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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 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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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

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

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

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

卖淫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

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

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

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系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

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

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

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淫

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

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

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

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

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

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么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历,今天是星期五,周末周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

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

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舍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么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

什么。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

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

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你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么把你

视作朋友,什么不是那么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

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文蔚当日在众

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

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

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

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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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痛

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

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

「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你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么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

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

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你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

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

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么态度耶,怕我毒死你么?」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

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么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

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

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么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

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你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

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

马达级数了,怎么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么!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

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

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

想像。』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

去吃罗?」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淫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

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

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

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么多你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

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

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

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么也互相品评一番,

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

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

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你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

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你乱说什么?我们在准备派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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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

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么都忘记了?你们

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你自己很孝顺地说周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

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你们帮忙

来搬。」

「嗯,那蔚蔚呢?你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

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

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么时候到你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你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

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

作个鬼脸:「有宝么?回到学校才教训你!」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你。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

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托,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你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你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我被女儿诬告对她的同学色迷迷,要以日式自助餐来作补偿。无可否认我心

里是有着雪怡同学的影子,只是那个不是小莲而是文蔚。

「爸爸你饱了没有?我还想多要一份三文鱼,但又怕一个人吃不完,想跟爸

爸分甘同味。」

「别卖乖了,你根本就可以全部吃完,我家大小姐的肚子简直是个黑洞,是

自助餐老板的恶梦。」

这天一家人在吵闹声渡过,有女儿和妻子在身旁,基本上我是没太多空间想

那别人女儿的事。只是晚上回到家里,仍不禁忆起文蔚那清纯的脸。

这种时间他们在做吧?还是已经做完一次,又在开始第二次?包玩两天的玩

伴,那种嫖客一定不会白白浪费,尽情玩弄女孩身体的每一寸,也许一整个晚上

都不愿放开。

嫖客,我有资格说吗?我在文蔚甚至雪怡心里,何尝不是嫖客?

想到这里,本来给女儿逗乐的心情稍稍下沉。苦笑两声,忽然案头的手提电

话响起一下讯息音,我惊觉昨天在分神下竟然忘记登出QQ,幸好秀娟正在洗澡。

慌张溜进书房看看讯息,是文蔚!

「叔叔在干么了?」

我又惊又喜,她不是在陪客人吗?怎么有空给我发讯息?连忙回了一句。

「在家,闲着」

「还在生我气吗?」

「为什么要生你气?」

「还在装,昨天听我说今天陪别人便立刻哼声走了」

「他爽约吗?怎么可以发讯息?」

「没啦,我们在酒店,他去了洗澡」

看到这话我心里一沉,原来还是出去了。

文蔚好像猜到我的想法,故意问道:「你猜我们刚才做了多少次?」

「这种事怎猜得到?」

「是没有啦」

「没有?现在才开始?」

「我想不会了,我们在吵架」

「吵架?」

「他要我给他用口,我不肯,他便生气了,一直没再理我」

「不怕开罪客人吗?」

「才不管,事前已经说明不做这些,反正睡一觉,明天钱一样拿」

「他会给吗?」

「他可以不给吗?不过我想他明天不要我陪了」

听到文蔚的买卖不顺利我竟感到喜悦,女孩问我:「明天你老婆回来没有?」

「应该没吧」

「那要不要见面?」

「好」

「色叔叔」

在跟文蔚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过接着一天是怎样面对她,只很单纯地

有种失而复得的兴奋。

男人,实在是一种单纯而愚蠢的生物。

「那先不聊了,他快要出来,明天给叔叔发讯息」

「嗯」

终于答应了,我将要在文蔚面前暴露身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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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

面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像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

的反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子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发蓬

松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你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

不到文蔚在什么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

游荡。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

女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么还没发讯

息来?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

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

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

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

再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么不回覆,是不是出

了什么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你没事吗?

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

接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么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么,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

自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

「干你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么!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

见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

摇晃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

可以清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

己是圣女。什么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你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

在就找人轮你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我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

户外掠过的秋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的

霸道SUV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我不断走进

的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子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

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

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

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我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去年差不多也

是这个季节,我也是这么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我身边却不见了那

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小白杨已经远离了我的世界,也许今

后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那天了。

我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我不由得颇为感伤。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我

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象、

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不知是我的幸运,还是

她的不幸,自从遇到我之后,在我的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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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霸道下,不但被我攻陷了贞洁的身体,

还一步步沦入肉欲的深渊中。这次被亲生女儿抓奸在床,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极

大的打击。虽然她一向都是那么处乱不惊、明睿过人,但面对视自己为女性典范

的女儿,不知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挽回。

「唉——」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我还是那

个完美的男朋友,杨乃瑾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梅妤还是那个高贵冷艳的

贵妇人。

但人生没有如果,当我遇到梅妤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会发生,我们最终

都会走到这一步。况且扪心自问,我真的可以对梅妤做到放手吗?我嘴里不说,

心里却默默地给出了答案。

我边想着心事,边走到车前,正要伸手拉门,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虽然注意力并不集中,但直觉告诉我,那车门把上有一块色泽不对劲。通常

来说,我是不会太在意这点异样,但这车子在山上停了一个晚上,不免沾上不少

落叶和灰尘,所以车身并不会很干净光亮,但就在这一瞥间,我却看到车门把上

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经过残酷训练出来的神经下意识地警醒了,我全身肌肉顿时迅速绷得紧紧的,

我所站的位置,这时正背对着太阳的方向,却分明看到车窗玻璃上多了个晃动的

红点,那红点只晃动了下,瞬间就消失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矮身蹲下。

「砰」一声,随着钢化玻璃的碎裂,大量的玻璃碎片洒落一地,就连我的头

发上都粘了不少,霸道的左车窗已经完全被击碎,只是差之毫厘之间,要不是及

时低下头,刚才碎裂开花的就是我的脑袋。

不过我已经无暇深思,在低头矮身的同时,顺势双手在车门上一撑,借着这

股力道翻倒在地上,不作停留地朝远离SUV的方向滚去。果不其然,紧接着很

快就有两枪打在我先前容身的位置,其中一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击中了霸道

的油箱位置。

「砰」一声巨响,一大团火焰从SUV的后半部涌起,迅速将整辆霸道车身

全部吞没,紧接着,好像火焰触发了某种爆炸物般,从车头位置引发了一次大爆

炸,这2吨多重的庞然大物被20多克TNT当量的炸药炸得四分五裂,当场从

原地冒起一朵黑云。

那爆炸的冲击波将我弹出十几米,直到背部撞上梅宅的红木大门为止,直撞

得我后背隐隐作疼,不过我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跃起的同时,已经握住了那把随身

携带的GLOCK18,对着左手边那棵树上开了两枪。

一把墨绿色的狙击步枪从树上掉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具身穿绿色迷彩服的尸

体掉落,尸体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显然落地前已经被我击毙。那个中枪

的男子头戴黑色绒线帽,整张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过我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专

业的狙击手。

从先前的枪声判断,现场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狙击手,不过他所在的那颗树与

我之间,却被SUV爆炸的滚滚黑烟给挡住了,这种能见状态下,不管多强的狙

击手都无法命中目标的,所以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我知道这时间并不多,敌人既然设下了这个埋伏,还动用了两名狙击手,

摆明了就不会让我轻易逃脱的,此时梅宅外甚至整座山都布下了人手,见到事态

有变,肯定会采取其他手段的。

不过,这些人未免太过心狠了些,出动了狙击手来对付我不够,还特意在S

UV上装了炸药,他们这么小心谨慎,反而露出了马脚,要不是车门把上的痕迹

引起了我的警惕,估计自己就要命丧狙击枪下了。

这些念头只在脑中一转,我马上做出了最快的反应,趁着黑烟尚未消褪的空

隙,我迅速抓起地上那杆墨绿色的长枪,顺势朝停车坪的另一头跑去。

此时地面上落满了SUV的残骸,还有熊熊的火焰不断燃烧中,现场的能见

度极低,但我左右穿梭间,居然敏捷如猎豹,迅速就跑到了残骸另一边,迎面正

好见到个人伏在草丛中,捂着嘴巴咳嗽不已。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抬起一脚踢飞

他尚未拿稳的手枪,同时转身一扭腰,手中狙击枪的枪把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这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仰面倒地了。

我猫下身子,迅速地将其翻过来一看,烟雾中只见此人身穿深蓝色制服,看

那服饰居然是一名警察,此人后脑挨了这么一下重击,此时已经昏迷过去。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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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立即跑开,因为现场还有另外一名狙击手,以我的经验可以知道,他此刻肯

定是屏息凝神等待着猎物出现,不拔除这杆利器的话,我的任何逃跑举动,都会

招来一颗无情的子弹。

我看了看地面那个警察,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了火堆旁,那火焰迅速点燃了他

身上的衣服,烟熏火燎让其很快就惊醒,连忙不顾一切地从原地爬起,乱跳着舞

动双手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烟雾火焰中,他的身影变得十分显眼,火焰很快爬

到了警察身上,他竭力发出声声惨叫,但却无法熄灭身上的火焰,没几秒就变成

半个火人了。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那警察的动静引来了一颗12。7毫米的狙击枪弹,在

能见度这么低的情况下,狙击手只能凭着长年训练养成的直觉开枪,任何活动的

目标出现在他视野内,手指本能的就会扣动扳机。

而我一直端着那把缴获的QBU09式狙击步枪,瞄准着对角线的那颗大树

方向,此时根据枪响的速度和警察倒下的角度,我迅速估算出对手所在的位置,

沉闷的狙击枪声再次响起,那颗大树上同样落下了一团东西。

由于条件限制,这一枪没有喵得很准,那个狙击手只是腹部中弹,并未当场

丧命,他还在地上挣扎着朝自己的狙击枪爬去,但没等他的手指触及枪身,枪声

再次响起,又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地上的狙击枪,那扭曲受毁的枪管已经无

法继续使用了。

这时火圈外人声鼎沸,看这声势,应该是敌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成群结

伙地包围了上来,我举起手中的狙击枪,用力往最猛烈的一团火焰扔去,看着枪

身上的塑料件被热焰融化变形,我脱下西装包住脑袋,双手护在胸前,纵身朝前

方一滚。

梅宅位于一座小山上,门口的停车坪下方是一片陡峭的坡地,开发商在这里

种了一大片的三角梅,由于地势险峻的缘故,敌人并没有在这里层层设防,只是

留了一个警察在这里看着,没想到这竟然给我留了个缺口。

这道斜坡有50多米高,我直到双脚撑在水泥地面,方才止住了翻滚。虽然

这丛三角梅还未开花,但我从上面滚了下来,身上腿上却被花刺给挂了无数道伤

口,不过幸好都是皮肉擦伤,花丛中也没有尖利的石头等,所以我并没有严重的

软组织挫伤。

双脚一落地,我迅速左右扫视了一番,身处之地是一条上山的车道,柏油路

上停着一辆涂着蓝白油漆的老款帕萨特,从车身上的剑盾标志可知这是一辆警车,

而上山的路上还有几辆警车在行驶中,看来这些警察跟刚才袭击我的人是一伙的。

我顾不得思索,迅速窜到那辆警车前,拉开车门一看,副驾驶座上坐着个身

穿制服的小伙子,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手中还摆弄着架单反相机,他见到我的

样子,惊慌失措地想要去拔枪,但我怎么会给他还手的机会,一掌切在他脖颈动

脉上,将其击晕。年轻警察应该是搞文宣的,不过他虽然率先见到了警方的目标,

但却没机会搞出个大新闻了。

我迅速坐入车中,将他的制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

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多余的塞入他的嘴中,将其仍在后座与

前排的凹槽间,然后驱车朝山下开去。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山坡上那伙人应该已经发觉我的遁逃路线了,他们个

个站在山坡上跺脚大骂,但却没人敢从那条坡滚下来,幸好眼镜的度数并不是很

高,戴上那副眼镜之后,用大檐帽遮住头发,我从外表看上去基本找不出破绽。

一路上碰到了好多上山的警车,闪着警笛亮着警灯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看了是接

到了山上的报告,正在赶赴支援。

我并没有把车速开得很快,保持下山的正常速率,所以与上山的警车擦肩而

过时,他们并没有起疑心,让我从容的驾驶警车下山。

眼看快到山脚,我的心却往下一沉,那个路障岗亭处排着好几辆警车,一堆

警察已经在这里设了个卡。地面上铺了尖刺路障,开车硬闯是行不通的;如果与

之交战的话,很可能将山上的大部队引来,得不偿失;而路边的悬崖可比那个山

坡陡峭得多,不是一滚就能下去的。

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警方果然布防严密,就算是自

己的车子也不轻易放行,一个警察对我打着手势,车子减慢速度在旁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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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匀呼吸,压低帽檐,摇下一半的车窗,心里却做好了打算,如果对方认出我

的话,只好使用暴力冲关了。

不知是这位仁兄的幸运,还是我的运气不错,他显然并不认识先前那个宣传

干事,看到我的装束疑惑了下,开口问道:「你怎么就下山了,上头还没发令呢。」

「目标已经被抓获,我要赶着回去发报道,老大说过,要第一时间让市民知

道我们的工作。」我让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含糊答道。

我的话虽然纯属捏造,但事实上却符合逻辑,这几年来,淮海市政法系统在

吕涛的领导下,十分重视信息宣传报道工作,还特意培训了一大批文宣干警,为

他们配备了高级摄影摄像器材,专门出现在警方各大行动现场,制作突出警方正

面高大形象的照片资料。当然这些报道中,最多篇幅是用来描述吕涛本人,所以

他每次出行都有5、6个文宣干警陪同,他打击犯罪的丰功伟绩也源源不断地出

现在各大媒体上。

于是,当我拿起手中的那家NikkonD4比划了两下,那个警察立刻露

出不敢怠慢的神情,更何况我口中抬出大老板的名号,他回头对着关卡做了个手

势,闸门缓缓升起,尖钉路障也被移开了,我关上车窗缓缓通过,面无表情地在

一堆警察的目光下,驱车驶离了这个关卡。

车子开出来后,为避免怀疑,我并没有急着提速,仍然保持匀速驶出寒山小

区,直到重新看到熙熙攘攘的车流街道,我才松了一口气,将车子并入开往市区

的大道。

但我的心情并未就此放松,为什么警方会出动如此大规模的警力来抓捕我,

而且看他们的样式是非要置我与死地不可,难道吕家已经发觉了我是一切变故的

主使者?那么他们又是如何获知的呢?还有,为什么他们会在梅宅外设下埋伏,

而且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好像早就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般,但如果是这样的话,

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下手?

我还想起尚在宅内的梅妤母女,外面动静这么大应该惊到她们了吧,不过我

更担忧处于精神脆弱状态的杨乃瑾,她会不会为此而受到惊吓,她的母亲越到危

难时刻越显坚强,有她在身边应该会好些吧。

我心头叹了口气,如果一切能够退到10小时前该多好,但此刻我已经没有

回头的余地了。

车上那个对讲机仍然在不断发着沙沙的杂音,我并没有扔掉这个东西,它可

以用来判断警察当前位置,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混沌的状况下,我必须掌握第一手

的信息。我打开了警车上的广播,交通新闻频道里并没有报道,看来警方并没有

大张旗鼓的采取行动,或许他们想在抓到我后,再让公众知道他们的战绩,只是

万万没料到,布下这么严密的罗网,居然还让我给逃了出来。

拐了几个弯,我不得已地停了下来,现在不巧正是下班时段,红灯前面至少

停了7辆车子,我的身旁都被车子包围住了,想要变道都没有法子,只好耐着性

子等红灯转绿。

红灯上的读秒数到10的时候,一直发者杂音的对讲机却突然清晰了起来,

几个声音传了出来,好像有人正在指挥什么,听这个意思,警察已经了发现我的

伪装,他们正用对讲机沟通,要求追上这辆警车。

我看到后视镜里已经有一条闪灯亮了起来,就在警察的车队出现在眼底时,

红灯的读秒刚好结束,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我伸手从后座将那个宣传干

事抓到了前排,同时挂档踩上油门。

这个路口的绿灯只有15秒,等到我车子行动时就剩下3秒了,这辆帕萨特

窜出去的时候,刚好亮起了红灯,但警方的车队并未因此就停下,他们拉起警笛

继续向前冲,我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那个宣传干事推了下去。

那个光着上身的警察落地后,不由自主地滚了两圈,刚好摆在追逐警察的路

上,最前面的那两辆车刹车还算及时,不然他们就要从自己同事身上碾过了,虽

然后面车子很快打方向绕过地上的人,超车跟了上来,但这么一耽搁,他们已经

被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借这机会,我迅速将车开上了环城高速,从对讲机中听到,警车已经解决了

路上的问题,现在正在全速追捕我,我所在的这辆警察的车型、车牌号和外表特

征被描述得很清楚,并且要求交警和区警在高速出口布控。

警方虽然前面被我杀了个措手不及,弄得有些灰头灰脸的,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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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已经

恢复了正常状态,从他们的指挥配合来看,这支队伍训练有素、措施专业,现场

的指挥者经验应该很是丰富,吕涛治警虽然搞得声势浩大,但对警队的投入还是

有成效的,淮海市的公安在全国的素质绝对一流。

虽然我抢得了先机,但要摆脱警察的追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在人力和

物力上无疑处于优势地位,我稍有怠慢,就会落入罗网。这辆警车好像体会到我

的想法一般,在环城高架桥上开始飞快穿梭起来,虽然车子是7、8年前的老帕

萨特了,但加速起来还是虎虎生威。在我的掌控之下,警车如一只剑鱼般穿梭于

车流间,一辆辆车子被我轻易超过,时速已经达到了140左右,周边的车子见

到警察这么不要命的开法,个个都降低速度避得远远的,生怕被这个煞星给连累

到。

虽然如此,但我并未掉与轻心,因为从对讲机里得到的消息,后方的追兵已

经越追越近,我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后方闪动的警灯,警灯和警笛无疑给他们提供

了更多的便利,就算我把车速提升到极限,也无法甩脱这些警车,这只是辆老帕

萨特,并不是超级跑车。

这时,前方一辆重汽HOWO的大货车映入了眼帘,这是一辆半挂车,后面

的拖斗里装满了黑色橡胶轮胎,我看了看后头越来越近的警车,心里头顿时有了

主意。我用右手把住方向盘,左手掏出GLOCK18对着拖斗的栏杆开了两枪,

涂着红漆的栏杆插销被打飞了,但拖斗上的轮胎却码放得整整齐齐。

我加大油门,从HOWO的后半部超了上去,同时两枪打中了大货车的右侧

后胎,「轰」随着响亮的爆胎声,大货车的一边已经倾斜了下来,货车司机紧急

采取制动措施,两只动力轮胎瞬间抱死,HOWO不由自主地朝左前方滑去,带

动着长长的拖斗斜着划了过来。

HOWO的侧倾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我已经提速超了过去,所以并未被横过

来的拖斗给带进去,不过在我后面追赶的警车就来不及了,他们有的刹车不住就

撞到了HOWO身上,有的虽然刹住了车,但还是被那横过来的车身带了进去,

再加上HOWO的重量都朝爆胎那边倾斜,多股力量作用之下,这辆大货车居然

侧倾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把四车道的高速路挡住了。

而且,随着车身的倾斜角度,那些原本码得严实的橡胶轮胎,纷纷被地心引

力甩出拖斗,几十个轮胎在高速车道上乱滚乱撞,不但前面的车子开不出去,后

面的车辆也统统被堵住了,整条高速路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后面的追兵被我料理了一批,但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从对讲机里听到的讯

息,这条高架桥的三个出口都已经被封锁了,我就像是瓮中之鳖般游窜,虽然暂

时还可以划动鳍翅,但最终要落入罗网。

这一年多来,我对于淮海市的大小路径已经有了个谱,这条高架桥下来有三

个口,一个是通往火车站和飞机场的交通要道,一个是通往淮海高速的入口,另

一个是返回市区的连接口,前两个口都更为宽敞,车道也更大,但警方肯定也会

明白这一点,而且在高速入口和交通要道上他们可以更加从容的设卡,我要是打

着向城外逃跑的念头,估计没走多远便会被包了个圆。

而根据对讲机里的信息,警方的力量都用于防止我外逃上,我如果反其道行

之,向市区方向逃遁,反而可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设

一个烟雾弹,尽量延缓他们的追捕行动。

此时,帕萨特已经过了那个通往市区的出口,前方有一条岔道,是一个急转

弯,我摆正方向盘,同时推开驾驶座的门,和衣从车内滚了出来,在柏油路上滚

了好几圈才停住。

失去驾驶员的车子,继续沿着直线,在惯性驱动下向前冲,直接撞到了护栏

上,然后尾部高高抬起,整辆车子倒过来挂在护栏上,摇摇晃晃了半天,终因重

量过大,而一头栽了下去。

一声巨响后,桥下再次燃起火光与黑烟,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人们躲避不及,

鸣笛声和惊叫声顿时充斥整条马路。

我无心欣赏自己的杰作,抓紧时间回头朝另一个出口跑去,这时高架桥上空

荡荡的什么车都没有,我一路无阻地跑到了连接道上,果然下方的出口处已经有

三辆警车拦在了那里,水泥桩也摆好了。

当然,我不可能就这样走着跑下去,朝桥下观察了一下

', ' ')('

,可能是附近的警力

并不充足的缘故,这里的戒备并不是很严,除了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布控,这

个桥高有30米左右,不过连接道下方有个临时搭盖的棚子,棚子屋顶是铁皮结

构的,这个棚子离地大概有10米多高。

我双手抓住水泥桥沿,看准了那个棚子往下一跃,不偏不倚地落到那个棚子

上,双腿触到铁皮时我就地一滚,但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然后从铁皮边缘滚

了下来,这回是切切实实的背臀落地,摔得我龇牙咧嘴的叫疼。

幸好桥底下车来车往的噪音颇多,那场人工造成的车祸也吸引了不少眼球,

我这边的声响并未引起警察的注意力。我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另外一边车道,

这边都是往市区里开的车,我伸手想要拦车,但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警服的缘故,

车主个个都躲避着开走了。

我有些心急,但自己又不可能靠两条腿在街上跑,那跟送死没什么两样,正

好旁边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眼疾手快的我一把拉住车上的骑士,那家伙被我这

么一拽,来不及刹车就从车上摔了下来,那辆摩托车失去控制,滑倒在草丛中,

两个轮胎嘶嘶地空转着。

那个骑士显然是摔着了,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我也不管他的死活,

冲过去摘下了他的头盔,然后扶起那辆摩托车,戴上头盔踩下油门就开走了,留

下车子原主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匆忙间截下的这辆摩托车居然还是雅马哈,爱玩刺激的车主将其发动起改造

成了15马力,所以当我将它飚了起来时,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一辆辆汽车

都被我抛在了身后,我伏在摩托车上往江岸区驰骋,目的地很明确,当然是福佑

大厦。

我不清楚警方究竟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在我家设防,我只知道

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儿,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都不能阻止我赶赴

她的身边。现在我最忧心的就是白莉媛的安全了,我相信他们不会拿梅妤怎么样

的,但白莉媛呢?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太容易查到了,要是吕涛打算对付我

的话,他肯定会向我最爱的女人下手的。

摩托车有个好处是汽车比不上的,那就是可以穿过汽车过不去的小巷和路,

我尽量抄近路行驶着,很快就进入了江岸区。不过换了这辆车也有不利的地方,

我再也没法通过警车上的对讲机,听到警方追捕的部署了,我现在等于进入陌生

海域的鲨鱼,只能靠自己的直觉和观察力去游动。

随着路边的景物越来越熟悉,我距离白莉媛和家也越来越近了,心中也是一

片忐忑不安,我恨不得立刻就飞至白莉媛的身边,但又害怕自己面对的局面,生

怕事情会向我所担忧的方向发展,但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前。

可是,我渐渐发现一些异样的情况,街边路口处的人流车流开始慢了下来,

许多带着红袖章的老头老太在那儿维持秩序,并盘查着过路的行人车辆,他们虽

然上了年纪,但行动却是一丝不苟,极为认真,路人虽然很是不满,但又不敢拿

这些老人怎么样。

眼见前方再拐两个弯就到家了,我却不得已地停下车来,4、5个戴红袖章

的老人正把住路口,无奈之下我只好调转车头朝另一条路去,但走没多远也看到

红袖章,我心中大为惊诧,警方居然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并且动员起街道社区

的老年人充当路桩,这一招可真够绝的。

这几年,公安部门花了大力气深入社区,实行网格化管理,在每个社区都组

织了治安联防队,发动那些退休的老人参与社会治安综合治理,这些体力和精力

都不如普通人的老人,却在积极配合警方执行任务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

们对于社区内的道路、环境以及居民都十分了解,并且擅长从各种聊天八卦中获

取信息,很多家庭中的隐私他们知道得比家庭成员还快。

他们有着老年人的身份作为掩护,可以无顾虑地开展窃听、卧底、传送消息

等行动,社区里新来了什么陌生人,谁家中又收留了什么人,他们一得到消息,

就立即向警方报告,很快这些罪犯就被抓获了。这几十万的老年人联合起来,就

像一张无处不在的大网般,成为公安机关深入千家万户的触手,为公安机关的破

案和日常管理提供了极大的帮助,所以他们又被戏称为「小脚侦察队」。

我虽然是满身本事,但是碰到这群「小脚侦察队」也拿不出什

', ' ')('

么办法,掉头

开了一段,却发现有些不妙,远处传来一连串的警笛声,不知对方是正好路过,

还是有心包抄过来,总之这里已经不能久留,我调转车头另寻他路走去。

不过这回就没有先前那么简单了,我发现这一地区的布控变得极为严密,好

像是要将我朝某一个方向驱赶一般,我只能在一次次的躲避和掉头中,不知不觉

地偏离了原先计划的路线。我不由得暗自心惊,警方这般手段非比寻常,肯定是

另有高人的幕后操纵,这个人的指挥能力实在太可怕了,我好像被驱使着陷入一

面大网中,而且这张大网还是活生生不断收紧着,虽然我现在还能保持自由逃跑,

但这也是他们故意留下的一条口子,最终还是要将我收入囊中。

我越想越疑惑,此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动用这么大的资源来对付我?但一时

半会,我也找不出明确的答案,事已至此,我只能凭着本能继续逃跑,就算前方

已经设下了陷阱,也只好踩下去再说了。

雅马哈前突然现出一片开阔地,我的身边再也看不到高楼大厦的影子,在寸

土寸金的市区内居然还有这么一大块宽敞的空地,实属罕见。但我并不觉得惊讶,

因为这里对我来说很熟悉,那正是我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也是在这个地方

去世的,我小时候曾在这里到处玩耍,这里就是三港公司的一个码头。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尚未出来,码头上灰蒙蒙的一片,远处依稀可见几只船

舶的身影,迎面吹来一阵带着咸味的江风,这里距离出海口只有10公里远,虽

然十几年前还是淮海市对外运输的枢纽之一,但近些年来货物的吞吐量已大不如

前了,三港集团正准备将其改造成地产项目,所以并不愿意花钱去维护整修设施,

到处一片肮脏颓败的景象。

如果说对方要收拾我,没有比这个码头更好的点了,十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

一览无遗毫无遮蔽物,三面都是高高的铁丝网围着,唯有沿江的一面敞开,但此

时,岸边正有一列闪着警灯的车辆正在驶来,背后追赶的警笛声正又长又短地扑

来,除非我此刻能长出翅膀来,否则在这片场地上根本无处遁逃,我苦笑了一下,

难道自己就要葬身于此了吗?

不行,我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我。

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一张娇艳如花的玉脸,那对似水的眸子正无比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中突然打了个冷噤,那是白莉媛的脸,她还在等着我呢,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得回去,我一定要回去,不管有多困难,我一定要回到她身边,因为我承诺过。

我环视了一圈,码头一角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把心一横,我调转车头朝那

里扑去,待车子越靠越近,才发现那是一堆废弃的集装箱,或大或小的集装箱随

意扔着,好像一个小迷宫般。

不对,他们既然已经计算好了,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有埋伏」,我脑海

中迅速浮现出这几个大字,下意识的把身子放低,贴在雅马哈的车背上。果然不

出我所料,砰砰两发子弹破空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和脚边呼啸而过,很幸运这时

天已经暗了下来,而码头这里是没有什么照明装置的,这两枪都打偏了。不过,

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在这个能见度下,也很难打到迅速移动中的目标,对

我来说也是一个有利因素。

我用手肘控制着雅马哈,斜斜地转了个圈的同时,迅速找到躲在集装箱后的

两个警察,手中的GLOCK18发出两声长啸,两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已经倒下,

警方没有预料到我的枪法如此精准,估计有些慌了手脚,剩下的几个纷纷先找着

掩体,然后寻觅机会向我射击。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

的继续驱车前进,这时候车技成了我最大的优势,我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

一个身子时而左翻,时而右倾,时而翘首前进,时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就像血肉

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间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就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时不时瞄

准机会射出一枪,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具

尸体。对于我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理

优势,但我却用一辆摩托车,就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一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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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警笛声响起,集装箱丛林里的枪声停住了,四周变得异常的

安静,好像是有人在发出命令,剩余的几个警察都撤走了。我把车子停在一个三

层楼高的集装箱后,熄火并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但集装箱周围毫无动静,

夜色已经渐浓,远处的警笛声也消失了,只有江水不断拍击码头的声响。

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中弹死去的警察,我几乎误认为前面发生的枪战并不存在,

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这种安静却让我心中很是不安,因为我并没有脱

离险境,外面肯定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了起来,我的抵抗只是在延长时间罢了,

对方肯定在磨砺爪牙,志在必得。

「刷、刷、刷」突然四周光芒大涨,一道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原来这个

集装箱丛林四周都被警车给围上了,现在这些车子全部将前大灯打开,把光线投

射到集装箱丛林里,将里面照得一片白茫茫,除了几个死角之外,一切都暴露在

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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