话。
卿歌却是听了个清楚,她再看拦路的几人时,眼中寒意更甚。
这几个人渣,行事竟然如此不忌,当真是在找死啊!
“小美人,想通了吗?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带你走?”
几个渣男都有些等不及了,不由得催促起来。
卿歌很平静地说:“当然是自己走了。”
听她这样说,周围的人再次叹息:“果然被这几个看中的人都逃不过。”
几个渣男也是兴奋起来:“这就对了嘛,你自己乖些,会也就不会受罪,只会爽快至极了。”
说罢,他们便要带着卿歌离开。
然,他们才刚转身,便有股极强的危机感自身后蔓延全身。
“我说自己走,什么时候说过你们也可以走了?”
卿歌吐字如冰,手中不知何时出现银针直接脱手而出,带着足以毁天灭地之势,直冲几个渣男而去。
几个渣男在听到卿歌的话以后,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更多,银针便自他们的后脑刺入,直接穿透其脑涨,自前额飞出,又飞了段路,直至停在不远处的棵叫不出名的树干上,方才停下。
而被银针贯,穿头的人,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枚银针,瞬间要了个人的性命,这变故太快,直骇得在场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还是人吗?根细长的银针,竟在瞬间要了个人的命?关键,这人还不是半点修为都没有人。
与死者道的另外两人,都快要吓傻了,他们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着,看着卿歌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个魔鬼。
这女人还是人吗?明明看着那么弱,为什么她会如此厉害?
“接下来,轮到你们了,你们两个,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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