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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受了夏柯,周晋身体亏空就日渐加大,到后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是真比不上夏柯,不说自己比夏柯大九岁,哪怕是他欲望最旺盛的时候,也没夏柯这么……驴。
他开始怀疑自己和夏柯同居是个错误的决定。
夏柯挺执着,每次想做了就蹭他,一旦他不理,夏柯就吃饭的时候不高兴,睡觉都委屈,下课回家也蔫嗒嗒的。
这时候周晋就会心软。
只要周晋心软,他就完了。
夏柯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插进自己菊花,用手用腿?夏柯说只有那里舒服,像家。
神他妈像家!!
周晋好些天都是让夏柯送他去的公司,走路从曾经的意气风发变得谨慎小心,
一是怕人看出他姿势不对,二是大步走菊花扯蛋连着疼。办公室有个常备坐垫,是个中年女上司送来的,说看他过劳,拍他肩膀让他记得劳逸结合。
有天公司召开紧急会议,别人都快速收拾好飞速朝会议室走去,只有周晋,那步子真是比董事长还悠达,最后到了办公室,公司一众骨干看他的眼神都很奇异。
董事长却没说什么,反倒慰问了句:“身体还吃得消吗?瞧你这身体,年纪轻轻还不如老陈。”
他和董事长关系挺好,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带着玩笑意味。
老陈五十九,头发全白,早年车祸留下腿疾,是董事长拜把子的兄弟。
周晋身体挺好,只是昨天晚上闹太狠。
会开完,一关系不错的男同事来捶了几下周晋的腰,说:“怎么最近老一副肾亏的样子?”
周晋差点没被他的拳拳情意砸得栽在地上,他扯扯嘴角:“出车祸,撞了。”
同事:“卧槽!!!”
再不把保养提上日程,他怕自己会下半辈子半身不遂!
所以为了控制做爱频率和做爱必戴安全套这两件事,这几天周晋都在和夏柯打持久战。
眼看接近年关,周晋公司也开始准备职员放假的事了。
除夕前放假,半个月,回家过个年。
带了块牛皮糖。
跟夏柯谈恋爱真的是痛并快乐着,因为他真的很甜,宠人的时候,撒娇的时候……只要他声音一软再多转几个调调,自己绝对马上缴械投降他要啥自己给啥。
除了菊花,这个得矜持一下。
可痛苦的是,夏柯要菊花的需求比对其他事物的需求要旺盛太多了。
不过前两天夏柯答应了自己一周最多两次的要求,其他时间如果有需要可以用其他方式解决,条件是,要周晋带他回家过年。
周晋问他:“你过年不回家?”
夏柯摇头:“我自己在国内,他们已经很少回国了。”
周晋:“……”他又心疼了。
夏柯:“亲亲。”
周晋:“啵。”
回家过后,周晋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妈竟然是颜值主义一派的。
自己以前每次回家过年,总少不了被叨叨一通,然后开启她的洗脑模式——当今男儿不如女。
他妈这种书香门第出来的,又是个大学中文系教授,连家里家装都透露一股优雅书香的古韵,看儿子跟男人搞,到底还是有些遗憾。
后来她不知上哪看的什么奇葩文学或视频,说:你找个跟女人一样的男人,还不如找个女人过日子,留给孩子,还比男人会疼人。
在她的预想中,周晋是个同性恋,那完了,以后肯定会带一个娘娘腔回家。
不过她也就是这么一说,她从不强行干涉儿子坚持的选择。
周晋无语。
带回夏柯后,情况就变了,那个不断在周晋耳边鼓吹“当今男儿不如女”的妈彷如被送去外太空基因突变了一遭,态度来了个超大幅度的极旋。
瞧,就他妈现在笑得双眼褶子的样子,怕是完全忘了那句女人要少做夸张面部动作否则会长皱纹的金句。
外在的美与内在的气质是一张通行证,在很多场面都会起作用。
周晋望着那边娘俩好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妈,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子长什么样认错了?”
他妈:“不就你那熊样。”然后又回去和夏柯说话,
听到夏柯爸妈都在国外要一个人过年,哎哟哟地就心疼起来。
听说夏柯还是个学生,妈呀她妈恨不得揪着周晋耳朵说他好福气。
听夏柯语气里对周晋的喜爱和担心,周晋他妈是彻底满意了,直呼两人要好好过日子,学会体谅,别老吵架千万不能冷战……
周晋只觉得面前一阵西风飘过,没感受到一点来自母亲的温暖,他只能孤单地自己去接了杯热水,暖暖肠胃。
周晋妈因为周晋带回来的竟然是这么优秀的一个男朋友而欣喜不已,晚上吃饭后就拉着周晋爸开始呱哩呱哩说话。
一家人坐着看春晚,侃天聊地谈政治与人生,终于,春晚倒计时开始,电视
', ' ')('里想起礼炮的声音,很热闹。
年三十,一大家子亲戚在家吃团圆饭,吃了又开始闹腾,直到十二点过后才消停些。
周晋家的床具是那种带了窗帘的木质床,这天晚上两人洗漱后,压着床摇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夏柯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周晋却一脚把他踢开,自己困得裹着被子睡觉。
夏柯是狐狸成精,他的肾要被榨干了……
于是夏柯乖乖地从床下面爬起来,上床,愣是把周晋裹成一团的被子扯出一个角,把自己装了进去,皮肤饥渴症似的跟自己肉贴肉磨蹭一阵,粗硬的性器经过第一遍的润滑,直接滑溜进周晋的臀缝,前前后后的摩擦。
不过没有周晋的允许,他不敢再钻进那个狙洞了,哪怕龟头几次有意识地擦过那里,最后也会在周晋动作前移开。
周晋叹气,这狗子真他妈狗!
他背对着夏柯侧躺,夏柯一直在他两腿和囊带磨来磨去,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
算了,今天心情好,后穴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保养了有五天了,这几天夏柯坚决不用周晋的手解决,也跟他一起忍着。
那副看得到吃不到的可怜小模样还真戳心。
周晋搭在上面的手突然往后一伸,一把捉住滑溜粗壮的大肉棒,上面勃发跳动的经脉让周晋头顶生起一股热气,
他本来是想加紧双腿让他用双腿打出来……
周晋一个转身把夏柯按平,自己身体向下一转,脑袋钻进被窝,下面骑在夏柯身上,一口把东巨棒吸入自己口中。
“嗯啊……”
周晋吸了几口后,给夏柯做了个深喉。这次可能是姿势原因,他比上次吞咽得更深,尽管觉得嘴巴要被撑爆了,可能让夏柯高兴些,他心里也舒坦。
周晋的脑袋在被子表面鼓起一个圆包,正一凸一凸地,是周晋在用嘴巴给自己套弄。
夏柯颤着声呻吟,抬眼就看见哥哥冒着水的屁眼和阴茎,他眼眶发热,伸手把哥哥的屁股拖到自己嘴边,擦掉流在外面的精液,张嘴就吸住小穴,用舌头把要流出来的精液顶回去,舌头用力往里面伸,粗砾的舌苔专寻着周晋的G点舔。
周晋被这股吸力吸得差点升天,直接高昂得叫了出来。
幸好,他爸妈和外面几个留宿的亲戚在搓麻将——对,他爸妈会搓麻将,不过都是人情往来交际的时候才搓,当初特地去学的,并不沉迷。
“啊啊,宝贝,要爽死了……”
跟夏柯谈恋爱,身体一切羞耻的地域都会被对方探寻,玩弄。
“哥哥也多吸吸弟弟的几把,嗯……唔唔……”又开始舔吸肉穴了。
夏柯吸穴的同时,双手还不忘揉捏周晋的腰,屁股,和肉茎,连续的快感刺激地周晋头脑一阵一阵空白。
被子下太热,两人干脆撤下被子,反正开着地暖,屋里一直暖烘烘的。
两人都性致高昂,嗯嗯唔唔喘个不停,偏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两人没应,屋外周晋妈大着声音说了句什么,房门隔音还不错,因此他们没听清。
本以为不理这人就走了,他却执着地又敲了几下,周晋妈在外面说着什么。
夏柯怕周晋妈妈是有事,或者送什么东西,应该不误事,就喊了句:“门没锁。”
门外的人乍一听见这声音还有点奇怪,怎么不像周晋哥地声音?
但空气传播会失真,加上麻将哗啦啦的声音,她没多想,拧了门就进去了。
门在身后因惯性慢慢关闭,外面喧嚣热闹,这间房内却安静又闷热。
那是个女孩,很年轻很青涩,涉世未深的懵懂清纯模样,提着一个看着很漂亮的礼品袋,她有些紧张地开口问了个没意义的问题:“周晋哥你睡了吗?”
问完后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我是你邻居小韵,听说你今天回来了,赶着天亮前想送你个礼物。”
夏柯舔了口肉穴褶皱,很是不要脸地作了周晋的主,哑声含糊说:“放桌子上吧。”
周晋想不起来是哪个小韵,邻居……什么时候有这么个邻居了?大半夜送什么礼,他见女孩没有离开的意思,把夏柯的几把从嘴里抽出来,一边捧着舔上面的唾液,一边哑着声音说:“哦,谢谢你了,你给我妈吧。”
就算是邻居也和自己不熟才对,他妈和领居关系处得挺好。
小韵十分局促扭捏,甚至没听出声音来源是从两个地方,她已经紧张到冒汗了,支吾着说:“我想我听说周晋哥你还是单身……”
夏柯瞬间敏感地听出了这句话后面的意思。
情敌!
夏柯心里不爽,不想再为了一个情敌浪费时间,况且胸腔有点发酸,突然埋下头吞掉周晋的肉棒,上来就深喉,四修长的手指一起插进肉穴用力挤压,四面开拓。
周晋被这刺激爽得一声惊呼:“啊——”
女孩似乎没有过任何性经验,着急地问:“周晋哥你怎么了?”
周晋本也
', ' ')('不想理这个女孩,只说:“没,好久……嗯…不回来,在床上看到……哈…一条,一条虫子。你没事就……先走……唔吧。”
夏柯不高兴周晋被女孩吸引注意力,突然双手一撑从自己身下出来,顺势压住周晋,几把狠狠捅进菊穴,用力几个深顶…
“啊…好大,好粗……”
女孩担心,她刚刚听见床帘里面有人在动,还听到踩踏床的声音,猜想可能是他哥哥在捉虫,又听这虫又大又粗,她自己也怕,进也不是又不想退。
夏柯也不怕这女孩发现什么了,反正是情敌,看到他哥哥被自己干,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喜欢周晋。
所以他干得前所未有地凶悍,周晋根本受不住,“啊,啊哈,太大了,好粗,撑不下了……”
床开始吱呀摇晃,床帘剧烈地抖动着,里面有人移动的碰碰声。
这虫这么凶吗?
“周晋哥,会不会是老鼠?”
“啊——”周晋一下被女孩的声音从天上拉回来,菊穴猛烈一缩,夏柯闷哼。
周晋着急:“你怎么还没走?”
女孩:“哥,我还想待一会,我,我一直很仰慕你,想,想……”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还没床上周晋的喘声大。
女孩恼了,知道自己太胆小,瘪嘴道:“老鼠很滑溜的,我,我帮你好吗?我可以帮你堵着它。”
不,不用!
夏柯一记深顶。
周晋:“嗯啊……啊……唔呃……”
女孩以为周晋答应了,把礼品袋放在桌边,自己小心翼翼又有些期待地靠近。
她好早好早就暗恋这个邻居家帅气迷人风度翩翩的大哥哥了,能和他多待会,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周晋模糊间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影靠近,慌乱间一个翻身把夏柯压倒身下,自己骑在他铁柱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和夏柯下半身又用另一床被单遮住身下人的脑袋和胸膛……
然后就不动了。
夏柯被打断了,十分难受,上半身不动,下半身却一顶一顶地发着骚。
周晋:“嗯……别……”
一只手伸进帘子。
周晋红着脸急忙道:“不,不用……”
帘子撩开……
女孩和周晋四目相望,周晋眼圈发红,一身汗水,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竟然什么也没穿。
而被子下面有频率地一上一下起伏着……
女孩因为周晋赤裸的肩膀而脸色爆红。
她结巴:“周,周,周晋哥,我,我,我,你……”
周晋调整了一下姿势,说:“呼……我在做俯卧撑。”
像是印证他这句话,被子下面很用力很突然地顶了一下。
周晋:“呜啊……”
女孩:“对不起啊哥,我以为,我以为你在捉大虫子。我还听你说又粗又大……”
“已经,已经捉住了。”
女孩趁机把半边床帐挂起来,好像很好奇:“啊?在哪,我能看看嘛,想我还从没见过那种虫呢。”女孩就想和周晋多说说话。
周晋眼神空茫:“在我肚子里,我吃进去了。”
女孩一愣。
周晋爽得要死,口无遮拦地自言自语:“在我肚子里撞呢,真的好大,啊……”
说完看向女孩,“你还不走?”
女孩委屈:“周晋哥……你逗我玩吗?”
再说下去身体里发飙的这个就要你弄死他了,周晋惧“内”,直言:“我和你不熟。不太记得你。”
女孩愣了好一会,突然眼泪汪汪,丢下礼物摔门跑出去了。
门再次关紧,周晋放开喉咙大声浪叫,“啊,啊啊啊,我的宝贝,别生气,哥哥爱你,哥哥不认识她……啊,烫,嗯,嗯,好深……”
夏柯从下往上顶,“哥哥,大虫子从你屁眼钻进去,进你肚子了,大虫子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好爽,还要,用力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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