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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圣贤这才注意到了陈天,不明白一个毛头小子,怎么有资格帮尹中原出谋划策?
他笑着走上来,客气的问:
“尹首席,不知道这位小弟是什么人?难道他是你的徒弟么?”
尹中原听后,心里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么久了,你们这些家伙终于注意到我大哥了。
“李大师,你说错了,他不是我的徒弟。”
李圣贤连连点头道,“显然,他太年轻,这么年轻的人中医之术的确差些火候,没有资格当尹首席的徒弟。”
尹中原无语的道:
“李大师简直大错特错。”
“哦,又是为什么呢?”李圣贤不解。
尹中原傲色道:
“你可能刚好说反了,是我没有资格成为陈神医的徒弟,而我一直都有这个意向,很想成为陈神医的徒弟。”
“什么鬼?”
“尹首席要做他的徒弟?”
“尹首席被洗脑了吧?”
“呵呵呵,尹首席恐怕过不了今日,就会被逐出国医馆。”
“可惜啊,一把年纪了,晚节不保,竟然被骗得这么惨。”
李圣贤听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尹首席啊,您这么说,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神志有些不正常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清醒得很,老子比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正常。”
陈独傲怒骂道:
“尹中原,这里是国医馆,你带着一个陌生男子进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馆长,我早就给你说过了,我结识了一位医术了得的神医,我想让他进国医馆,可你从来没有认真回答过这个问题。”
陈独傲不屑的道:
“我当然知道你经常来烦我,可我没有想到,你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就这毛头小子,他能进我们国医馆,你就说他有什么资格?博士学位对国医馆来说,也不是什么资格。”
陈天听后,笑着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中医专业毕业生。”
这话一出,国医馆的人纷纷讥讽的嘲笑起来。
宋有言也连忙道:
“我觉得非常有必要,今天下午就将尹首席送进精神病院,好好让他检查一下,否则,别将我们国医管的颜面丢光了。”
尹中原听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简直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你们…………”他要气死了。
陈天站起来道:
“尹首席,何必跟他们争论,我之前就说过,我对国医馆这个地方,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讨厌国医馆了吧?”
“小子,你算哪根葱啊?说来就来,说走就想走?还敢当着所有的大人物,说你讨厌国医馆?”宋有言气愤的吼道。
陈天不屑一哼:
“国医馆仗着自己有资源有背景,在这高高在上的京都,成为了中医里有如科学院一般的存在。”
“所以,就对全国各地所有的中医不屑一顾。”
“每一个医生都应该被尊敬,我相信还是有很多医生,他们每天都在拼命的抢救别人的生命,特别是一些散落在民间的村医们,小镇医术大师!”
“村子里的生命,全部靠他们的守护,他们没名没头衔还没钱,却拼死拼活救死扶伤。”
“倒是这堂堂国医馆,比上比下,夜郎自大,整天谈天说道,却不肯走到基层,真正用你们的医术多救治一些病人。”
“你们,可以说自己是医学的研究者,但你们没有资格称自己为医生。”
陈天的一番话,听到众人目瞪口呆。
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们被说教,还不知道怎么反驳。
那李圣贤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我对中医颇为了解,这小子虽然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但无疑,他不经意间说出了中医最核心的思想,中医不是学术,不是用来研究和切磋的,而是用来救死扶伤的,这一点我们必须承认。”
陈天翻了翻白眼,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