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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间绷紧了屁股,挺起身体忍耐的姿势,却让我的肉棒更深入林茜的体
内,顶的她娇喘连连:「哈啊…舒服,呀───你干什么…」
林茜好像很不满我居然敢乱动,更用力地坐了下来,将我微抬的屁股压回床
上,接着她用全身的重量保持着压制我的姿势,用她的蜜穴紧箍住我的肉棒摇晃
我的身体,前后耸动,让我整个人被推的微微往后退,好像我被她干的往后移一
样。
我的肉棒尽根没入林茜的体内,在里头横冲直撞,突破她蜜穴的层层美肉,
似乎无意间触及到了她的敏感带,她发出一阵与之前被威胁时娇揉造作的呻吟有
天壤之别的叫床声,听起来清脆动听:「嗯,呀…啊……没想到…你小归小,倒
还蛮好用的嘛,呵……啊……」把我讲的跟一根按摩棒一样。
我倔强的忍受着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勉力反抗,仍想试着不让自己缴械投
降,蛋袋中的精液本来已经快要喷发,一波三折,连续中断,不断的积累,将我
的卵囊撑的鼓鼓的。
然而,我所做的一切仅只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留存一丝骨气,不要让我再
被林茜的上下套弄给推动,她见到我还有反抗之心,像是看到了将死的败军之将
仗剑挺立於她的绛红之窟里。她眼中露出钦佩的眼神,下一秒立刻转换成了王者
的轻蔑。她将蹲坐的姿势改成了双膝跪在床上,将滑嫩的大腿靠在我腰际,双手
扶着我的肚子,稍微让我的肉棒离开她的体内,再猛地一坐回去。
这明显是某种性爱上的特殊技巧,林茜的蜜穴本来就已经非常紧窄,此刻她
起身时,臀部与腰部作出绕圈般的扭动,带动整个蜜穴里的肉芽左右扭转,旋转,
夹磨,紧紧勒住我的肉棒不舍离去。
我感觉紧锁的精关终於被林茜连续几下扭臀给转开,不甘心就这样投降,用
瘦小的身体疯狂挣扎想脱离她的掌控。
这时因为没了床的支撑作为支点出力,凭她轻巧的体重再不能轻易的压伏我,
被我的屁股猛地顶了起来,我的肉棒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肿胀,龟头穿过她紧窄的
曲折花肉,深深的插入她的蜜穴,积蓄已久的浓醇精液藉着这一顶,全冲了出来,
灌入她的蜜穴深处───
林茜本想对我的叛逆行为回以愤怒的娇叱,被我一射,话音落到喉头,半途
却戛然而止,在里面转成了珠圆玉润地呻吟声,她忍了半秒不到,那股呻吟在她
的喉咙中打转不休,终於还是冲出了她的檀口:「嗯…嗯…啊─────」她花
心一股暖流冲在我的肉棒上,被我依然在喷发的肉棒给击散,暖暖的,像回到了
母亲的怀抱里。
我也不知我到底射了几泡精液到林茜温暖的蜜穴里,只觉得卵囊都快要被她
抽乾,肉棒才终於停止射精的跳动。
林茜趴在我身上,她身上非常香,散发出春兰般的高洁气息,然而此时却被
一股逐渐传来的低贱淫糜的精液味给玷辱了。
我爽到快晕倒,有些恍然,看着她美乳正好在我眼前,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吸起来。
林茜被我含住一边乳头吸了一会,雪白无暇的身子一扭,就将它从我口中夺
去,我露出略微失望的神情,眼球盯着她香汗淋漓的胴体转动,却发现她只是用
美目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扯,似是笑了,侧了侧身,转成侧躺着面向我,把另一
边乳头凑了上来,让我吸弄。
不知怎的,这情景竟有些激情后的温馨,我放下了一切生活的重担,尽情的
享受肉体的欢愉。我眼角莫名湿润了起来,这时,一滴水珠也从林茜的锁骨那一
路斜斜地滑下,落在了我的嘴里,我疑惑地抬头看去,却发现她也刚好偏过了头
去,不让我看见她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她脸上的伤,王子默说是被他弄伤的,但我总觉得他在说谎,於
是对林茜提起:「你的伤,真的是被你老公弄的吗?」
林茜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就好像刚才的高贵气息和动情的氛围都只
是我的一场美丽春梦:「子默是这样跟你说的?那他也跟你说我们被追杀的事了
吧?呵呵。」
「嗯…他说你们被追杀的事,还提到了红苹果。」
「红苹果…果然是这样吗,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是他的错才会这样讲的,
我的伤是被那些坏人追杀时弄伤的,并不是子默的错。」林茜的冷咧一下子到达
了顶点,其中的寒意让我感觉如坠冰窖,却跟寒流一样,修然而过,接着用很温
', ' ')('柔的语气为她老公辩护道。
我安慰道:「没关系,外表只是你的一部份,总有一天会随时间而老去,但
是你那独特的气质和人格魅力,会一直流存下去。」
林茜明亮的眼睛彷佛透出光来,低头直视我:「如果子默也这样想就好了。」
她认为王子默一直在意她的容貌,其实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我看的出来他
对她的爱,是超越一切的爱,绝无虚假,所以我才对他愿意将林茜送给我破处这
件事深感疑惑。
我也回视她,心直口快地又补了一句:「你就像是我的女王。」说完这句话,
我便羞红了脸。
林茜听见我这话,脸上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靥,虽然黑色的眼罩将她受伤的部
位遮起,看不见她的全貌,但她的嘴唇并没有伤到分毫。她朱唇上勾,划出一道
蜜红的月牙儿,抿着嘴,笑的很灿烂。她好像不想让我看见她的笑,伸出几根纤
纤玉指,将我抬起来看她头又压回她酥胸前:「如果以后有机会,你还会想和我
做爱吗?」
我的肉棒本来在射精后疲软下来,被她紧窄的蜜穴挤了出来,搭在她的雪白
的大腿上,此刻吸着她的乳头,听到她如此放荡的问我,又觉得有些硬了:「当
然愿意,只是你老公…」
林茜笑了一声,低喃道:「你不用担心他。」
我在林茜说完这句话后,觉得得到了许可,悄悄地调了一下姿势,将微硬的
肉棒前端挤进她温暖的蜜穴里取暖,低头兀自吸吮着她的乳房,渐渐觉得有些倦
意,就这么用性器相连的姿势抱着她,进入了梦乡。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赵鹤,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缩,我有点不
相信自己的眼睛,赵鹤竟然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奸淫翁吉娜,一边朝谢东国怒吼,
而谢东国与翁吉娜并排坐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翁吉娜分开的右腿几乎就
搭在谢东国的膝盖上。
他们都没有发现我,赵鹤在疯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我怒不可
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诀。
「退回股份?你他妈的你是谁,你以为有那小子替你撑腰你就能飞上天了?」
赵鹤放下翁吉娜的雪白双腿,索性脱下已经脱掉一半的长裤,继续侮辱翁吉
娜,嘴上还不停咆哮:「谢东国,你明天就滚出旗正集团,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
个旗正集团来,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没我关照着,旗正集团能有今天吗,顶多就
是街边的破公司,你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谢东国侧头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缩道:「有话好好说,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
了,先放开吉娜。」
赵鹤一听,抽插得更疯狂:「为什么要放开,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
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双手一扯,赵鹤将翁吉娜的上衣扯开,用力握住翁吉娜的双乳,怒问:「吉
娜,你告诉这浑球,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翁吉娜痛苦地闭着眼晴,没有吱声,赵鹤一声怒喝:「说啊。」
「喜欢你,喜欢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赵鹤放声大笑,又问:「我比他粗吗?」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听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从后腰里拔出了手枪。
「谢东国,你看吉娜多有感觉。」
赵鹤哈哈大笑,声震客厅,内气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静了下来,知道这
人不可小觑,如果鲁莽,说不定会会误伤翁吉娜和谢东国。
赵鹤低头,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抬起,瞬间猛烈插入,翁吉娜
触电般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赵鹤,还呻吟了几声。赵鹤冷冷道:「我告诉你谢
东国,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给我,我连你那一半股份都抢过来,我只需找人查你的
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阴的没用,之前你也玩过很多次了,有没有成功过?」
谢东国不敢接话,继续耷拉着脑袋,赵鹤则继续大骂:「你他妈的真不识好
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给你留余地,你以为那姓李的小子是谁,国家主席
的儿子吗?还是部长的儿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我随
时能叫他滚蛋。」
翁吉娜软绵绵道:「老赵,你别生气,你现在想怎样,东国照办就是了。」
赵鹤点了点头,恨恨道:「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来,我今天必须先下手为强,
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边干她一边拍个照,然后就把照片给那
', ' ')('小子看,我想
他不会再惦记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点这样干,我太顾及你们的感受了。」
谢东国大惊,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赵鹤勃然大怒,随手从沙发边拿起一把
手枪,对准谢东国的脑袋大喝:「谢东国,你别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
一枪崩了你……」
翁吉娜大惊,急功道:「老赵,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头对身边的谢东国大喊:「东国,你认错啊。」
谢东国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赵书记,我错了,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打
电话给安琪安妮。」
赵鹤冷哼一声,放下手枪继续破口大骂:「算你他妈的知趣,别急,等我爽
完了再打电话,你这个贱妇,竟敢跟他合谋算计我。」
赵鹤竟然用双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挣扎,双腿乱蹬。
「住手。」
我大吼一声冲进去,我已无法再忍,赵鹤有枪,我必须要很快出手,动作快
如闪电。这仓促生变,赵鹤竟能反应神速,伸手抓到沙发边的手枪,我早已运足
内功,离赵鹤只有五米距离之际,我腾空跃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
声巨响,赵鹤魁梧的身躯立马弹起,猛烈撞向身边的沙发,又反弹落地,笨重的
沙发几乎被撞倒。
我已赶到,抡起拳头就打,赵鹤举手阻挡,我只一拳,就听到骨裂的声音,
赵鹤嚎声惨叫,响彻屋宇,我蓦然清醒,收回了内功,转身找来一张椅子,举起
来对着赵鹤就摔,一下,两下,三下……又有骨裂的声音了,鲜血四溅。
突然,翁吉娜从沙发上爬起,嘶声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赵鹤是安妮的
爸爸……」
「咣当。」
椅子从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怔住了,谢东国
也怔住了,嘤嘤哭泣声在宽敞的客厅环绕。
空气几乎停止流动,我在极度窒息的空间里呼吸着,艰难地呼吸着,什么语
言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揉弄隐痛的拳头,
我默默地注视着愤怒的谢东国,默默地注视着不停喘息,惊魂未定的赵鹤,翁吉
娜则跪在赵鹤身边,一边流泪,一边替他止血,神情悲凉,忽然之间,我觉得一
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来。
「嗷。」
脸色苍白的赵鹤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剥光赵鹤身上的衣服,他那
条粗壮的左臂已断,翁吉娜正用赵鹤的衬衣将断臂绑固,不一会,赵鹤脸上的鲜
血就滴落在白色衬衣上,他的脸迅速肿胀,左眼几乎肿得连眼缝都看不见,要多
狰狞有多狰狩。
「李处长,你不是在县里参加突审吗。」
赵鹤不愧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中气还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说:「毙了你,比突审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杀谢
东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杀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问:「你现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语气带着强烈杀气,赵鹤久经历练,不会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
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静……」
我冷漠道:「感谢你提醒,我现在已经冷静,我原本就不打算杀你,现在你
又是安妮的父亲,我更不愿意下手,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万不要
激怒我。」
「我不会激怒你。」
赵鹤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缓缓转动脖子,望向身边翁吉娜,喘息道:
「安妮真是我女儿?」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
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
易忘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
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
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
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
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 ' ')('」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
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
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
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
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
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
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
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
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
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爱,她的胸腹高
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
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呼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
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
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
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
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沉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以为我开玩笑,有
点不相信,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赵鹤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
激动得有点结巴:「中翰,这事敢情你能帮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进
一步当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给安妮更多嫁妆。」
翁吉娜惊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她的美睑,媚眼抛来,
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赵的伤很重,我先叫救护车了。」
我没好气,点头同意:「有人问起,大家对一下口供,就说赵书记追捕嫌疑
犯过于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听,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张张地拨打急救电话。
谢东国见我如此强势,对我更加恭敬,我乘机叮嘱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亲
是赵鹤,赵鹤深知谢安妮讨厌他,一时也不想太快相认,就满口答应,谢东国和
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谢安妮知晓。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气,管她谢安
妮是谁的女儿,只要属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迹才擦一半,医院的急救人员就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鹤抬上
担架,翁吉娜还想跟救护车去医院,我立即阻栏,劝她还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迹清
除干净,赵鹤以为我顾及谢东国的脸面,也不勉强,特意叮嘱我暂时不要声张,
我点头同意,见赵鹤被我打成这模样,心理过意不去,主动跟随救护担架一起下
了楼,赵鹤转动脑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说:「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
陈子河可能要对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让救护车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远
处的宝马750i,打开车门,取出用纸巾包好的一堆烟蒂,拿出其中一个迅速
跑回救护车里,将烟蒂递到赵鹤面前,厉声问:「陈子河是不是抽这种香烟?」
赵鹤看了看,肿胀的脑袋不停抖动:「对,陈子河就爱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两眼凶光一闪,挥了挥手,救护车响起刺耳鸣笛,疾驰离去。
第002章
回到楼上,房门大开着,翁吉娜竟与赵鹤在互相责骂,各不相让,见到我,
两人都脸露喜色,兴冲冲地朝我走来
', ' ')(',翁吉娜更是亲热,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
将我拉到沙发坐下,柔声问我有没有伤,我说没有,抬头看向谢东国,示意他坐
下:「伯父伯母,我们得好好谈谈了。」谢东国的屁股一落下沙发,马上急问:
「我们也要问问你,安琪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也把话说白,你喜欢安琪,你
跟安琪的关系已不一般了,对不对?」
我寻思,说白了就说白了,这层纸始终要捅破,不但谢安琪和我关系要捅破,
我和翁吉娜的关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决心:「伯父,安琪告诉我,说伯
父只要激动,就难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药,也没用,昨晚你身边那么吵,
你肯定难以睡着。」
「中翰。」
翁吉娜大惊,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可说出去话已无法收回,我盯着谢
东国,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不知谢东国是什么态度。
谢东国的表情阴晴不定,没有说话,只是在轻轻叹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
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现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么办?」
「我不知道。」
谢东国沮丧地摇头。
我眼珠一转,对谢东国既晓以利害,又有承诺:「伯父,我跟赵鹤不一样,
我比他更强,更有人味,旗正集团永远是你谢东国的,就算你老得动不了,旗正
集团的大权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远不会辱骂你,不会用枪指着你,以后,我
一定会为旗正集团争取更多机会和利益。」
谢东国粗眉轻扬,两只老眼陡然发亮,显然我的话打动了他,他扭头看向隔
着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说你放荡吧,好像你也没太多男人,我不知道
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为我们的女婿了,万一被安妮发现了怎么办?」
翁吉娜轻靠在我身上,媚眼如丝:「安妮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
中翰不说。」
「哼。」
谢东国一脸酸楚,我好不尴尬,想推开翁吉娜,她反而更贴我,谢东国冷冷
问:「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不想丢这个脸,我不会说出去,但你有本事瞒
得了安琪,赵鹤,瞒得了所有人吗?」
翁吉娜较上了劲:「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不会缠着中翰,我只会选最安全
的时候和中翰在一起。」
谢东国举手一指翁吉娜,赌气道:「你看你哪点像个妻子,竟然背着我替赵
鹤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个。」
翁吉娜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你以为不敢啊。」
谢东国苦叹:「你翁吉娜还有什么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从我怀中挣脱,激动道:「哪怕我真为中翰生个孩子,你也没
资格怪我,想起我怀安琪时,你在外边养三个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风流韵事
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轨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对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
做十五,我再放荡也只找了两个男人,远不如你,你谢东国这辈子找了多少个女
人,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
谢东国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赵鹤啊。」
翁吉娜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找他找谁,自从肚子怀安琪五个月,赵鹤就一
直在我身边,每天下班都来照顾我,而你谢东国却在外边四处包情人,花天酒地,
你对我的侮辱远远超过赵鹤,他有段时间要去源景县实习,那时候上宁到源景只
有普通公路,他几乎每天往返几百公里回来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车,单程要六个
小时的车程,来回就要了十二个小时,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来回的路
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动吗?」
谢东国不以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别说得天花乱坠,赵鹤能感动
你,那中翰有哪点感动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欢你,跟你结婚是因为你当时追求我的时候,会哄我,
我被你骗了,我也不喜欢赵鹤,跟赵鹤在一起,是因为我寂寞。」
媚眼飘来,翁吉娜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动的语气,温柔道:「但对
中翰就不一样,我真心喜欢他,他长得比你们两个都帅,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
了你,他很温柔,很特别……」
我脸儿发烫,这成熟美妇动情起来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别找借口,要是我没猜错,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长得
帅我没意见,至于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人年轻,精力足。」
谢东国在暗讽翁吉
', ' ')('娜淫荡。
翁吉娜怒极发笑,月眉轻挑,无限风情:「谢东国,你说对了,中翰不但精
力足,那家伙还是你的两倍粗长。」
我大吃一惊,急道:「吉娜姐,这你也说得出口?」
「有什么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谢东国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
张胆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现在还发现你身上有个优点。」
「什么优点。」
我忙推开翁吉娜的手,天啊,给她挑逗两下,我的居然裤裆发胀,翁吉娜仍
不放手,脑袋搭在我肩上,娇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这优点是女
人最期盼的,我虽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赵鹤打死,但你打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
畅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来,调侃说:「那以后没什么事,我就抓他来打一顿,让你畅
快畅快。」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浓浓的风韵扑面而来,完全无视谢东国的存在。
谢东国自然气坏了,但又不敢发作,只是反唇相讥:「吉娜,你也不用把中
翰夸成这样,华夏人哪有这尺寸,我这把年纪了,别说看到过,就连听也没听说
过,以前你也赞赵鹤的东西比我厉害,可事实他远不如我粗。」
说到这,谢东国的老脸上居然挂上一丝得意。
翁吉娜马上反讥:「赵鹤虽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吗,硬起来的时间有两
分钟吗,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国人的翘楚,你若
是见着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两倍吗?」
谢东国伸出两指,怒道:「火车不是靠吹才跑起来的,有本事拿出来,让我
见识见识一下。」
气话越说越离谱,我夹在中间,劝不是,不劝也不是,郁闷的是,我被卷了
进去。翁吉娜不干了,气鼓鼓地对我说:「中翰,你就拿出来给他瞅瞅。」
说着就要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手一按,恰巧将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
谢东国脸色大变,冷冷道:「你俩唱双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谢东国嘴角的那一丝嘲讽是冲我而来,我哪能受
得了,干脆松开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见过大世面,我就给伯父瞧瞧。」
翁吉娜马上会意,咯咯一笑,真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忽然又后悔了,这好像
变成小孩子在斗气,可后悔也来不及,翁吉娜双手灵巧利落,三两下就扒下我的
长裤,我刚想阻止,短裤也被扒了下来,肿胀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弹簧似的弹起,
几乎呈九十度垂直耸立,谢东国的两眼都瞪圆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得意说:「这还不是最硬的时候,我给你摸几下。」
说着,竟然跪在我脚边,一手分开我双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轻轻
套动。
「吉娜姐。」
电流般的快感涌来,我全身毛孔倒竖,禁不住呻吟,谢东国一声惊呼,喃喃
道:「都赶上外国人的东西了,好厉害。」
脑袋伸过来,用手一指,问:「那是血管吗?」
「是。」
翁吉娜傲然说,仿佛我这大肉棒属于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
沙发背,舒展双腿,翁吉娜睑一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我鞋子,又在我的
愕然中脱下我的裤子,我和谢东国都意识到了什么,他想阻止,又不好开口,就
在他这一犹豫之间,翁吉娜已低下脑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
起来。
「喔。」
我深深地呼吸着:「喂喂,吉娜姐,你别……哦……咝……」
只吮吸了十几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衅的目光直视谢东国,问道:
「看清楚了么,有没有你两倍粗长?」
谢东国倒抽一口冷气:「确实特别,这么粗,你受得了吗,我意思说,这家
伙全插进去,会不会插到什么地方。」
翁吉娜面红耳赤,两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中翰,你快放进去,我也想知道
全部插进去能插到什么地方,将来我也好给安妮提个醒。」
「这……」
我紧张地注视着谢东国,虽然感觉出翁吉娜想要,但这种情形下交媾,我想
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荡,她也是谢东国的老婆。
似乎一发不可收拾,翁吉娜开始脱裤子了,露出一双丰腴的修长美腿,还
', ' ')('有
茂密的三角地带,她已经无法自控,踢掉脚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连上衣也脱了,
全身一丝不挂,饱满的丰乳闪耀着一层白晕,她有点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
和谢东国的中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故意给谢东国看,她对谢东国的怨
恨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她肆无忌惮,可是,这羞辱了谢东国的同时,也盖辱了她
自己,或许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击谢东国,翁吉娜在所不惜。
「来呀,快插进来,让东国看看你的大家伙能插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轻轻扯动,一双美目已是充满了肉欲,性感的身躯滚
烫微红,浑圆乳房仿佛在向我招手,下体是多么茂密,湿润的淫肉散发着勾人的
腥臊,我的欲望铺天盖地,缓缓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双脚间,傲然的巨物已蓄
势待发。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龟头压在淫荡的肉穴口,我有些歉意,结实的小腹缓缓压上,翁吉娜
咬着红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谢东国,只看那巨物徐徐插入她下体,只进去
一个龟头,她就发出销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浑身发烫。
谢东国在哀求:「中翰,别插进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妈妈,你不能……」
话音未落,我已迅速插入,直插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这次呻吟有点像尖
叫:「啊……」
我右手警戒谢东国,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则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轻揉:
「对不起,伯父,我喜欢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赵鹤能插进去,我应该也可
以,请你原谅我。」
谢东国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着唾沫,我仗下身子,柔声说:「伯母,我有
点热,我想脱掉上衣。」
「我帮你脱。」
翁吉娜温柔解开我衬衣纽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间,我的巨物像碾锤似的碾压
花心,翁吉娜一声轻呼,迅速扔掉我的衬衣,将我紧紧抱住,我坏笑,柔声问:
「伯母,插到什么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紧蹙:「好深,到尽头了还顶着,一定顶到子
宫了。」
我又问:「伯父能顶到这位置吗。」
翁吉娜猛摇头:「能到一半就不错了。」
谢东国恨恨骂道:「吉娜,你也不用这么损我,年轻那会干你,你也说过很
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没法跟中
翰比,他比你强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点缝隙都没有,插得满满的,我喜欢这
种胀满的感觉,不是穴口胀,是整个穴道都胀,浑然一体,这种舒服是说不出来
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条大肉棒何尝不是被肉穴紧紧包围,扭头看向身边的谢
东国,我歉疚道:「现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谢东国没说话,翁吉娜倒抢着说:「他呀,有心无力,放进去一会就软了,
怎么弄都硬不起来,连他的女人都说他不行。」
「程程不会这样说的。」
谢东国被激怒了,唾沫星儿喷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衬衣,温柔的擦掉
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说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娇笑,两眼角同时露出小鱼儿,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所以禁不住抽动
大肉棒,黝黑的肉茎徐徐拔出,又徐徐插入,怕谢东国不理智,我很温柔。
「中翰干过程程?」
谢东国突然咆哮。
翁吉娜娇笑不语,双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当时不知
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对不起,对不起,不过程确实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当初追她,整整追了三个月。」
谢东国没好气,我赞了他一下,他总算冷静了下来。
翁吉娜一听谢东国这么说,轮到她生气了:「中翰,你说东国可恶不可恶,
我挺着大肚子在厨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厅沙发上干这事,我假装不知道,任
他们胡搞,心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他。」
「为什么假装不知道。」
我问。
第003章
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经道:「程程毕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
我大着肚子,老公的性欲无法发泄我能理解,我就寻思着,与其让老公出去寻花
问柳,包养情人,既花钱又容易惹风流病,还不如让他们两个得倒发泄,当时程
程的老公出国了
', ' ')(',程程也很闷的,我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谁想到,这谢东国还不
知足,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把程程气得半死。」
我微笑着叹息:「伯父啊,你也够风流了。」
警惕逐渐放松,谢东国根本没有任何阻止我的气概,我放心了,随即加快抽
插的速度。
谢东国讪讪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这些干嘛。」
翁吉娜在迎合,两条玉腿在收拢,媚眼如丝:「他是我男人,我有什么不能
跟他说,嗯嗯……」我俯下身子,将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娇吟
骤起,硬硬的乳头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搂抱我的脑袋,我顺势而上,吻上了她
的嘴唇,啪啪声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缠绕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
胸毛用力摩擦,舌头被我吸吮……
「中翰,我有个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让赵鹤做县长,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做?」
谢东国不合时宜地问我一个问题,大概是想破坏旖旎的气氛,我不想回答,
但他毕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亲,有朝一日,我还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
小舌头,我傲气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不是什么破县长。」
这话对我来说稀松平常,可对谢东国和翁吉娜来说就如同石破天惊,我的野
心在这一瞬间表露无遗,谢东国在发愣,翁吉娜停止了迎合,蓦然地,翁吉娜疯
狂抱住我的腰际,疯狂扭动娇躯:「中翰,你快用力。」
我坏笑:「伯父在看着,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顾一切地送上红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劲,多努力,给我们争光…
…」
我疯狂了,抽插如狂风暴雨,即便翁吉娜尖声叫喊着「来了」「不要了」
「够了」我依然疯狂抽插,淫靡在流淌,我动作越来越粗鲁,直到翁吉娜重复第
二遍「又来了」「不要了」「够了」我才放松精关,喷射出浓烈的精华,抽出巨
物时,身边的谢东国能清楚看到浓白糊状物迅速从翁吉娜的穴口溢出。
※※※※※
这几天,我被姨妈禁欲,禁足,就是不能做爱,不能离开碧云山庄。
我莫名其妙,姨妈也不给任何解释,猜她的心思,估计是为新出生的孙女祈
福,所以禁欲,另外,源景县眼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身为中纪委纪检组第七
组组长的何芙手持尚方宝剑,这几天雷厉风行,又将源景县的四位高官抓捕,我
原本就是县纪委的一名小处长,又是刚到地方不久,这场反腐运动与我没有多大
干系,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姨妈干脆把我禁足,让我老实呆着山庄里陪
着一众美娇娘。
我自然对姨妈的话奉如神明,彻彻底底做一次好丈夫,连日来进出厨房,将
我的烧菜手艺发挥到极致,乐得美娇娘手舞足蹈,连呼「好幸福」。闲暇之余,
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这一举动惹得几个小美女很吃醋,其他
美娇娘嘴上不说,其实,她们内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里,要我多
跟其他美娇娘走动,别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没把王怡的话上心,吃过午饭,我抱着小公主屁顾屁颠来到丰财居,马上
缠着王鹊娉,要她尽快给小公主起个名,王鹊娉妩媚一笑,说道:「看你急的,
本想今晚吃饭时宣布,好吧,现在就提前告诉你,你女儿单名一个『惜』字,全
名叫李惜,取爱惜,怜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儿。」
我朗读几遍,不禁哈哈大笑,甚为满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
小惜儿公主,你好美。」
王鹊娉急急抢抱过去:「小惜儿确实漂亮,哎哟,我爱不释手了。」
我见王鹊娉疼爱小惜儿,也不好夺回来,叮嘱道:「好吧,王奶奶给小惜儿
取名有功,特赏她抱小惜儿半小时,等会麻烦王奶奶送小惜儿回产房。」
这绝对是赏赐,山庄人人喜欢小惜儿,每个人轮流抱半小时,估计也要轮上
大半天。
王鹊娉嗔道:「下次不许说王奶奶,应该说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妈的禁令都到期,到时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
野游,顺便巫山云雨。」
我挤挤眼,见王鹊娉眉宇带俏,桃脸粉腮,心知她春心荡漾了。
其实,不止王鹊娉,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很有意见,几天没有安慰她们,
有些人脾气特别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连一向睥气好好庄美琪也有些心烦气
躁,虽然众多美娘都备有电动按
', ' ')('摩棒,但整个碧云山庄依然笼罩在性压抑的气氛
之中,姨妈忙做着奶奶,没有察觉,不过,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焦急。
「记得就好。」
王鹊娉抛来一个媚眼,咿咿哟哟地哄小惜儿去了,她心思机巧,不愿意跟我
多聊是为了避开闲话,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
我看着王鹊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这禁欲生活真要命,关键是每天
还要喝郭泳娴的药汤,五天过去,我现在看几条母牧羊犬都觉得特顺眼。可气的
是,五天了,「奶奶」丝毫没有减少她孙女降生的兴奋劲,我多次暗示她该做一
些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很无奈,每次姨妈都瞪来一眼,明目张胆地敷衍过去:
「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复明天,姨妈的话越来越不靠谱。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声四处飘荡,她一点都不矜持,女孩嘛,就应该笑
不露齿,笑不出声。我来永福居除了安慰几个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
看乔若尘,只因她有一句话传出来,说她将来要么不生,要生就生儿子。
二楼的影视房中,我见到了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她们正兴高采烈地玩
着一种跳舞的游戏,那股狂热劲头令人匪夷所思,我对电脑游戏不感兴趣,我的
兴趣只在三个小美女身上。天气渐热,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小背心,
就是宽松小纱衣,配着几乎露臀的小热裤,禁欲多日的我随时会爆发,深深呼吸
着克制冲动,我来到小君身边,轻抚她丝一般的秀发,换平时,她会很享受我的
爱抚,可眼下,她脾气很冲:「去去去,别吵我。」
两只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着敲打键盘,玩得不亦乐乎。
「中翰哥哥,来我这里。」
闵小兰一身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
肤又滑又嫩,我刚想走过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们,明天我们就去堕落,
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点死翘翘了,赶快走开啦,反正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黏来黏去,模来摸去,只会欲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别来这里,若若刚醒,你快
去陪她聊一会。」
闵小兰伸了伸舌头,不敢再招我,杨瑛则腼腆一笑,给我做一个促狭鬼脸,
樱唇小嘴边还有些油渍,大概是吃完东西忘记擦嘴了,模样娇憨可爱,她心思也
在电脑游戏上。我摇头苦笑,对玩物丧志的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再次绕到她身后,
冷冷道:「不能乱摸,至少也给哥抓抓奶子。」
说着,一招双龙出海,结结实实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顺手捏了捏就赶
紧开溜,所幸溜得快,一只凉拖鞋堪堪砸中门板,嗲嗲的骂声传来:「你这个乌
龟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谢的花朵开始换新颜来形容乔若尘再适合不过了,这是我连续待在山庄
的五天里第一次见乔若尘,我就是故意不见她,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像乔若尘
这样的女人必须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俩,我越是不来看她,她就越觉得奇怪,
她一定会想:我是不是讨厌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亲乔羽闹翻了。
走入乔若尘的房间,我刚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问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
吵架了?」
内容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我跟乔羽合
作愉快。」
乔若尘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头,两只透蓝透蓝的大眼睛
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声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气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这样,我愿意经常来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来看她的缘由,又不至于伤她自尊,对付小君可以无底线
地调侃她,揶揄她,但对乔若尘这样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须小心谨慎。
不出所料,乔若尘的蓝眼珠没有换成绿颜色,但语气还是强硬:「你可以走
了,我今天气色很不好。」
「我有个方法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我神秘说。
「什么方法?」
乔若尘并不热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会相信有什么特效方法治疗骨伤,骨
伤的病人只能长期治疗,甚至用一辈子去治疗。
「你信任我吗?」
我满腹柔肠,看她纤纤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秃秃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
这是为了保持身体不受细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扫到乔若尘的双腿
下,唉,我
', ' ')('好不争气,胯下反应异常强烈,两只白得如涂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
飞魄散,之前她一直套着袜子,偶尔见着也是惊鸿一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
离,如此长时间欣赏乔若尘的玉足,太秀气了,我一手就能抓住两只,我敢肯定。
「寄人篱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乔若尘幽幽轻叹,没注意到我正处于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说:「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么方法?」
乔若尘很平静,幽蓝的眼眸充满谜一样的诱惑,病恹恹都如此,康复后可想
而知,可话说回来,如果乔若尘不受伤,我跟乔羽的关系势同水火,我从政之路
可能会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与乔若尘有如此亲密关系,仿佛一切
都是上天安排,虽说她嫁给我是权宜之举,但我有信心让她真正喜欢我。
「楚蕙的妈妈腿瘸了二十年,不但无法治疗,而且已出现大面积萎缩,差一
点就废了,我用我的方法帮她治疗,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经能站立行走,甚
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这两天她已回军区总医院做检查,跟她来的小护士都
说出现了奇迹,我希望奇迹也出现在你身上。」
我抑扬顿挫,带着诚恳说完,乔若尘的呼吸突然加速,蓝莹莹的眼眸流露出
不安的兴奋,她从我严肃的话语中感觉到我所说的真实性,没有人愿意长期卧床,
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也不愿意,何况是正值青春妙龄的乔若尘,她小声问:
「你还没说是什么方法。」
我微笑道:「请你信我,一切都听我的,具体是什么方法,你到时候自然知
道。」
乔若尘轻轻颔首:「楚蕙妈妈的事情,我也听小君说了,我信你,尽快吧。」
说到最后,乔若尘脸上的平静全消失了,她焦虑,渴望,她内心其实已迫不
及待,表面上的平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好特别的女孩啊。
我柔声道:「这两天我会来这里给你治疗,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今天不行吗?」
乔若尘狐疑看我,我摇摇头,神秘道:「信我,就听我的。」
离开永福居,我来到了喜临门,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爱,可惜葛
玲玲去开店做生意,楚蕙在产房,屠梦岚回军区医院,喜临门里空荡荡的,装饰
再华丽,如果没人住,那就等于一个建筑,不是一个家,或许谢安妮能住进来,
这样,喜临门就不会显得太空荡。可是,姨妈能答应么?
想到谢家两姐妹,我的心飞了起来,随便找一间房子溜进去,关上门,拿起
手机拨通了翁吉娜的电话,电话里,翁吉娜向我诉说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
说到动情处,她数度哽咽,听得我几欲夺门而出,趁着还能克制情绪,我赶紧转
移话题:「吉娜姐,安妮有没有改变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点苗头,你再耐心等几天,她一定听我的,主要是我跟
安妮说你有两个女人,她才受不了,说一个还能忍受,两个就没得谈,我和东国
都劝了,她还是不听,加上你这几天没去看她,她心里在窝火,安妮从小都被宠
惯了,好任性的,你最好亲自跟她谈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过去看
她。」
听我这么说,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现在我和安琪轮流守着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谢安琪了,这个女人甚至出现在我的梦中,「赵鹤怎样?」
我问。「赵鹤有没欺负安琪?」
我没好气。
「他哪敢,这几天源景县的坏消息一个个传来,吓都吓死他了,还要我在你
面前美言几句,股票他都准备好了,说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给你,价
值三十七亿,你可发大财了,别忘记请我吃饭呐。」
说到最后,翁吉娜咯咯笑起来,听得我血脉贲张,有了这笔横财,我的百亿
梦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纱,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块来?」
我笑问。
翁吉娜先是惊喜,接着怒骂:「这个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这事,连美纱也
没联络我,她们一定是不想我见到你。刚好,明天轮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时间,
我们一起去气气她们。」
「你那边离美纱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计秦美纱那些牌友
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关系匪浅,弄不好会影响我猎取其他美妇。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娇道
', ' ')(':「不,我要你接我去,还要押着你一起
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觉这翁吉娜比谢家姐妹更想见我,禁不住哀求,只
好答应,翁吉娜大喜,说要好好准备穿什么衣服去秦美纱家,绝不能输给任何一
个女人,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只关心翁吉娜对谢东国是什么态度,所以拐弯抹角
问:「这两天谢东国有没有跟你……」
翁吉娜听出我的意思,马上吃吃娇笑:「放心啦,给他碰也没用,他现在硬
都硬不起来。
「我很硬。」
我大笑,虽然不知翁吉娜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特别舒
坦。电话似乎传来了呻吟:「我感觉出来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不是
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几句,我赶紧桂掉电话,抓了抓肿胀
的下体,苦笑着走向房门,必须要喝点冰水冷饮,否则,我难以忍到今晚十二点。
拉开房门,我眼前一花,差点没把小心脏吓破,穿着一对淡绿色露趾高跟凉
鞋的姨妈赫然站在门前,定了定神,仿佛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妈
是如此美艳,我被深深震撼着,记忆中,这还是姨妈第一次穿上连衣裙,这件露
肩立领雪纺修身连衣裙足以令她年轻十岁。幽香扑鼻,绝代风华在姨妈身上熠熠
生辉,细润肌肤如脂玉,粉光若腻犹胜雪,姨妈美得难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
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气质和眼神,从膝盖下露出来的双腿似乎少了丰腴,显得
修长笔直,结实匀称,两只饱满玉足也秀气了许多,脚趾甲的颜色更是千变万化,
姹紫嫣红,昨天还是黑色,今天已换涂成翠绿,十只脚趾头绿意点点,仿佛一对
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抬头看去,只见一双迷人的风眼正瞄着我手中的手机,
我下意识将手机放进裤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轻功越见精进了,我居然没发
现有人在鬼鬼祟祟偷听。」
「你很怕我偷听?」
姨妈射来狡黠目光。
「一点都不怕,我在跟单位里的人了解源景县目前的局势。」
我气定神闲,谎话说得镇定自若,姨妈总不至于叫我拿出手机,像吃醋的泼
妇一般审问我,听完我解释,她将信将疑,我赶紧转移话题,嬉笑问:「林小姐
怎么知道我在喜临门?」
姨妈轻斥:「我是你妈,你别林小姐长,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气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说去哪,害我到处找你,后来见王鹊
娉抱着,我就问你在哪,王鹊娉说你进了喜临门,我很奇怪,喜临门一个人都没
有,你来这里做什么,就顺路过来看看,哪有偷听,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喷了我一睑,越说越有气,全因见不着小惜儿,可见这奶奶爱极了小惜
儿。我急中生智,把王鹊娉给女儿起名之事告诉了姨妈,她念叨念叨几句小惜儿,
美脸逐渐灿烂,咯咯笑不停,连说好听,我见姨妈开心,便趁机谄媚:「这几天
小惜儿一定把妈妈给累着了,火气特大,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妈扭扭脖子,不情不愿地点头:「你别说,整日整夜地抱着小惜儿,脖子
还真有点酸,随便按按吧。」
「嗻。」
一声吆喝,我半弯腰,像奴仆似勾住姨妈的胳膊,将她拉进房间,姨妈嗔笑:
「这么大个人了,都没点正经的。」
我挤挤眼,恭敬道:「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小孩。」
姨妈扑哧一笑,浑圆大屁股落坐在床上,两只风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跃
在柔软的大床上,闻了闻枕头,见无味无臭才肯放落下巴,小声问:「这房子是
谁住?」
我笑称是我的香闺,姨妈皱皱眉头,说怪不得有点霉臭味,我恨得牙痒痒,
搓了搓手,刚要爬上床,姨妈又问:「我要不要脱外衣。」
问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处桃红。
我看得怦然心动,柔声道:「当然要了,我又不是专业按摩师,找穴位得靠
眼睛,妈穿着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为姨妈会将就着给我随意捏捏,不会脱掉身上的连衣裙,谁知她轻轻
「嗯」一声,又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我面前脱去连衣裙,只穿着白色乳罩和白色
蕾丝小内裤,乳房高耸,小腹圆润,全身性感得无与伦比,天啊,是丁字裤,是
两只宽的蕾丝丁字裤,我硬了,硬到极点。
姨妈不经意飘我一眼,很风情地趴下,整个身体曲线高低起使,珠圆玉
', ' ')('润,
她拢了拢脖子上的乌黑秀发,让丰润滑腻的颈椎露了出来,大概是希望我捏捏这
部位,我哪有心思帮她按摩,此刻,我连呼吸都困难,面对一只又翘又圆,又挺
又大的肥臀,我冲动得几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儿,小惜儿,不错不错,很好听,王鹊娉确实有点墨水。」
姨妈轻轻念叨,略带慵懒的声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双腿,轻轻骑在姨妈的肥臀上,双手齐出,捏住姨妈的颈椎,
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嘴上讨好道:「李中翰三个字也好好听。」
姨妈扑哧一笑,随即发出销魂夺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妈居然不介意我
骑坐她肥臀,又见她穿丁字裤,态度似乎有些暧昧,我心中一动,试探问:「妈
这几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腾,是不是为了给小惜儿祈福啊?」
姨妈脸压着枕头,正闭目享受:「有什么好怨的,你昏迷那会,大家一忍就
忍了半年,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再难受,也不差这几天。」
「妈妈就不难受?」
我诡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