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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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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去做了个发型,染了个红发,虽然让老妈看见会骂的,不过老妈看

不见不是?

为了配合新发型,还带着小宁去买了两件新衣服。本小姐的脾气是有了新衣

服就一定要第一时间内穿上。于是乎,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喜气洋洋的穿着新衣服

跑到一家据说很不错的馆子叫汤喝。

谷歌是个好同志,它说这里的乌鸡汤很好很美味,就是要等的时间比较长。

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们坐的位置靠窗,可以在等汤的时候悠闲地看着窗外红男绿女,霓虹闪烁。

这家餐厅很老了,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还有叫外卖的,骑着自行车的小伙子像一

条泥鳅一样在人群中穿梭。

天色完全黑下来以后,店堂里面来了几个外地口音的家伙,他们点的都是快

餐,东西还不少,还跟服务员磨磨叽叽的。掏钱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家伙的屁股

后面插着一把手枪。

我的天,我可是守法良民,正好这个时候我们要的汤上来了,我赶紧着帮小

宁收拾好东西,低头喝汤,千万别引起那帮人的注意,但愿他们只是来买盒饭的。

一边喝汤,一边偷偷的往外边瞟去,门口的停车位上停着两辆现代轿车,一

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车边上抽烟。几个巡警正在这一块巡查,应该是例行巡

查吧,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吧?

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小巡警好像注意到这边正在抽烟的人。

他向他走过来:「先生,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许抽烟。」我透过玻璃窗看见

那个警察的口型。有时候学一点唇语还是有用的。

那个家伙把烟头丢到地上。小巡警在他面前不知道讲了些什么,然后就准备

离开,我也准备低头喝汤。餐厅里的那些人买了东西正在往外走。忽然那个警察

好像发现车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又转过身来。大约是要检查?他的嘴巴被挡住了,

我看不见。

那个年轻人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在说什么,但是我看见了他正在掏枪。

「砰砰。」枪声大作。

「小宁!危险!」我一把把小宁拉到桌子底下躲着去,这墙很厚,子弹应该

穿不透。

枪声响成一片,就在门口。PPK自动手枪,警用K8,响成一锅乱粥。天

杀的,我不过是喝个汤而已,居然也能遇上黑帮。

地球太危险了。

「姐姐我怕!」小宁哭着就扑到我怀里。可怜孩子,打出娘胎以来就没见过

这场面吧。

「不怕不怕,姐姐在这儿。」搂着她的小身子,数着外面的枪声,还有由远

而近的警笛声。大约警察的增援很快就会来吧。

餐厅里一阵脚步凌乱,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还有血迹,一路从我们面

前滴过去。黑帮已经退到了餐厅里,麻烦了,我不想当人质。

顾及餐厅里人质的安全,警方的枪声小了许多,那些黑帮分子躲在柜台后面

杂七杂八的用他们家乡的土话交流着,我是一句没听懂。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

有人受伤了,或许有人死了。现在他们还没有想到要劫持我们做人质,不过这餐

厅里面少说也有一百多人,看来我们的晚餐还真晦气。

哥几个,我说你们赶快从后门跑吧,再不跑的话特警就会从后门进来了,到

时候大家都要完蛋。

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子弹了,要是没有子弹的话,手枪那就是个废物。

我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了自动步枪拉枪栓的声音。朝天花板上嘟噜了半梭子

之后,整个餐厅里哭爹喊娘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该死的,不会是贩毒的兼营倒腾军火的吧。听声音好像是恐怖分子的最爱,

Ak47。

Shit,警方是扔催泪瓦斯进来强攻呢还是会派谈判小组来和谈?

「出来,」忽然我们头顶上的桌子被掀开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捉住我的

胳膊把我硬生生的拉起来。

「姐姐……」小宁哭着跑上来,却被另一个家伙捉住,她拼命在他手里挣扎

着,这可不是个好注意。

「小宁,不要动,不要怕。」我很顺从的举起手来:「不要伤害我们,什么

都可以。」

「小妞。」脑袋被枪抵住的味道很不好。特别是拿枪的还是个丑八怪,真想

让他下地狱去。「乖乖的,不要耍花招。」

「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我用眼神安抚着小宁:「我们绝不会反抗。」

「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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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去。」他把我的右胳膊反拧到身后,推着我往前走。在前台的地方,

已经集中了七八个人质,都是年轻女孩,或许他们认为这样的人质没有什么反抗

力吧。

很聪明的黑帮呢。

他们让我们面向外面站好,我把小宁搂在身前,捂住她的眼睛。

外面停满了警车,还有直升机也正在赶来,外面的警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是我看见的。还有我看不见的地方,我发觉对面的那个楼上应该是个不错的狙

击点,或许有人正从瞄准镜中看我呢。

「出去,出去。」

那些家伙躲在我们后面,把我们往外推搡着。外面的警车真的很多,直升机

也来了,高功率的探照灯将整个现场照的和白天一样。

「给我们车,让我们走。」一个家伙躲在人质后面,扯着嗓子往外喊。我偷

偷数了一下,他们一共有五个人,三条长枪,两个手枪。顺便说一下,抓着我胳

膊的那家伙手劲很大,把我胳膊弄疼了。

「不然我们就开枪杀人质了,里面还有更多的人质。你们要是耍花样的话,

就是拿人质的生命做游戏!」

「快给我们车,不让我们就开枪杀人质了。」

警方犹豫了一会儿,警车中间闪开来一条道路,开进来一辆面包车。

「就停在这儿,就停在这儿,」那些家伙靠近那辆车,把车上的司机赶下来,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是帅哥警官,。尽管他穿着便装,套着一身滑稽的防弹衣,

不过帅哥就是帅哥,拉风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蹲下,蹲下。」那帮家伙让我们蹲在面包车侧边,那两个拿短枪的跑回餐

厅去了,他们应该有个同伙受伤了。果然不一会儿,那两个家伙搀扶着一个一瘸

一拐的又出来了。

我和帅哥愁眉苦脸的蹲在一起,面包车停的距离有些远,他们走过来得要点

儿时间。帅哥应该会有什么动作吧?

我瞟了他一眼,他也看向我,冲我微微点点头,什么意思?这事情和我没关

系,我不是警察……我还没把信息给他,这家伙就开始行动了,像一个弹簧一样

跳起来扑倒一个拿着ak的绑匪,然后飞起一脚把左边一个踢到两米外。真是好

身手,我也来一下吧。趁着站在我背后的那个家伙调转枪身的时候一跃而起,左

手卡住他脖子,右手卡住他脑袋,咔嚓一下,送他上西天。

干的还算利索,我自己给自己打了个9。8分。

正在空旷地上的匪徒被狙击手爆头了,干的漂亮,我喜欢狙击枪。

「当心」,帅哥一个箭步飞过来把我扑倒,靠,老娘就这样被他推倒了!

然后两颗子弹顶着我那新做的发型飞了过去。,小宁惊恐的叫声响彻我的耳

膜,CTM,敢伤害我心爱的小罗莉,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操起地上的一把手枪,瞄准那个还在垂死挣扎的家伙眉心就是一枪,下地

狱去吧!我的手才不会发抖呢。

「姐姐……」小罗莉哭着扑到我身上,嗯,好好好,姐姐今晚好好的爱你。

「枪法不错啊。」帅哥坐在地上看着我笑,我白了他一眼:「治安啊,太差

了!我们纳税人的钱都干什么呢啊!」

「小姐,」他白了白我:「麻烦叫一下救护车好吗?」

怎么了?几个护士已经冲过来了七手八脚的把我们往担架上架,然后给塞进

救护车里,一路「bibubibu」的跑到医院,然后,大夫给我开了点安眠

药,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小宁不肯离开我,就只好和我挤一张病床了。

帅哥,他腿上中了一枪,可怜的,差点儿就打在我身上了。

好困啊……安眠药……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给老妈挂了一个电话,跟她说我病了,

然后就把电话扔到一边去,拦着个护士问帅哥在哪儿。

小宁躲在我身后,这丫头变得有些怕人了,天可怜的,被吓着了。知道见到

帅哥哥,才活泼起来。

「龙飞哥哥……」小丫头跑到他身边去:「你好勇敢哦。」

龙飞摸摸她脑袋:「可是你姐姐还是不满意啊。」

我丢了两颗樟脑丸给他,随手拿了把椅子坐下:「没伤着骨头吧。」

「没事,皮外伤。」

我松了一口气:「这下好,我可以放心大胆的鄙视你了,堂堂一个特工,居

然这么没用,两个绑匪都解决不掉。」

「我不是007啊。」他凑到我耳边:「我看你才是007吧,一下子就扭

断了他脖子。」

「瞎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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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胆子很小的,杀鸡都不敢。」

一个护士推门而入,「龙警官,女朋友啊。」

霉头,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护士(长的满正点的,我想我有时候其实是制服控)看我正在看着她,冲

我微微一笑:「龙警官很有本事呢,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做老公真是好福气啊。」

那你拿走吧,我对他没兴趣。我没好气的看着他,又瞅瞅她,拉过小宁:

「我们走,回家。」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病房——不过我怎么越琢磨越不对头,好像我真的

像是他女朋友一样。娘亲啊,这辈子都洗不清了。以后还是别和他见面吧。

打车回小姨家,第一时间内把自己和小宁剥成白煮鸡蛋,然后一起跳到浴池

里面去。

也不枉我这么长时间的教学,小宁现在已经很知道二姐姐的步骤了,自觉自

动的把浴液递过来,还是我喜欢的香型的。

然后乖乖的趴在浴缸边上,扳开小屁股,二姐姐来帮你清理小菊花了哦。

先用清水冲一遍,然后往里面倒一些浴液,再把大拇指伸进去,慢慢的进出

进出,进出,进出……小丫头无意识的发出呢喃,已经开始享受后庭温柔的活塞

运动了。

不过大拇指始终是短了一点,再换上食指和中指,这一次的刺激更长,更持

久,更深入,小丫头的两脚开始发抖,我的另一只手刚刚才按上她前面的花瓣,

这丫头就在哆嗦中泄出了身子。

我仔细的把那一手的花蜜舔舐干净。淡淡的有一种清香,这就是处女的花蜜

啊,不可多得的,我要好好的吃……

「二姐姐」

小宁羞红着脸,要我抱着她坐进浴池里。姐姐已经让你舒服了,该你来让姐

姐舒服了。

小丫头在温热的池水中舒缓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之后,就趴在我的胸前,

津津有味的吮吸起那两颗樱桃。这是好孩子,知道这儿能让姐姐很舒服。

小宁的两个手指灵巧的分开我的花瓣,窥探进那悠长火热的蜜径,哼……小

丫头再调教调教,一定能成我身边最好的爱宠的。

如此如此,一夜过去。暂且不表,且说第二天一早,俺老娘就气势汹汹的有

两条黑背开路,杀进我的安乐窝来了。

我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钥匙,因为当那两条大黑狗猛然蹿上我身子的时候,

我还正搂着小宁睡的香甜无比。这丫头,还含着我的奶头呢。

「去,」我一脚把那黑背踹下床去:「谁让你上来的。」

黑背很委屈的在床下打转,到处亲亲嗅嗅,一直到我老娘慢条斯理的上来,

轻微但不失威严的一咳嗽,我浑身一激灵,才注意到自己和小宁都还光溜溜的原

生态着。

「扯什么扯什么。」老娘不满的看着我半裸的身子:「你那一身皮我还没看

过。」

我傻笑两声,小宁很乖很害羞的蜷缩在我怀里,好像很不好意思见我老娘。

老妈坐过来摸摸我额头:「死丫头,哪里生病了,害的老娘这么老远的跑过来。」

「想妈妈了吗,」我亲热的趴在老妈身上:「老妈,我要吃奶。」

老妈把脸一板:「没大没小的,多大了你。」

「多大了也是妈妈的宝贝,」不由分说的,我就开始解老妈的裙扣:「我要

吃嘛。」

「丫头造反了,」老妈把我按倒在床上:「没大没小的,让你姥姥看见不拿

扫帚揍你。」

「就要吃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反正就是硬生生的从那一层层的衣物

中弄出来了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宝贝粮仓,然后毫不客气一口含了上去。

别看老妈说不要不要,等我真正依偎在她怀里像婴儿一样吃起奶来了,她忽

然就变得温柔,浑身上下似乎闪耀着母性光环,

十几分钟之后,老妈和我、小宁三个人并肩躺在小姨粉红色的大床上,我和

小宁各占据了一个妈妈的乳头,虽然什么都没有,可还是含着不肯放。

老妈的左乳头上穿有一个小指粗细的金环,是爹妈结婚十周年的纪念物,十

年后,右乳头上又多了一个银环。老爹老妈真是恩爱的很呢。

老妈张开双臂搂着我们俩个丫头,任我们含着那儿,还哼着摇篮曲,好像很

享受的样子。

我捉住小宁的手,带着她往我出生的地方去。那儿是白白的一片大地,一根

杂草都没有。老妈爱抚着我的长发,帮我把散落在肩头的发丝规制好。

「一眨眼,我们家小思长这么大了。」老妈有些伤感的说:「好象昨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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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怀里吃奶一样。」

「我这不是还在吃奶吗。」我慵懒的回答她。带着小宁的手进入到我出生的

那个地方探秘,老妈很配合的张开双腿,让我的魔爪可以肆意的玩弄。

「还是女儿好……」老妈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不淘气,做妈妈的贴心小

棉袄。」

「女儿可以随便让妈妈玩嘛。」我吻上老妈的唇,手指更深的进入到我出生

的地方。小宁悄悄的翻身下床,披上一件外套溜了出去。

老妈激烈的吻着我,她的宝贝女儿,吻遍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也吻遍她

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特别是那白白的阴阜,我剥开守护它的花瓣,露出里面娇嫩

的蜜肉,使劲的吃着那里面的蜜汁,同时,也有同样多的蜜液流进老妈的嘴里。

「小思,」老妈把我压在身下:「你真的长大了,原来你玩不了多长时间的

啊。」

「很久没有和妈妈一起弄,竟然被妈妈小看了呢。」我奋起反击,张开双腿

抱住老妈的腰:「看谁先坚持不住吧。」

「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哦。」老妈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

「哎,还是老妈厉害,」我满足的躺在老妈怀里,下身还不知羞得张开着,

任凭那花瓣中缓缓流出爱液。

「小思,」老妈搂着我,「和你商量一个事情。」

「老妈说就是咯,还用商量吗。」我调皮的一笑:「老妈的话,理解要执行,

不理解也要执行,在执行中加强理解。」

「小思,」老妈一阵感动,亲了我一口:「把头发染回去好吗?难看死了」

我好像没太听明白。老妈你可以再说一遍吗?没有事先和柳静联系,当男人站在柳静的宿舍楼下,向宿舍的管理员说明来

来意时,宿舍的管理员在打量了男人一下后,就喊住了一个刚从宿舍楼上下来的

女孩子。

上了大学的应该都算是长大了吧,可是这个被宿舍管理员喊住的女孩子蹦蹦

跳跳的走过来的时候,男人居然有了走进初中校园时的感觉。

听管理员说有人要找柳静,这个如初中生一般的女孩那一双活泼着的眼睛,

就忽闪忽闪地开始在男人身上打转了。

「你好,我是柳静的哥哥,请问她在宿舍吗?」看着眼前这个活泼的眼睛中

也不乏顽皮的神采,男人主动的介绍着自己,也顺便阐述了自己的来意。

「嘻嘻……我听柳静说她家里只有两个弟弟,没听说她还有什么哥哥的呀?

那你说是她的哥哥,你能解释一下你是她的什么哥哥吗?」活泼的眼睛洋溢着微

笑,不过这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含糊的意思也没有的。

是呀,来女生宿舍门前冒充是别人家哥哥的人已经不止一个了,谁能保证说

现在这个就不是啦!

「我叫李平,是柳静家乡的邻居,我比柳静大,她也一直叫我哥哥,这有什

么问题吗?」眼前这个有些顽皮了的女孩子,显然是对某些东西发生了浓厚的兴

趣才要仔细询问的,所以男人就干脆简练的把一切都说明了。

男人平和与简练的介绍自己,让兴趣浓浓的女孩子有些意外,可是人家都把

自己和与柳静的隶属关系都介绍清楚了,女孩子也意识到自己该说说柳静现在的

去向了。

柳静是她所在学校的学生会干部,前天她和学生会的几名成员,代表学生会

去参加了由几个高校的留学生组织的联谊活动。

这次高校留学生组织的联谊活动大约是六天,作为此次活动的最后一项,是

在北戴河的沙滩上举行的篝火晚会了。而柳静和学生会的几个应邀的代表,正是

在今天早上坐车去了北戴河。

总算是说明了柳静了去向,活泼顽皮的女孩子,有些遗憾的给了男人两个建

议:要么等上柳静两三天,要么去北戴河那边找她吧。

北戴河!记得上一次去北戴河的时候,男人在那里找回了老姨李华和他俩的

女儿爱萍,那如果这次再去北戴河的话,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在等着自己?眉头

跳了一下男人,谢过了活泼的但现在带了些遗憾的女孩和宿舍的管理员,朝着与

这里相邻的另一片女生宿舍区走了过去。

穆文,苞米和糯米是被怡文在前几天勒令回来上课的,也是,穆文可以跟男

人撒娇的赖在村子那临时的家中不走,也可以腻在母亲的身边说她有多想多想男

人了,而让母亲无法跟她说现在学业也是很重要的,可是她的这些到了姐姐怡文

那里就全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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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不,怡文没有跟妹妹商议的就给她办了销假手续,然后就黑着脸的把妹妹

和其他俩女孩子都撵回来上课了。

男人去的宿舍区,一般来说是平常的学生不大会来的,这是因为不论到了什

么地方,特别是在我们这个国度的各个角落,人们总是喜欢有意识的划出一个圈

子来,并以此来表示说能走进这个圈子的人,或是在身份上,或是在地位上,或

是在其他的某些地方与大多数人之间的区别。

不过男人在刚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意识这样差别,就是现在他也没有往着方

面去留意,可是他不留意是他在校园里很少有这样的意识,而对于那个活泼的女

孩来说,看着他朝着那片(其实就是一座楼)宿舍区很熟一样的走过去的时候,

心里却充满了惊讶。

那边的楼里住的人,几乎是在校学生的一种象征。而柳静的家乡是在遥远的

草原,但是她的一个据说是她在遥远草原上住邻居的人,能很熟的走向那座楼!

好奇心一下被勾起来的活泼女孩,就看似无意地踩着男人留下的脚印,清闲

地溜达了起来。

这座楼的不同,是它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现代化公寓(设施上)的雏形,是

在别的学生公寓还要大家集体使用一部电话的时候,它这里已经是每个房间中都

装设有了电话。

与宿舍的管理员很熟的打了招呼,接着拿过了管理员递给的电话通起了话,

三四分钟之后,张大眼睛的活泼女孩看见了和自己也很熟悉的曹璐(男人一直叫

她糯米)从楼上快步的走了下来。

非常欣喜地拉着男人的手,半拥半抱的时候和宿舍管理员打了招呼的曹璐就

和男人一起,进了宿舍的门。

曹璐的真实身份,即使如活泼女孩和她很熟也不是很清楚,可是曹璐在学校

的学习和生活中,所无意间显现出来的一些东西,在和她相熟的人中都留下了很

深的印象。

一个据他自己说是从草原上来的人,怎么能和曹璐认识,而且还是那种关系

非同一般的认识关系,真是极大的引起了一个活泼女孩的兴趣。

正在她怀着极大的兴趣在考虑着有哪些个可能原因时,一个更让她惊讶的场

面出现了,是穆文和曹璐一左一右的,以及稍稍在她们前面一些的苞米,在时不

时回身过去和男人表现出非同一般的亲昵。

四个说说笑笑的身影已经走过去很久了,活泼女孩那脸上在以前仿佛从来都

没有消失过的活泼气息,却被满满的疑惑给替代了。

九十年代初期,如加长版的豪华轿车一般都是在迎接外宾的车队中才经常见

到,而这样的轿车就是在跨越了新世纪以后,也是引人瞩目的焦点。

很巧的是,男人从叶家的会馆出来的时候,馨苑就让莉雅把这样的一辆轿车

开了出来。现在这车停在了首都师范大学的门口,也同样的引起了进出校园的学

生们的注意。

对名车很有些认识的,向身边的人介绍这辆加长版轿车来历与出处,而且在

在介绍完车的出身之后,也顺便的提上一提在其他的国度中,有谁谁就是经常用

这个牌子的车来做代步工具的。

而对于世界上知名品牌轿车还不是很了解的人来说,他或是她在仔细听着知

情者讲解的时候,也把赞叹和向往的目光留恋于在阳光下闪动着光泽的车身上。

一辆名车,一个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的男人,在一个阳光充溢的中午时,接

走了校园中三个非常引人瞩目的美丽女孩,而处在九十年代的初期,这就成了学

生中一时谈论着的话题。

不过当时人们没有去想过,在以后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中国的每一所高校的

门口会在每天的放学时刻里,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名车。而这样的名车停在校园

的门口或许都只是一个目的,就是接走校园中走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美丽女孩。

十年以后的今天,名车那豪华的车影依然会吸引着很多人的眼球,只是十年

以后那如水般流去的光阴,却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改变了人们看待与衡量事物的标

准。当十年之后男人徒步的又一次来到了这所校园的门口时,一句近乎于调侃的

爱在北师大,让男人把目光看向那集中在校园门口的名车。

物是人非,光阴流转,那些坐进了名车中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孩,让男人脸

上带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笑。

香秀,穆文她们三个是见过的,而且在山村的时候她们之间已经非常的熟悉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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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妮这个小丫头虽然是第一次见,不过有些腼腆的小丫头在三个大姐姐的热

情里,很快就消去了那些生分。还是稍稍地腼腆着,也会时不时的红了一下小脸

儿,但是在说说笑笑的大姐姐们中,她也在一句一句的开始插话了。

一个叫洁儿的女孩,几乎是苍白却秀美的脸,她不言不笑,也许只有了蜷缩

起了身子才是会坐了不说,如果不是她偶然间在眼睛中闪出些许的光晕来,很多

的人绝对会把木偶与她联系起来。

连换一个姿势都要男人来提醒,这样一个叫洁儿女孩,让刚才在兴奋中说笑

的穆文她们很快就安静了。

可是当着这样一个女孩的面儿去问男人这是怎么回事,穆文她们三个是怎么

也问不出口,因为她们忽然的感觉到,这样的一个女孩似乎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如果她们冒然去打扰了,这个女孩就会像一阵青烟那样忽地消散了。

男人知道的洁儿带给穆文她们的困惑,不过让洁儿跟在身边,就是让她适应

一下叶家佛堂以外的生活,所以对于穆文她们的困惑,男人没有去马上解释,而

是让穆文她们自己来慢慢适应,来适应一个叫洁儿女孩的存在。

有了洁儿的存在,或许会让身边的女人们有了短暂的不适应,可是不让洁儿

跟在身边,或许在她的世界中就只有叶家佛堂里那一方的天地。

自家的女人们男人都了解,她们虽然会因初次见到洁儿会不适应上一阵儿,

但是这些的女人们,却绝对不会因为需要去适应一下洁儿存在,而因此来排斥洁

儿的。

家人都能容纳下洁儿,自己也从此让洁儿时时跟在身边了,可是如把自己所

有对世界的认知,都包裹进了叶家佛堂那厚厚的茧中的洁儿,要到什么时候才能

在这样厚厚包裹的茧中破茧重生呢?

男人无法知道,因为他所知道的东西更多的是如何把一个人包裹进这样的茧

中,而对于说让一个被包裹的人怎样从茧中走出来,男人几乎是一无所知。

是啊,洁儿不同于霄凌和馨苑,馨苑和霄凌她们是先认知了这个世界,才又

被人强行塞进了茧子中去的。

在馨苑她们心中,即使是被人塞进了茧子中,她们也会日夜的想着去挣脱,

然而洁儿是刚要开始认知世界的时候,身边就只有这样一张织好的却无法看见的

厚茧了,而现在这张厚茧已经填满了她所有的世界,她也如冬眠一样睡在这茧子

中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了,让她重新醒来开始认识这个世界,是男人必须要做的

一件事。

看着又蜷缩到自己脚边的洁儿,男人的眼前不由得又晃过了叶家那个白发的

老妇,当然,男人不是在想扭断了这个老妇的脖子是不是一种太轻惩罚,而是想

到了叶家一定还有一个或是几个这样会织茧子的人,才能帮助这个老妇让如洁儿

等的人变成了现在的摸样。只是这一个或是几个的人现在在哪里呢?

男人想着就示意玉莲拿过手提电话,被馨苑拨了过去。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吉庆着实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吉庆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

一面的时候,吉庆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

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吉庆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长贵拽着吉庆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吉庆提心吊胆地跟着爹,

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

想起这些,吉庆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长贵停下身子,看着吉庆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

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长贵嘴里喷出

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吉庆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吉庆小心奕奕的问。

长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

…还不是……那个……你娘……“吉庆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

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长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

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长贵却

再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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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吉庆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

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长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吉庆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长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

吉庆:“……爹说得那事……行么?”

吉庆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长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

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吉庆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

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既然说开了,长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你是你娘生

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吉庆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伦

啦!”

长贵被突然跃起的吉庆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吉庆拽下

:“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等吉庆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

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

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庆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

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吉庆,见吉庆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

爹,是爹没用哩。”

吉庆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说起大脚,长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

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长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

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

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长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吉庆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

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

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吉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

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

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吉庆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

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

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

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

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

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吉庆越发的呆

住了。

从那日里吉庆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

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吉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

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时间,吉庆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吉庆上了学,长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庆他舅相约着一起进

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吉庆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

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吉庆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

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吉庆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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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

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吉庆

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猛地回过头来,问:“是不是在学

校闯祸了?说!”

吉庆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

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吉庆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

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吉庆这么一揉,舒服得

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吉庆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

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

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

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长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长贵不在

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吉庆的

反常,估摸着临走时长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吉庆那屋有灯光隐

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吉庆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

抬头咧嘴笑。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

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长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吉

庆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

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庆身边,抬了手,又

喜爱的在吉庆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

“今儿咋了,不玩了?”

吉庆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

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吉庆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

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吉庆的嘴

里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一时间心里

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吉庆,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儿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

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

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长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

子:庆儿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

吉庆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

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

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吉庆的脑袋

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

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吉庆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

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吉庆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吉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

下头想在吉庆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吉庆

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庆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

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长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

还有些甜。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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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却似乎

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吉庆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

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

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

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

来,要死了!

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

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吉庆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吉庆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

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

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吉庆:“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庆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

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庆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

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吉庆挥着手让她翻身,那样子倒

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吉庆却蹭到了下面,

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

“干啥啊?”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儿:“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庆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

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

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

挤在一起。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

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

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

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

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吉庆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

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吉庆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

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吉庆眼前晃悠,垂

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庆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飞快的添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

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娘还

是没有反应,这下吉庆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

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吉庆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

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

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

的颤抖一下,吉庆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

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吉庆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吉庆看到了娘肥大

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吉庆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

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吉庆无法抑制的开

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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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

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吉庆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

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吉庆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

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长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

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

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吉庆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

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吉庆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

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吉庆在自己腿上摩

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吉庆的口里允吸着,

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吉庆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

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吉庆的口水还

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

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吉庆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

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

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

去,凉凉的被桶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

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有

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

人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

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

么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

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刚刚还冰

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

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

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

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

人,有长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吉庆……

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

作的更加猛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

儿。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

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

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吉庆模糊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

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吉庆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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