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很快就烧好了一大桶热水,阿奴脱掉苗丹凤身上的衣服就想把人抱进去,可发觉她没那么大的力气,“那个,你抱吧,这木桶太高了!”阿奴也不再好意思叫顾邑辰为大叔,她想叫大哥哥,可不敢开那个口。
“行吧!”顾邑辰也用不着避讳,等下他也要往苗丹凤身上施针,帮她解毒。原因无它,小恶不带在身边,留它在家里进化了,不能给他充当苦力,只能是他亲自出手了。再者,苗丹凤现在就跟一个老妪似的,皮肤枯黄得像老树皮……
当然,这毒远远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解,一来小恶的毒液太过威猛,二来,隔的时间久了,中毒也深了。顾邑辰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用草药浸泡苗丹凤的皮肤,使之暂时恢复生机和弹性。这与生活中把晒干的物品拿去浸泡是一个道理。
为了方便救治,顾邑辰不仅把上衣解了,还把假发给摘了下来,“阿奴……”
“什么?”忻娘害羞的不敢抬起头来。
“也没什么,你先在这里,等下我要麻烦到你时,会叫你的!”
顾邑辰对准苗丹凤的脑心,右掌缓缓放了上去,直到脑门处开始冒白雾,左掌再用力掌向其后背,肩膀中间的位置。
过了约莫一刻钟,顾邑辰才缓缓收手,不过他已全身发红,大汉直冒,可见刚刚这一刻钟并不轻松。
阿奴一直没有出声,虽然她也感到万分的惊奇,怕一出声就打搅到人给她阿姐治疗。阿奴走到床前拿了条面巾,“要察察吗?”
“嗯!”
顾邑辰闭上眼睛,是想让阿奴给他察汗,他得趁这个时间恢复一下体*力,输送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还没厉害到那种随意自如的程度。
许是等久了没见人有行动,“帮我擦擦!”
“好……”阿奴的脸圆,但身子十分的纤细,个子也不到一米五,踮起脚尖才够得着顾邑辰的脑袋,而顾邑辰自从和素素相遇后,才过两个来月的时间,个子就由原先的一米七,飙到现在的一米七三,个头比之阿奴算是高的了。
只是十三四的少女,虽然了解一些肮脏的东西,比如去年,亲眼目睹村里一位比她长三岁的阿姐,为了离开这个地方,专门跑到路中央拦车,发现是男的,就带回破旧的木屋里,就掀起裙子,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弓着身子,让那男的从后面……有些路人会给那阿姐些吃的,有些则给用的,或小玩意儿……几个月后才有男的愿意带那阿姐离开。
村里原本有五六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有的大几岁,有的比她还小一两岁,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离开这里,大公们是知道,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已经气死了不少阿公阿婆,剩下的还能动的阿公见说了也是白说,干脆就……何况,也没多少人可说了,七月份的那场大山洪,夺走了不少人的性命,村里面还能走动的就是那几位大公和她,其他人因各种各样的病痛,如今连床也下不了。
以前阿姐到她们村来,都会给她们这样那样的东西,没想到这次居然奄奄一息了,阿奴当时在心里面诅咒了那个伤她阿姐的人千万遍。
没想到这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大哥哥是个大夫,是她诅咒的那个人,听阿姐说,是阿姐先对不住人……
所以,阿奴从去年开始,就已经懂得了离开这里的方法,那就是出卖自己的**,供过路的男人玩弄。也只有这样,人家才愿意载她去隔壁镇买药,先救阿姐。
“我自己来吧!”顾邑辰睁开眼睛拿过阿奴的面巾,胡乱抹了一把,就给回阿奴,道:“你用这块毛巾,去堵住你阿姐的嘴,我怕她等下会疼的把舌头咬断了!”
阿奴有些口呆,“用这条吗,你擦过汗的?”
“等下她吐的东西更脏!”
“哦!”
苗丹凤皱巴巴的皮肤已经恢复了弹性,不过仍然是铅色的,像是被人涂满了铅粉。顾邑辰取出银针,先给苗丹凤的后脑勺扎上一针,接着是肩膀处,到后背各大要穴。
施完针,顾邑辰左手抬起苗丹凤的右手,右手顺着筋脉,从脖子处运气下到五指,他要把先把这一部分的毒,从指甲缝处逼出。接着是苗丹凤的左手。
但这个过程中,顾邑辰不可避免的看到,苗丹凤那之前下垂的部位因药物浸泡,而变坚挺饱满的yu女峰,那规模比小晴的还要大,跟盛汤的大碗般,感觉像要撑破似的!
看着泄就有一个热流直直上窜,该死的老*顶了又顶,顾邑辰看着自己的窘态,懊恼的偷看了阿奴一眼,发现人只关注苗丹凤的脸色,才放松了些。
医者父母心,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病人产生邪念,幸好阿奴不知道,不然一定会骂他是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