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冀宁,我思来想去,你儿子的命,不怎么值钱呢,还是用你和你儿子的命换容时回容家吧,你觉得如何?”千折绵轻笑着在男人身上按了两个穴位,男人顿时晕倒在地。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容冀宁又惊又怒,“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总行了吧?”
“当然行。”千折绵把男人提起来,往外随手一扔,男人顿时像破布袋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随即“碰”的一声落地,“秀莲,把人放了吧,瞧你把人吓得,啧,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那么凶的好。”
“是,主子。”秀莲也学着千折绵的样子,把人提到门口,往外一扔。
里头的人看着这一切,心中惶恐不安,却敢怒不敢言,颇为忌惮地看了千折绵一眼,又看了秀莲一眼,最后看了一眼容时,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外面,记者们早已离开,大堂里,只有容冀宁父子躺在地上,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呻吟不止。
“家主,您没事儿吧?”方才灰溜溜离开的男人们急忙把容冀宁围起来。
“我……我没事……咳咳……你们快去看看少爷……”容冀宁艰难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新闻厅里,容时恭恭敬敬地朝千折绵九十度鞠躬:“老师,谢谢您替我和阿辞报仇。”
“我还记得,我收你们当徒弟的时候,言辞就是因为被容冀宁殴打,才足足半个月都昏迷不醒的吧?”千折绵找了把椅子坐下,“当年,你身上有不少子弹造成的擦伤,你放心,容冀宁的儿子,我已命人在暗中,趁容冀宁方才说话时开了枪,他身上的子弹擦伤,不比你当年少。”
“我知道的,我仔细地听了一下,听到了消音枪的声音。”容时很激动,“多谢老师替我们出气。”
“我当然得替你们出气,就得告诉他们,我们也不是好惹的。”千折绵起身,“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着点,以免他们狗急跳墙。”
“主子,容家的人有新动向了。”秀莲缓步走来,沉声说道,“他们增派了人手,已经出了A国海关,但还没进灵国海关。”
“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千折绵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让他们入境。”
“主子,今天这些人,也不得不防啊……”秀莲轻声说道。
“嗯,当然要防,秀莲,我们就在此守株待兔好了。”
千折绵拨了个号码出去:“肖骁,你动用我们在A国的人,让他们在容家制造一起骚乱,逼他们的人现在返回容家。”
“是,主子。”肖骁刚从A国莫拉雷斯公爵府出来,打了个哈欠,一听千折绵的话,顿时眸中冷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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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刺客?”容冀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那还愣着干嘛啊?赶紧让现在还在海关那边等着入境的人回去啊!”
容冀宁的儿子悠悠转醒:“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儿子,你醒了,正好,我们该回去了。”容冀宁如是说道',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