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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阵的热闹褪去、赫伯特也已经习惯新的身份之後,某日正在庭院中散步的他才突然想起了那个只玩弄过一次的人。
仅仅是一次的性爱,使得他还未有更好地享受马修的身子,甚至连对方的样貌都没认真注意过。想到这里,他便让人把马修唤去了他的房间。
赫伯特好奇地抬起马修的脸,认真观摩了起来。
这个人一头金发乾净俐落,毛发还如孩童般柔软。他大大的眼睛并不明亮,眼神也并非那麽出彩,只是犹若一潭湖水,平静地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除此之外,无外乎就是会被军官们挑中的漂亮男孩该有的样貌了。
赫伯特伸手抚上马修嫩红的唇,低头啃咬,柔软的感觉并不令人排斥。
但赫伯特很快放开了他,“把衣服脱了,过来。”
马修没有犹豫太久,沉默不语地把衣服除去,听从地爬上了床。
赫伯特揽过这个人,尽情抚摸着这具美好的肉体。马修似乎在强忍着什麽,一直紧绷着身子微微颤抖。赫伯特也不在意。他让马修躺下,又拿了枕头枕在腰下,将他双腿撑开,用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就打算要进去。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马修侧了头皱起眉,又咬紧嘴唇迎接即将到来的淩辱。
赫伯特用坚挺的欲望闯进了花蕾,摆动自己的腰开始深入。
“唔……”马修的喉咙里溢出了低声的悲鸣。
没有前戏的性爱令人难以忍受,马修总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於这位军官的身下。但他没有,因而他的身体也没有得到解脱。那根巨物随着它主人的抽插更加深入,好似由内到外碾压着他的肉体。
“啊……啊啊……”不久,马修就像第一次一样,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眼里疼得冒出了眼泪,只有哭泣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看着马修难受地挣扎着扭动身子,赫伯特更是加快挺动,开始在不停收缩的蜜穴里大力摩擦、压迫。
“马修。感觉怎样?”
马修摇了摇头,哭泣着求饶,“准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
赫伯特低声笑着,有力的手掐住马修的腰加速进攻,“可我感觉非常好。”灼热的内壁让他感觉肉棒都快融化似的,而且不管他怎麽粗暴地玩弄,每一次的贯穿都使得那密穴更紧地吸住了他的男根。
赫伯特来回地享用这青涩的身子,直到进入了一阵持续的高潮状态,好久才停歇。
从密道退出,再次看着红白交错的浊液缓缓流出羞怯的洞口,赫伯特才满意地从床上下来,披上衬衣走进浴室。
和这个顺从听话的玩物做爱使得他心情非常不错。拥有玩物是将官们的权利,身为准将的他可拥有八名男子当作泄欲的工具,这对经历了长时间禁欲生活的赫伯特来说是件高兴的事。
马修赤裸着身子躺着床上,痛得久久都回不过神来。直到听见浴室里头的人要出来的动静,才咬着牙从床上下来。
这是规矩,第一天就被告知绝对不可逾越的规定——在承受性爱之後,须尽快离开准将的房间。
马修拖着身子,在仆人的搀扶下才回到了後院的小房。几乎一触到床,他就晕厥了,连仆人替他擦药也毫无知觉。
第二天醒来,马修已经发起了热。他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尝试不去想这些乱糟糟的事。半睡半醒中似乎做了许多个梦,一个梦里醒来又到了另一个梦中,怎样挣扎都起不了身。
傍晚有仆人来敲门,但不久又离开了,迷糊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
赫伯特从仆人口中得知马修病倒,不悦地皱了眉。这过於弱小的身子才承受过两次的性爱就不行,多少让他觉得扫兴。
但将官们永远不会缺少玩物,很快,不满於此的他就得到了下属送的另一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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