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青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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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最衬人肤色,女子着青裙,虽少娇艳更多淡雅,正如春日梨花醉倚东风,清绝姿态独傲人间。

可刘玳又非女子,这身青裙再美,又岂会甘心被戏弄。

他将那衣裙扔在了地上,一脚踩了上去,在那上好的绸缎面料上硬生生踩出了一个鞋印,转而望向缄默不言的宫女,沉声道:“扔了它。”

他人依旧脆如枯枝,病相明显,眼底一抹浓重乌青,目光阴怨似是一支冷箭射来。

“是,侯爷。”宫女终究不敢得罪,俯身捡起后匆匆退出了宫殿。

脚步渐去,复又寂静。刘玳沉默地立在了紧闭的宫门前,窗外偶尔几声鸟鸣,间又飘来淡淡花香。

现下早春时节,本就是莺啼百花开的日子。重华宫外有一颗桃树,先前还只是鼓起几个粉苞,如今东风一过,便悄悄绽开了几朵娇艳欲滴的桃花来。

这等美景与刘玳仅一墙之隔,可惜重重禁卫把守,他无法踏出这宫门半步。

什么重华宫,不过是第二个温奴殿罢了。[br]

李玄烈难得守信,说过今日不再碰他,便真就没有再来。

那件扔掉的青裙也只像开了个玩笑,宫女并没有再送来第二件,他也更没有来兴师问罪的迹象。

惴惴不安了一天的刘玳终是松了一口气,在蜡烛熄灭后早早歇下了。

晚上的时候,刘玳做了一个梦,说是梦,不如说是回忆。

梦里刘唐未灭,父皇尚在,他还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小太子,姐姐也仍是千娇万宠的元雨公主。

他自幼体弱多病,禁不起一点儿风吹雨淋,父皇后宫中仅有他这一个儿子,故而看管得紧,从未舍得他迈出过皇宫一步。姐姐却不同,她七岁前养在了宫外道观,见识过的是更广阔的天地。

深宫之中,最忌讳双生子,当年母妃为争宠瞒天过海称他们为龙凤双胎。龙凤双胎,寓意祥瑞,可他们这副天生意味不详的双性之体,又怎能担得起祥瑞二字,母妃为掩盖一二,只得以司天监卦象为由,送更不像男孩的姐姐出宫。

直到七年后,姐姐的男子器官不出所料依旧发育滞缓,母妃才悬下一颗心来,将她接回宫中,彻彻底底当成了女儿抚养。

虽有七年分离岁月,但双生血缘的羁绊犹在。刘玳知道她自小身体安康无病又无灾,知道她从宫外而来见识过自己看不到的许多风景。然而就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刘玳直觉生命中缺失的另一半在慢慢填补。

父皇曾说过姐姐比刘玳更像自己,只可惜是个女儿。也不知母妃是否后悔过,或许当年就该将姐姐作为男孩养育长大,或许姐姐会成为太子,或许刘唐不会断送在刘玳之手,或许他与姐姐再不会受尽耻辱……

“姐姐,你在喊什么姐姐。”

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如索命阎罗勾魂,腰间侵入的滚烫触感令刘玳一颤,他瞬间从睡梦中惊醒睁开了双眼。

殿内不知何时点燃了一根蜡烛,纱帐外光影朦胧,纱帐内李玄烈与他贴得极近,深沉的目光像是黑色的漩涡,几乎要吞噬了刘玳。

“你叫你的姐姐时,可真是柔情似水。”他阴恻恻说道,手滑入刘玳骨瘦如柴的腰腹,沿着肋骨渐渐往上,摸上胸前凸出的一粒小豆,将酥软的乳首玩弄于指尖肆意揉搓着。

“你、你怎么会来。”

“朕的皇宫,朕的人,朕为何不能来?”说话间他故意一捏,刘玳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

“你想要做什么?你说过的,今日不会……不会碰我。”

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李玄烈突然抖着肩大笑起来,道:“现下早已过了子时。”

刘玳凤眼瞪起,愠色染上微翘眼尾,“李玄烈,你又戏弄我!”

“先前早说过,你再这般没规矩地直呼人名,朕会亲自来教你。”

他喜怒无常,变脸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李玄烈敛了笑意低头咬住刘玳细长的脖子,牙齿深深陷入皮肉,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咬痕。

他舔了舔咬痕上沁出的细密血珠,道:“本想怜惜你,可你总是这般不听话,同你姐姐一样的不听话。”

“可你又和元雨不一样,朕对你没有那么多耐心。”

亵衣单薄,一撕即碎,刘玳慌乱间要扯过被褥盖上,却被他扣住了手腕重重压在身下。李玄烈掰开他的双腿,将肉筋嶙峋的性器抵在了红肿未消的花穴口。

“滚开!唔——”

刘玳微弱的挣扎明显无济于事,李玄烈又捂住了他的嘴,捂得严丝合缝,贴在他耳边低喃:“不要说话,朕不想听你开口,你一说话,便再也不像元雨了。乖乖配合,朕就不会弄疼你。”

话虽如此,他的侵略却依旧粗暴,硕大的龟头急切地挤开阴瓣,直接捣进了花穴搅动,他的插入毫无前戏,无淫水过的润滑花穴便又干又涩,硬如烙铁的性器埋在里头寸步难行,捅起来却是野蛮的横冲直撞,几乎要捅穿柔嫩的肉壁。

感受到身下人发疼的颤抖,李玄烈越发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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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如深渊的眼眸中燃起欲火,发狠了似的凿开紧致的甬道钉入更深处,他疯狂耸动腰肢操干起来,在这口只属于他一人的花穴中摄取极致的快感。

四周只剩下了淫靡的抽插声,刘玳被操得头晕目眩,臀瓣不断被身上的人撞击,身子如遇水浮萍飘摇无依地晃动着。孱弱的气息被堵在了手掌间,一时没提上来气,便昏了过去。

晕之前他还想着,也好,昏倒了也就感受不到这被撕裂的痛苦了。

原以为再度醒来时,会见到第二日的阳光,没想到天还是灰蒙蒙的,殿内一片灰暗,淡淡的烛火依旧燃烧着。

刘玳被抱在了怀里,后背紧贴着结实的胸膛,却不是在床上。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铜镜中的自己,穿着女子的青色衣裙,松垮的衣领间满是瞩目的痕迹,青丝被梳成了一个可笑的发髻,歪斜在鬓边,既凌乱又淫荡,一副被蹂躏过的凄惨可怜样。

像女子又不像女子,他容貌虽精致,可病弱相太过阴厉,况且身子没肉骨架却大,看身量分明是个男子,但这样不伦不类地穿着女子衣裙,倒也有种诡异的美。

等到低头看去时,更是不堪入目。脚尖无力垂下,赤裸的双腿大开,白色浊液沿着腿根缓缓流出,流到了抱着他的人的裤腿上。

“醒了?”李玄烈掰过他的脸来,手指碾过他皲裂的嘴唇,往上面抹了点东西。刘玳的余光从铜镜中瞥见,是鲜红的口脂。

惨白的脸,血红的唇,明明惨淡无生机,却偏偏还要强行添上鲜活的颜色,这下看起来又像个厉鬼了。

刘玳嘴唇微动,胸腔中积攒的悲哀与绝望在耻辱中爆发,呆滞无神的凤眼失去了光泽,铜镜中的身影也渐渐被泪水模糊。

“我求你杀了我,我求你……”他泪眼婆娑,抓住了李玄烈的手臂,无声哽咽抽泣,既是不愿面对丑态的逃避也是以死亡相挟的发泄。

“你若真想一死了之,朕也不是不能成全你。或许,还能亲自替你了结。”

李玄烈将手上余下的口脂抹在他的脸颊后,从袖口中抽出一把匕首,危险地晃在了他眼前,继续道:“可若你不想死,那便是欺君,欺君之罪亦是死罪。如若不想,就乖乖穿着这身衣服来伺候朕。”

匕首泛着冷光的刀身映出了刘玳灰败的模样,被这尖锐的利器贴近,他呼吸也变得短促。

惊恐不安间,他听见李玄烈又道:“刘玳,或生或死,全凭你意,你可要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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