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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胆地挑战着母亲的目光,"舒,你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妈的身
子――"方舒胆战心惊地,真要来了,自己又害怕。
子键搂着母亲,大胆地低下头。
方舒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她一遍一遍地设计的情景,一遍一遍地期待着,
哆嗦着,发出一声嘤咛。
子键强悍地攫取着,将母亲的樱唇吸过来,他不再踌躇,不再担心。
"舒,我多少次梦见你,梦见你在我身下。""健,妈也是。""是梦见把
身子给我吗?"子键追着问。
"是你强占我的身子,健,你蛮横、霸道。"她捶着他。
"那是不是我奸污了你?"裸视着母亲的胸口,那处高耸的山峰。
"你强行扒了我的裤子,然后――"方舒羞怯地――"然后强奸你,是吗?
"子键已经在解母亲的纽扣。
方舒使劲地点点头,又躲进去。
"不,舒――我不会强奸你。"子键当然不希望这个结果。
"那你就――"方舒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还要妈自己――"子键扳过她
的头看着她羞怯地眼睛,"妈,让我奸了你吧。""你――坏!"如处女般的娇
羞和拘谨,让子键纷乱的心绪飘摇起来。他飞快地撕下母亲的纽扣,当把大手伸
进去的时候,却遇到了方舒的强烈反抗。
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推开他,慌乱地掩饰着那里,又急匆匆地跑进房间,空
留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34、"你妈呢?"鸿宇的一声问候惊醒了他,他惶恐、委屈,不知道该怎
么答。鸿宇奇怪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父亲的存在。
"她在卧室。"他只能这样说,然后转过身,"爸,我回队里一趟。"就在
他走出家门的时候,他听到了子君的喊声,"哥,你不吃饭?""哥有任务!"
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同受伤的心。
方舒站在窗前,看着子键仓促地逃离,她的心仿佛被带走了,她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临近那一刻,却鬼使神差地撇下子键独自一人。
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多少个夜晚,她刻意地想象着独自和子键在一起
的情景,想象着子键以什么方式向她表白,哪怕是强迫着她,她也愿意。
"妈,让我奸了你吧。"子键的表白仍然在耳,她的腿一哆嗦,跟着一股东
西流下来,"子键――"方舒喃喃地哼了一声,仿佛子键又在眼前,他的眼神深
情而热烈。
"你奸了――"她说到这里,幸福地全身颤栗着,腿不由自主地弯曲下来,
"你奸了我吧。"仿佛看见自建已经扑身而上,天哪!这是真的,子键真的会―
―她闭上眼,眼泪哗地流出来,不知道子键这时会躲在哪里,他又怎么看自己。
我不该!
幸福来临的一瞬间,她竟然逃避了,子键的大手刚刚握住她的乳房,她猛烈
地推开他,子键失望、绝望的眼神留在她的记忆里。
"妈,您躲在屋里干什么?"子君敲着门,让方舒乱糟糟的心一下子静下来,
"你怎么了?"子君想从她脸上搜出蛛丝马迹,方舒慌乱的眼神和面颊的泪痕清
晰地告诉她,刚才有过一次哭泣。
"你和哥――?"子君猜测着,子键悲抑的神情又出现在她面前。
方舒赶忙否认着。
"我和他还有什么事?"她擦着腮边的泪花。
子君彻底明白了,"妈――感情这东西就得勇敢点。"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子君。"方舒躲闪着,害怕她说出来。
"我知道你们怕,其实没有什么,爱了就要说出来,就要发泄;憋在心里,
只能彼此伤害。""子君。"方舒表现出不明就里,左顾而言他。
子君抱着她的胳膊,"血缘关系更能爱的,"她调皮地看着方舒,"只要爱
着,生出来的,再进去,是何等的快乐。""子君,你胡说什么?"方舒心扑扑
乱跳。
"我没胡说!"子君象是很成熟的,"感情一旦形成了,是躲不掉的。"她
看着方舒,"他是不是占据了你的整个内心?""没――没有――"方舒不知道
是否认还是承认。
"嘿嘿――"子君轻微地笑了,"你们两人不要躲了,人家国外都要废除血
亲乱伦罪。"她贴着方舒的耳朵,"两个成年人之间发生性行为没有不对的地方,
', ' ')('我们都有权支配自己的性。"方舒沉默着。
"大胆点。"子君怂恿着,"让哥自投罗网。""你?"方舒害怕她的直言
不讳。
"妈,都什么时代了,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爱只有通过性才能体现,
妈,不要躲避,爱就给他。""疯丫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子君看着她,
"胡说什么?胡说你要勾引他,勾引哥哥上你的床。动物界从来都是雌性的性器
最具诱惑力和杀伤力。""啊呀――"方舒捂住了脸,这句话从子君嘴里说出来,
格外地刺激。
"嘿嘿――"子君巧笑着跑了出去。
35、从湿地公园回来,婷婷有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回避,就连目光也已
经含情脉脉。
"老爸――子君和她爸竟然――"她感叹着,一改往日的看法。
"他们并不是随意的。"多次听到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了解两人的内心,鸿
宇和子君并不是人们猜测的那样。
"你是说我公公对子君真心的?"婷婷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点了点头,"至少他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坏爸,她是他女儿,他能那
样做?"婷婷也赞同我的看法。
"你不是说他们艺术界是很肮脏的吗?"一直以为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再肮脏也不能对亲生女儿,除非――"婷婷就有点意味深长,"我公公还
能那么无耻,连自己的女儿都玩弄?""也不是没有。"早就听过父亲由于一时
冲动或者酒醉而奸淫了女儿,更有那些变态者,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玩
弄的念头,就愤愤不已。
"老爸,不会吧。"婷婷不相信地,"那――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看着婷婷疑惑的目光,生怕她想到了歪处。
"傻女儿,谁说不是。可这世上什么事不会发生。"婷婷沉吟着,"那――
那不成了禽兽了。"她始终想不过来,"爱了也就罢了,那是情到深处,无法控
制。可要是只为了性,为了发泄,那还有什么亲情。"看着婷婷很为这个问题纠
结,就说,"性不仅仅就是因为爱,有时就是一时的兽性冲动。当一方长期处于
压抑状态,就很容易造成对另一方的侵犯。"婷婷听到这里,忽然有点理解了,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人,只要不造成侵害就行了。""嗯,你说的对。
人毕竟是人,是有感情的――就像鸿宇――"想象着在湿地公园两人的动作,虽
然淫猥,但鸿宇自始至终都尊重子君,只不过子君在性观念上有点新潮罢了。
"我公公很异类。""可再怎么异类,他和子君很正常。""你觉得他们正
常?"婷婷反问着。
"按说,你公公不会珍惜女孩子,他是个情场老手,又善于调风弄月,在艺
术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孩子没见过,他和子君也跑不了常理。""你是说他
玩弄她?""一个没有性操守,以玩弄女性为乐男人还会有真情?""老爸,我
也是这么想,可――鸿宇,他对子君似乎情有独钟。"回忆着鸿宇和子君的点点
滴滴,也只能下这个结论,"也算是吧。不过,他们很会玩。""当然,艺术人
自然有艺术的思维。老爸――"婷婷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羡慕,"我公公竟然在
子君的那里画一只蝴蝶。""那他那里还不是一只狂蜂?"学着鸿宇的口气,臆
想着。
"狂蜂戏浪蝶,好淫荡的意境!""婷婷――"眼睛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
情,"你没看他们――"鸿宇骑在子君的屁股上,从上面一插而入。
"鸿宇,要不要后庭?"子君的眼镜荡漾着那种光,斜睨着看他。
"君,我们先性交好吗?"鸿宇又粗又长的鸡巴连根没入,看得我心惊胆战。
"你总是喜欢直入主题。"那颗大卵子耷拉在子君开裂着地阴唇间,被子君
涂满了鲜红指甲油纤手握着。
"当然,男女的交媾都是由性吸引,君,你的总是让我难以自拔。""那是
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子君挺起腰部承受着。
"有点,但不全是,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尤其是性的魅力。君,你知
道,你的性能力是一流的。""鸿宇――"子君扭过身子,被鸿宇扳过头,接吻。
"那是因为你给了我艺术的化身,赋予了我艺术的
', ' ')('灵气。""也许是吧,我
总是迷失在你的身体里,君,如果人类有一天能让人重返子宫,我首选的自然是
你。""鸿宇,弄我的后庭吧。"看着鸿宇抽出来,鸡巴上粘满了白白的浆液,
就知道子君已经来过一次高潮。
"君,你的菊花很艳。"鸿宇瞻了一口唾液涂抹在那里。"采菊水云下,悠
然父女奸。"鸿宇吟哦着,试着插进去。
子君耸起屁股,她喜欢父亲在她的两洞中游走,"鸿宇,你总是充满了诗情
画意。"菊花的紧凑,让鸡巴不能全部插进去,鸿宇弓了下腰,"君,性是一门
艺术,又是人类的最高享受。"他拍了拍子君的腰部,"再弯下一点。""进去
了吗?""进去了。""鸿宇,如果我们不是父女,你还这么有兴趣?"鸿宇已
经卖力地抽插着,"也许不会,但我肯定会上你。"那时的我,和婷婷听了都回
头一笑。
"老爸――"婷婷柔声叫着,"你是不是也因为我们是父女?"从没思考过
这个问题,经婷婷一提,才有了感受。
"反正我和你妈没有兴趣。"干燥无味的抽插,让人提不起兴趣,何况妻子
的那里黑黑的,连阴毛都杂乱无章。
"那和姑姑呢?""和她还不一样。""坏爸,你们男人根本就是穷奢极欲。
姑姑你多久没和她了?""差不多一年了。""你该去看看她了,况且你们――
"婷婷似有所想,"我叫妹妹吧。"婷婷嬉笑着。
猥亵地搂抱着,"她叫你嫂子。""坏!"婷婷一脸地幸福,"他应该多大
了?"出乎意料地一句话,让人无头无脑。
婷婷算了一下,"应该7岁了。"猛然想起来,"婷婷――"就知道婷婷还
念着7年前那个男孩,"再――"对女儿提这个要求,应该有点隐晦。
婷婷读懂了我的意思,颦笑着,忽然亲了我一口,"这次别逼我。"又是无
头无序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贴在我耳边,悄声地,"我又有了。""真的?"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心内七上八下的。
"那天之后,就一直没来。""你是说例假?""嗯。"想想去湿地公园的
头一天,果然她和子键一直没有同过床。
"那爸和你还会有个孩子。""恩,你女儿的。"冲动地抱住了她,就想看
一看那里。"我想看看。"婷婷温顺地,第一次主动地脱下裤子,剩下内裤时,
她忽然停下来,"你自己脱吧。"什么呀,那条小内裤仅能遮住中间的那条隙缝,
看的人眼里都能冒火。
"这个――"伸手摸过去,婷婷竟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怎么这么小?""
坏爸,这是情趣内裤。""这能盖多少呀。"窄窄的带子竟然勒进去。
"不是盖的。"婷婷吐气如兰,"就是让男人看了想入非非。""坏婷婷,
什么时候学会了?""怎么,受不了了?"她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大鸡巴,
肏你女儿吧。"掀开那条布条,婷婷那里竟然湿地一塌糊涂,红红的洞穴冒出一
丝淫猥的气息。
"别脱了。"婷婷麻利地掏出我的鸡巴。这样子也能插进去?疑惑地对过去,
婷婷竟然用手微微地扒着,这和以前的情态根本不一样,刺激地将布条挑在一边,
就仓皇地斜着插进去。插了几次都插歪了,婷婷不满地责备着,用手捏住了送过
去。
刺激地一用力,连带着布条一起――坏坏地看着婷婷,婷婷竟然也好奇地看
着那里。跟着又是一下猛捣,婷婷竟然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
"啊――老爸。"弓着腰看着这个姿势,婷婷皱着眉头,一副享受的样子。
"都进去了?"又试着进去一点点,"全进去了。"婷婷的小手扒开那里,
看着鸡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攥住了我的卵子。
"舒服吧?肏你女儿舒服吧?"还能有比这更让一个做父亲的感受到刺激和
快感吗?亲生女儿看着和父亲性器相连连声问舒服不舒服,我仿佛坠在天空中。
"他们会不会?"很担心这个时候,一不提防就会被他们发现,更何况我已
经控制不住。布条勒着鸡巴,意外地刺激。
"肏我。"婷婷早已控制不住,眼神和语气同时催促着我。
再也不管薄家是否会发现,反正
', ' ')('知道他们之间都有了暧昧,尽着性子使劲地
抽插了几下,婷婷忍不住地浪叫着。
"老爸――老爸――"
"好闺女,赶明日我们回去看看你姑姑。"婷婷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还
想着河边的晚上。"抱住了她,揉搓着两个奶子,下面更是抽插如狂,意念中,
两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挺起在那里,"我就想把你们娘儿俩一床――""坏爸!
你不是连我妈一起弄过?"和妻子女儿大被同眠,摸着妻子的阴户,却悄悄地分
开婷婷的腿,那一刻,我这做父亲的何等急狂,"啊――好闺女――"我连连叫
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36、方舒显得很消沉,整天郁郁寡欢的,子键来来回回几次,都是躲避着
她,她本想向他解释,可子键看到她一扭头就走了,留下她一声叹息。
婷婷都看出他们母子之间有问题,看着方舒时常呆呆地出神,就她叫了一声,
"妈――"方舒惊喜地回过神来,看到是婷婷,心里一凉。
"婷婷,你爸回去了吗?""他说回去看看,顺便通通气。"方舒问了一句,
就无语了。
婷婷有话无话地,"妈,您心里是不是有事?"方舒慌乱地摇了摇头,"没
――没――""妈,您别憋在心里,这样会生病的。"婷婷劝解着。
方舒就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这些天,子键来去匆匆的,没照顾上你。"婷婷说着,观察着方舒的表情。
方舒果然身子一颤。
"妈――"婷婷亲热地,"你们遇到难题了?"方舒眼睛里就有股绝望,嘴
里却说,"哪会有这事?""可我知道你有心事。"婷婷攥紧了方舒的手,"咱
们都是女人,婷婷虽然是你的儿媳妇,可也知道女人的苦楚,妈――"她真诚的
目光打动着方舒。
方舒凝结的心事仿佛在融化。
"以前你们母子都躲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可现在形同水火,我也问过子键,
他只是叹气。""他――他没说什么?"方舒慌乱地问,可又觉得不合适,就赶
紧打住。
"说倒没说,只是夜里常常说梦话,说你不该――不该拒绝他。""婷婷,
他真的这样说?"她哀伤的看着婷婷,似要有所解释,又怕引起怀疑。
"妈――我知道两颗爱着的心,一旦分离,就会痛哭异常,虽然我是你的媳
妇。"方舒感激地,"婷婷――我怕――"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住。
婷婷知道她们之间还有隔阂,婆媳之间总有说不清楚的利益之争,在儿子和
丈夫面前,似乎她们有挣不完的利益。
"妈,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子键和我也就是夫妻,我也知道他心里
有其他的女人,可我不会去争。"方舒的心仿佛轻松了许多。
"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你和他到底出在哪里?"婷婷劝解着,企图解开方舒
心里的结。
方舒憋了憋嘴,突然流下一行泪。
"他误会我了。"婷婷不想打断她,这个时候正是方舒内心斗争的时候,万
一打断了,反而又堵塞了她想说的内容。
方舒望着婷婷,"你别误会,我知道子键对我好。"她迟疑着,斟酌着语句。
"妈,您说哪里去了,母子之间再亲密也是母子,就是发生了什么,也是应
该的。""你真的这样想?"方舒探寻的目光。
"妈――"婷婷拍着她的手,试图让她放心,"我早就看出你们两人的关系,
其实母子这样也很正常,原来我们村里就有一对,后来结了婚,两人也经常在一
起。""那村里人不会说什么吧?"方舒企图找出依据,她巴望着婷婷。
"说什么!无非说儿子孝顺,妈――"婷婷小声地,"其实村里人都知道他
们母子,他老婆也经常出来说,两个人在一起睡。""那――"方舒张口结舌地,
没想到农村里也会有这种事。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儿子还不是从小就跟母亲睡的,他长大了,喜欢那
样,也很正常,母亲只要能接受就行。""你是说?"方舒证实似地问了一句,
她显然不指睡觉这么简单。
"那还少得了,夏天里,无遮无盖的,他老婆醒来,常常看到儿子拥着母亲。
""那她男人不吃醋?"婷婷偷偷地说,"哪能不吃醋?只是时间长了,儿子和
老婆依旧这样,他虽然和
', ' ')('老婆争吵几次,可也没办法,你想想,一个是自己的儿
子,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他还能怎么着?想来想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方舒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心扑扑地跳着。
婷婷掩着嘴,"其实他男人也知道――他们母子早就好上了。""那也只是
猜疑――"内心里争斗着,其实还是想找个现实的例子。
"还猜疑?"婷婷撇着嘴,"他男人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每次和老婆行房时,
她都推三拒四的,后来那男人就上了心,看到老婆里面湿漉漉的,并且――并且
还有――男人的精液。""你说的是真的?""咋不是真的?开始老婆不承认,
后来搁不住男人吵,女人就哭哭啼啼地说,她拗不过孩子,就让他――""那她
男人?"方舒想知道男人对这事的态度。
"男人开始想不开,摔碟子打碗的,女人就寻死觅活的,直到后来默认了。
"婷婷也是猜测着说。
"你是说――"方舒感到一丝轻松。
"还能怎么着?家丑不可外扬,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方舒长出了一
口气,羞得脸红了,"婷婷,我和子键还没到这份上。""那你是不是伤了他的
心?"婷婷似乎在无意中问。
方舒羞怯地,"你别恨妈妈。"她似乎想乞求婷婷的谅解。
"您说哪里去了,看着你们痛苦,我也很难过。"婷婷大度地说。
方舒感激地,"其实我们一直很好,只是后来你们结婚了,才有点疏远。婷
婷,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就像你说的,母子之间很难说得清的。""我知道,
妈――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支持。"方舒犹豫了一下,终于又接着说,
"子键其实放不下我,我也放不下他,就暗地里约会了几次,不过,你别多想,
我们从没有过那些事。""妈,看你说的,就是有了,也很自然。""你真这样
想?"方舒有点难为情的。
"这有什么,母亲爱儿子,天经地义,爱到极处,发生关系是自然的,你们
这样忍着,才违背常情。""其实他也想,结婚前我们曾经有过摩擦,就是因为
他要求,我们起了矛盾,"方舒声音低下去,大概觉得不好意思,"结婚后,他
曾一度和你形影不离,说真的,我痛苦过,也和他倾诉过,然后我们就又好上了,
这一次他回来,他又要求,我不知怎么的,竟――竟然仓皇地逃离了。""妈―
―"看着方舒痛苦的样子,婷婷理解地,"他一而再地恳求,你一而再地拒绝,
他能不伤心?他会说你不爱他。""不――不――"方舒赶紧表白,"每一次,
都是我向他倾诉,他坚持地忍着,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可这一次他主动了,我
却逃开了。"她难过地捂住了脸,轻轻地抽噎着。
"妈――只要真爱,就不会分手,子键那里,我替你说。""那他会?"看
着方舒又感激又不相信地眼神,婷婷坚决地说,"其实你们母子最大的隔阂就是
我,由我牵线,还有问题?""婷婷,你真是我的好媳妇。""妈,到时候,"
婷婷坏坏地看着她,"你也是他媳妇。""你?"方舒一阵甜蜜,灿烂的笑容立
时呈现在脸上。
37、晚上给子键打了个电话,说是想托他办件事,要他回来一趟。子键爽
快地答应着,他推掉了身边的应酬,就急匆匆地赶回来。
鸿宇和子君相约着去看展览,方舒就做了一桌子菜,等候着子键。
"子键,妈特意为你做的。"看着他冷冰冰的脸,婷婷想调和一下气氛。
"谢谢妈。"他头也没抬,自顾自地扒着饭。
方舒尴尬地独自吃,看着子键不冷不热的,心里一阵难受,她突然撂下筷子,
一个人跑进屋里。
"子键――"婷婷板着脸,"你怎么对妈这么冷淡。"子键不说话,只是吃
饭的速度慢下来。
"妈整天都惦记着你,向我唠叨着你去了哪里?你就这样对她?"婷婷数落
着他。
"那要我怎样?"子键看着方舒那样,心里也不好受。
"你就不能哄哄她?"婷婷向他使了个眼色。
子键不为所动。
"子键――"婷婷恨铁不成钢,"她是你妈!""我知道。""知道你还伤
她的心?过去吧。"婷婷柔声说,想让他们母子二人和
', ' ')('好。
"婷婷,要是没有别的事,队里还有任务。"子键站起来。
真不像话,妈还成了你的仇人。可只有心理爱着,才会以这种方式。"你真
的想让妈痛苦,看着她消瘦?"婷婷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
子键看了卧室一眼,踌躇了一下,又定定地站在那里。
"她昨天病了,医生说是焦虑、抑郁所致,弄不好会得抑郁症。"子键的嘴
动了一下,看样子想问,可还是忍住了。
"在这个家里,你不心疼她,还有谁心疼?爸和子君那样,妈说她心里就只
有你。"婷婷举着例子企图进一步说服子键。
"她心里哪有我?"子键终于说话了,却是一肚子怨气。
"还没有你,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婷婷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
在他面前,"你自己看看。"子键看着那些日常他必须的东西,终于眼睛潮湿了。
"不是一心爱着你的人,谁能想到这些,就连我都没有――""婷婷――"
子键感动地,终于有点回心转意。
"妈说了,她那样做,也不是初衷。"笑盈盈地瞪着他,子键却表现得极为
紧张,显然怕婷婷知道他和方舒的关系。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生你气,你和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呢,那样我们一
家会更融洽。"婷婷轻松的说着,子键终于放下了心思。"还警察呢?根本就不
懂女人心,那晚你要是追上去,妈也不会这样,看着你走出去,她就后悔,想追
上去,却又舍不得脸子,妈白疼了你。"一席话说的子键哑口无言,想想当时,
也确实那样,只是自己当时就一味地考虑着母亲对自己的承诺,可等他表白了,
她却退却了。
"一个女人,就那么轻易而举的给你了?过去吧。"为了给子键找个台阶,
婷婷推着他,"妈,子键给你赔不是来了。"方舒坐在床上,低下头抽泣着。
子键不说话,只是看着方舒。
方舒一扭头,又哭起来。
"傻子!"婷婷笑骂着,"还不快过去。""妈!"子键终于叫了一声。"
对不起。""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方舒小声地说,头也不抬。
"我不该那样要求你。"糟了,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方舒脸上又露
出僵硬的表情。"你没有要求我,是我自己主动的。"话说到这里,就犟在那里。
婷婷恨着子键不会说话,哪有这样哄女人的。"妈,子键不会说话,你自己的儿
子你还不知道?他是想说不该转身就走,留下你一个人,这些天,他后悔死了,
就想着伺候你呢,子键,还不去伺候伺候妈。""他哪里还想伺候我?根本就想
我死了,他才好呢。"方舒赌气地说。
"妈――"子键听了,一下子跪在地上,"你死了,我就跟着你。"一句话
说的方舒热辣辣的,浑身透着舒服。
"妈――"子键握着她的手,"原谅我吧。""妈――"心里一喜,方舒就
觉得心头象卸下一块包袱,不觉喜极而泣。子键伸手扶住了方舒的肩头。
方舒身子一震,偷眼斜瞄着婷婷,婷婷知道该是退出去的时候了。
"妈,你们好好聊,我给你热饭去。"方舒看婷婷带上门,就嘤咛了一声,
"你还知道心疼妈?""妈,你知道你那样,我死的心都有。"子键说着自己的
感受,方舒就觉得是自己伤了他的心,负了他。
"妈也不知怎么的,妈就是怕。""妈,还是婷婷说得对,只要爱了,就应
该爱下去。""嗯――"方舒高兴地,"妈听你的。"子键一把搂进怀里,"这
些天我就觉得天塌下来了,没有你的爱,做什么也没心思。妈――"方舒仰起头,
"妈就觉得还不如死了好。""不许你胡说!"子键撮起方舒的下巴,方舒爱恋
的看着他。
"就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方舒赶紧捂住他的嘴,"健,你要是真爱妈,
就别死呀死的,妈还没爱够。"她说着就偎进子键的怀里。子键趁机扶起她的头,
两人对视了一会,再也表达不了思念,就疯狂地亲在一起。
"好妈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健,我以为你抛弃了我。"子键停下
来,"舒,你还做那梦吗?"方舒使劲地点着头,"嗯。""那我还可以――"
经历了那一回,子键不敢说那个字。
"
', ' ')('健,你要不嫌弃――"方舒嘤嘤嗡嗡的,"就奸了妈妈。"母子两人经历
了这场风雨,更加浓情蜜意。子键在方舒的脸上、唇上留恋着,"舒,我不想随
随便便地就那样做,我想我们再隆重一点。"方舒又羞又疑惑地看着他。
子键捧起她的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38、婷婷打电话要我早点回去,说明明临时有事,不来了。我不知道明明
这孩子怎么了?说好的事又变卦,是不是因为婷婷不来,他就改变了主意,这样
想着,就觉得有道理。
哎,毕竟两小无猜,明明对婷婷是有感情的,只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先行了一
步,从此就拴住了婷婷的心。
婷婷怀孕流产那阵,明明还没上高中,他几次提出来,想要陪着姐姐,都被
妻子喊住了,"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赶紧上学去。"明明不情愿地,迟迟
地躲在婷婷床前。
"姐,好好地养病。"婷婷微笑着,"知道了。""那你拖下的课程怎么办?
"明明担心地问,高考临近,他担心婷婷成绩下降。
"没事,我会找老师补。"婷婷宽慰着他。
"那我走了。""小东西,一门子心思。"妻子笑骂着,却看见秀兰走进来。
"你知道了?"秀兰看婷婷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看了看,"好点了吧?"婷婷笑
了笑,"没事,姑。""还没事,伤皮动肉的,以后可得小心点。"她又担心又
责备的,"都是大人了,也不知道保护自己。"看我没在身前,就问,"你爸呢?
""他去市场了,说是买只鸡。""嗯,就应该补补身子,让他好好地伺候你。
"婷婷伸手使劲掐了她一下,眼睛就洋溢着笑。秀兰偷偷地笑着,"还心疼他呀。
""姑――"婷婷害羞地,"不跟你说了。""好了好了,不说了。"就在她们
娘儿两个逗嘴的时候,妻子端着一碗荷包蛋,"婷婷,来。"婷婷欠了欠身,"
妈,我不喝了。""不喝怎么行?身体快好了,省得那么多人惦记。"妻子半是
疼爱半是责备。
"喝了吧,这么多人伺候。"秀兰在一旁帮腔。
"有功呗。""妈――"婷婷端过来,只得顺从地。
"还不是有功呀,你爸白天黑夜地,养好了身子,可得报答他。"秀兰拐了
拐妻子,小声地,"没看什么孩子?"妻子偏了下头,"小子。"秀兰惋惜地,
"可惜。""谁说不是。"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着,农村里一直偏向有个儿子,婷
婷这次自然让她们有点惋惜,从她们的眼神里更能看出留下的希望。
从市场上杀了一只10斤重的老母鸡,说是给坐月子女人吃了最补养身子,
就喜呵呵地跑回来。
"这么大?"妻子和秀兰惊讶地。
"说是――"刚想把那老太太的话说出来,又觉得不合适,就改了口,"补
养身子呢。""嗯,母鸡越老,对生养的女人越好。"还是妻子懂得,她用赞赏
的目光看着我,"婷婷吃了,保准好的快,秀兰,我先炖着去。"秀兰看妻子去
了那屋,就笑着说,"婷婷,看你爸,多疼你,伺候月子似地。"婷婷立时红了
脸,"坏姑姑――早晚让爸爸也伺候你一回。""我才不呢。"秀兰羞得,忽然
看着自己的肚子。
婷婷马上明白了,"姑,是不是有了?"秀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嗔怒着,
"别胡说。""哼,谁胡说了?那天你不是――"婷婷看着她,搜寻着她的表情,
"还说是受孕期呢。"秀兰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低下头不反驳。
我站在那里,询问的目光看着秀兰,秀兰突然捂住了嘴,跟着跑出去。
"爸,我姑――"婷婷喜悦地,"肯定是你的。"想起妻子病重的时候,秀
兰和我在一起,莫不是那些天?
"莫不是感冒了?""哼!什么感冒。你根本就是要我住校,你们――"婷
婷愤愤地说。
狠狠地瞪了婷婷一眼,"没良心,爸就是把心扒给你,你也――"婷婷就知
道错怪了我,"我不想――"偎在床上,一副惹人怜惜地样子,心疼地扶住她的
身子,"婷婷,爸就是不想让你再这样下去,你知道多了会伤身子的。"婷婷伏
在我的胳膊上,"爸,我想一辈子都伺候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傻丫
', ' ')('头,爸也想一辈子――可你现在还是个孩子,爸不想那么频繁地让你――"婷婷
懂事地,"我以后会注意的。""可你知道,爸控制不了。""坏爸!"婷婷甜
甜地笑着,把头靠在我的身上,"你控制干吗?"傻丫头,不控制你还不得像老
母鸡抱窝一样?
"你妈说了,你这个年龄正是生养的年龄,搁不住男人挨身,爸又是如狼似
虎的,就象干柴烈火。"使劲地蹭了她一下,"那你得整天抱窝。""爸,我喜
欢――"婷婷窝着头,一脸的幸福。
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的性欲强,再这样下去,你就会象生小猪似地,
一窝一窝的。"这个比喻不恰当,婷婷果然娇羞地骂了我一句,"坏爸爸,我是
――"说着瞪了我一眼。
"嘿嘿――"看着婷婷,就想逗一逗她,"你没看猪发情的时候,趴在母猪
的屁股上――"婷婷红着脸,竟然说,"我喜欢你那样。"天哪!婷婷竟然喜欢
我和她,真想这个时候和女儿温存一下,可一想到婷婷还在流产期,就强忍下欲
望。
"爸也喜欢你是那只小母猪,天天骑在你的屁股上。"婷婷就擂起小拳头,
轻轻地打我。
扭头看着她,满怀希望地,"快把那里养好了,等着爸爸――""嗯――我
上学了,你也去看我。"想起那次父女在宿舍里,就旖旎顿生,"可那里没有―
―"婷婷想了想,突然有了注意,"我带你去野坡里。""野合?""坏!"婷
婷娇腻地瞪了我一眼,就在父女两个沉浸在腻想中时,秀兰进来了。
"那么亲热呀。"婷婷并不躲避,反驳着,"姑,几个月了?""你?"这
个时候,秀兰竟觉得有点理屈。
看着秀兰的表情,"秀兰――真的?"秀兰羞怯怯地点了点头,"我就是想
告诉你,哥――我不知道怎么办?"一个刚了,又来一个。
拉着秀兰的手,让她坐在床沿上,"留着吧。"秀兰吓得身子一哆嗦,"那
怎么行?"态度坚决地,"那怎么不行,婷婷还是个姑娘,可你――"悄悄地,
"人家不会说闲话的。"秀兰想了想,还是拿不定主意,"那以后――""以后
婷婷有了对象,我也会让她――"转头看着婷婷,谁知婷婷反映强烈地,"我才
不有对象。"愣怔了一下,就笑了,"好,好,婷婷不有对象,秀兰不流。""
哥――"秀兰还想说什么。
就扶着她的肩头,柔声地,"秀兰,我想要这个孩子。"
39、那晚,妻子和婷婷破天荒地都不要我在那里陪,婷婷还说我在这里她
睡不着,这小东西学的鬼精灵着,简直和妻子一个腔调。
知道她们心疼我,也感激他们为了我着想,这些天,一直陪在婷婷身边,一
点腥荤都没占,偶尔看见婷婷裸露出的身体,却更加深了我的煎熬。
秀兰开始还要回去,可妻子的一句话又让她无法推辞,"秀兰,在这里帮着
收拾一下吧。"她用的是商量的口气。
秀兰马上意识到什么,就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其实她自己也不想回去,但又
不好意思表示出来。
晚上,吃完了饭,秀兰勤快地将屋内屋外都收拾了个遍,看着她清秀的模样,
内心里就有股冲动,看她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就喊了一声,"秀兰,快睡吧。
"秀兰答应着,"你先睡吧,我把这里干完。"昏黄的灯,温馨的家庭,让我感
到很满足。我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但我是一个知足常乐的男人,我很满意我娶
的妻子,尽管她拖着病弱的身子,却给我养了一个好女儿,想起这些年,妻子在
暗地里怂恿着、攒掇着,才使得我有了如此的幸福。
秀兰还在那边收拾着,我不得不催促着,"秀兰,睡吧。"看秀兰没回答,
就知道她心里还有什么疙瘩,悄悄地走过去。
"是不是怕?"秀兰转过脸,灯光下,秀兰美丽的面庞显得鲜润、有生气。
"你说――"她低下头,"我怕对不起嫂子。""秀兰――"轻轻地拥着她,"
其实你嫂子更喜欢我们――""可她是女人,女人都是善妒的。"秀兰的话让我
对女人有了一种认识,"那你是不是妒忌婷婷?"秀兰赶紧摇着头,"不,不―
―哥,她们本身是你的,我――"听着秀兰的诉说,就感动地
', ' ')(',"你不是我的?
"低头亲吻着她,"你们都是我的。"扳着她的身子让她朝向我,"连身子都给
了我,还――""哥――我就是担心那孩子――"她念念不忘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你说要是爸妈知道了――""傻子。"嗔怪地骂了一句,"妈就是知道,还能
怎样?"秀兰迟疑地,目光里流露出说不清的东西。
柔声地哄着她,"那孩子是我们的骨血,是关家嫡亲的血脉。""可我们不
应该留下他。""为什么?"秀兰摇着头,"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兄妹。"
亲着她的嘴唇,给她安慰,"兄妹就不能有孩子了?古代的伏羲和女娲就是一对
兄妹夫妻,西方的先祖罗得和两个女儿先后都有了后人。"我把搜集到的知识讲
给秀兰听,为的就是说服她。
"可――"果然秀兰不再坚持。
"况且还有妹夫,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哥――我就是觉得――"她羞羞
地靠进我的怀里,"我们背着父母这样,还――还有了孩子。""我喜欢。"脱
口而出的一句话,表达了一个男人的心理。
"你?"秀兰吃惊地,"那你是故意的?"虽然不是诚心,但却也没有可以
避讳,男人和女人的心理究竟不一样。
"好秀兰,什么时候的?"我想知道确切的时间。
"就是――就是那晚嫂子和我们一起。"秀兰羞羞怯怯地,"我原本想提醒
你,又怕嫂子怨恨,就大意了。""秀兰,这是天意。""我也想――"秀兰想
了想,"以前都不是这样,这一次,就那一晚――哥――"想起那晚,颠鸾倒凤
不知多少次,妻子躲在一边,始终没有动静,这么大的声响,她不会不知道,只
是不想打搅我们。临近天明的时候,妻子拉开灯,"你们睡吧,我去做饭。"看
她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就说,"再休息会吧。"妻子却笑
着,"睡得着呀。"秀兰在被子里一下子抱紧了我。
"可我们――"想到这里就很想逗一下秀兰,秀兰却看出我想说什么,娇羞
地,"都是你坏,不要命了似地。""嘿嘿,那今晚,我们还不要命。""这么
大年纪了,哥,你怎么有那么大的精力?"她疼爱的眼神,让我冲动地抱起她。
"因为我想呗。""那你和婷婷是不是也这样?"一边向房间里走着,一边
亲着她的嘴唇,"只要想,就――""坏哥哥,怪不得婷婷――"还没等她说完,
就抱着她扔到了床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