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38.
你笑了声，慢条斯理地问，“对不起什么？”
对面像是被哽住了般，沉默了好几秒才继续道，“我……对不起。”
你教他，“认错的话，就应该把错哪了？为什么错了？下次还会不会犯错了？一一说清。”
说到这你又忍不住笑，真诚补充道，“……这是经验之谈。”
路不怠听不出情绪地回复，“顾先生真是经验丰富。”
你认同，“我是有老婆的人，跟你不一样。”
路不怠不讲话了。
你将通话录音打开，继续质问，“所以，路先生怎么对不起我了？”
电话那头在沉默了一会后，莫名传来声低笑，接着路不怠就道，“嗯。我有以下四点做错了：第一是人格扭曲，将憧憬认成了喜欢；第二是性格偏激，因为嫉妒而蓄意破坏你和周容栖的感情；第三……”
手机震动打断了你听到的话，你拿开手机看了眼，发现是夏归齐给你打来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归齐自从被你差遣去他大哥那打探“情报”后，时不时就会给你发消息，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拨电话过来。
你毫不犹豫对电话那头道，“等等，我接个电话，先挂了。”
说完便挂断了通话，顺便无缝衔接夏归齐的电话。
夏归齐今天的心情显然很好，你刚接通就听他兴奋喊道，“小白，我问到线索了！”
“哇，”你配合着欢呼了声，“好厉害。”
夏归齐哼哼唧唧着，“好假喔。”
你笑道，“没有，真心的。”你确实没想过夏归齐真的能从他残暴的大哥嘴里撬到信息。
夏归齐跟他大哥的关系并非不好，相反是特别好，好到……夏归齐高中时天天跟你“辱骂”他大哥的程度——他大哥的确是个奇人。
“好吧，”夏归齐勉强满意道，“那……小白想我了吗？”
“想，特别……”你猛地一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好像似乎也许不小心脚踏两条船了？
你突然心虚，嘴里没说出口的调急转弯半天才发出了个音节，“想……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前哄人时，你默认自己已经跟周容栖分手了，便也不觉着有什么大问题。
但刚刚哄周容栖的时候，你好像又把自己套回去了……？
按这么看来，你之前对夏归齐又亲又抱又哄的行为……渣攻！绝世渣攻！！
你眼前忽得一黑。
电话那头，“被踏的第二条船”还在黏黏糊糊地闹腾，“我也想小白！”
你艰难开口，“……嗯。”
应完这声，你连忙将话题转移，“对了，你从你哥那问到什么了？”
“喔，”夏归齐勉强恢复正常，“我哥说这件事上，沈渡是关键，让我自己去查，其他的他也不知道。”
你还在等着下文，就听夏归齐一句话结尾了，不可思议道，“……没了？”
夏归齐说，“没了。”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你高估了夏归齐。
你失笑道，“我知道了，辛苦了。”
夏归齐拖着音回复，“不辛苦，为小白上将服务！”
说完正经事，夏归齐又变成恋爱狗状态，黏黏糊糊哼哼唧唧地说些有的没的。
你既心虚又心虚，哄了好一会，终于把电话挂断了。
……脚踏两条船真是个技术活。
不过，夏大哥说沈渡是关键？
为什么会是沈渡而不是沈骄？明明按熟悉程度和知名度，沈骄都远远大于沈渡才对。
你想了一会儿，没能想明白。
这件事按之前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查明白，现在嘛……你可以先去骗一骗完整版的投诚书。
你再次点开微信，路不怠的聊天框里显示有条有未读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你就这么挂了？
你轻飘飘看了眼，又给他拨回去一个微信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路不怠声音很沉，“刚刚是谁的电话？”
你说，“是我养在外面的小狗。”
“你，”路不怠的声音拔高了些，“周容栖不是已经去找你了吗？你们分手了？”
你嗤笑了声，“所以你昨天找我是真的有预谋？赶在周容栖前头，找我装可怜？”
“是，”路不怠咬牙，“我是为了赶在他前头，但我没有装可怜。”
你反问，“没有装可怜？那天喝醉了想抱着我哭的人不是你？”
路不怠说，“那是意外，我本来没打算喝醉，我……”
你讽刺道，“没打算喝醉？那么多酒，你没打算喝醉是打算把我灌醉？把我灌醉后呢？来一场酒后乱性？就像在沈骄家那次？上完床继续演你清清白白的受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路不怠，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这话一落，连空气都沉默了下来，只能听见隔着电话的，似有若无的呼吸声。
“嗯，”路不怠突然低笑了声，“是我龌龊，我混蛋，我下作，我阴险，我恬不知耻，不择手段……”
“我没有这么说你。”你冷冰冰道。
路不怠很平静，“嗯，是我自己说的，我王八蛋，我傻/逼……”
你拔高声音打断他，“所以呢。”
你几乎要被路不怠气笑了，“所以我就活该吗？好端端谈个恋爱，被周容栖使手段分开，又为了责任和周容栖在一起，好不容易接受了，又被你用手段，用手段......”
你深吸了一口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找的人不是沈骄，那我会遇到什么？”
“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强奸，被射一肚子精液在里面，然后被自己的爱人撞见一切。”
“我甚至连报警都没用，国家对男性被强奸没有相关的法律保护，我只能自己咽下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时候，你会怎么做？你会用更多言语去挑起周容栖反攻的心思，用更多手段刺激我，压迫我，恐吓我。”
“直至我承受不住，跟周容栖分手。”
你一字一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