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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
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淡雅的
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我的鼻间萦绕。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烧
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淡淡
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我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我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
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北京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这些
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我,而我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我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梅妤之后,我们
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接触,
这种状态令我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梅妤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
我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我既
不知如何弥补与梅妤之间的裂痕,而且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我的承诺,也为了白莉媛后半生的幸福,我们都必须离开这个国家,换
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很早之前,我就有了这个想法。随着吕江被控制,梦兰等人受到惩罚,这件
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清明过后,我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梅妤虽然没有露面,
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我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我们便
可以出发了。
我事先也和杨乃瑾约定好,待我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义,
漂洋过海来与我团聚,届时我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我与
白莉媛的关系,但我相信她迟早会接受我们的。
至于梅妤,她从未当面告诉我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态
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我们,没说要不要与我们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远离我们,
或者说远离我。
我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上
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杨乃瑾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燕京出差三天,早上我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
回的路上接到了梅妤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口吻。梅妤也没
说什么,只是让我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我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舒
爽。虽然梅妤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我欣喜若狂了。我立马驱车朝
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我,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吴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
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
时,还是那么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梅妤将会怎么对待我,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这
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梅妤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么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
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
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
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
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
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我在梅妤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我们
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梅妤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个极
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我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我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
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画面中的
', ' ')('男人年约30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颇
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杨霄鹏。他手中抱着个
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
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梅妤有七分相似,除了杨乃瑾还能是
谁。不过我在相片里却找不到梅妤,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有三
人一起全家福的。
我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
由得痴了。
梅妤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般,
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光芒,
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久远的
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
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
扬却又优雅大方。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这
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
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这种神态我再
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精美
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口袖端,颀长优美的
白皙脖颈在领口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
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梅妤
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温
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梅妤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白
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臀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她
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见,
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绸带
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圆纤
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精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
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合梅妤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人,
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尤
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投
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
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梅……我……」看着梅妤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我忍不住开口,想要说什
么,却不知从何谈起。
梅妤并没有在意我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凤
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梅妤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我身边走过,我的眼睛
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背后
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梅妤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览
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的
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梅妤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我这才发现那是一家
老式黑胶唱机,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旧
典雅的气息。
梅妤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内
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却
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梅妤转过身来时,我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乌云
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 ' ')('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我很少在梅妤身上见过,
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有种出人
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么呢?」梅妤见我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我轻扬
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中
不由得一荡。我注意到,梅妤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一层
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白纤
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我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我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翩
起舞。上一次共舞时,我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我已非昔
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手。
梅妤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
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肩上,一只让我提了起来,那旗袍
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
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
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
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
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
上一耸一耸,把我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
令人心旷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
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
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么地舒展与自然,好像我们之
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我的双手牢牢地把住梅妤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的肌
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一股
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我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
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梅妤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
看着我,脚下一点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我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那
高级绸缎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美
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我一手握住,梅妤的身子很敏感地颤抖了
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我的大手
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梅妤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嗔道:「小坏
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我面红耳赤、
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梅妤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得
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梅妤,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般
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的
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片
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
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我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嘴
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我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梅妤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回
应过来,我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梅妤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我是那么地急
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
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我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
', ' ')('吻,让梅妤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我奔
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我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合起
来,我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
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我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梅妤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
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
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
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
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人,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
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
强自压抑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男人唇舌相交的时候,只
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男人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么
软弱无力地让男人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男人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
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瘫
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我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雨,
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我重重吻着啃着梅妤那张令人又爱又怜的薄
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
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
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
嘴里,
我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梅妤抱得风雨
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
让我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
小檀口中,钻得梅妤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
力的搭在我背上。
梅妤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
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
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
湿得一塌糊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
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
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
梅妤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
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梅妤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
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
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
惑,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男人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
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
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
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
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
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
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
都炸毁。
特别是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
与杨霄鹏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
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
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男人出现
', ' ')('后都改变了。自从男人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
具插入自己体内,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
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
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
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梅妤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
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
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
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
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将梅妤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
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
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
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男人抱了
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男
人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
膜拜。
「嗤——」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男人
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
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
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我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
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
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梅妤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的
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
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
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男人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
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男人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插取乐,
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
旦男人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
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
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男人,并且对那条巨
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
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
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他会进
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呢?梅妤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
甘心藏在男人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但在此时此
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寻身
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吧。
梅妤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
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男人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
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男人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
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
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
', ' ')('以看
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
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
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
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
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
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
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
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
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
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
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
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
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
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
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仿佛
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
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
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只能看到男
人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叠在上面,那如白瓷
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虽然一
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
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合在一
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
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
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
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那双男人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
随着男人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刚
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
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男人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
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我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有
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一
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合着
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合在一
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
男人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
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
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脸颊和皮肤都更
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却
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
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为敏锐
的目光
', ' ')('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
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
似乎在忍耐什么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
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男人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
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
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
地,但春意黯然。
我一手玩弄着梅妤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梅妤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
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梅妤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
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
的触感让我无比爽快。我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梅妤那水仙花瓣
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我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我享
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
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我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
至今日才成为现实。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
玉腿跨坐在我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我的挺动还轻微摇摆
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我们
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
羞耻行为激发了,我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
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
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
地抖落点点碎银。
梅妤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
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
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男人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
一下都深深地顶到梅妤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团嫩
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
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男人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梅妤
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
恨不得把男人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
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
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
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
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我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
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
的。在我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我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
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梅妤浑身颤栗。
今天的梅妤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我的攻
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
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
同星球,但她
', ' ')('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男人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
西。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男人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
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
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男人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
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年轻男人,
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
而且男人身兼闺蜜儿子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
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梅妤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
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男人,这样的玩弄更加让梅妤
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
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心入
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
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
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
着,享受着。
却被男人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
下来,任男人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男人的粗长
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
人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
吟声。
梅妤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
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
发生什么。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
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
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男人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
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
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震
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
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
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
多的水分滋润,男人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
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
梅妤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她
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
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
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
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在男人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摆
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梅妤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腻
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
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皎
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男人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
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撅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臀,
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张牙舞
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
柄而入。
我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梅妤那
光滑笔直的细白
', ' ')('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粗
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口
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
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男人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玉液横流,弄得她娇喘细
细。
我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
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噼
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
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梅妤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撅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
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
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
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我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梅妤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
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梅妤「吖」的一声惊呼,全
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我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以忍受,
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梅妤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
指节泛白。
我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
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
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梅妤就不
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
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
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
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子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
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
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
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男人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
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男人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
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
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我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梅妤,她除了脚上那双11
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
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
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
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
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
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
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
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
载难逢。
我一边双手握着梅妤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梅妤那具极品
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
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
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我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
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梅妤的下体里始终插着我那根大肉茎,被我
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梅妤表面
', ' ')('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
地向我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我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
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梅妤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我予取予求,不管我有多异想天开的要
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
地迎合着我,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
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
外地诱人,让我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我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
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我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
臂一样,而此刻的梅妤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我的禁脔般任我恣意
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
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
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
凸起,那是我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梅妤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
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么细
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
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梅妤,突媛梅妤「嘤」的一声,身体弓
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
身了。我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泄身后的梅妤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骨,
在我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此时我抽插梅妤蜜穴的次数已达上千
下,玩弄梅妤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材质,
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我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梅妤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
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我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梅妤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梅妤的
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梅妤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事。我把梅妤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梅妤肥美滑腻的小肉穴。
此刻的梅妤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母
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我骑
在胯下恣意亵玩。平时我真是把梅妤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用力
玩弄,但今时今日,我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我已经卸下了对梅妤的最后一丝
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神般,
但此刻只是我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我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
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室内充满了
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
火朝天的画面……
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
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
肉体上寻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
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
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
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
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
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
', ' ')('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男人杂乱的衣裤中
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
主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
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
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
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
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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