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墨守酒吧,她都会仔细检查过之后再说话,这才是她的恐怖之处。”容时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就拿今天举例吧,在墨守酒吧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个监听器,并在墨晏如开口说话之前,捂住了墨晏如的嘴巴,一脚把监听器踩坏了,确认没有别的隐患了,这才让墨晏如说下去。”
“至于爱好嘛……”容时摸了摸下巴,“我只知道老师她很擅长做饭,其余的倒也不太在乎了,平日里,若是不能自己做饭,她也不会说什么,吃到不好吃的东西也会硬逼着自己吃下去,对她来说,似乎吃饭只是一道没有资格耗费太多时间和精力的程序,能吃饱就行。”
“啊……”秦夜阑愣了愣,“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在秦家,她对一切事物都很挑剔,爷爷甚至为了她,专门找了一位颇有名气的师傅来为秦家做菜,只是为了让她吃得开心,不过后来,那个师傅做的菜确实也很对我们胃口,遂一直留用至今。”
“所以你看,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当生存环境发生极大的变化时,她更会拼尽全力改变自己,只为了适应新的环境,让自己活下去。”容时看了一眼前方不远处的建筑,“不过有一点,老师她对别的食物都不怎么在乎,唯独咖啡,一定要喝卡布奇诺,豆子要选择中度烘焙中偏苦一些的那种,奶泡一定是用鲜牛奶现场打出来的,好在她对拉花不甚在意,否则,我们这么多人怕是都能去咖啡厅当拉花大师了……我们后来讨论了一下,估计是因为老师的手没法拉花,所以她才会不怎么在意这个的吧。”
“为什么没法拉花啊?”秦夜阑顿时急起来了,“她的手……怎么了吗?”
“因为……”容时刚准备说理由,却被突如其来的引擎声打断,再一抬头,发现面前就是研究院大门,他笑了笑,“一会再说吧,秦家主,里面请。”
千折绵戴着面具,下了车,跟着他们进了研究院。
容时走进大门,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却在下一秒,手表亮起红光时,变了脸色。
“阿辞……!”容时无措地看向千折绵,“老师,阿辞他……他出事了!只有阿辞会给我发这种信号!老师,我们得赶紧去救他!”
“墨珏,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谁人拍了拍手掌,踱步走来,他打了个响指,几人面前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全身被绑满炸弹的言辞,“你的徒弟,被我控制了哦。”
“你说,我这个人很差吗?”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让他从了我,可他却死活不肯,用难听的字眼挖苦我,甚至要与我搏命!墨珏,你教出来的徒弟,怎么一个个的,脾气都这么大呢?”
“那自然是因为,我的徒弟,辈分高,本事也不小,他们有狂的资本。”千折绵淡淡地扫了一眼屏幕,又收回眼神,看向眼前人,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言辞的状况,“杨东智,你在学术界的地位,甚至比不上我徒孙呢。”
她浅笑着低头,玩起手机来,白皙修长的手指看得人眼花缭乱,微哑的声音响起,她的语气又轻又慢:“密码为六位数的数字密码,按照你的性格,绝不可能是随机生成的数字密码,该密码一定有什么含义吧?让我猜猜,密码背后代表的含义是……”
千折绵抬头看向杨东智。
“人名?”
“地点?”
“代号?”
“植物?”
“动物?”
她敲定结论:“代号。”
杨东智眼皮一跳。
“世上代号千千万,究竟会是哪一个呢……”千折绵故作苦恼,“结合你的经历,应该是九大门派的高层代号吧?”她慢悠悠地列举起代号来,“白榆?Geist?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