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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手上的精液。你放到鼻子下面闻闻。客人的怪异习惯很多,你都
得习惯。这种要求对某些刚入行缺乏经验的女孩来说,可能还有些为难,可对孔媛这
样喝下的精液恐怕一个杯子都盛不了,还曾被要求把射在自己屁眼里的精液掏出
来送进嘴里的女孩来说,实在是轻松之际。
她笑着照做,还对卢老板说:「您的精液闻起来,男人味真重!」
卢老板好像很吃这一套,之前没能摸到孔媛下身的那种淡淡的不快很快也消
失了。他对孔媛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完成到这个程度表示非常满意,然后告诉她
先去柜台帮忙照看一会,等他的状态恢复一些,再找个熟练技师过来,为她演示
一下整个的流程。然后她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
在柜台坐了一个多小时,送走了三个客人,发出去几张优惠券,终于,卢老
板又招呼孔媛进了一个包间。
在里面等着为她做演示的,就是88号。
她演示了从进门询问客人服务内容、陪浴、精油推背、漫游、调情直到手推
等整套流程。后来老板甚至让她把B餐也演示一遍。孔媛说自己不做B餐,似乎
没必要演示这个。
卢老板很认真地说:「你不能保证以后肯定不会改变想法,万一一个星期以
后你又想做了,难道到时候我再找人给你演示吗?趁今天这个机会,该演示的都
给你演示一遍。至于你做什么,不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我们店里也不会强迫你。」
孔媛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安静地待在一边看。
仔细看下来,她倒是有了些心得。在油压店口交和陪男人上床时的口交还真
不一样。后者没有一定之规,当时怎么做更爽就怎么做;而在店里为客人服务,
却有一套流程,吞吐肉棒、舔睾丸,在大腿等处皮肤调情,玩冰火等等花样,虽
说不至于有个严格的流程标准,但孰先孰后,还是有约定俗成的套路。
这还真是个产业。一旦产业化,必然标准化。随性只会让人觉得不专业。不
知怎么,孔媛看着眼前的技师为老板舔弄肉棒,心里却突然开始想这些。
这种流程标准化后的所谓服务,男人真的爽吗?听说有「莞式服务」这种提
法,好像被部分人视为很了不得的享受。这种套路化的招数真能让人觉得享受?
孔媛有些想不通。
大概女人和男人的想法不一样。
见识过这个世界更多侧面的孔媛,觉得所谓的「莞式服务」更可能不过是个
噱头,逗逗一群屌丝之上、富人之下的男人,让他们以为这是多了不起的玩法。
就好像在生活方式相对封闭或滞后的地方,星巴克或者牛排好像就是很高档
的东西,但对于任何一个中等以上水准的中国城市来说,它们又算什么呢?
正在忙活的卢老板和88号当然想不到,孔媛居然在观摩这场直接口交的春宫
大戏时,却神游天外,完全想到其他的事情上面去了。
卢老板享受了大概五分钟,最终让88号停下,就此结束,并没有射到技师嘴
里。
就算是老板,也不能无节制地占技师便宜。先不说被占了便宜的技师心里肯
定会不爽,别的技师看在眼里,也会有意见。或者产生自己也可能随时被占便宜
的威胁感,或者是起了嫉妒心,觉得这个被占便宜的技师肯定会从老板那里拿到
额外的好处。这些都不利于团结队伍,最终伤害的还是生意。
结束演示后,孔媛由88号陪着,挑了一套适合自己身材的制服,这才离开欣
丽。
第二天开始,孔媛正式上班。前一天因事没在店里的老板娘这天一直都在。
倒是卢老板只在下午时出现了两三个小时,晚饭前消失了。
在技师休息室,闲着的技师悄悄传着八卦。那个叫做张姐的老板娘好像和卢
老板之间闹了点小矛盾。最近两个月,夫妻俩吵架比以前多了不少。
在这些技师看来,老板夫妻俩不合,再正常不过。现在店里的所有技师都在
老板身上试过工。因为大多数人现在都做B餐,所以除了孔媛和至今还坚持只做
手推的36号,所有技师都给老板口交过。
还有个技师和老板有更进一步的关系。老板曾在她休息的时候在外面开房操
过她两三回。当然,每次都额外给了她钱。
卢老板说得很清楚,两人之间就是他付钱,她卖屄的关系,不涉及其他。所
以,每次钱肉两迄。回到店里,老板从来没有表现出过任何异常,也没给过她什
么特别的好处。
', ' ')('在她想来,在店里恐怕不止一个技师陪老板上过床,然后额外收些钱。只是
大家都彼此瞒着,不露口风罢了。
想想看,整间屋子里十几个女人,都是给自己老公打过飞机的,其中绝大多
数还吃过他的肉棒,让张姐仍然和老板恩爱缠绵,难度是不是也有点大?
无非是世道不好混,为了多赚些钱,把不快压在心中,尽可能别闹起来搞得
大家都难看罢了。
世间夫妻,多半如此。
张姐一开始就对孔媛很冷淡,但在听说她只做A餐后,也不知是不是立刻想
到她昨天应该没给自己老公口交,脸色又好了些。
在跟张姐商量后,孔媛确定做晚班,每天上班时间是下午三点到凌晨三点。
然后她又选了4号作为自己的工号。
第一天,孔媛上了三次钟。
头一个客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
孔媛刚把背心脱了,他就变得十分激动,恨不得立刻窜起来,抱着孔媛啃上几口。
他摸奶时用足了气力,手背的血管都像要爆起来似的。
在聊天时,老头说起自己丧偶都快十年了。儿子在上海工作,极少回家。平
时别说女人,就是和同性的交流也很少。突然他又说孔媛长得很像他一个外甥女,
她算是这些年极少有的偶尔会来看望他的一个晚辈。
孔媛始终保持微笑,耐心地听着他的唠叨,又毫不打折扣地帮他撸着肉棒。
说实话,给一个精瘦的老头打飞机真是有些难度。孔媛撸肉棒的本事算是相当不
错的,可直到她手腕酸到麻木,老头还是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为了速战速决,孔媛主动问老头有没有兴趣舔舔自己的胸。原本就处于兴奋
状态的老头简直亢奋得就要飞起来。他猛扑到孔媛胸前,使劲嘬着乳头,又用舌
头不住地舔弄着她的整个乳房。在这种额外的刺激下,孔媛终于把他的精液搞了
出来,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看老头瘫倒在床上,一脸满足的神情,就可以知
道,他真的是爽到了。
走之前,老头有点感伤地说,很长时间以来,只有今天晚上和孔媛的交流最
愉快。还再三表示自己一定会再来光顾。
孔媛当然满口应承,还答应以后每次都可以让老头舔一会胸。
说真的,对这晚景寂寞的老头,孔媛心里真有一丝同情。可每想到他说今晚
的交流最愉快,她又不免有些鄙夷,对着一个长得很像自己外甥女的女孩子,对
她的裸乳又抓又舔,还享受着被她打飞机的乐趣,当然愉快了。
到底是交流愉快,还是被年轻女孩服务得愉快,只有天晓得。
入夜后,来了两个年轻学生,孔媛上了其中一个的钟。这个有些腼腆的男生
是大专学校的二年级学生,是被同学怂恿着一块过来享受一下,见见世面。
孔媛开玩笑说:「难道这是你的处男射?射在我手里你不是亏了?要不要换
个技师来,让她用嘴给你射嘛!」
男生嗫嚅着表示不换了,说孔媛看着让他觉得亲切。
「再说,也不是处男了。」男生倒是实诚的有些可爱,「我,我自己也是弄
过的。」
孔媛不由莞尔。她只是那么一说,只当是闲聊,当然不会无事生非地坚持换
人。再说她也看出来了,男生不愿换技师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恐怕还是价格问
题。
男生有些胆怯,即使孔媛赤裸上身紧贴着他,他也没敢伸手来摸她,但他的
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两团随着手部的摆动而不住颤抖的软肉。
「你可以摸我的胸的。」孔媛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提醒他。
男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紧张得抬起手,按到孔媛右边乳房上,却只是那么放
着,并没什么别的动作。
孔媛也不再催他,只是温柔地和他闲聊。
还没撸到五分钟,男生的肉棒就被捏炸了。年轻的状态就是不同,他射精时
有一种向上喷发的气势,浓白的液体甚至有些溅到了孔媛身上。男生有些不好意
思,孔媛则很淡定地用手把腹部的精液抹去,随即把沾满精液的手放到鼻子底下
闻了闻:「你的鸡巴真大,精液的味道也好闻。你不该跑这儿来浪费,应该交个
女朋友,她肯定会很喜欢。」
男生好像被鼓舞了,略带些兴奋地问自己的鸡巴是不是真的很大。
其实就孔媛的经验而言,男生的肉棒顶多算中等,但多说两句好话又不会死。
她说起来自然稍微夸张了些,说得那男生眼睛里充满了自
', ' ')('信。
这时,男生才发现孔媛一直留着满手的精液陪他说话,马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的笑,他慌张地直起身,想穿衣服离开,孔媛却让他继续躺好。
这时离男生进房间还不到半个小时,按一小时的标准上钟时间来算,还未过
半。听其他技师说,有些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射了精,都喜欢把所有时间都熬完,
而有些男人则习惯射完就走。如果换一个人,孔媛也就随便他,爱走不走,但对
眼前这男生,她却想多提醒一句。
「你的同学还在做呢,你干嘛那么早出去?到时候被他说你没他厉害,你怎
么反驳?」孔媛笑眯眯地说。
男生呆了呆,像是明白了孔媛话中的意思,嘿嘿地傻笑着又躺倒。
孔媛去卫生间快速地冲了下手,回来后用湿巾帮男生清理了肉棒和沾到了精
液的小腹、大腿等部位,然后躺倒在男生身边,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时
男生已经比刚开始时自然多了,他一手搂着孔媛,另一手终于开始在她的乳房上
抚弄起来,但依然显得十分轻柔,生怕哪个动作做得不对,把眼前这女人弄疼。
眼看快要到点,孔媛起身,飞快地俯下腰,用嘴在男生被清理干净的肉棒顶
端轻轻碰了下。
「大鸡巴小弟弟,好好找个女朋友,让她试试你又温柔又厉害的大鸡巴,那
样多好。」孔媛一边穿起背心,一边说。
男生离开时的表情都快要哭了。
孔媛倒只是做了当时自己想做的事,很快就不再记得这茬。
快到午夜时,又来了个戴眼镜的30多岁的斯文男人。他说A餐、B餐都无
所谓,能射就行,正好那时只有孔媛一人闲着,自然就让她上钟。
一进房间,刚开始做服务,男人就说让孔媛全部脱光。孔媛只得再次确认他
到底想要什么服务。如果想要玩全裸口爆的,那他只能等一等,再过二十分钟,
应该就有技师下钟。
男人还是那句话,A餐、B餐都行。
「但是你不用嘴,脱光总可以吧?我想玩玩你下面这张嘴。」
孔媛心中反感,但面上还是带着笑。
「我下面嫩,不能玩,会玩坏的!」
男人一听就兴奋起来:「有多嫩啊?让我摸摸!」
孔媛一边说着些刺激男人的话,一边半推半拒地和他周旋,尽力引导他的手
多玩自己的胸部,一旦他的手往下伸,如果只是摸摸大腿、屁股,她也不说什么,
偶尔还撒撒娇,说他用力太重把自己弄疼了什么的。只要他想把手伸进裙子里,
孔媛就立刻夹紧双腿,把他的手死死挡在内裤外面。
「哎呀,不要再摸进去了!跟你说了很嫩的,被你摸得有感觉就不好了!」
男人最喜欢听到这样的骚话,邪邪地笑着:「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你湿了
吧?是不是想被我操?怎么样?你别费劲了,让我操一下你的屄吧。」
「那不行!」孔媛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手指箍住他龟头顶端,用劲地搓了几
圈,弄得这男人又酸又胀又爽,不由自主地地哼哼起来。
「你鸡巴这么大,我吃不消的。会被你操坏的!」
「鸡巴大,你才会爽嘛!不会操坏的!」
「不行,我男朋友鸡巴比你小,我都被操得很疼,被你这大鸡巴操肯定会操
坏的!」
就在这欲拒还迎,似勾实推的一来一往中,孔媛成功吸引住了这男人的注意
力和兴奋劲。
终于,在她越来越媚越来越妖的扭动和呢喃中,男人射了。
为了安抚这个一心想多占便宜,但最终无功而返的男人,孔媛特意把满手的
精液都抹在了自己的胸上,还特意揉搓着自己的乳头,把那一点点精液磨得完全
被娇嫩的乳头吸收为止。
看得心热不已的男人自然不甘心这么就走了。孔媛去卫生间把胸部上的污迹
洗掉后,他缠着问她什么时候下班,到时候约她吃夜宵,然后去开房。
孔媛笑着说:「不好啦!都才第一次见面!再说,开房要另收钱的,你准备
出多少?」
男人狠狠心,报了个「300」的价。孔媛抿着嘴笑,也不说话,只是穿上背
心,收拾着精油、润滑液等一干工具。
「500!」男人又加了价。
孔媛摇摇头,特别认真地说:「我呢,在店里一般只打飞机。如果价格特别
吸引人,才考虑出台。至少3000元一次才可以哦。」
这个价格确实有些高,男人的脸色顿时显得有些不大好看。
孔媛又换上了
', ' ')('微笑:「没办法,你的鸡巴太大了,看着就让人害怕,我肯定
受不了。如果你想用这么大的鸡巴操我,那我肯定要多收点钱的嘛。不然我的骚
屄被你操坏了可怎么办哪?」
「大鸡巴」三个字真是有些违心,但孔媛却说得无比真诚。
虽说明知她这么说是在推脱,但孔媛这番话还是把男人的心气抚顺了些。
「你多来几次嘛,什么时候觉得我们很熟了,到时候给你个优惠价哦!」孔
媛许了个不知道何时才会实现的愿,伸手在男人的奶头上点了点,笑嘻嘻地捧着
托盘走出房间。
下班后,孔媛回想了第一天三次上钟的情况,觉得自己总体上表现还可以。
唯一的遗憾,客人少了点。
但这天整个店的生意都不算太火,而自己只做A餐,很多想要玩口爆的客人
都被自己推了,而且自己刚刚开始做,没有积攒熟客,暂时一个回头客都没有,
这三个因素叠加在一起,第一天只上三个钟,还是可以接受的。
孔媛相信只要自己把这事正儿八经当成工作来做,肯定会越来越好。
此后的两天,虽然没有出现客人猛增的奇迹,但确实在往好的方向走。周二,
孔媛又上了三个钟。而到方宏哲走进欣丽的时候,她在这一天已经接过五个客人
了。
最后这一天的成绩,就停留在五个钟上。
凌晨三点左右下班,孔媛要回田冰家。两边的距离不算太远,步行需要半个
小时左右。正好店里为部分技师租的宿舍也在同一方向,钱一刻钟还有好几个技
师与她同行。后面她单独走的那段路又全是主道,沿路有好几个24小时服务的便
利店,还有些尚未打烊的餐馆、食摊,虽不能说热闹非凡,倒也不乏来来往往的
夜猫子,安全方面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回到家中,孔媛特意观察了一下门边的鞋柜,并没有男人的鞋。之前还在店
里时,孔媛在午夜时特意在微信上问了田冰,今晚有没有包夜的客人,田冰也说
没有。
孔媛每天都会问这个问题,为的是自己后半夜回家时能有个心理准备,免得
一开门就看到一个裸男正在客厅和田冰玩什么奇怪的游戏。
既然没有男人留宿,那就可以放松一些了。孔媛甩掉脚上的鞋,回房拿了替
换的内衣和睡袍,走进卫生间洗澡。
尽管欣丽有技师陪浴的服务,但很多技师通常会把这项服务省略掉。事实上,
大多数男人也不会刻意要求技师陪着洗澡。说真的,如果非要严格照流程来做,
稍忙碌些的技师每天就得洗七八次澡,那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体验。
孔媛这天接过的五个客人中,只有一个要求她陪浴。最后那个客人还主动要
求射到她的胸上。尽管事后简单清洗过,但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回了家,睡觉
前当然要再好好洗一洗。
田冰的房间里传出电视的声音,这么晚了,这女人还不睡!
楼凤的生活就是这么没规律。其实也没办法,就算没有包夜客人,楼凤也鲜
少有早睡早起的,因为她们必须保持后半夜一直到两三点才睡的生物钟。否则,
让一个习惯了午夜前就上床的女人,怎么适应不定时地来个包夜客人,动不动玩
到后半夜的生活?
气人的是,甭管多晚睡晚起,田冰的皮肤却不受半点影响。这也算是天生丽
质吧。
一边瞎想,一边让热水冲着乳沟间的皮肤,孔媛突然有一种想要呻吟出来的
冲动。
说真的,刚开始干这个,一天下来,连看了五根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肉棒,
还一一将它们在自己手中引爆,鼻间似乎还萦绕着浓浓淡淡的精液腥味,孔媛承
认自己有时也会有些生理反应。
再过几天,等适应了,就好了。
男人都成了白菜,肉棒都成了蘑菇。
哈哈!
孔媛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
「叫你发骚!对着来嫖你的男人也发骚!你这小骚货!」孔媛轻轻地啐自己。
她一直觉得,玩足浴油压的客人,也是嫖客,只是内容不尽相同而已。
突然,有人推门走进卫生间。
此前的脚步声被水声盖过,孔媛毫无察觉。直到这人走进来,孔媛才意识到
隔着一道浴帘的地方,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孔媛凭直觉断定,进来的肯定不是田冰。这是一个男人!
见鬼,怎么会有男人在家里?!
「唰」的一声,浴帘被人猛的扯开。
站在孔媛面前的,是个40岁上下,中
', ' ')('等身材,圆脸,大鼻子,脸颊上带了好
些小坑的赤裸男人。他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前突着,好像已经被逗弄了好一会,
很有几分雄赳赳之气。
孔媛以最大的毅力和勇气确保自己没有尖叫出声,也没拿手里仍在喷水的龙
头去淋这男人。
「耶?怎么多了个美女!美女,你叫什么?要不我们一起洗,然后去甜甜那
里玩双飞?」男人满眼都是难掩的欲望,嘴角挂着一丝淫亵的笑。
孔媛往后缩了缩身子,背部紧贴在浴缸边的瓷砖上,一阵冰凉的寒意瞬间袭
来。
她刚要说什么,田冰这时跟着进了卫生间。
「瞿所,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一个小老乡,暂时借住在我这里,她不是
做我这行的。」
「不是做这行的?」这个叫「瞿所」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眼睛直勾勾的还是
舍不得离开孔媛的裸体,「不是鸡,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她是干哪行的?小婊子,
你别骗我哦?」
「没没没,我这小老乡真不是干这个的,她是公司白领,最近一直在加班,
每天都很晚回来。如果她跟我一样是鸡,那让瞿所你爽一下不是应该的嘛,以后
做生意也方便,干嘛要得罪您呢?是不是?」
瞿所若有所思,没有答话。
田冰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应该已经信了一多半,连忙伸手把浴帘拉上,帮孔
媛隔开了那个瞿所明显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神。
「瞿所,我们回去吧,我后面刚才被你玩得好痒。你快操我的屁眼嘛,好不
好?」
瞿所嘿嘿笑了几声。
「当然要操你的臭屁眼。刚才拿假鸡巴搞了你半天,不就是准备要操嘛。不
过,别急,老子先撒个尿。」说着,他掀起抽水马桶的坐圈,哗哗哗地尿起来。
在浴帘后,听着这阵汹涌的尿声,孔媛莫名觉得有些恐惧。
痛快地尿完一泡,瞿所又说:「过来,骚货,给老子把鸡巴上的尿舔干净。」
田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娇媚的撒娇声:「瞿所,我们先回去嘛!到房间我不
光把鸡巴舔干净,再把屁眼也舔了行不行嘛!」
「呵,少废话!让你这婊子干嘛就干嘛。屁眼待会再舔,现在先给我把尿舔
干净!」
这个男人说话和过去孔媛偶尔听到的几个嫖客说话的口气截然不同。每句话
都像在命令田冰,根本就没想过会不会遭到拒绝,也完全不在意田冰会有什么想
法。
但田冰还真没半点脾气,争取回房间再玩失败后,她乖乖跪下,把瞿所的肉
棒吞到嘴里,又吸又舔,直到把残留的尿液全都清理干净,这才重新站起。
刻意要田冰在卫生间帮自己清理肉棒的瞿所,狠狠地瞪了眼横在自己面前的
浴帘,恨不能直接穿透这道薄薄的帘子,看清藏在后面的孔媛。
这个年轻的女孩不算很漂亮——身材倒是真不错——但好像有种特别的味道,
总想把她压倒胯下,狠狠地操上一番。
但是,像田冰这样的婊子他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这个女孩如果真的不
是楼凤,那他就不敢随便染指。
颇有些不舍地瞄了好几眼,瞿所突然伸手重重在田冰屁股上拍了一记。「走
吧,臭婊子,回去干你的屁眼!非把你的臭屁眼操烂不可!」
在确定这两人回房间后,孔媛这才惊魂未定地打开浴帘,匆匆擦干身体,逃
回房间,小心翼翼地锁好房门。
见鬼了!不是说今天没有男人包夜吗?
怎么他人在屋里,鞋子却不在门边?
瞿所?什么所?研究所?工商所?税务所?
这人包夜怎么折腾到这么晚?这都快凌晨4点了吧?
有了这么一个意外,孔媛当然睡不踏实。没过多久,那两人好像又从卧室转
战到客厅,田冰的叫声透过门缝显得有些闷,一会沉默无声,一会又叫得格外痛
苦。
孔媛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做梦。她甚至感觉有人在转动自己房门的把手,
幸亏自己早就上了锁。但是,她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梦。
看来,这地方还是不能久住。店里给技师安排有宿舍,要不我问问能不能住
过去?
这是孔媛最后一个清醒的意识,随即也就陷入沉沉的睡乡。经过与曾秀萍的香艳之夜之后,曾秀萍见到我几乎都是红着脸的,她那种自
信的神态中,隐隐约约透露着一种小女人的风韵,就好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女子突
然间陷入爱河之后那种无处遁形的羞涩感一般,只是在这样一个坚毅的女人脸
', ' ')('上,
你看到的这种变化似乎非常的细微,以至于一个普通人基本上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曾秀萍的眼睛很美,虽然人到中年,但是眼神清澈迷人,笑眼带媚,是一个令人
尊重的姐姐,让人看起来有种可观不可亵玩焉的肃穆感,但是那种美又不得不让
人沉沦其中。尤其是见证了曾秀萍身形的娇美,手掌真真实实的捏上了曾秀萍的
小细腰,还有那柔软至极的丰臀美乳,更让人沉醉不已的是那花丛深处暗藏的私
密的甘甜晶莹温泉的涌动之所,让人血脉膨胀欲罢不能。温润的小穴更是有一种
难以言喻的魔力,吸引着我波动的心弦。曾秀萍在我胯下如痴如醉的神情更是犹
如一个思春的少女,仿佛一头疯狂的野兽附身一般,她扰动的下体,贪婪的吞噬
着我巨大的阴茎,仿佛要将阴囊内的精华吸食殆尽一般,可是疯狂的我没有那么
做,就好像心里存着一丝遗憾一般。
我看见曾秀萍穿着束身的衣装,随着韵味四溢的步伐而轻微扭动的胯部,仿
佛在缭绕着我的神情,给我打着招呼一般。在曾秀萍与我目光交汇的瞬间,她犹
如触电一般的转向了一边。对于曾秀萍而言,我从一个普通人转变成一个与她拥
有极为淫乱的一夜情的男人,一个当着她丈夫当面操她的男人,一个与她丈夫一
起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她似乎一下子羞于面对我,但是眼神之间却隐藏着一丝丝
对于那疯狂之夜的留恋一般。似乎我的存在并不会给她和乔启康的婚姻造成裂痕,
反倒是一种润滑剂一般。想必是最近乔启康对于曾秀萍关爱有加,曾秀萍的举手
投足都显现出一个成熟女人应有的自信与风韵,相比较之前被丈夫冷落的萧条感,
曾秀萍这时候看起来脸色也要好很多,一个人的气场显得更加的强大了。当然,
这些东西我只能通过眼之所及来妄自揣测,曾秀萍很显然这时候没有心思和机会
要跟我大谈特谈她与乔启康那些浪漫的日日夜夜。
下班之后,曾秀萍一如往常的坐上了我的车,这时候她刻意的坐在后座上,
一阵别致的香水味迎风扑来,曾秀萍的长发飘飘,她还是习惯性的看了看窗外,
整理了整理衣裙,她发现我在从后视镜中看她,她嘴角尴尬的一笑,想说什么有
没有开口,张了张嘴又闭了回去,轻咳了两声,把头还是转向了窗外。她翘着二
郎腿,以显示自己并不那么尴尬,完美的身形被这样的坐姿展现的淋漓尽致,而
她身上的香水味更是随着她的随便一个简单的动作而阵阵刺激着我的鼻腔。
「曾姐,今天气色真好,显得年轻了10岁!」我说了句话打破沉默的气氛。
「哦……是吗?」曾丽萍看着气氛尴尬,也笑着回应着我。她展露出标志性
的微笑,一双红唇下一口洁白的牙齿,她这样说,仿佛是阳光洒向大地一般,我
感觉一阵轻松。
「我们去接乔书记吗?」我多了句嘴问了下。
「哦,我今天不回去,我要去和税务局的领导吃饭……哦……对了……廖峰,
你和我一起去吧!呃……为的是我妹妹曾丽萍的事情。」曾秀萍仿佛突然间想起
这件事一般,她似乎也是为了避免尴尬,才说要叫上我去的。
「曾姐,既然你和领导吃饭,我就不去了,我在楼下等你!」我回到。
「那你晚上怎么吃饭呢?」曾秀萍问道。
「没事,我老婆做好了,我回去吃就是了,等你吃完我再来接你!」我说到。
「那你来回跑多麻烦,干脆一起去吧,你正好也认识这个领导!」曾秀萍继
续劝说道。
「如果我参加酒席,肯定喝得烂醉,到时候要你打的回家,那不是更麻烦吗?」
我推辞道。
「难道我会不考虑到这一点吗?既然你是司机……」曾秀萍突然间顿了顿,
在她的心目中,经过那一晚,我似乎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司机或者保镖,但是这种
角色转换,对于曾秀萍这样一个保守的常年处于机关事业单位的严谨的女人来说,
这几乎是极度疯狂浪荡的事情,出于一个成熟女人的惯性,曾秀萍似乎想要忘却
这一切,因为她觉得乔启康的目的达到了,婚姻面临的危机应该已经解除,虽然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但是她宁愿这样欺骗自己,因为她真的没有放荡到
能够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快欲而把自己的名誉搭进去,
也因此她和我的言行之间,相比较以前,显得更加的严谨,更加的界限分明,更
加的「官方」化,这也是难怪曾秀
', ' ')('萍这时候把我从以前的「自己人」划定为一个
「司机」。曾秀萍继续说道,「……司机……我肯定不会让他们灌你酒的!」曾
秀萍尴尬的一笑,她的眼睛透过车中的后视镜投射到我的眼帘,明眸善睐,若有
所思,确止于沉默。
曾秀萍没有办法跨过这个坎,她似乎极度的不希望我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但是又担心因为鲁莽而惹怒我,最终导致她几十年的名誉名望扫地,似乎在她内
心她痛恨着自己的丈夫乔启康,她也在责怪着自己的放荡无边,为什么当晚没有
拒绝这疯狂的性爱,为什么没有毅然决然的抗拒……她思来想去,不禁又羞红了
脸蛋。
车到了曾秀萍所说的酒店地址,我主动下车给曾秀萍开车,曾秀萍一双美腿
伸出,我主动去扶曾秀萍,她仿佛触电一般的一颤,一双明眸再次盯着我,她的
神情在凝望我的眼神,而我则如她所愿,将一个司机最本分的一面表现出来——
严肃、谦恭、职业。曾秀萍最害怕在我的眼神里看到一种轻浮的感觉,因为她担
心因为那一夜的放浪而激发我对她的可怕的欲望,然而我极力的压制,曾秀萍并
没有看到她所担心的眼神,我一直用眼神和动作告诉曾秀萍:我对她是尊重的,
我的工作性质不会发生变化,我还是她忠实的保镖和司机。
曾秀萍盯着我的眼睛垂了下去,一双常常的黑睫毛犹如一双美扇一般,轻轻
的点缀着这副精致的面孔,曾秀萍下车后,她莞尔一笑,我看到她白皙的面孔上
展露着迷人的笑容,她已经放下了防备,恢复到了那个自信美丽且大方的曾秀萍,
她似乎在最后的考验中认定我是个可靠的人,将我的位置深深的定格在了这个所
谓的「司机」「保镖」和「助理」的位置上。
人很难在逾越了某个界限之后,全然身退于一个囹圄之间,就像是一个井底
之蛙看到了大海之后他不可能安分于井底一样。然而曾秀萍一味的在逃避,虽然
她曾尝到了与丈夫之外男人的性爱之欢,但此刻的她企图全身而退,因为恐惧与
尴尬让她不知所以,这时候的我就好像这是个定时炸弹一般,一直让她惴惴不安。
她确认我的眼神,似乎也是在给自己吃定心丸,即使这一切都是在自欺欺人。
我一个人安坐在车里,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曾秀萍那惴惴不安的神情,我没有
跟着曾秀萍上楼,而曾秀萍上楼之后也再也没有叫我。随之而来的则是满眼的曾
秀萍的一双美乳,还有那娇羞的阴唇,一张一合,爱液四溢,晶莹剔透的阴蒂,
饱胀的乳头,还有那乱跳的心跳声,粗重的呼吸,淫荡的叫床声。我回味着大鸡
巴插入曾秀萍阴户之中那种温热的包围感,体会着手掌揉捏曾秀萍巨乳的柔爽之
感,我感觉着曾秀萍小女人的一面,感受着她双腿勾住我腰部时龟头感受到的深
处的颤抖与刺激,也回味着曾秀萍高潮迭起时候阴道吮吸鸡巴的快感,耳畔则回
想着那一声声「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我之所以没有跟曾秀萍上楼,只是不想看到曾秀萍眼神突然间扫到我时展现
的尴尬与恐惧之情。正在我淫荡的意淫着曾秀萍的身体时,一阵浓重的睡意袭来,
我不禁沉醉入了梦中。
梦境之中,我梦见曾秀萍隔着门缝看到自己的儿子乔辉在和别的女人视频做
爱——乔辉裸着身子,一副壮硕的肩膀,胯下的鸡巴翘的老高,眼看上去居然比
他爸爸乔启康的还要大很多,硕大的龟头涨得通红,他在带着耳麦,和视频那头
的女人说着淫荡的话,手不断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你把手伸进去……」乔辉说道。之间画面那头,一个曼妙的女子伸手探入
自己的阴唇,一直手指插入阴户,拨弄着,挑逗着,这几乎让身为女人的曾秀萍
都觉得惊艳不已,这个女人的身材非常好,乳房硕大,而且非常能放得开。自己
的儿媳妇和这个女人比起来真的差太多了,相对来说传统的多的于丽婷,真的要
逊色多了。多数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老婆显得放荡,但是却极度迷恋于这种开放
淫荡的情人或者女朋友。
乔辉几乎是指着脖子看着画面里的女人在撩动他的心弦,随着手指的进进出
出,女人的阴唇也带动的进进出出,这几乎是难以言喻的紧致,乔辉眼睛看的发
直,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在门后看着自己着放荡的一面。而乔辉的鸡巴居然
笔挺至极,看得曾秀萍直吞口水,她居然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的鸡巴这么大,这么
', ' ')('挺拔。想来还是年轻的优势,她脑海里回想着乔启康年轻时候可以征服自己的硕
大鸡巴,不由得一阵脸红。
乔辉喘着粗气对着麦克风说道:「我要用我的大鸡吧插你……来……插入你
的小逼……插入你的小逼……」乔辉富有磁性的声音慢慢的说着,曾秀萍听的简
直胀红了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无法挪动自己的步伐,大概她没想到自己抚
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也已经成为一个富有充满着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男人,
她居然被自己儿子性欲勃发的样子吸引了,不但脚步无法离开,连身体都想靠近,
她想清楚地听到乔辉淫乱的调情,她甚至设想这是乔辉在和自己说话,而儿子面
对的画面是自己。她甚至抛开了自己是乔辉母亲的事实,此刻的她在偷窥中,不
禁让自己淫欲膨发。
乔辉不断地撸动自己粗壮的鸡巴,前列腺液不住的外溢着,浸润着他硕大的
龟头,随着手掌的套弄,不断的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情到佳时,乔辉还挑
逗似得甩动自己的鸡巴。在大腿上打出「啪啪啪」的声音。曾秀萍多想就这样看
下去,但是她又极度担心乔辉猛地一转头发现自己藏在后面,欲望与担忧在她的
心中打架,曾秀萍的内心经历了极为复杂的斗争。
这时候,乔辉突然间站起了身子,凳子吱吱的被站起身的乔辉顶到了后面,
乔辉挺起了硕大的鸡巴,这时候曾秀萍心突然间咯噔一下,她下意识的后退一下。
她以为乔辉要转身,所以急速的后退,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乔启康就在后面
站着。她撞了个满怀,乔启康拥着曾秀萍,曾秀萍吓得转了转头,她看到了自己
的老公乔启康,又慌张的看了看屋内——乔辉正挺着鸡巴对着镜头前后套弄着,
并没有发现门外的异样。
乔启康对着曾秀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他大力的拥着曾秀萍,曾秀萍犹如
一个束手就擒的逃犯一般,随着乔启康来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曾秀萍刚想说什
么,乔启康一口吻住了曾秀萍,曾秀萍一口气没喘过来,她没想到乔启康会吻自
己。她突然间顿住了,刚才看到的香艳的场景让她发红的双颊还未消去,她享受
着丈夫对自己的爱之吻。但是脑海里全部都是刚才乔辉与一个陌生女人进行的视
频做爱。
突然间,曾秀萍推开了乔启康,她喘着气说着:「启康,乔辉他……他居然
……」。被推开的乔启康有些不快,但是看到了曾秀萍对于自己儿子的这种行为
的吃惊,便叹叹气笑道:「秀萍,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男人嘛,再说他又没
有真的做,你就当他在自慰好了!」说着乔启康又准备拉起曾秀萍进行下一步动
作,但是曾秀萍此刻满心的疑惑与不解,她疑惑的看着乔启康说道:「启康,我
平日里是不是对乔辉太严肃了?为什么结婚后他几乎很少关心于丽婷?尤其是生
了孩子之后,现在这个孩子的行为有些反常啊!」
乔启康看曾秀萍死缠着这个问题,便不得不扫兴的和她说着:「我们的儿媳
于丽婷是有些古板了,你可以劝说劝说,让她对乔辉主动一些,你看把我们家儿
子憋得,都要在网上自慰解决。难道你不担心他吗?」
曾秀萍皱着眉头:「不至于吧启康?我觉得于丽婷挺好的啊!」
「你觉得?难道是你和她过吗?」乔启康说道。
曾秀萍顿住了,她被乔启康问住了,她思索着平日里于丽婷的反应。突然间,
她想去找于丽婷!这时候乔启康一把拉住她:「秀萍,你别冲动,这个事情不是
冲动能解决的!」乔启康笑着,笑的诡异,笑的另有深意。曾秀萍斜眼看着他,
不禁瞪了他一眼。
「老家伙,你是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呢?」曾秀萍稍稍娇嗔的说道。
乔启康这时候笑而不语,他将曾秀萍拉入怀里,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能够
把我们俩的感情给儿子儿媳分分该多好啊!」
曾秀萍更加白了乔启康一眼:「你也太天真了吧,感情怎么分?」
转而曾秀萍觉得乔启康话里有话,她转手捏着乔启康满是胡渣的脸:「启康
啊启康,你该不会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乔启康挪开曾秀萍的手,拥着背靠着自己的曾秀萍,抚摸着曾秀萍的身体,
隔着衣服揉搓着曾秀萍丰硕的乳房。这时候曾秀萍方才沉静下来的性欲一下子被
挑逗了起来。曾秀萍红着脸,但是她的脑海里还是不断的闪现着自己的儿子背对
着自己在电脑前自慰的样子
', ' ')(',她既心疼,又冲动,仿佛一股青春的热血涌上心头,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乔启康的抚摸,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乔启康这时候的触摸
居然让曾秀萍拥有了对于性爱别致的冲动,仿若是一种青春的骚动,但是一种隐
隐约约的道德界限却让曾秀萍把持着自我,或者说欺骗着自我没有让自己往更加
淫乱的地方设想。
一双粗壮的手解开了曾秀萍的衣领,硕大的乳房顶着曾秀萍被挤着的衣服,
浑圆的乳房形状在乔启康的挤压下显得清晰可见。曾秀萍半推半就,因为她深知,
乔启康的性欲是被自己接受了婚外性而二度激发的,她内心隐含的羞涩不断的冲
击着自己的心理防线。她几乎不可避免的设想着自己的儿子那壮硕粗大的鸡巴,
但是又被乔启康挑逗的性欲高涨,她不断的抑制自己,但是越是抑制,这种画面
感越强烈,曾秀萍甚至一度设想,拥抱自己的,抚摸自己乳房的不是乔启康,而
是那个壮硕年轻的儿子乔辉。曾秀萍在这种心理与欲望碰撞的矛盾下不断的调整
自己,但是剪不断理还乱,曾秀萍反倒因为这样的胡思乱想,而让自己的情欲更
加高涨无法自已。
这时候乔启康的手已经拉下来曾秀萍的衣领,一双洁白的豪乳弹跳而出,粉
嫩的乳头透着点点的暗黑色,这是个成熟女人难得的乳晕之色。乔启康上下托举
着曾秀萍的乳房,一边上下拖着,一边用中指和无名指勾着乳晕四周,曾秀萍柔
软的乳房在乔启康的挑逗下犹如一个弹力十足的小球一般在弹跳着,尽显其柔滑
之感。而曾秀萍更是在这种挑逗下在脸上泛着红晕。而乔启康另一只手则深入曾
秀萍的下体,曾秀萍经过刚才乔辉的那一幕已经是淫水泛滥,加之这时候丈夫乔
启康的挑逗,更是已经把持不住,被乔启康一挑弄,更是羞涩的弯下了腰。
「在想什么淫乱的场景呢?」乔启康挑逗着曾秀萍。大概经过上次的婚外性,
乔启康已经习惯性的用别的男人来挑逗曾秀萍,由此能够迅速激发乔启康的性趣。
但是这对于保守的曾秀萍来说,几乎是极为破格的事情。即便是已经有了一次疯
狂的婚外性,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但是这些事情,曾秀萍一味地是要摒弃的,因
为她有她的事业,她有她苦心经营二三十年的名声和家庭。固守女人本分几乎是
自己一直以来秉持的原则,只是,曾秀萍不由得一转念,因为曾秀萍心里明白,
不管自己怎么为自己洗白,已经破格的一次婚外性,已经让自己的丈夫性欲膨发,
更何况,这次的婚外性并没有给自己身体带来任何不愉快的感觉。她停顿了思想,
因为她知道她莫名的很享受这种婚外性,尤其在自己丈夫允许的情况下。曾秀萍
羞红的脸更加胀红了,因为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去奢想自己儿子的大肉棒,她甚
至想给自己扇两巴掌,让自己停止那淫乱的思想。可是乔启康的挑逗攻势越发的
强烈,一双熟练的手指隔着裤子在拨弄着自己的阴唇,曾秀萍扭曲着身体,一双
豪乳在乔启康的双手上滑动着。如两颗硕大的健身球任由丈夫玩弄。
此刻的曾秀萍似乎也无所谓了,毕竟面对着的是自己的丈夫。她深吸一口气,
胸部显得更加丰满挺拔,乔启康转手捏过曾秀萍的乳头,曾秀萍秀眉轻皱,吐气
如兰,她几乎屏住了呼吸,她深怕声音惊动了隔壁正在裸体视频的儿子。
这时候乔启康双手捏住了曾秀萍的双乳,如弹簧一般前后拉扯着,一阵痛感
自乳头冲击着曾秀萍的大脑,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大叫了一声:「啊啊啊啊…
…」
猛地,曾秀萍的房门被推开了,这时候乔启康正捏着曾秀萍的一双乳头,而
开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秀萍的儿子——乔辉。他挺着硕大的鸡巴,看到自
己父母这一姿势,不禁羞的脸发红,而这时候曾秀萍看到乔辉挺着硕大的鸡巴进
来,不禁眼睛瞪得浑圆。相对应的,乔辉的双眼也落在了自己母亲曾秀萍的一双
豪乳上,也瞪得浑圆。
「砰砰,砰砰」一阵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敲门声传来,我慌乱之余惊醒……
原来我还坐在车里,这时候曾秀萍已经坐在了我的车后,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
水味伴随着一阵独特的香水味。我叹了一口气,感觉恍如隔世,方才那个春梦一
瞬间化为泡影,但是那真是的触感简直就如亲眼看见,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面
色泛红的曾秀萍。
「你刚刚在睡觉吗?」曾秀萍说道。
', ' ')('「没,没……」我尴尬的摸了摸嘴唇,调整了座椅,准备发动车。
「辛苦你了,廖峰!」曾秀萍继续说道。
「哪里的话,曾姐,你太见外了!」我回到,「现在回家吗?」
曾秀萍没有说话,只是头靠在靠枕上,斜着身子看着窗外的夜景。晚风吹过
曾秀萍的秀发,阵阵香水味飘散到整个车厢,她秀美的五官在夜晚的灯光照射下
犹如一张张精美的明星写真一般。大概是醉了,曾秀萍闭上了双眼。
「廖峰,带我去找我妹妹……」曾秀萍突然间说道。
「现在吗?」我问道。
「对,我要把今天的结果告诉她。顺便叙叙旧!」曾秀萍露出了一丝不易被
察觉的笑容。
「曾姐,我看你今天醉得厉害,要不明天吧,我把曾丽萍约出来和你见面。」
我说道。
「没事廖峰,我只有晚上才方便见曾丽萍,白天岂不是暴露了?」曾秀萍回
道,很明显曾秀萍并没有喝醉。
「今天什么结果?」我多嘴问了句。
「张全贵下周就可以出来了!」曾秀萍简单的说。
「那我直接替你转述就可以了!不用麻烦曾姐跑一趟了!」我再次阻拦道。
「我们姐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相聚了!我想她了!」曾秀萍今天晚上脾气异
常的好,她居然耐心的给我解释。我见她这么执着,也没再阻拦。
到了我家之后已经很晚了,但是开门的还是曾丽萍,她看到自己的姐姐,先
是一愣,然后如第一次在医院见面一般,她们相拥了一会儿,然后进屋秘密的聊
了起来。只留我和王露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孟琳出来了,她看到气氛不对,
问了一句:「峰,谁来了?」
「曾丽萍的姐姐,曾秀萍!」我回到。
「张全贵的事有结果了?」孟琳问道。
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她们都意会的沉默着,只等曾秀萍出来了。在短暂
的沉默中,刘倩表现的尤为不安,因为这些日子在我们家的沉寂的日子让她烦躁
不已,她心里牵挂着秦德金,现在孩子诞生在即,想必刘倩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没
有父亲,但是在这里什么力都使不出,她一心要去找周美凤解决这个问题。然而
在我家她是不可能出去的,唯一的办法大概是说通孟琳,但是想必孟琳为了周美
凤也是不可能点头的,再者,刘倩与孟琳之间也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对于这
个周美凤家庭中的小三也是不慎鄙夷,估计刘倩在孟琳那里也碰了一鼻子灰,所
以现在是无计可施,眼看着曾丽萍母女有曾秀萍这个强硬的后台,自己真的如热
锅上的蚂蚁,焦急的不得了。
不一会儿,曾秀萍和曾丽萍出来了,曾丽萍脸上带着泪痕,眼睛都哭红了,
但是她还是强作镇定。面对大家的疑虑,曾丽萍选择什么都不说,而随之则是曾
秀萍起身准备离开。
「廖峰,方不方便送我回去?」曾秀萍回头看看我,露出了鲜有的温柔似水。
「曾姐不多坐会儿吗?正好和丽萍也叙叙旧!」孟琳说道,我也随着附和道。
「不了不了,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说着曾秀萍拎着包准备开门走
了。
我赶忙穿上外套跟了上去,打开了门,这时候只顾着一味地发呆的曾丽萍直
起了身子,突然间站了起来,她与曾秀萍四目相对,眼睛里似乎透露着希望与恳
求之情。曾秀萍只是轻轻地抿抿嘴说道:「丽萍,那我先走了!」
曾丽萍点了点头,姐姐曾秀萍一转身,留下曾丽萍孤单的伫立在原地。
路上,曾秀萍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她不住的叹气,似乎踌躇着怎么来表达这
种情绪。
的确,曾丽萍应该知道了,自己的靠山张全贵完全是因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现在市长李强下去了,书记乔启康上来了,这对于乔启康甚至曾秀萍来说都是十
全十美的。然而这件事情无辜的牵连到了张全贵,可以说如果保张全贵那么无形
之间是在砸自己的脚,曾秀萍不知道有没有和自己的妹妹说这样的话,大概也是
如此,和曾秀萍谈话结束后的曾丽萍并没有一种很释然的感觉,因为她知道距离
张全贵释放出来的时间还很长很长。她常年在商界混,不可能不知道政治上的这
些东西,大概也是如此,曾秀萍才会肚子和自己的妹妹坦言这其中的难言之隐。
可以说,这是作为姐妹曾秀萍会如此眷顾曾丽萍,若不是,估计曾丽萍早早地也
随着张全贵入狱了。只是这时候的曾丽萍对着张全贵释放还
', ' ')('心存一丝侥幸,她觉
得一切都会好的,可能就是这样的希望才会让曾丽萍在送走曾秀萍的时候才会稍
稍的缓和一些,她会勉强自己微笑起来。但是曾丽萍应该早知道张全贵事情的严
重性,她怎么能够鲁莽的去找自己的姐姐,甚至可以说是张全贵案件的始作俑者
呢?她是如何在这时候还不放弃,还能够让自己对这件事情心存希望的呢?
「廖峰……」曾秀萍轻叹一口气,还是开口说话了。
「嗯?」我边开车,边回头看看曾秀萍。
「张全贵……怕是没办法了!」曾秀萍直截了当的和我说。
「不会吧,有这么严重?」我问道。
「这件事闹大了,可不是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曾秀萍道,「现在省
上的领导都过问了,这件事情证据确凿,张全贵难免牢狱之灾,并且他的公司百
川汇金中心可能也不保。」
「那你今天和丽萍姐说的是什么呢?」我问道。
「我在和她商量百川汇金的事情,我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曾秀萍道。
我听到曾秀萍说到这里突然间明白了,原来这时候的曾丽萍也在打着自己的
算盘。百川汇金中心早在被法院冻结资金之前就已经被曾秀萍挪用了很大一笔资
金,而这时候曾秀萍显然是丝毫不知的,对于曾丽萍来说,如果张全贵不保她还
有退路,退一步说即使是百川汇金中心不保,她还有在周美凤的那一部分钱。现
在曾丽萍考虑的是通过自己姐姐的关系,能够获得百川汇金中心剩余的部分价值,
那可谓锦上添花何乐而不为呢?
「那丽萍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继续问道。
「她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觉得我既然帮不到张全贵,我应该尽力保住百川汇
金,不然的话丽萍就太苦了!」曾秀萍说道,她皱着眉头心事重重。我心里一下
子被曾秀萍的长情所打动了,她真是一心牵挂着自己的妹妹曾丽萍,殊不知这时
候的自己也已经被妹妹曾丽萍算计在资金回笼计划里了。
「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我安危曾秀萍道。
曾秀萍透过后视镜对着我抿嘴笑道:「但愿吧,丽萍真的是个苦命的孩子,
我觉得我亏欠她太多了!」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曾秀萍的家里,这时候开门的是于丽娟,曾秀萍儿媳
妇的妹妹。她看见是曾秀萍,突然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之情,她大
声喊道:「曾阿姨回来了!」曾秀萍本身看到于丽娟就一肚子的不快,见她这样
招呼自己,心里更是狐疑重重,她推开了于丽娟径直上楼了,这时候只听楼上一
阵骚动,乔启康从于丽婷的房间里出来了,这时候乔启康与正上楼的曾秀萍撞上,
乔启康平静的说道:「正好你回来了,小孙子一直都在哭呢,说不定是想你了!」
曾秀萍被乔启康这一软招打的措手不及,她似乎一下子难以从愤怒嫉恨的情
绪中跳出来,仿佛是一种错怪自己丈夫的自责夹杂着一种尴尬的情绪交织在脑海
里,她停顿良久,推开了于丽婷的房门,这时候于丽婷正在给孩子喂奶。曾秀萍
推门进来的时候,于丽婷对着孩子说道:「宝宝快看看,奶奶回来了!」她说完
朝着曾秀萍笑着说:「宝宝还真是想你了呢,之前喂奶也哭,你看奶奶回来了就
不哭了,可能是真的想奶奶了!」曾秀萍的眼光先是打在了于丽婷半露出来乳房
上,她转头看了看乔启康,她发现乔启康的眼神只是充满慈爱的看着于丽婷手里
的孩子,于是放下戒备的走到于丽婷的身边,抱起许久未亲近的宝贝孙子。
而这时候,乔启康则走到曾秀萍身旁,对曾秀萍说道:「你去换一下衣服吧,
刚进来身上凉凉的,别把孩子惹感冒了。」说着,曾秀萍将孩子饱给了乔启康边
去换衣服了。
在曾秀萍眼里,她一直不能释怀于乔启康与于丽婷或者于丽娟过于亲密的关
系,虽然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种亲密不正常,但是苦于她一直都没有证据,看
起来似乎合理的表象也让曾秀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乎应该庆幸的是整个家庭
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大概更加令曾秀萍满意的是几乎重获新生的性生活了。
女人大概就是这样,如果家庭与事业一帆风顺,她大概能够忍其平日里不能忍之
事。这大概就是一个女人的最大要求吧,不知道是乔启康做得真的很好,还是曾
秀萍多虑了,总之,在这儿表面上看起来很完美的家庭,实则处处暴露着危机,
而作为这个家庭的女主人曾秀萍,她
', ' ')('似乎一直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走向
深渊,而这路上一步步的铺路石都是自己与丈夫乔启康一通铺设的。
而另外一面,曾秀萍的妹妹曾丽萍对于她来说也是个十足的威胁,可贵或者
可叹的是曾秀萍对于自己唯一的亲人曾丽萍几乎是百分百的容忍,甚至到这个利
益关头的时候,曾秀萍还在想着如何能够帮自己的妹妹,显然这些都是背着乔启
康而作的,这对夫妻看起来形同恩爱夫妻,实则内心各自在打个字的算盘。但是
不论是谁,都极力在表面上维护着这种形同躯壳的婚姻家庭,因为这不仅仅关乎
着他们的生活,还关乎着他们的事业及所有。如果家庭的躯壳散架了,那么在家
庭笼罩下的所有,包括名誉、事业甚至亲友都会变味甚至消失殆尽。如何去权衡
这种种事物的关系呢?最佳的答案应该还是,以爱之名,保住家庭!这对于任何
一个人来说都是极为困难的,关键在于家庭中的一方需要承担多大的压力,另一
方需要承担多大的委屈。
就好像曾秀萍,她对于乔启康的令人质疑的行为是选择相信,还是继续质疑,
甚至是选择相信之后接纳甚至享受这一切。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果能保住家庭,
这点儿牺牲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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