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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主持方丈急色匆匆的跑到夏不语跟前,也是不敢相信的问:
“这位施主,行静说你要为本庙捐赠五百万,这是真的么?”
夏不语点头问道:
“不知道方丈怎么称呼?”
“贫僧法号不怨,目前是神庙的主持方丈,神庙得到了东山市的认可,而我也是有任命书的,这位施主若是有何疑问,或者不放心的地方,都可以问我。”方丈道。
夏不语点头道:
“我们可否换一个地方说话?”
不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神庙后面是后院,是我们和尚住的地方,不会有外人进去,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好,我们进去说。”
来到后院,主持方丈让人倒了一杯菊花茶,恭敬的道:
“如果施主所说并非戏言,那么敢问施主是何目的,为何会向我们神庙捐赠五百万?”
“施主是有什么生意上的难事还是什么?我神庙虽然不属于任何教派,和外面宗教交流也不深,但我神庙一直本着为国为民的态度。”
“即便是捐赠,我们也需要知道我们的功德来自哪里,否则我们是不会接受任何捐赠的。”
主持方丈没有见钱眼开,平白无故有人捐赠五百万,怎么想都是一件怪事。
所以他先敲响警钟,如果这笔钱来路不正,或者有什么阴谋秘密,那他是坚决不会接受的。
夏不语道:
“你放心,钱没有任何目的,我也没有任何目的。”
主持方丈不解的道:
“那施主为何捐赠?”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神庙里面这位被祭拜的大英雄有关,这种理由够么?”
“这?”
主持方丈不由得一惊,旁边的尼姑也听得很是奇怪。
夏不语道:
“原因,我自会向你解释,在此之前,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还请方丈不要吝啬回答,也不要有什么戒备之心,我没有什么恶意。”
“好,这位施主有什么问题,贫僧一定知无不言。”
主持方丈点头道。
夏不语开口便问:
“你本名是不是姓夏?”
主持方丈很是吃惊,旋即点头道:
“出家前,贫僧本命夏志节。”
夏不语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尼姑问:
“你和她都姓夏,你们有什么关系没有?”
主持方丈摇头:
“虽然我们都姓夏,但我们并没有血脉,我们是在神庙相识的。”
夏不语皱眉,“为什么,夏家人都能进这神庙?难道没有什么限制?”
“这个情况有些复杂,需要慢慢讲来。”
夏不语点头道:
“我有的是时间听,还请方丈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
方丈反复打量夏不语一眼,似乎有些纠结了。
神庙僧人的秘密,早已经不愿意告诉外人,否则的话,断了神庙的香火,他们都是罪人。
五百万虽多,但就神庙香火鼎盛的现在,一年的收入已经不止五百万。
“在不清楚施主目的的情况下,这是属于我们个人的关系,而且是出家之前的关系,和出家之后无关。如果施主是想问我们出家之前的事情,恕我们不方便回答。”
夏不语皱眉道:
“我都愿意捐赠五百万,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达到?”
方丈满脸歉意:
“抱歉施主,我们不清楚您的来意,更不清楚您的目的,我们可以走,但神庙不能出事,否则我们在神庙中这么多年,对不起神庙传承。”
夏不语听见这话,确定似的追问:
“你是说,我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你就愿意告诉我真相么?”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相信施主,自然不会瞒着施主。”
夏不语点头道:
“很好,我相信你一定会相信我的,你有没有细绳?”
“有麻绳。”方丈道。
夏不语将自己的头发扎起来,扎成了一个马尾。
然后,她慢慢将口罩取下来。
“我也姓夏!”
主持方丈一眼看见夏不语的真实面目,此刻她扎起头发,简直和殿里的神像更像了。
方丈吓得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惊慌失措的跪在了夏不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