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利亚if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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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裴洇社团活动提早结束,淋着大雨回家,穿着高中校服衬衫,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侧脸,像条失足落水的小狗,恼火地拍浴室门。

“裴泷!你又用我的浴室!浴室堵了去楼下!出来!我也要洗澡!”

门忽然打开,里面不是裴泷,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人浑身赤裸,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眉目英俊贵气,腹肌结实漂亮,身材颀长。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男人下面那活十分傲人,是在男厕所里能引起一片自卑哀鸣的那种。

裴洇一直觉得裴泷是真的狗,但继承了他们老裴家的优良基因,下面那根玩意儿还算拿得出手。

裴泷在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仗着家里没有女性,经常穿着大裤衩在家里走来走去,被自己弟弟看到还要假装不在意地直起腰,无声炫耀自己的资本,可以说非常不要脸。

导致后来裴洇阅片时,看到男演员的尺寸都会忍不住跟裴泷的对比一番,顿时感觉相形见绌,索然无味,导致差点遁入空门,事后忍不住面无表情地把他哥的美少女手办全拆了,以示共同升天。

裴洇余光打量了一下这人的尺寸,内心浮现“!!!”三个感叹号,震撼心道,想不到世界上还是有跟裴泷不相上下的几把!!

那男人的目光却落在裴洇脸上,擦头发的动作顿时怔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惊艳。

走廊外,裴泷骂骂咧咧声音远远传来:“楼下的浴室一个月没有收拾了,我不在家你还不会叫家政是不是?昨天晚上偷吃冰淇淋扔在料理台,还是我帮你刷碗,我是你妈还是你哥……”

裴泷拧着眉走过来了,一见这情况,骂裴洇的话顿时飞到九霄云外,喉头一哽,指着里面的男人:“衣服穿上!西利亚,你以为在学校宿舍?!”

再往裴洇肩膀上带着一转,斥道:“小孩子看了不怕长针眼!”

裴洇心道,要是看到就会长针眼,你成天在家里不穿衣服走来走去,我早他妈瞎了!

然而在外人面前,裴洇还是给足裴泷面子。他乖乖背过身去,问:“哥哥,这是你朋友?”

裴泷从来不带朋友回家,这是第一次,应当是在学校交到好朋友了。裴洇既新奇,又为他感到开心。

“嗯,同学。”裴泷摸了下他湿淋淋的肩膀,回过神来,难以置信:“你又淋雨……”

裴洇猜到他要骂人,一溜烟赶紧跑回房间了,跑到走廊中途刹车,调转回来,对浴室远远地喊了声:“西利亚你好,在我家玩得开心!”

浴室里那位几把很大的同学还没回答,裴泷先道:“叫西利亚哥哥,没礼貌……”

裴洇已经跑远了。

——

裴泷在军校确实如鱼得水,认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这让裴洇很羡慕。

裴泷明显成了年级团体的领袖人物,经常会带同学回家里聚会,不过为了不打扰裴洇的功课,大部分时候会错开他在家的时间。

只有西利亚,大概跟裴泷关系最铁,偶尔会单独来家里玩,跟裴洇也熟悉了起来。

裴洇很喜欢他。

因为西利亚性格温柔,每次来都给他带礼物,帮他请假,还帮他解决家长来访,比起脾气暴躁,天天骂他的裴泷,他觉得西利亚更像一个哥哥。

那段时间是裴洇最难熬的发育期。

偶尔夜里,裴洇蜷在被窝里,床边放在片子,手伸到两腿之间夹着,看着片子里面做作的表演,两眼鳏鳏,索然无味时,他会闭上眼睛,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见西利亚的那一幕,想到他漂亮有力的腹肌,和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

这是他除了裴泷外,第一次见到现实中成年男性的裸体,构成了他对力与美的初步认识。

他模模糊糊地产生一点感觉,慢慢地感觉腿间有了湿意。他把头埋进枕头里,浑身发烫,发出压抑后的喘息。

然而第二天醒来,他又快活地忘了这件事,毫无负担地继续和西利亚打招呼,让他给自己假冒家长开假条。

反正意淫又不犯法,裴泷高中时期还在床底下藏过大胸美女杂志呢。

某天,裴泷要出任务,却不放心裴洇一个人放假在家,委托西利亚照顾一下弟弟。

“你不用管他,确认他还活着,没有通宵在地下室抱着机甲当饭吃就行了。”

裴泷又转身,对裴洇道:“你,听话,要乖,我回来会检查——”

裴洇无聊地托着下巴:“——不然你回来就揍我,知道了。”

裴泷气结,毫无威胁地指了指他。

西利亚出来打了个圆场,裴泷终于忧心忡忡地走了。

这段时间西利亚也正好休假,于是干脆在家里住下,每天监督裴洇按时吃饭睡觉。

夜晚,窗外瓢泼大雨,雨幕笼罩了整个世界,仿佛宇宙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房间亮着柔和的灯,裴洇在房间写作业,西利亚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一份军校的内部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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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多数时候很安静,却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就像没有人会忽略一座延绵的庞大山脉。当然对裴洇而言,他更像一头忠实的执行恶龙命令的牧羊犬,而自己大概是一头被按着写作业的绵羊。

绵羊写了一会儿作业,开始感觉无聊了。

他高中第一个学期就把三年的内容全部学完了,但裴泷和家里相熟的长辈都不允许他那么快毕业进军校,理由是他还没长大。

他百无聊赖地将草稿纸翻到背面,用铅笔随手勾勒几笔。

他画的是一只英俊的牧羊犬,正在读书。

他的机甲图纸画得很熟,画素描也得心应手,寥寥几笔,明显可以看出这只牧羊犬的高贵俊美。

裴洇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转身:“西利亚,你看。”

然而他转身才发现,西利亚根本没有在看资料,而是望着他这边出神,被他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很快恢复镇定,一瞥素描道:“嗯,很美……我是说画得真好。”

裴洇悻悻地收回画,感觉到西利亚回应时的心不在焉,心道,西利亚肯定是觉得陪我写作业没意思,就跟哥哥一样。

裴洇把几张卷子翻来覆去,忽然福至心灵,想起有个有意思的作业。

这周新开了门性教育的生理课,要他们看录像写观后感来着。

他又转过去。

“西利亚,我……”

“洇洇,我……”

他们同时开口。西利亚放下资料,认真注视着他的眼睛道:“刚刚在想一些事,走神了,洇洇,对不起。”

“哦,没事,”裴洇:“我有个作业要你帮忙。”

西利亚无奈地向他伸手:“无聊了?去地下室玩吧,卷子我解决。”

“不是,是要你给我点指导。”

西利亚诧异,意思是,你需要指导?

裴洇把投影打开,翻出录像,坐到西利亚身旁。

西利亚的体型高大结实,裴洇虽然身材单薄一点,但两个人挤在单人沙发上,还是不可避免地紧紧挨在了一块,裴洇就非常自然地靠在西利亚怀里。

西利亚体温很高,非常温暖,让裴洇想起有一次抱着大型犬的经历,非常很舒服。

西利亚却不太自在,动了动,低头问他:“写影评吗?”

录像已经开始放映了,开头跳出“联邦教育部出品生理健康课程”字样,很好地解答了西利亚的问题。

西利亚:“………………”

他懂了,一脸惨不忍睹,看起来非常想起身离去。

裴洇按着他,不让他走。

西利亚叹了口气,只得留下。他总是无力抗拒裴洇的任何请求,

然而录像播放到一半,裴洇已经开始哈欠连天,眼泛泪花了。

联邦官方出品的生理课教程真的就是教程,非常科学严谨,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只有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严肃老头,拿着个假人在点来点去。

西利亚倒是目不斜视,正襟危坐,一看就是当初生理课能拿满分的好苗子。

裴洇乏味地抱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这样?”

西利亚闷头笑了起来:“这个人是我堂叔公,是联邦医学研究院的院士。”

裴洇:“……”好家伙,还是亲戚,更没意思了。

堂叔公一脸严肃地讲到青少年自慰的注意事项,语音语调平稳,宛如念经。

但裴洇终于有兴致了,把下巴搁在西利亚的肩膀上,长睫毛下的眼睛清澈又漂亮,歪头问他:“你平时怎么自慰?”

西利亚差点被口水呛到,“为什么要问我?”

裴洇说:“你不好意思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们也会讨论,我听见了。”

大概是一群军校生,兵痞子哪次口无遮拦地口嗨时被听见了。

西利亚顿时哭笑不得,简直无奈,终于有点理解裴泷明明那么爱裴洇,却有时候提起他时一阵无力的原因了。

西利亚一脸正经:“就像课程里那样……”

他和裴洇很近地对视着,忽然喉结滑动,再说不下去,道:“不跟你说这个了,你还小。”

裴洇:“又还小?我已经到联邦能合法进行性行为的年龄了,你们瞧不起我。”

这根本不是瞧不瞧得起的事。气氛旖旎暧昧,裴洇却依旧一脸单纯,漂亮的眼睛带着怒意。

西利亚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口不择言:“你又进行过?”

裴洇:“嗯啊。”

西利亚脸色大变:“什么?”

裴洇:“自慰啊。”

西利亚:“……”

屋外雨声愈大,房间里却安静温暖,熏香是裴洇平时身上带着的气味。

西利亚与他对视,打量着他,才想到他真的快十七岁了,在联邦法律看来,已经到了合法性交的年龄。西利亚鬼使神差地低声问:“那你说你平时怎么做?”

裴洇合掌一拍,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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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勃:“给你看看我压箱底的典藏版,非常好看。”

西利亚:“……嗯。”

于是两人挤在沙发上看片,西利亚在他身边半抱着他,明显的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笼罩着他,体温高热,身体结实,和他一个人时感觉完全不同。

裴洇看到男演员给女演员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呼吸变了,体温微热。

裴洇已经有感觉了,比平时动情得更快。

他刚刚洗过澡,穿着宽松舒服的棉质T恤和短裤,白皙修长的腿露出来,裸足随意地搁在地毯上。

裴洇把手放在身前,专注地看着屏幕,当着西利亚的面,非常坦荡地把硬了的东西掏出来。

西利亚侧头看着,贴在他耳边问:“然后呢?”

他脸带红晕,撸动了几下,对西利亚非常天真地说:“就是这样。但我觉得不太舒服。”

西利亚完全被他自渎的一幕吸引了,喉咙滚动几下,终于抱着他的腰,伸手覆在他手背上。

西利亚的手比裴洇的手大一圈,和裴洇的白皙不同,手心都是长时间握枪磨出来的厚茧,当他的拇指擦过裴洇的前端时,裴洇忍不住“啊”地喘了一声,反应剧烈,满脸红晕:“等等……”

西利亚拇指反复地碾过阴茎前段的射精孔,在他耳边问:“这样,懂了吗?课程里没有。”

裴洇浑身颤抖,躬身蜷缩在西利亚怀里,鼻腔里都是西利亚混杂着硝烟和皮革的气味,冷冽而具有侵略性,是他向往且羡慕的成年男性的气息。

裴洇被他控制着呜咽挣扎,想按着他的手,却如蚂蚁撼树,根本扳不动,只能回答:“嗯……嗯……懂了……”

西利亚却低头看着他动情的样子,自言自语道:“你真好看。”

他将手伸进裴洇的T恤下摆,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摩挲往上,感觉像是在抚摸一樽白玉雕像,手下的触感却有着白玉雕像没有的温软。

西利亚的手最后停在裴洇的胸前,摸到凸起的红樱桃,带茧的两指夹着,用力地来回搓动,又拧又掐。

裴洇:“等等,有点奇怪……”他被揉得忍不住细细地吸气,溢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下意识想躲,才发现西利亚力气非常大,轻而易举地能将他锁在怀里,大手在他的T恤里游走摩挲,手指上的厚茧摩擦过每一处,都带起阵阵颤栗,尤其是碰到他的胸前的红豆豆,既痛又爽,体内升起一种奇妙的酥麻感。

裴洇无意识呜咽,弓起身体。

他之前也在自己这样玩过,但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被别人抚摸的感觉。

他第一次升起一种被侵犯的羞耻感,好像被狼叼着后颈,压在沙发上,把藏在T恤下的肌肤都舔了一遍。

裴洇喘息不止,脑子感觉要爆炸,根本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完全被西利亚的气息所笼罩,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性爱机器,只要去感受那大手的抚摸就够了。

一阵晕眩过后,他软趴趴地靠在西利亚怀里,感觉好像有人在亲他。他终于回过神来,看见西利亚手上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

西利亚哑声问:“舒服吗?”

裴洇半天才找回声音,身体还在哆嗦:“……太刺激了。”

西利亚去卫生间洗手。

片子还在播放,裴洇回味了一会儿,心道,原来这就是和别人做的感觉吗?这也太舒服了吧?!跟自己动手完全不一样!

他拉开裤子往下摸了一点,发现下面果然是湿的,两腿间非常黏。

但前面爽过了,小穴的空虚感就更明显了。沙发上都是西利亚的气味,他夹着腿磨蹭了一下,倒吸一口气。

西利亚听见了,从卫生间出来,抬眼问:“怎么了?还想要?”

裴洇发现他现在和平时很不一样,本来不笑的时候他的五官就很冷清,现在表情带着一种明显的掌控欲和外露的攻击性,却不是针对他的。

裴洇眨了眨眼睛:“西利亚哥哥,我想要抱抱。”

西利亚:“……”

他的神情温柔下来了,半跪半蹲在沙发边,对裴洇说:“别玩了,宝宝,今天到此为止。”

裴洇哼哼唧唧。

西利亚仔细端详他,拉过他的手,感觉他说不出的可爱,心动得一塌糊涂却不能宣之于口:“你今天确实不太乖,你哥哥平时怎么打你的,打你屁股么?”

他只是随口一说,然而当他想象了一下裴洇被打屁股的场景,不禁口干舌燥,一阵晕眩,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蹲姿。

裴洇:“??直接揍我吧,我几岁了还打屁股?不过他没打过我,他敢?”

裴洇还在想刚刚没做完的事,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想到自己是双性的秘密不能说,一边觉得西利亚人很好,告诉他也没关系。

两个人一时沉默下来。

裴洇和西利亚的手牵着,十指相扣,裴洇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挠着,与西利亚的指腹摩擦,像小猫挠人。

过了一会儿,裴洇说:“西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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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看个东西。”

西利亚:“?”

他带着西利亚的手伸到裤子里去,西利亚摸到满手湿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手指就已经陷进去了一点,感觉像是被柔软的唇含住了。

西利亚浑身一颤,难以置信:“你……?”

他伸手把遮挡物扯下,裴洇没有制止,乖乖地让他把自己裤子脱了,两腿分开,露出腿间湿漉漉的花穴。

花穴长在阴茎的下方,是一条淡粉色的小缝,入口极窄,紧紧闭着,但缝隙里溢出淫水,泛着水光。

刚刚他的手指就是撑开这里,插进去了一点,手指上还带着湿意和被吸吮的清晰触觉。

西利亚喉咙发紧:“你哥哥知道吗?”

裴洇摇了摇头:“不知道。”

西利亚说:“别让他知道。”

他说完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不想让裴泷知道,但来不及细想自己的小心思,他此刻的脑子里被太多东西占据了。

裴洇说:“这里经常很胀,我很难受,自己弄得又不舒服。”

西利亚非常聪明,他无论什么考试都能拿满分,生理课也不例外,对联邦最珍贵的双性人自然也了若指掌,道:“你十六岁……”

裴洇:“快十七了!”这个年龄的小孩总是不满别人把自己年龄往小里说。

西利亚随意“嗯”了声,道:“你接近发育成熟期了,会特别想要……”他的脸忽然红了。

西利亚伸出手指,指尖划过那条柔软的小缝,裴洇跟触电了一样,几乎从沙发上弹起,下意识想将腿并上,却被西利亚牢牢地控制住,他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在小缝上勾勒,对裴洇来说简直是酷刑。

西利亚压制着他莹白的大腿,蹲跪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心情复杂地问:“你告诉我这个秘密,不怕我威胁你?”

裴洇喃喃道:“你要怎么威胁我……嗯……”

西利亚拧着眉,表情隐忍到极致,他手指陷进去,花穴迫不及待地张开,紧紧地含着他。“之前你这样弄过吗?”

西利亚慢慢插进去,进到深处,裴洇说:“没……没那么深过,你插得好深。”

西利亚摸到某处障碍,顿住了,抽出来,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亲了亲,自言自语道:“还是个小孩……”

裴洇本来仰面倒在沙发上,一手搭在脸上,此时小声问:“不继续吗?”却感觉腿间一热,像是被舔了一下,他低头看,发现西利亚埋在他的腿间,只能看到浓密的头发和宽阔的肩背。

被舔的花穴传来阵阵颤栗感。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柔软的舌头带着高温,比手指要刺激得多。

舌头钻进小缝里,把小穴撑开了,不断地刮着下穴壁上挂的水,有力地吮吸,刚刚涌出来的淫水又被卷走,埋在他腿间的人好像沙漠里行走了一辈子的乞丐,终于遇上玉露琼浆,粗暴地啜饮,让他感觉又痛又麻,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腿根抽搐。

他光裸的腿蹭在西利亚的肩背上,那里结实如岩石,无法撼动。

裴洇呻吟出声,良久才清醒过来,用脚背使劲推西利亚:“等等,等一下。”

西利亚终于抬起头,眼神俱是侵略性的意味。

裴洇咽了口口水,说:“我想看看……”

西利亚:“?”

裴洇爬起来,眼角带着绯红的水光,鼻尖也红红的,嘴唇上带着自己咬出来的齿印,睫毛忽闪忽闪地看着西利亚:“你看了我的,我也想看看你的。”

裴洇动手要去扒西利亚的裤子。

西利亚哭笑不得,一手挡着他,只好自己把身上的衣物除了。裴洇注视着他,发现那根东西比他第一次见到时更大,已经完全勃起,高高翘着,笔直向上,青筋虬突,呈现出强健的力量感。

那东西看得出来已经憋了很久,前段溢出一点水,在裴洇的注视下,一颠一颠地颤动。

裴洇心里既有少年人对雄性力量的羡慕,又有另一种悸动和恐惧。

西利亚却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挡了一下,裴洇却拉开他的手,好奇地握了上去,发现坚硬如铁,一只手握不住。

裴洇:“……”

他学着西利亚刚刚对他的做法,握着上下撸动了一会儿,却不能要领。

裴洇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说:“太大了,能进去吗?”

西利亚懂了他的意思,却想不到他胆子那么大,一时心神剧烈动摇,“你还小……”

这话裴洇就不爱听了,他果断躺回去了,大开腿,壮士断腕一般道:“来试试!”

西利亚还在原地,俯视裴洇,阴茎高耸,目光危险地打量着他,伸手把他的T恤慢慢推上去,让他的身体完全露出来,两颗红樱硬挺挺地立着,因为方才被舔穴的时候浑身敏感而充血挺立,仿佛等着人继续爱抚。

西利亚让裴洇把腰抬高,长腿缠住自己腰上,硬到极致的阴茎就用力地抵在花穴上。

裴洇:“……”

他发现确实跟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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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得不一样,当被男人用粗硬的阴茎抵着小穴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东西烫得惊人,比铁棍还硬,带给他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感觉像是被庞大的兽类压在身下。

西利亚沉声问:“还进去?”

裴洇有点后悔了,却嘴硬说:“试试。”

西利亚亲在他的嘴唇上,唇瓣温柔地与他的摩挲着,身下却一点不留情面,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裴洇的小穴已经很湿了,里面晃晃悠悠的都是润滑的淫水,然而还是太窄,阴茎前段又是最粗的地方,鸡蛋大的龟头慢慢挤进小缝,裴洇忍不住哭了一声:“好痛……”

西利亚说:“还没插进去呢。”

裴洇胡乱地抓他:“不行不行,等等。”

西利亚早知道他会这样说,退了出来,挺着硬物在花穴处蹭了一会儿,捣得两腿都是淫水,又以柱身贴着小缝来回磨蹭,挤得淫水全都涂在阴茎上。

裴洇感觉到那根东西极度的力量感,他想拨开,松手时都啪得拍打在小穴上。两人都吸了口气。

裴洇被折磨得要哭了,小穴一缩一缩,依旧非常想要被填满。

裴洇道:“你还是进来吧。”

西利亚和他分开了,摸了摸他的脸:“算了,等你以后谈恋爱……”

裴洇说:“我不会谈恋爱,爸爸妈妈说我不能告诉别人这件事。”

西利亚:“但是你告诉了我。”

裴洇说:“嗯,我只告诉你。”

西利亚怔怔地看着他。

“再试一次。”裴洇忽然想到:“我哥房里有润滑剂。”

西利亚一头雾水:“为什么他有?”

西利亚又问:“等等,为什么你知道??”

裴洇起身,腿软了下,他扶着沙发起来,两腿之间的淫水也不打算擦,要从房门出去拿,随口道:“他有飞机杯,你没用过?”

裴洇非常不屑,觉得裴泷天天吹嘘自己如何受欢迎,还不是没有谈过女朋友,还不如他!他快要体验第一次了!

西利亚心情复杂,无言以对,找了条浴巾围起来,对裴洇说:“我去拿。”

他无法接受裴洇这个样子进别的男人的房门,就算那人是他的哥哥。

西利亚很快按照裴洇说的位置把润滑剂拿了回来,简直不敢想要是裴泷知道自己用他的润滑剂操了他弟弟,被他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然而箭在弦上,刻不容缓。

那瓶润滑剂用了一半,还剩很多,裴洇让西利亚倒一点在花穴上,凉凉的,很粘稠,冰到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花穴被微微撑开,润滑剂缓缓流进去的样子太色情了,西利亚忍不住沉迷其中,倒了大半瓶进去,裴洇喘息道:“太多了,等等……装不下了……不用那么多。”

西利亚哄骗他:“多点容易进去。”

裴洇伸手摸到下面,已经全是水了,让他有种自己失禁了错觉,非常恐慌,害怕地说:“已经够湿了。”

西利亚看到他伸手试探下面的样子,一下受到刺激,将手里的润滑剂挤爆了。

裴洇:“……”

西利亚:“……”

裴洇道:“算了,快进来。”

西利亚也忍不住了,将他的腿分到大开,再次将勃发的阴茎抵上去,借着润滑慢慢地挤进去。他的那活坚硬如铁,裴洇攀着西利亚的手臂,咬着下唇,浑身的触觉神经仿佛都聚集在那一处,清晰地感受着被用力侵犯的感觉。

好不容易插进去大半,裴洇和西利亚都一身汗。

西利亚拨开裴洇覆在脸侧的湿发,怔怔地看着他的双眼,低声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像现在这样。”

裴洇感受着被进入的这一刻,每一寸硬物和上面的突出的青筋都清晰地刮过内壁,把小穴撑到极致。他不住喘息,没有听清西利亚说什么。

西利亚:“怎么了?”

裴洇茫然摸了一下自己前面的阴茎和小腹,有点害怕地说:“我是尿了吗?”

西利亚:“……没有,只是精液被挤出来了。”

裴洇受到快感太过激烈,没有被碰前面,精液已经断断续续地流了出来,淌在平坦的小腹上,积了一小洼,极度色情。

西利亚感觉裴洇已经适应了,于是缓缓动了起来,开始只是轻缓地抽送,到后来越动越快,大开大合地抽插。

裴洇的小穴比一般人还要敏感,光是被阴茎贯穿就不断抽搐,不断吸吮操着那根阴茎,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里面被带着涌出来,原本粉色的小穴被操得艳红。

裴洇被干得双眼失神,眼泪掉下来都不知道,不停地呻吟道:“嗯……呜呜……”

西利亚心疼地亲亲他的眼睛,裴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声说:“哥哥。”

西利亚干着他的小穴干得正酣,爽得很,尴尬地哄他:“宝宝,你哥哥不在。”

裴洇摇了摇头,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不放,哭着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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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我不想要裴泷,你来当我哥哥吧……嗯……我更喜欢你。”

“裴泷要杀了我。”西利亚哭笑不得:“舒服吗?”

裴洇哽咽说:“嗯……就是你太大了,有点痛。你可以当我哥哥吗?”

他脸颊上都是眼泪,雪白的前胸泛红,胸膛起伏,两点被拧得红肿,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又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更用力欺负他,这种真实的反应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最猛烈的春药。

“不行。”西利亚深吸一口气,把他压在沙发上,握着他脚踝,不让他躲开,一下插到最深处。

裴洇陷在沙发里,无处借力,只能攀着西利亚的手臂,好像一块浮木,被任意摆弄。

快感累计到了极致,他忽然感觉一道白光闪过,灭顶的快感将他所有意识淹没,小穴疯狂抽搐,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尿了。他一阵恐慌,泪眼模糊地问:“我怎么了?”

西利亚亲了亲他,安慰道:“你只是太舒服了。”

他抽出铁一样的粗物,花穴已经被操得打开,内壁艳红,堆积着润滑剂反复摩擦积累的白沫,潮喷后的淫水流淌到沙发上,打湿了一大片。

西利亚从书桌上拿水,走的时候那根东西还坚硬地翘着,刚刚在穴里征伐了那么久却还没有射,一抖一抖,铺着水光,简直是一柄凶器。

西利亚把水温柔喂到裴洇嘴边。裴洇失水过多,确实渴了,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杯。

西利亚摸了摸他嫣红的嘴唇,将他抱到床上,让他背对着自己。裴洇有些不安:“要从后面继续来吗?”

西利亚抚摸着他光裸的背:“嗯,这样你舒服点。”

裴洇的身体本来就很美,从后面看也毫无瑕疵,从肩、背、一路收窄到不堪一握的腰,连接到浑圆翘起的臀部。

西利亚让他双腿分开,微微塌下腰,两腿间的花穴就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西利亚伸手去摸,两指插进去,随意地摸了一会儿,之前被操了一次,现在两指已经可以轻松纳入了,但还是含得很紧。

裴洇敏感地颤了一下。

西利亚亲着他的背部,一边握着阴茎慢慢再次插入。

他虽然才被操过,但背对着却更加有羞耻感。他看不见正在插入的男人的脸,好像是被一个陌生人强奸。而且西利亚的身体完全覆盖在他身上,那种庞大的力量感压制着他,有种与兽类交姘的感觉。

西利亚感觉到他的紧张,安慰他:“嘘,嘘,是西利亚哥哥,西利亚哥哥爱你。”

西利亚一只手在他胸口揉着两颗豆豆,另一只手伸手摸到他的嘴唇,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带着淫水和阴茎的味道,全部喂到他嘴里,他含着男人的手指,呜呜得呻吟着,借此忍耐着小穴被硬物完全填满的感觉。

后入比方才插得更深,总算一下让裴洇把他的鸡巴全部吃进去了。西利亚深吸一口气,开始快速地抽动。

这次他做得很凶,裴洇纤细的骨架感觉要被撞散了,床嘎吱嘎吱地摇晃,才勉强盖过水声,每次插到最深,储满精液的阴囊都要重重地拍到裴洇的腿上,发出啪啪声。

裴洇哭得非常可怜,床单都要抓不住:“慢一点……我又要尿了……”

西利亚从身后抱着他,低声道:“你太敏感了……被操得很舒服是不是?”

裴洇哽咽着说:“嗯……舒服,喜欢被西利亚哥哥操。”

西利亚:“……”

他实在控制不住了,握着身下纤细腰身,狠狠操了十几下,再狠狠拔出来,撸动着全部射在裴洇雪白的后背、臀部、大腿上。

裴洇伏在床上,他擦了擦睫毛上的眼泪,问:“是射了吗?”

西利亚说:“嗯。”他用床边的纸巾擦去裴洇身上被射的精液,但后来发现太多了,干脆放弃了,抱着裴洇,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忘了戴套。”

裴洇说:“没关系,射在里面吗?”他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感觉穴里都是粘稠的润滑剂和淫水,根本分不清是不是精液,而且又麻又涨,大概是被操肿了。

西利亚:“在外面。”

裴洇眼睛一转,道:“内射是什么感觉?我有点好奇……”

西利亚哭笑不得:“你又好奇……”

他忽然想到什么,于是温柔地亲了亲裴洇的嘴角说:“那就下次再试吧。”

裴洇伸手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美滋滋地说:“你对我真好,我还是想让你当我哥,我们一起把裴泷埋了……”

西利亚一脸生无可恋:“………………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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