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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新春番外五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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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新春番外——五福(?)

(此为<三元>、<四喜>的後续)

盛京的春节,街道一片红艳,四处的摊贩挂起了春联、福纸,摆卖各种各样的年货喜糖,走在街上的人潮络绎不绝。

「哥哥﹗看这个﹗看这个﹗」

「这边﹗」

「羊儿﹗子悠﹗别乱跑﹗」

两个水灵灵的女娃儿穿着绣花棉袄,看到哪一处摊贩吸引她们的目光,就连连的往那处跑去。倒是苦了两位较大的孩子,就追着妹妹们从後跑来,一手抓一个的,把她们拉住。

「你们真会跑……」虽然抓住人了,沙赫还是心有余悸,他看向旁边,看见不破也牵住羊儿妹妹的小手,渐渐长出少年模样的脸上,便露出无奈的神情:「这街上人太多了﹗你们别乱跑,跟紧我们,还有武呢﹗」

在他的旁边,两名眼睫一样密长的兄妹就互相对视——白不破看着自己的亲妹妹羊儿,一脸认真的说:「不要跟子悠跑,一会要是喘气,就吓坏武了。」

羊儿眨巴着大眼睛,被哥哥这一提醒,就失望的『嗯』了一声,她看向旁边,沙赫哥哥却没有不许子悠跑,只是紧紧牵着她的手,说得一起走。

她委屈的跺了跺脚,就有些难受,但是也知道不破哥哥说的没错。

「沙赫、不破、羊儿、子悠﹗」

一道着急的声音从後而至,随行的白家卫兵忙上来,把孩子们小心护住,子吟牵着另一个孩子走来,那是白家第三位男丁——小馒头。

馒头是他们里年纪最小的,可长相、性格,似乎也随了白镇军一样老成,从出来至今,他就浓眉深锁,一直乖乖的跟在子吟身边,半步不乱跑。

「你们想看甚麽?一摊一摊的来,不要各自跑了。」子吟其实是有些着慌,因为大街的人实在太多了,怕孩子走失,「不破、沙赫……你们牵好妹妹。」

「武放心。」沙赫便攥紧子悠的手,「不会让妹妹走丢的﹗」

幸而沙赫、不破现在已经长大了,懂得照顾弟妹。子吟让卫兵跟紧,便牵着最小的馒头一同的走,就按着孩子们的喜好逐家逐家的逛,买了许多的趣致玩意味。

五名孩子各自买了春联、年画,到了一处工坊,让有泊金红纸,让娃儿们亲自挥笔书写。孩子们看见可乐了,各自都要执着毛笔,亲自写一回字。沙赫和不破自忖是大哥哥了,各自写了祥瑞的贺词,羊儿、子悠歪歪扭扭的,也写了两个福字。

馒头从子吟手里接过毛笔,小手按在红字上,很认真的画了个圈,然後狂风暴雨的挥着毛笔。末了,子吟问他,「这是甚麽?」

「爹爹。」馒头笃定的说。

子吟呆了呆,不知这写的是字,还是画着大哥的模样,但他还是揉了揉馒头的发,就夸他了不起。

「武偏心﹗」沙赫便抿着唇,「你也没夸我。」

「沙赫的字,都比我要写的好了。」子吟并没有疏忽掉不破,便也笑着夸他,「不破也是,进步很大呢﹗」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那红纸画里,唯有羊儿却是警觉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向一处。

然而举目视去,却都是排队等待画字的人们,羊儿眨巴着眼睛,复又低下头去。

傍晚,孩子们都尽兴了,手里便各提着一幅红纸,要带回家里,贴在房间的墙上。

「我们回府去吧。」子吟温声说:「爹爹们也回来了。」

今儿是岁晚,因此军营里就格外的忙碌,白家兄弟虽想与孩子、子吟一同的逛年货、准备过年,然而军务繁重,还是得待到晚上才能回来。

子吟牵了馒头一天,此时就和沙赫、不破交换,拉住两女儿们,他们往家的方向走,突然羊儿却是拉了拉子吟,一脸的惶恐。

「羊儿?」子吟一愣,随即关切的就弯下身来:「怎麽了?是不是身体难受?」女儿生来体弱多病,子吟对她就特别的担忧。

然而羊儿摇了摇头,软软的童年里,就带着疑惑:「有个怪叔叔……一直跟着我们,跟很久了。」

这回,不止孩子们停下步伐,就连卫兵们也都如临大敌的回过头来,子吟随着羊儿的目光看去,就见街角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教他渐渐的睁大了眼来。

「是我……大哥。」武子良搔着头,就慢慢的走上前,他并没有穿军服,然而那身棉袄、长挂,也能看出布料的华贵。

「子良?」子吟的声音无比惊讶:「你怎麽……来了?」

「……我不能来吗?」武子良看着子吟身边的五个孩子,就皱了皱眉,想要忽视那份被排挤的感受:「一定要等到初五?」

从大哥过门後,武家和白家彷佛就停下了规矩,初一至初四,大哥是白家,初五到初十才会下到邳县来,和自己渡过春节。

这听起来是公平的均分,然而最重要的头些天,还是被姓白的一家全占去了,加上这些年,白家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武子良就有些不是味儿,即使大哥来陪自己,也总是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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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念着白家的。

「你当然可以来。」子吟苦笑道,「我只是以为你不待见他们……」

「是不待见……」武子良便走上前,拉起子吟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边,「但是今年,我有点等不住了。」

子吟怔了怔,便怜爱的轻抚弟弟的脸,他当然知道子良有多麽的黏自己,特别是在这重要的节日,必定是很想和自己过的。

「爹爹……」

「他是谁?」

「爹爹,谁?」

三个小弟妹从没见过武子良,看他一来,爹爹就对他那麽温柔,不由抱着子吟的腿,不安的问着。

倒是沙赫和不破小时候已经见识过武子良的凶,就保留着一点距离,谨慎的看着这哥哥。

「这是子良……叔叔。」子吟说:「是爹爹的弟弟。」

三双观察的大眼睛,就同时落到了武子良的身上,然而武子良对姓白的一家孩子毫无兴趣的,只问:「哥,你现在回家了吗?」

「嗯,得回去了。」子吟看着子良,「你住哪里?」

「今天来的,还没找饭店。」武子良便显得怏怏不乐,这一天他跟着大哥,已经看到他和这五个孩子是多麽的和乐融融,「我现在去找。」

「子良﹗」从小到大,只要子良撇个嘴儿,子吟就能看出他心里的不快,子吟忙拉住弟弟的手,哄着问道:「怎麽了?」

「没。」武子良就摇了头,这回倒不是作戏,而是想到大哥和姓白一家有了孩子,自己就好像局外人一样:「你回去吧,我也走了。」

子吟却是握紧子良的手,直觉的不能让弟弟回去的。这麽些年,子良和白家的兄弟依然毫无交集,但是他们都有了沉默的共识,或者说是平衡——便是让子吟两府奔走,不过问另一边的事。

但自孩子陆续出生了,子吟知道自己对弟弟的关顾,确实比从前减少,他的时间、心力都分到孩子上去了,甚至曾因为他们,而无法去邳县看子良。

「子良。」子吟便温声道:「大过年的,你也跟我回去吧。」

武子良怔了怔,却是别扭的皱眉,「白怒洋肯定第一个不让。」第二个就是白镇军,或者白经国了。

「是我带你回去的,他们不会说。」子吟的声音里就多了点坚持:「而且朱利安也在呢,你很久没见过他了吧?」

白府——

府里的下人十分忙碌,今夜年三十,就是重要的年夜饭,不止主子们,府里上下都要吃上最丰盛的好菜。

灶房从早到晚,已经有婢女不住的忙进忙出,管家四处巡视,也让下人把各院落打扫得一尘不染,挂上了春节的装饰,待晚上少帅们陆续回来,府里已是红通通的喜气洋洋。

「武少爷﹗你回来了﹗」

门房打开了车门,五个孩子就从车上咚咚的走下来,子吟随在後头,而让门房一愣的,却是子吟身後的意外客人。

「武二少爷……」

武子良看了那门房一眼,人一来到白府,那俊脸上就摆出不善的神情,和刚才跟子吟单独相处是辙然不同。

「子良今夜也来做客。」子吟却与门房说:「你和总管说,让饭桌加一双筷。」

「啊,好的……」

孩子们回到家里,就像皮猴子一样四散,就是身娇体弱的羊儿,也跟着哥哥、姐姐们玩。

唯有馒头一本正经的跟着子吟身边,彷佛并没有玩兴,子吟便把孩子抱到膝上坐,「馒头累了吗?不和哥哥姐姐去玩?」

「……不去。」白馒头抿嘴摇头,但是两手伸出来,却自然的抱紧了子吟,不想下来。

「唉啊……」子吟便亲了亲小儿子的额,抱着他的小屁股蛋轻拍,「这是困了吧?」

武子良看了那孩子一眼,一看就认出是白镇军的种,老谋深算的。

四个孩子虽是走了,可这小白镇军占着大哥的胸膛,还是让武子良感到了万分的碍事。他好久未见子吟,但是大哥的专注就一直在孩子上,好像看到他,都没有从前的欢喜。

「大哥……」武子良掐紧了手,「你那麽喜欢孩子吗?」

「当然的。」子吟不知道弟弟复杂的心情,只是温和的看着馒头:「都是我的孩子啊……」

武子良便撇了撇嘴唇,不说话了。

两人坐了没一会儿,客厅的门就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那打眼的金发蓝眼,是白府里独一人的,然而教武子良双目大睁,却是来人怀里的两团小东西。

「武,你回来啦﹗」朱利安笑着走来,左臂右臂各抱住个小婴儿,然而这对他来说,却算不上是多大的负累。只见他走到子吟身前,便弯身索吻,「我可等你一天了。」

「朱利安。」子吟看到自己的洋姨太太,目光柔柔的笑着,在那奶白的肌肤上轻吻着,就道:「尤金、朱利娅都听话吗?」

「听话,听话到不得了。」朱利安便看着怀里的两婴儿,眼里满含父(母)爱,「奶娘今早喂过奶,科林也换了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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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麽也没做。」

这时,子吟怀里的小馒头就偷偷转头,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弟、妹妹,尤金、朱利娅是半洋的混血,肉嘟嘟的脸上,早已经看出了和沙赫同样的深眼皮、尖鼻子,肤色像雪一样白。

武子良看着那两小鬼,怎麽看都是朱利安的种,两眼都瞪直了,「大哥……他们是?」

「啊……」子吟脸上有些羞涩,这才咳了一声,说:「……朱利安去年产下的龙凤胎,现在一周岁刚满。」

朱利安的脸上,便漾开了灿烂的笑容,看在武子良的眼里,好像在炫耀自己多争气一样。

「你……」武子良只感到一口气堵在胸口,「大哥…你怎的都没和我说?」

子吟抿了抿唇,却是不敢直言,从白家三兄弟先後有了孩子,子良已是表现得很不快了,他就怕弟弟知道朱利安也有了他的孩子,免不了要胡思乱想。

「子良…」子吟就握紧着弟弟的手,说:「朱利安身分特殊,就不好声张。而且……生了龙凤胎,我们都吓了一跳……」

武子良却是一口憋屈的气更甚,大哥这些都不成理由啊,显然就是故意不告诉自己。

「姓白的就算了,连朱利安也有……」武子良默默的攥紧拳头,终於忍无可忍的看着朱利安:「到底是怎麽有的?为甚麽你们能怀大哥的孩子?」

「怎麽怀?就十月怀胎,咬着牙把孩子生下来。」朱利安悠然的说,明明是他经历过最艰苦的人生考验,可看着武弟弟这羡慕嫉妒恨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去年的辛苦都值了,「我倒没想过会是龙凤胎,怀孕的时候……还一直和武讨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好。」

「男孩子女孩子都好。」子吟的回答,却也和过去一般无异,「我都喜欢。」

武子良懵然的看着二人,这才几年没见,没想到连洋姨太都下蛋了,看着那对洋娃娃似的孩子,他突然就生起了抓心挠肝的感受。

子吟的猜测是对的,武子良果然就开始胡思乱想——现在各人都有孩子了,只有自己没有,难怪大哥对自己的关注越来越少﹗

武子良兀自坐着,脸色越渐的阴沉。在客厅待了一阵,门房就通传说:「镇帅、二少帅、三少帅都回来了﹗」

「朱利安,你和子良坐着,我去迎接他们。」子吟放下怀里的小馒头,便急急的往玄关走去。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凝滞下去,小馒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在沙发上端坐,朱利安把两孩子在软榻上放好,就跷着一双长腿喝茶。

「武弟弟,子吟不是初五会到邳县吗?你怎麽年三十就来?」朱利安便笑问。

「大哥让我来吃饭。」武子良沉着俊脸,说:「过年了,总要等到初五……我很想他。」

朱利安垂着金色的眼睫,脸上便是微妙的笑容,「也是,武一年到头都在盛京,现在还有孩子,就更难见你吧。」

武子良看了这老奸巨猾的家伙一眼,在大哥的众多相好里,朱利安算是唯一与自己聊得来的。他抿了抿唇,终是忍不住问:「你快说,怎麽才能有大哥的孩子?」

朱利安提着茶杯的手一顿,就见武子良一脸求知若渴的看着自己,他微微扬起唇,便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时候到了,突然就怀了。」

子吟走到了玄关处,就见白家三兄弟正从车上下来。他连忙上前,笑道:「大哥、二哥、娘儿﹗」

「子吟。」三人从军营归来,脸上还带着一点岁晚的疲惫,然而在看到子吟来迎接後,那疲惫的神情当即一扫而空,「你也回来了。」

「嗯。」子吟便逐一的和三人拥抱、亲吻,都是多个孩子的父母了,可三兄弟对子吟的情意,却是一如初始。而随着羊儿的身体渐好,与兄弟姐妹相处融洽,怒洋也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对兄长、丈夫都有了更深刻的信任。

「带孩子去逛大街了吗?沙赫有没有看好弟妹们?」白经国问。

「有的,沙赫和不破都很乖。」子吟说这话时,也朝着怒洋笑了,「羊儿今天没有咳,精神很好呢。」

怒洋听着,与女儿相似的密眼睫便微微垂下,「那就好。」

三兄弟吻过子吟,便挨着他一同的走进府里,然而这甜蜜的气氛,却是在看到客厅的来客时荡然无存。

「子良特意来盛京看我。」在三兄弟开口前,子吟就先说,「今天是大年夜,我们就一起吃饭吧。」

白镇军目光冷洌的扫过武子良,却是昂首阔步,抱起自己的儿子。白怒洋却是站在原地,脸色当即就不好起来。

「今夜是年夜饭。」怒洋说,「不接待外人。」

「子良是我弟弟……」子吟抿了抿唇,温声对娘儿说:「让他独自在饭店过年三十,感觉也不好。」

怒洋冷哼了一声,心里就想让武子良立即滚回邳县。可他要是说出来,子吟今晚肯定要难过的。

「子吟,吃一顿饭是没所谓,但难道明儿几天,武子良都住在这吗?」白经国咳了一声,倒是提着实际的问题,「这和我们说好的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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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吟看了看子良,确实就更不忍心让子良大年初一的回邳县去,然而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作为大老爷,是两边都舍不得怫逆呢。

这时,朱利安便笑着开口:「白,既然武弟弟都亲自来了,你们就让他住吧。」他看三白马上就要怒目拒绝,倒是不紧不慢的道,「这样初五至初十,武也不用去邳县了,不是很好吗?」

白家三兄弟思索了半晌,目光微动,突然就意识到这是个划算的交易。倒是武子良并没想到会被算计了一下,就睁大眼,道:「怎麽可能﹗大哥当然是要回邳县﹗」

「不,很公平,既然你偷跑来了,那子吟也不用去了。」白经国连忙附和朱利安,「大哥,这主意好啊。」

「嗯哼。」白镇军也满意的颔首。

「假若你们不介意,那一起过春节……也是很不错的。」子吟倒是真心实意的这麽想,「子良,今年我们就试着这麽过吧。」

武子良脸色变了又变,本来初五至初十,他总是在邳县独占大哥的,现在就失去这甜蜜的独处了。可与此对换,从年三十到初十,他却是可以一直见到大哥,只是得忍受姓白的一家大小,还有朱利安。

这交易到底划算不划算,一时间也是说不上来。但武子良看到大哥高兴的样子,便忍着『嗯』了一声,表现他愿意今年试一试。

年夜饭,白府的大圆桌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白镇军、子吟坐在主位,子吟的身边则是怒洋,其他人则按着辈份分配座席,武子良被排在白经国和朱利安之间,很是憋闷。

然而白家除夕的气氛与老家相比,实在是热闹太多了,子吟虽坐的远,却也时时关心着子良,为弟弟夹菜,武子良看着大哥在这里一家和乐的样子,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却又感到无能为力。

他就不明白,为甚麽姓白的和朱利安都能怀大哥的孩子,就是自己……这麽多年,一点徵兆都没有。

「大爹爹,我们想到外头玩。」孩子们爱玩闹,填饱肚子後早已是坐不住了。几个小家伙吃完了汤圆,就一脸渴求的要离席。

「沙赫、不破﹐好好看着弟妹。」白镇军颔首准了。

「知道了,大叔叔。」不破谨慎的答应,就和沙赫拉起弟妹们的小手,一同走出院子,有白家的下人看着,大人们正好坐在饭厅里,拿出洋酒小酌起来。

「弟弟,喝酒吧。」白经国斟了一杯满满的,笑着送到武子良面前,「这是法兰西运来的好酒。」

「大白,我上次送你的波本呢?」朱利安问。

「在酒柜里。」白镇军就站起身,把朱利安要的酒拿来,「要喝不?」

「难得我们齐聚一起,当然该喝点好的酒。」朱利安笑说:「这是第一次吧?武的妻子、姨太太们一起的过年。」

子吟早已红了脸,是酒精,也是尴尬所致:「子良是我弟弟,不是姨太太。」

「现在还骗谁呢?」朱利安便道:「除非你们没睡过。」

这确实就把子吟堵得百口莫辩,朱利安给众人倒了波本,让他们嚐过了二白倒的,又来喝这更好的。

武子良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迎着白经国、朱利安殷勤的微笑,却是感到这场面似曾相识。

夜半,武子良的脑袋一阵阵抽痛,可在意识迷糊中,他就听到熟悉的、大哥的呻吟。

「哈……啊……不……不要……呜……」

武子良恍恍惚惚,听着那声音,就感到大哥好像很痛苦……他蹙着眉,费了百般的劲才微微翻过了身,然後就看到沙发上,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他的大哥早已经被剥光了衣服,雪白赤裸的身体被几人簇拥着,抱在怀里充份的疼爱、揉弄。子吟双腿被拉得很大,托抱着在半空里颠颠荡荡,但他哭得涕泗纵横,脸也成了醉人的红鸡蛋,被两具同时肏入的肉具顶得混身抖颤。

「啊……哈……呜啊……好、深……呜…」

「悠予。」背後托抱着子吟的,是白镇军宽壮的胸膛,他吻着子吟的後颈,热气喷洒在上头:「悠予……」他沉声喊着,粗长的肉具就往上狠狠的捣进了小穴里。

「啊…啊呀呀……呜……」

子吟那狭小的穴,不但吞套着大哥的,还有另一根同样硕大的器物,他哭得哑了声,失控的前翻後仰,而在他的身前,则是红着脸、灿笑的朱利安。

「武……」朱利安一边吻住子吟的唇、脸颊,舔着那汨汨流下的泪水:「真可爱……」尺寸惊人的阳物,就和大白的一样,亢奋的往上顶进密穴里,每一次两道巨龙连根的肏入,就让子吟痛哭出声,平坦的肚子里,好像能看到阳根的形状,「呜……啊……大哥、……朱、利安……」

而在子吟的身边,还有白经国、白怒洋正是不时的抚弄着子吟,乳尖早已是被咬得红肿,身上也满了啃咬的痕迹。

「呜……啊……哈……」

白镇军和朱利安折腾了好一阵,就抽出水亮的肉具,让二弟、三弟再次的补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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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吟哭着从一人的臂膀里,交到另一人的手里,他已经不清醒了,眼里满是蒙胧的醉意。穴里也是湿湿淋淋,被几人连番的灌满了精水。

怒洋细细吻着子吟,就把他按在沙发上,发了狠的肏他,白经国则是躺在子吟的身上,当三弟猛烈的冲刺,他的阳物也被子吟舒服的夹紧、磨擦。

「啊……哈……不……啊……」

武子良目光涣散的看着这淫乱的一幕,心底里盛起了滔天的怒火,他试着动了动指头,却是完全的不听使涣,就只是一直在心里怒吼着:「放开大哥﹗你们这群……畜牲﹗」

可是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办法阻止眼前发生的情事。

第二天,武子良就感觉有温热的湿布巾,轻轻贴在他脸上擦着。他舒服的睁开眼,眼前就是子吟忧心的神情。

「子良,醒了吗?」子吟说:「你醉得很厉害,现在已经正午了。」

「大哥……」武子良慢慢回复了意识,突然就抿紧了唇,双手紧紧环住了子吟。

「子良,怎麽了?」

「大哥,为甚麽我没能怀呢?」武子良声音有些乾涩,但着宿醉的沙哑,「为甚麽他们能有……我却没有……」

子吟怔然半晌,就慢慢的把子良抱住,小心的给他顺着脑後的乱发,「你在说甚麽呢?我以为你一点都不喜欢孩子。」

「我不喜欢﹗但是,他们都有了,就只有我没有。」对姓白一家,以及朱利安的嫉妒,从昨夜後已是升到了一个颠峰,「是我不够爱大哥吗?」

「子良……」子吟却是摆出兄长的态度,认真的说:「不要意气,有孩子是很大的责任,我也不期望你一定得有。」

武子良定定地看着子吟,就说:「但没有孩子,大哥也是一样还爱我?」

「这是当然的。」子吟抱住弟弟,便绽出个苦笑,「子良,大哥爱你啊。」

武子良还是为昨夜目睹的情景吃味,他把子吟拉到了自己怀里,就说:「那大哥……证明给我看。」

子吟看了看房外,这时白家众人正在接待拜年的宾客,朱利安也去看孩子了。子吟就是担心子良,才故意来看他的。

「你要大哥怎麽证明?」子吟问:「亲你吗?」

武子良抿了抿唇,便在子吟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话,子吟脸有难色,可终还是去掩了门,依着弟弟所说的奉陪了。

年初二,武子良做了一个特殊的梦,梦里一只大白鹤叼着一个布包,送到了邳县来。武子良举起长枪,『碰』的一声就把那只鹤打了下来,打开布包一看——竟是个小不点的婴儿。

「这是啥?」武子良脸色大变,「吃人肉的鸟?」这谁家的孩子被叼了,也太可怜了﹗

武子良感觉这鹤为祸人间,杀了後就丢给手下熬汤,却是突然听到天上有老人怒骂了一声『蠢货﹗送子鹤都不认识﹗』

武子良应声抬头,除了蓝蓝的天空,却是甚麽都没瞧见。他做完这个奇怪的梦,就在白府的床上醒过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结实的肚腹,就想自己甚麽时候……才有怀大哥孩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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