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伯吃惊地朝着不远处看了一眼,心中莫名。
大晚上的竟然还有人过来,而且是为陈天求情?
话音落下,一个车队已经在他们的面前停下。
司徒宫仔细看了一眼,心中很是震惊。
因为来人居然是傅老。
傅老在军中的地位,一点不比司徒家族差,甚至在三军之中,那也是名誉极高的存在。
他想不通,什么大风竟然能够将傅老这尊大佛给吹来。
“不知道是傅老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傅老尽量客气的抱手,笑眯眯的道:
“司徒统帅,情况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司徒宫吃惊的指着陈天,“傅老,可要谨言慎行啊?你居然说这是误会?”
然后,他又指向死掉的司徒家高手以及自己的儿子。
“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对我司徒家毫不留情,血债是不是要血偿呢?”
“这…………”
傅老看见地上的人,以及司徒伯惨不忍睹的模样,瞬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傅老只得耐心的解释道:
“据我所知,你儿子一直都在军中追求白玉姣,可是现在,白玉姣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这样做总归是不好的。”
“呵呵呵,我儿子喜欢的东西,别说是别人的妻子,就算是别人的老母,那也没有任何问题,结了婚可以离婚,离不了婚,我就把她变成寡妇。”
“………………”
傅老无比震惊的望着司徒宫,吃惊的道:
“司徒统帅说这话,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呵呵呵,你跟我讲道理?那我真是抱歉啊,我司徒宫此生,就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能奈我何啊?”
傅老:“………………”
他叹息一声,却是忍不住笑道:
“咱们都一把年纪了,混到今天不容易啊,很快你也该退休了,难道你不想在退休之后,有一个舒适的养老环境?难道你不想功成身退,给自己的人生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司徒宫冷哼道:
“那就不劳傅老操心了,既然傅老是来劝我放过陈天的,那真是抱歉了。”
“今晚,我一定要让陈天付出代价,否则我司徒家的颜面,可以撕下来放裤裆里了。”
傅老也顿时没有了好语气:
“司徒统帅,我们之间,那也是认识这么多年了,既然司徒统帅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那我也只能说可惜了。”
“什么可惜?”司徒宫皱眉。
傅老如实说道:
“你如果敢动陈天,你一定会后悔的。”
“哈哈,哈哈哈…………”
司徒宫听见这话,当即捧腹大笑起来。
“傅老啊,刚刚你来之前,白玉姣也给我说了这话,你们这语气真的让我以为,他是三军统帅,他就是军神了。”
司徒宫的笑声,在黑夜之中十分诡异。
傅老却是摇头笑道:
“原来司徒统帅也知道,咱们上面还有三军统帅军神啊?”
“可惜啊,他不是军神,今晚我就要灭掉他!”
傅老一挥手,他带来的人也是瞬间抬起枪口。
“既然司徒统帅不给我傅某人面子,那我傅某人也无需对你留情。”
“你今晚若是敢开枪,你先看看我背后的人。”
司徒宫吃惊的看了一眼,吃惊的道:
“真没有想到,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人,有一天竟然会将枪口对准彼此。”
“这要是让军神知道,你傅家和我司徒家都会完蛋的。”
傅老讥笑道:
“怎么,司徒统帅这是害怕了?”
“我倒是不要紧,毕竟我儿子华而不实,并没有在军中任职,而我也退休了。”
“但是司徒统帅不一样,你和你的儿子那是前程似景啊。”
“所以,司徒统帅要不要考虑考虑?”
司徒宫心中很是冷寂,僵持的局面让他瞬间都有些不好抉择了。
而且身后的人,明显都怕了,开始劝阻他。
这时候,白玉姣终于找到机会,道:
“司徒宫,你看看这一把军用匕首,这是普通的匕首么?”
刺啦!
匕首出窍,它通体血红的颜色,在黑夜之中,在车灯的照耀之下,看起来让人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