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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遂宁跟主治医生聊了一下。
得知李冬雪除了脑震荡和烧伤,没有任何其他问题。
周遂宁看了一下病人档案,除了诊断书和用药,并没有做任何血液相关的检查。。
安心了。
受伤虚弱,考虑到李冬雪晚上可能又会毒发,周遂宁用自己的权限申请了单人干部病房。
消息传到封灿耳里,预想中的心痛并未到来。
她仍斗志满满,女人而已,只要不是李冬雪,那对周遂宁来说,都只是过客。
她来到郑医生办公室,“刚升干部病房的那位女病人病历给我瞧瞧?”
郑医生对这个新来的封医生很有好感,长得漂亮,又有背景。
更重要的是医术过硬,医德也不错。
她这要求,平时嘛,可以考虑。
今天嘛,
“病人家属要求,不能透露病人任何信息。”
封灿好似听见了天方夜谭,“病人家属?谁啊?连你也要卖他面子。”
郑医生诧异地看向封灿,这语气听着怎么阴阳怪气的。
有点不喜,但还是答道,“就那位周团长。”
封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人家还是单身,什么家属不家属的,可别乱说坏了人家名声。”
郑医生脸一僵,干笑两声,故意道:“单不单身我不知道,但照他今天这上心的劲头,怕是一出院就要打结婚报告了。”
封灿终于维持不住笑脸,“这玩笑一点不好笑。”
“我不跟你来虚的,我就要个名字。你知道的,我从护士那里也能打听到,你就算说了,也不算透露她的隐私。”
有了名字,就好找人查她了。
毕竟是同事,郑医生也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李冬雪。”
“什么?李冬雪?”
封灿瞪大双眼,一把抓住郑医生的肩膀,满脸的不可置信。
郑医生挣脱出来,“干什么?你这什么表情?难道你认识她?”
然而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封灿已转身离开。
郑医生看着她的背影,依稀还能听到她嘴里的喃喃: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弄错了”
郑医生一脑门问号,最后化作一句:“神经病!”
李冬雪第二天早上醒来,头晕乎乎的,时不时犯有点恶心。
周遂宁正在一旁翻看报纸,“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脑震荡,可能会头晕恶心。”
李冬雪没敢点头,只说道:“都有点。”
“那你别动,想要什么跟我说。”
李冬雪有很多话想问,但是目前这状况,还是等休息好再说吧。
吃过早饭李冬雪感觉好多了,话多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昨天的火灾处理得怎么样了?”
周遂宁一一回答。
然后摸出一罐绿油油的膏药。
“这个先放这里,医生来换药时你就说你用了一点特效药。”
李冬雪一僵,看向周遂宁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难道他知道了她恢复力强?
“什么意思?”
周遂宁摸摸她的头,“别担心,你知我知。”
李冬雪轻轻躲开他的手,拿起那盒药膏。
闻了闻。
“祛疤的?”
周遂宁诧异地看过来,狐疑道,
“你怎么知道?”
“下意识就知道,可能失忆前用过吧。”
周遂宁拿过药盒,强作镇定。
“这药可不好买,也不知你上哪儿弄到的。”
李冬雪不以为然,
“乳香,积雪草,红花……有了这些药材,再配以特殊手法,自己做不就成了,干嘛上外面买?
她每说出一种药材,周遂宁眼睛就越亮一分。
这是葛家祛疤药的药方,除了他,只有李冬雪知道。
“冬雪。”
李冬雪看向周遂宁,这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蜂蜜,白芷,芦荟…”
李冬雪下意识接到,
“黄柏,当归……”
这是葛家面霜的配方。
“半枝莲,花开紫色…”周遂宁继续道。
“也叫赶山鞭,治蛇毒……”
这是以前周遂宁交给李冬雪的功课。
周遂宁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李冬雪,嘴里不停地叫她名字,“冬雪,冬雪…”
不就中草药知识嘛,为何他如此激动?
李冬雪高兴又疑惑,眼睛一时不知该往哪儿看。
晃眼看见外面似乎有个女人身影一闪而过,忙推他,“有人,你注意点儿影响。”
周遂宁这才放开。
这个拥抱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
两天后,李冬雪出院。
走在厂区,李冬雪感觉到工友们对她更热情了。
一进办公室,就见吴霞两眼放光地看着她,
“英雄,请受小弟一拜!”
李冬雪被她逗乐了,“失敬失敬!”
刀山和袁世明在一旁看得直乐。
晚些时候李冬雪得到了孙厂长的召见。
对比一旁站着的赵主任,孙厂长更和蔼可亲。
询问了李冬雪的身体状况,抱歉道:“之前组织工会干事去医院探望,没想到你家属不愿,怕打扰你休息,你可别多心觉得厂里不管关心职工啊。”
这事儿周遂宁跟她打过招呼,
“怎么会多心,就住两天院,真没必要让大家跑这么一趟。”
孙厂长满意李冬雪的态度,越发温和,
“这次火灾事件你处理得很好,厂里考虑给予有功的同志嘉奖。鉴于你才工作不久,岗位上不好变动。作为补偿,我们将你以特优员工的名义上报给十月份的省安全生产大会,倒时会有表彰,你记得准备个演讲稿。没准还得上台分享。”
救火是岗位职责所在,如今能得到嘉奖,李冬雪自然高兴,忙不迭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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