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云南瑞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家三口被人裸杀在同一张床上。后经
邻居证实被杀死的男子冯某佳一年前来此居住,在一家木材厂打工,他经常和一
名年老的女人外出买菜,不久人们发现,冯某佳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人。
被裸杀的原因不详,经邻居报警,当地警方介入,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
数年前,广西贵港人冯某佳来广东鹤山市务工,并将女儿冯媛媛带在身边。
法院查明,2008年8月的一天,冯某佳带女儿回老家报名上学,途经广
西容县夜宿一小旅店,当时由于旅店太小,二人同住一室。
当天夜里,冯某佳喝了点酒,并逼着女儿陪她喝,年幼的女儿拗不过父亲,
喝了半杯,就迷迷糊糊地上床睡了。
冯某佳酒意上来,看着熟睡的女儿,不觉淫欲勃发,爬上床搂住了女儿。被
父亲逼着喝了半杯的女儿头昏昏的,睁着惺忪的睡眼,被父亲按在身下,就这样
冯某佳强行奸淫了女儿。
次日,被奸淫了的女儿没敢说什么,只是躲着父亲,冯某佳知道女儿不敢说
出去,原本后悔的心不觉又兴动起来。
他在小旅店门口为女儿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殷勤地让女儿吃,女儿经不住
父亲的劝说,勉强吃下。这一天,二人又住宿在广西贵港市,冯某佳以帮女儿搽
药水避孕为名,脱掉了女儿的裤子。就在他为女儿搽完了药水,女儿想提上裤子
时,他搂住了女儿,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歉悔之意。
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稚嫩的腿间,女儿没敢叫喊,就在人来人往的简
陋的旅馆里,冯某佳再次奸淫了她。
这一夜,冯某佳奸淫了女儿两次。
三个月后,冯某佳到女儿就读的学校,以看望女儿为名,将她带到广西玉林
市一小旅店内,两人吃了饭,随带往房间内强奸。女儿曾含泪制止他,却被他强
行脱掉了裤子。这一次冯某佳肆意地凌辱自己的女儿,他先是抱在怀里猥亵,又
抠又摸,又逼迫女儿变换了几个姿势,在他欣赏完女儿的身体之后,才按在床上
将女儿奸淫。
冯某佳觉得让女儿在学校里读书,不方便,就诱哄着将女儿带回鹤山市临时
租住的出租屋。在出租屋里,冯某佳更是明目张胆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女儿被迫辍学。在鹤山市居住期间,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儿时,冯某佳多次
奸淫她,并逼迫女儿为他口交。
去年5月,冯某佳转到南海九江镇务工,并租下一小出租屋。
狭窄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儿为躲避他,在地上铺了一床席子,冯某佳却硬
是将席子扔在一边,强逼着女儿白天为他做饭。晚上,冯某佳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后,在女儿的伺候下,吃饱喝足了,看着女儿日渐丰盈的身子,搂过来,已经习
惯父亲的无赖,女儿只是稍作抵抗,便任由他抱到床上奸淫、玩弄。
就这样,本应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在父亲的玩弄下,过早地成为妇人。
半年后,女儿怀孕了,冯某佳为达到自己淫亵的目的,不让女儿流产,却更
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儿。如果说,一开始冯某佳奸淫女儿是为了发泄兽欲,可现
在却是赤裸裸地把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冯媛媛害怕被别人看出来,只好穿宽大的衣服躲在家里。这更让冯某佳为所
欲为,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时候,溜回家,玩弄已经怀有5个月身孕的女儿。
冯某佳怕女儿意外流产,他让女儿采取上位或者马趴式供他淫乐。
有一次,冯媛媛听邻居提起一女孩怀着父亲的孩子自杀,便胆战心惊地走回
家。这一天她情绪低落地任由冯某佳在床上百般摆弄她。看着死人一样的女儿,
冯某佳气得揣了她一脚,冯媛媛没有任何表示,这让冯某佳很生气。
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忽然看见女儿刚买回来的黄瓜,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
一闪,就挑选了一根,看着大了肚子的冯媛媛,冯某佳抑制不住冲动,用黄瓜插
进女儿的下体。冯媛媛忍受不了父亲的折腾,呻吟着乞求他,却被父亲分开两腿
插到深处,冯媛媛疼得流着泪,不得不乞求着父亲要她,冯某佳这才心满意足地
扶住女儿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去。
冯媛媛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思前想后,她还是背着父亲偷偷到私家医院做
了人流。
冯某佳知道后,恶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还没等她休养过来,便变着法子糟蹋
她。
冯媛媛一气之下躲到奶奶家,
', ' ')('冯某佳不顾千里迢迢赶回贵港,母亲以为儿子
回家探亲,高兴地为他准备好酒菜,酒足饭饱之后,冯某佳以房屋拥挤为由,提
出和女儿一屋,善良的母亲没有表示异议,当晚,冯某佳在自己的家里,名正言
顺地搂抱着女儿睡在一床。
这一晚,冯媛媛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隔壁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
的儿子正奸淫着年幼的孙女。
也许是自己的欲望得以宣泄,也许是觉得家里的环境更安全,第二天,冯某
佳破天荒地没有提出马上离开,这让年迈的母亲觉得格外高兴,她和孙女冯媛媛
一起到邻村集市上买鱼割肉,款待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女。碰到相熟的村人,冯
母总是津津乐道地谈论儿子的孝顺和孙女的乖巧。
可正是这一晚,让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耻大辱,即使是进入棺木,她也难
以见列祖列宗。
冯媛媛从集市上回来,原来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都来看望她,她的脸上第一次
绽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往日的伙伴天真无忧的面孔,小媛媛忽然感到内心里的失
落,她没有把自己辍学的真相告诉她们,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们诉说,她咬
着唇,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应付着同学们的好奇和羡慕。
冯某佳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每当和女儿的目光相遇,他都流露出一股淫邪
的欲望。
一直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宋宛凝,幸福地看着出息的儿子和漂亮的孙女,她在
催促儿子的同时,不住地往冯媛媛碗里夹菜,这让冯媛媛多少有一点温暖。她从
内心里希望和奶奶在一起,从此就可以避免父亲的骚扰,可她从父亲偶尔看过来
的目光里,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
她怕夜晚的到来,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这一夜,她多么希望和奶奶睡在一起,当她向奶奶提出来时,奶奶爽快地答
应了,她希望她疼爱的孙女能和她彼此有个温暖的夜晚,再说,闺女大了,和父
亲在一起也不是个说法。
可父亲就不同,他冷冷的目光射过来,让冯媛媛心惊胆战,但她知道有奶奶
在这里,父亲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实指望能在奶奶的庇护下平静地度过一夜,没想到半夜里,冯某佳以身体
不舒服为由,硬是从奶奶的床上把她叫走。善良的奶奶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不
舒服,她一再嘱咐冯媛媛要好好地照顾父亲。
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冯媛媛低下头跟在父亲的身后,还没等关上门,冯某
佳就搂抱了女儿。
委屈的泪水从女儿的脸上流下来,冯某佳却将女儿抱上床,解开她的衣扣,
伏趴在她身上,含住了女儿的奶子。
看着父亲贪婪地面孔,冯媛媛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何时结
束,冯某佳却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直到他听到冯媛媛发
出轻微的呻吟。
看着女儿被自己糟蹋得扭动着身子,他竟然借着灯光,分开冯媛媛的大腿,
用手撑开女儿的阴道观看里面的隐秘。
冯媛媛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深深地插了进去,跟着一个灵巧而
温热的东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颤抖着身子,拼命压抑着不
发出声音,可她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逗弄,终于全面崩溃。
冯某佳在女儿的阴蒂上旋着圈儿用舌头来回搜刮,手一刻不停地触摸着她阴
道里面,这让很少有性经历的冯媛媛难以自抑,尽管她拼命抑制,可性器官一经
触弄,很自然地起了反应,何况又是冯某佳存心挑起女儿的欲望。
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里,以免发出声音,就是这样,每到动情处,她都
不得不拱起身子,以排解心中的欲望。
冯某佳一边玩弄着女儿,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冯媛媛的表情变化。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跟着别人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没几个回合
就缴械了,还被小姐笑话一阵。后来,他就开始玩弄她们,渐渐地,他喜欢玩弄
女性,更喜欢玩弄清纯的女人。
女儿的长大,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回,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
才把欲望压抑下来。
后来的一次机缘,让他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复苏。
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头房,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女孩,时间久了,两人
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女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
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们就彼此
', ' ')('谈些家常,互相慰藉。
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
过来。
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
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
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
里为父亲帮衬农活。
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
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洞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
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
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根本没有什么取暖
的衣物。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
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女性的温柔。她轻轻地喊了声
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
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洞外依然风雨交加,老实巴交的父亲
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性这样紧紧搂着,尽管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
他试图挣开身子,但逼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
互相靠着取暖。
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是血气方
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裸根本没什么两样,就在她
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
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
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洞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
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
务,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
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
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一点收工回家,可那一
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
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
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
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
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
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
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
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
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
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
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
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
「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
裹进怀里。
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
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
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
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
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
', ' ')('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
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
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
红的乳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欲望的
到来。
她配合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奶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
空间。
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
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阴户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
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
埋藏。
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
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欲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
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
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
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
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
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
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
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直到父亲嚎
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泄而出。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
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
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
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
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
起攀上巅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
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父亲也害
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
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
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
怯地想了解一切。
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
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
缘由。
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
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
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
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
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她仿佛就是
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
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
什么?是乱伦!」
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
「你喜欢你爸爸?」翠翠点
', ' ')('了点头。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
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
床前。
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
你。」
「她姑,你别说了。」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我对不起她。」他说
着,跪下来。
姑姑没有阻止他,却说:「你跪吧,跪下了,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
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却听到姑姑又说:「你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
掉了。」她抹着泪扭过脸,「翠翠是把你当男人,以后,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
做女人吧。」
「她姑……」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多年后,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
思。
「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
在农村里,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扁担抱着走」的说法。
「这些天,翠翠不干净,你就忍着点,别上身。」
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悟出是男女交合的
意思。
那几天,姑姑为她买菜做饭,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
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
起初父亲还尴尬着,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你做下
的,就应该担当。」
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时候,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
尿。
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清明节那天,父亲从祖坟上添土回来,忽然脸憋得通红,翠翠还以为春天风
大,就让父亲洗把脸。父亲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
回来后,仍然不说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就给他多夹了点菜。父亲皱着眉头
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
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怎么回事?」娘儿两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
影。
半夜里,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父亲无奈
的眼神伴着求助,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
「怎么了?怎么了?」姑姑焦急的语气,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
只见父亲捂着小腹,脸色憔悴,一语不发。
「你倒是说呀!」娘儿俩几乎同时责备着。
父亲艰难地抬起头,面带羞涩地:「下面,下面鼓得慌。」
还是姑姑经验多,她知道男人说的「下面」是指什么,温柔地伸出手,刚一
接触父亲的肚子,就见父亲一惊一乍地拒绝着,面部疼痛难忍。
「她姑,我尿不出尿。」
「多长时间了?」姑姑焦急地问。
「今天下午从坟地里回来……」父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那怎么办?」村子地处偏僻,离乡卫生院起码三十里路,再加上山
路崎岖,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受得了颠簸?她在屋子里转着,脸上冒出一
层细细的汗珠。
翠翠一时也手足无措,她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置这样的事情。
姜还是老的辣,姑姑转身看着翠翠,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
「翠翠,你,你给你爸吸出来。」
翠翠惊讶地看着她,却听到姑姑斩钉截铁地说:「别犹豫了,这个时候,只
能用嘴吸。」
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翠翠什么也没想,当姑姑解开父亲的裤子,翠翠伸手
从里面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她用力地吸着,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可任凭她怎
么用力,父亲还是蜷曲着,一脸痛苦。
焦急加上用力过大,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痛起来,她不得不停下
来,连喘气都有点困难。
「翠翠,你怎么了?」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
「我疼,下面疼得厉害。」
姑姑听了二话不说,从翠翠手里接过来,张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脸憋得
通红,可她不歇气,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
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呀呀地叫了两声,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
嘟的声
', ' ')('音。
「她姑!」脸上刚有点疏松,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
了。
又是一阵猛吸,姑姑猛然抽离出来,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
接着,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
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姑姑羞羞地离开了,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
人在危难时刻,还是亲情重要。
经历了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体康复了,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
着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
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父亲觉得不
自然,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就赶忙躲开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并背着她抹眼泪。她想问她,姑
姑却总是躲躲闪闪,似有难言之隐。
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
那天,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却忘了带钱,就匆忙地赶回家,她打开半掩的
柴门,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地叹气声。
她停下脚,屏住呼吸,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
「哥,你还是让我走吧。」
姑姑偷眼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
「就不能不走吗?」
「我这样,早晚会出事。」姑姑担心地说。
「我,我该死!」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
姑姑眼睛看着地,小声地:「你不要自责自己,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都怪我管不住自己。」
「别说了。」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发,心疼地说,「错就错在我不该
来,不该来管你们的事。」
「她姑。」父亲激动得脸涨得彤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
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
「哥,我……我有了。」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羞涩地说。
「你说什么?」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
「我有了你的孩子。」
翠翠听到这里,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没想到,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
自己的覆辙。
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下来。」姑姑说着话,别过脸去,又偷偷地拿眼看
着父亲。
「他,不知道?」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
姑姑摇了摇头,又不敢确定地:「我来的时候,他还…他不会看出来的。」
「她姑。」
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吻
在一起。
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哥,还憋得慌?」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
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
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亲的目光里,慢慢地吞进。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
起来时,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跟着身子颤栗着,脸上洋溢着痛快的
表情。
原来,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
道防线。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畜生才
能做出奸淫自己女儿的勾当。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
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软化了,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
件事,只能听之任之。
后来,渐渐地发现了,原来乱伦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丑恶,翠翠和哥哥相
敬如宾,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
界,在婆家,她从来没想受过这样的礼遇,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恶声恶气,
从没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
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
翠翠的的流产,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父女俩彼此疼
爱,彼此关心,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她羡慕、嫉妒,又无比向往。
终于那一天,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丝
毫没有羞涩、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那一刻,她很
震惊,一个少女,尤其是一个女儿,竟然在她面前,替父亲吸尿,
', ' ')('这不能不说是
无私的爱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没有痊愈,那
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
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
解出来了。
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
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
往往不是单一的。
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
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
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
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
「吐出来吧。」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
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
的时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猛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姑。」
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
了。
「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
地吞裹起来。
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
性爱。
姑姑给他口交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
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性欲的火花一步
一步点燃了。
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乳
房,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
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
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
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欲
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猛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
出岩浆般的喷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
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
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
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
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
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
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没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
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
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回来。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
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
她对于父亲很晚回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
去,然后又是失望地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干活的
农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
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回去吃饭了。」
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还不回去?谁不担心。」
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
「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
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强奸的事。
「还说,不让人担心死。」
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
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
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
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 ' ')('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父亲愣怔了一下,
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
「她姑,还是我来吧。」
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
栗。
「哥,还是我来吧。」
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会儿就好。」
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回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
会儿。
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
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仿
佛连月亮都晃动起来。
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这样的时候,地里早已没有了人影,就连小鸟都已归巢。
「她姑!」父亲嘀咕一句。
「哎!」姑姑羞羞地答应着。
「明天……」父亲磕磕巴巴地,「翠翠该好了吧?」
姑姑慌慌地,而又隐隐地期待什么:「翠翠该愈合了,你要是想……」姑姑
以为父亲问那种事。
「瞎说!」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
他赌气地说了一句,说得姑姑心蹦蹦乱跳。
「羞死了!」姑姑不觉地发出细细的声音,听得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
眼,就是这一眼,让父亲动荡起来。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涩而又迷离,仿佛要融化男人的
一切,还一直局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突然搂抱了姑姑。
「哥,哥……」姑姑惊叫了几声,就偎进父亲的怀里,「你不怕翠翠……」
提起翠翠,父亲身子一震,跟着就说:「只要你喜欢。」
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哥,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咋样,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
「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说这样
没良心的话。」
「咋没良心?」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猫狗都知道叫春。」
「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欢男人甜
言蜜语,她知道翠翠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
「嘿嘿!」父亲傻笑了一声,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
风很轻,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泄着。
「她姑,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
问。
「哥,说这么羞人的话。」
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
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样,父亲触摸着,比较着,心里喜颠颠地。
「咋羞哩?」他猛地抠进姑姑的下面,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
「女人都喜欢男人哩。」
经历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
「那、那翠翠也喜欢……」姑姑抬起头疑问着,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么
弄上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让她怀了孩子。
「傻妹子,你以为俺不怕?可翠翠喜欢着呢,她喜欢俺弄。」
「哥,你不怕雷劈?」
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姑姑被掘得浑身没了力气,她分了分腿,企图让父
亲掘得更深。
「俺不怕,俺就怕没了你和翠翠。」
父亲说到这里,猛地掀翻了姑姑,两人的身体都沉重地跌倒在田地里,跟着
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父亲顾不得这些,他只顾着姑姑身上的衣服。清亮亮的月亮底下,姑姑的身
子发出青幽幽的光,耕了一天地的父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着这块祖传的肥沃
土地,他着迷般地犁进去,翻耕着。
翠翠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里挺动,她不觉羞红了脸。
她不知道,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姑姑为什么会卷入自己和父亲里面,以前父亲
和自己好,可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给他含过,他总是分开翠翠的腿,毫不厌倦地看
着那里,翠翠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看,看她的身体,看她的表情,看他和她
的姿势。
「哥,还是流了吧?」姑姑胀红着脸,却被父亲再一次按下去。
翠翠看到父亲浓密的阴毛掩埋着姑姑的脸部。
「要是,要是没什么,」父亲「吭吭嗤嗤」地去脱姑姑的裤子,「还
', ' ')('是留下
吧。」
姑姑没说什么,只是在父亲的眼光里,双手解着父亲的腰带。
「翠翠,怕人,你就留个种。」
父亲说到这里,拿眼睄了姑姑一下。
「我怕……」姑姑一下子被父亲脱下来,她羞涩地靠进父亲怀里,抱住了他
的身子,「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父亲的手已经从下面摸下去:「莫怕,谁人能发现?」
「哥,」姑姑仰起脸,「翠翠……」
父亲拿起姑姑的手,放到自己那里,让姑姑抓着。
「翠翠,她和我……」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面,姑姑离开他,跪趴着。
姑姑回过头,看着父亲:「你该上她的身了。」
翠翠就觉得父亲的目光里灼灼有神。
「嗯。」父亲点着头,跪爬到姑姑的后面。
翠翠看到姑姑磨盘似地臀部雪白雪白,那个东西比起自己的来,更加肥厚,
只是有一点黑。
相比父亲的大小,翠翠觉得姑姑更适合父亲。
父亲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两手分开着,天哪!翠翠看清楚了,姑姑的阴户竟
然开裂着,鲜红鲜红的,水艳艳的。
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儿,突然贯了进去。
「哥,」姑姑身子一抽搐,「我怕早晚会出事。」
「莫怕,莫怕。」父亲双手抱着姑姑的肥臀,象田里的忙牛一样耕耘着。
「你这样贫,」姑姑声音有点发抖,「哥,多少回了?」
「还差一次,50。」
父亲兴奋地昂起头,身下更猛地捅进去。
翠翠看到这里,知道男女干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她悄悄地躲开去。
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窝在被子里,觉得浑身懒懒地没有力气。姑姑依
旧在厨房里收拾着,昨晚父亲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她都不知道。
天近晌午的时候,父亲从田里回来,翠翠在梳头,他撂下锄头,闻见了厨房
里的饭香,说了句:「什么饭,这么香?」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鬼鬼祟
祟地走进去,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
「翠翠,梳好头,过来端饭。」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
「你让爸爸端吧,我还要换件衣服。」
翠翠不愿惊散他们,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就有意疏远父亲,
也许恨父亲的无情,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
当她走过厨房门口时,她听到姑姑的声音:「翠翠今天不高兴,你过去哄哄
她。」
「她怎么了?」父亲似乎停下来问。
「也许…」姑姑支吾着、猜测着,「她没发现什么吧?你该去找找她了。」
末了,说了一句:「又来了。」
父亲嘿嘿地笑着:「那我去了。」
翠翠赶紧走回卧室。
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却被父亲
从后面抱住了。
「翠翠。」父亲把头噌在她的脊背上。
翠翠不答,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
「怎么了?我想找件衣服。」翠翠推拒着,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
和姑姑亲热的镜头。
「小丫头!」父亲亲昵地骂了一句,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翠翠依
然默默地拿开去。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过来。
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对着她。
「有相好的了?」
「你才有相好的来。」
翠翠抢白着他,抢白得父亲一时哑口无言。
「那咋不让爸爸弄?」父亲有点蛮横。
「你不稀罕!」翠翠这会儿有点生气了,她想挣开父亲的搂抱,却被父亲硬
生生地抱进怀里。
「胡说!我不是怕你还没好么。」父亲软中带硬。
翠翠不说话,倔强地想离开他,却就是挣不开去。
父女两人一时僵持着,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意思。
「翠翠!」父亲终于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爸一直把你当女人。」
翠翠歪过头:「才不是呢。」语气酸酸地,透着委屈。
父亲隐隐觉出其中的味,但又不敢确定。
「爸知道你疼我,」他抚摸着她的头,「那天,你含着爸爸……」他想唤回
父女之间的情爱。
却没想到翠翠硬硬地回了他一句:「姑姑也含了!」
父亲这次听明白了,翠翠在生姑姑的气。
莫非她发现了什么?想起刚才妹妹在厨房里说的话,自己这几天又不检点,
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
', ' ')('可他并不想向她说明,更不想对她们承诺什么。
「是不是吃姑姑的醋了?」父亲抱回翠翠的身子。
翠翠不说话,这次却没有再挣扎。
「小丫头!」他习惯性摸着她的奶子,「你姑姑不但含了,还……」他低下
头亲着女儿的嘴,「还让爸爸弄了。」
「你?」翠翠听了,挣扎着想起来,脸拉得老长,「不要脸!」
父亲知道女儿嫉妒,却并不生气,把翠翠拉回来,哄着她:「爸要不弄她,
她会答应咱们?」
翠翠看了他一眼,依旧挣着要离开。
「爸弄了她,她就不敢说什么了。」父亲喜滋滋地说。
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可你在厨房里……」翠翠欲言又止。
果不其然,父亲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厨房里弄她,可她要我……」父
亲的目光里带着炫耀的色彩。
翠翠终于又投降了,她伏趴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一阵惊喜,搂着她,把手伸进翠翠的衣襟里。
姑姑的乳房温软硕大,翠翠的……父亲触摸着,感觉两人的不同,他肆意地
捏摸着翠翠的瓷实,比起离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
伏趴着的翠翠翻过身,让父亲在里面来回游荡,父亲时不时地低下头亲吻着
她,手逐渐摸下去,碰到翠翠的腰部,摸索着,解开来。
翠翠的胸已经起伏起来,父亲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索要着她的舌头,就在
父女两人勾缠着,翠翠感觉到父亲的手越过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进她的腿间。
「爸!」翠翠喜悦地叫了一声。却被父亲抠进了深处。一股液体溢出来,翠
翠感觉到下身一片精湿。
「坏翠翠,出水了!」父亲挑逗着她。
翠翠不敢说什么,努力地寻找着父亲的唇接吻。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
自己的爱。
「姑姑说,爸可以上你了。」
他灵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着翠翠扭动着身子。
「坏!」翠翠第一次对着父亲说。却听得父亲麻酥酥的,这种口气只有在新
婚的夜里听妻子说过,那时自己正狂野地进入她,十几年后,他竟然听着亲生女
儿对他说。
他刺激地玩着翠翠那里,看到翠翠两条腿揉搓着、曲伸着,又攀上他。
翠翠的阴阜很高,很白,毛发稀稀的。
他伸手到那里,本想揉搓那丛阴毛,却突然变了想法,看着挂在翠翠臀部的
低腰裤,麻利地脱下去。
「姑姑!」翠翠一边说着,一边任由她脱下来。
顺着裤脚撕下来,扔在一边,却发现翠翠的阴户泛滥成灾,两片阴瓣水肿般
地高耸着,他跪在翠翠腿间。
「不怕。」他刚才对着姑姑也这样说。可这样说了,还不过瘾,就补充了一
句:「不是告诉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说着喜滋滋地压在翠翠的身上。
翠翠把两条腿攀在他的脊背上,父亲就挪移着,在她腿间乱戳。
「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奶子被压在身下,扁扁的,两粒鲜红的奶头根本
不象姑姑的。
「不想!」翠翠嘟起嘴说,却被父亲含进嘴里。
「不想,怎么出水了?小丫头。」
他徐徐地把胀大的东西送进去,看着翠翠眼里那种越来越亮的光,越来越迷
惘的光。
翠翠依然那么鲜红,薄薄的两片夹着鸡蛋大的头子。父亲的眼睛变绿了,他
欣喜地看着,在姑姑的那里,他可以长驱直入,可翠翠刚刚流过产,他怕撑裂了
她。
伏在女儿的身上,腾出一点空间,父亲就从那里看着交合。
就在头子全部没入的时候,他叫了一声:「翠翠。」
翠翠皱着眉答应一声,又别过脸。
父亲的内心里就希望女儿一起和他看,看着那东西咬在一起。
他坏坏地来回锯了几下,锯得翠翠轻轻地哼着。
就在他储起身子想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他意识到姑姑一
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个姿势正好挡住了他和翠翠的交合,一股更加淫邪的欲望
让他抽出来,他看到抽离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轻轻地搂抱着翠翠的身子,将她
拖到床边,侧对着门口,在他以为这个角度能全部看见的时候,掀起翠翠的两条
大腿,翠翠的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父亲将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怀里,低头看住翠翠的奶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
加淫猥,他挺起硕大的下身,对在翠翠那里。
翠翠被这个新奇的姿势弄得羞惭惭
', ' ')('的,她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父亲。
父亲拱起身子,象弹簧一样猛地射进去,射得翠翠身子一扎煞,不由自主地
发出哼的一声,跟着父亲好像听到一声伴音从门外发出来,他激狂地在翠翠里面
掘腾着。
翠翠没哼出几声就被父亲仰头含住了唇,一边吞裹着女儿的舌头,一边像兔
子一样在女儿里面弹射。
这样来回折腾一阵,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白眼都翻起来,只是不住地
吐着舌头。
阴户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东西,涂抹在他的鸡巴头子上,父亲感觉到翠
翠里面的粘稠舒畅。他听到门外的气息和翠翠一样的急促,心内一紧猛地抽插了
几下,却突然感觉到汹涌而至的欲望,他拼命地抑制,却感受的那种喷薄欲出,
不得不放开来,又是一阵猛捣,伴随着翠翠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阵阵颤抖,直射进
翠翠深处。
他抽出来的时候,隐约地看见门外的影子一闪,就看见翠翠里面咕嘟咕嘟冒
出一阵白浆。
「翠翠,吃饭了。」姑姑在外面适时地叫着。
父亲看到翠翠散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拉了她一把:「吃饭吧。」
转眼已是立夏,农村里有「立夏看夏」之说,这时夏收作物进入生长后期,
冬小麦扬花灌浆,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局。
姑姑看看农田里基本没有什么事,就提出回家看看,父亲眼里就有股不舍的
意思,姑姑似乎也有点伤感。
「她姑,还是再过几天吧。」父亲挽留着,只是不敢强求。
姑姑欲言又止。
「也该回去看看了,」她用眼角睄了睄,「没事,我再回来。」姑姑也是模
棱两可。
翠翠知道两人的心思。
「姑,田里草长得飞快,你还是呆几天吧。」
姑姑看了她一眼,嗔怒着:「你就不能帮爸爸下地?」
翠翠就说:「我帮得了爸爸下地,可帮不了爸爸下种。」
姑姑的脸一红:「死丫头,」声音低低地,「苗都长得老高了,还下什么种
啊?」
「嘻嘻,」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你就留下来吧,姑。」
五月初的天气,时冷时热,翠翠家里的地基本上都在离家很远的陡坡上,父
亲时常一个人到田里转转,薅草锄苗,看着长势喜人,他回来后往往笑逐颜开,
喝着酒,东一篱笆,西一锄头地说些丰收的前景。
弟弟妹妹很感兴趣地扒拉着饭听着,憧憬着收成好,变卖了粮食,能穿件新
衣裳,然后在翠翠的催促下,到屋里做作业,翠翠就帮姑姑在厨房里拾掇着。
「翠翠,你觉得爸爸怎么样?」姑姑一边洗着碗,一边问。
翠翠蹲在那里收拾着垃圾:「姑,你是不是特喜欢爸?」
姑姑被问得心噗噗直跳,她没想到翠翠会问得这么直接,这些天来,她怕翠
翠看出什么,眼皮老是跳,就感觉到不是个好预兆。
「死丫头,没大没小。」她停下手里的活计,小声地说,「你爸还不是宠着
你。」
「姑,我知道。」
「知道,就好好地伺候他。」姑姑不容她再说下去。
「嘻嘻,」翠翠撂下手里的活,「姑,我知道你为我好,可爸他……」
姑姑这时就看着她,听着她往下说。
「姑,你怀上了吧?」
姑姑心里一惊,赶忙镇静下来,「小伢孩子,知道那么多。」姑姑表情有点
不自然。
翠翠鼻子一揪,做了个不屑的动作,姑姑就一阵心慌。
「爸喜欢你留下来。」
姑姑以为翠翠是说那天要走的事:「你爸还不是怕累着你。」
翠翠以为姑姑故意装做不知道:「其实你和爸爸好,也没什么。」
姑姑吓得一跺脚,手里的碗砰地掉在地上,跌碎了。她慌忙弯下腰收拾着,
一边啐道:「小伢伢孩子,瞎说。」
翠翠挪过去,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碎片,眼角看着姑姑的肚子,看得姑姑心里
直发毛。
「姑,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月了吧?」
姑姑大吃一惊,隐约地觉出翠翠知道了什么,眼里混含着复杂的表情。
「爸其实一直喜欢再有个儿子,姑,」翠翠撂下手里的笤帚,「你就生下来
吧。」
姑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其实那天你和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翠翠低低地说。
「你、你没看见什么吧?」姑姑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但又期望翠翠不要
看得太多。
', ' ')('谁知翠翠嬉笑了一声,低声地对着姑姑:「你希望我不看到什么?」
羞怒的姑姑红着脸,打了她一下,「死丫头!」
翠翠乖巧地抱住了姑姑,将脸噌到她身上:「姑,你那里比我的大。」
「你说什么?」姑姑张开嘴,半天没有闭拢。「要死!」她轻轻地念叨着一
句,心慌慌地跳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
「姑……爸喜欢个小子。」
姑姑忽然觉得胸闷,头有点晕,跟着胃就翻腾起来,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去,不解地问:「翠翠,你姑怎么
了?」
「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爷儿两个刚说到这,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翠翠跑过去,从旁边轻轻
地扶着。
「姑,你怎么了?」
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碍事,给我去拿点纸。」
翠翠从卷纸筒里抽出一些,递过去。姑姑捂在嘴上:「你没经历过?」
「我?」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
翠翠猛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那场呕吐,开始还以为得了什么病,仿
佛要死了的感觉。
「女人怀上了,都会这样。」姑姑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原来是因
为怀了孩子。
「你是说……」翠翠望着姑姑。
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没事,过一阶段就好了。」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
缠绵了几天的雨,终于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若是持续这样下
去,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
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高兴得孩子似的。
「她姑,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起南风了,用不了几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风猛烈列地刮,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终于看到满地
的金黄了。
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
「她姑,明天就开镰吧。」
「都好了吗?」姑姑端上饭菜,随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得早,都上来了,来不及,再说,这个天气还不知怎
么的,还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
农村里,农忙的时候,是有牛使牛,没牛使犊。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
「那你就帮着捆捆吧。」
五黄六月,蚊子已经满天飞了,姑姑伺候完吃饭,就忙着替两个年幼的侄女
侄儿放蚊帐,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
「爸,你不洗洗脚?」
坐在芦苇席子上乘凉的父亲,吸哒着烟,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将父亲的一
双大脚泡进水里。
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上面布满了老茧,翠翠轻轻地搓着。
夏天里,衣服单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这个姿势前倾着,那件薄如蝉翼
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
了进去。
蚊子嗡嗡地叫着,飞来飞去,翠翠一边洗着脚,一边拍打着蚊子。
猛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低头一看,脸就红了。心扑扑地跳着,往门内
看了一下。
父亲咳嗽一声,将吸溜着的烟袋拿下来,磕了磕,放在地上,跟着把大脚伸
到翠翠腿间。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正挑
在翠翠的那里。翠翠没敢动,这个时候,弟弟妹妹还没睡,她不敢轻举妄动,只
是轻声地说:「姑,有了。」
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看着翠翠,看得翠翠脸红心跳。
「快两个月了吧。」父亲忽然说,眼睛忽闪着一种光,晃得翠翠心烦意乱。
「爸,姑是不是该回去了?」
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
「割完麦子吧。」
父亲的大脚趾尖利,已经从侧面滑进去,划着翠翠。
「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
翠翠就高声地喊着:「姑,把被单拿来吧。」
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
「知道了。」
姑姑在里面答应着。父亲却肆无忌惮地插着那里。
「你姑,是不是呕吐了?」
翠翠没答,却问道:「爸,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
', ' ')('这样?」
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
「小丫头,」父亲戏谑地笑了,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抠着,「你上次没有吐
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