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少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受伤了!”一个看起来颇具富态的中年男子一脸愠色道,“真是金威木材厂那负责人弄伤的你们?”
“差不多吧!”刘少志含糊其辞,一点也在意那劳什子金威木材厂,“老爸,你安心封了它就是了!如果不是这个什么木材厂,我们也不会被滚下来的圆木压!真是邪门了!”刘少一直对那堆突然滚落的圆木耿耿于怀,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吧?至于那个负责人和他那个厂,封了就封了,不就一个小小的乡镇木材厂吗?
“行!”刘父转而问道,“听说,你们三个这次回来,是有重要任务在身?”
“老爸,你没接到上级通知吗?”刘少志反问。
“什么上级通知?”刘父显然并不知情。
“也是!”刘少志转而一想,“这种事一般都是机密,是不可能向外界透露的!”
“什么机密?”刘父急道,“我是你老爸,你叫我封厂就封厂,这难道还不能说吗?”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这种无理举措都帮你做了,这般疼你,说给当爹的听听又有何妨?
“我只能说来的人可能比旅长还要大!”其实刘少志他们三人也不是十分的清楚,长官就是这么对他们讲的,并要他们三人回老家当向导。
“那老爸要不要意思意思?”
“最好不!”刘少志当即否定,“部队里最讲作风问题,你最好不要弄什么小九九,这段时间最好加强县里面的治安管理,或许这是老爸你的一次绝佳机会!”
刘父听了儿子的这番话,欣慰的点了点头,果然当初狠下心来送他进部队,是对的,儿别两年,当刮目相待啊!
几人现在正在县人民医院诊治,刘少两人伤没那么重,上了药,再简单包扎一下,一瘸一拐,算是可以走动了。而受伤较重的庞兵,只得乖乖躺在病床上,打上厚厚的石膏。只是看他的表情,是一脸的怨毒,静静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刘少送父亲离开后,见哥们这副表情,轻轻拍了拍其肩膀,安慰道:“兵哥,没事!你这腿休息上半个月就好了,不用担心的!而且院长刚刚都亲自给你看过了!”能让院长亲自出马,当然不是因为庞兵,而是刘少志父子。
“明天下午他们就到了,我这个样子哪能接待得了?!”屁股又痛极,躺着更难受,可不躺着,又更要命,因为骨折了,不得卧身。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可是在长官面前大展身手的最好时机啊?越想越郁结的庞兵,是满肚子的怨毒又增加了几分,恨不得立即把那锈头踹倒在地,再用脚踩碎他的光头!
刘少两人相视一眼,清楚知道庞兵此刻最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找那个锈头出气,只是人家傍晚的时候已经离开医院了,可能明天再来。
“我看这样好了……”陈贵附在刘少耳边小声说道,刘少听完,不由大拍一掌,表示相当赞同陈贵的主意,“这敢情好,半夜就能把那小子逼来!”
“你们俩在密谋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兵哥,等着看好戏就行!”陈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