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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春梦(上)女装play、强制、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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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琰被人摁着,在黑暗中换了一套陌生的服装,衣料层叠香气,紧裹在身上。

屋外不像是夜,可白日宫里室外难得如此安静。或许是被某种料子蒙了眼,上绣花色,所以线头蹭在眼角,痒得很——陆琰抬手想去拉扯,可抬不起,他的胳膊都被旁人牵制,细滑的软料贴着皮肤溜过去,是什么衣物的袖子。

他不知来处去处,却还知晓,这是宫里。凤阁里没有这些尖利的嗓音,必要的内侍或是宫人,都会在凤阁噤声。这不会是凤阁,也不是庄严肃穆的任一处,不是天禄阁或是紫宸殿这些地方,但他似乎又熟悉周围的一切——这是东宫吗?东宫里不应有如许多的人,在新帝登基之后。

双腿堆了一层层的布,重,又有人将他的脚捧起来,一只紧绷的鞋套上,隔着袜子都觉得凹凸难受。陆琰越发觉得不妙,看不见,摸不着,但肌肤之间的感触都在,他的胸膛,一片光裸,只有衣襟的硬边刮在乳尖……

他在哪儿?这里都有谁?谁给他换的衣裳?能挣扎的只有困在肉体里的魂魄,没人给他一线光。

房门吱呀打开,却不关,陆琰想躲开来人,却似乎被绑住手脚在人前展示一般,有人来了,还有人说话,有点模糊,有的清晰。

“……嗯,这个好,乳儿小巧,讨人喜欢。”这声音他识得,季德贤季常侍,却不是往常在他面前说话的腔调,更像是精挑细选香粉翠簪,仿佛眼前搁着的是件微不足道的什物。

他叫常侍,称得恳切,可叫在了无人听见的地方;又有人伸手过来,拉开他胸前的遮挡,有人在说话,那么近都听不到,好像在这里他认识的,只有季德贤了。

“还做什么?那边催得紧,这样就好!”季常侍斥责起来,急得很,但是有人与他作对,还在说些不中听的,“你有百八十个胆子你听他的?行啦!”

季德贤一声令下,有双手绕在陆琰颈间,然后掀着衣物来到后腰,全然不顾吏部尚书和凤阁学士的尊严。不过似乎没人奇怪他身体的异处,是不是因为季德贤,这些人都清楚了?

陆琰当有一身冷汗,但这汗水沾不到如今的皮肤。他是隔着黑暗任人摆布,不知周身包了什么,夏日中闷热得很,一眨眼就在常侍不断的催促中双脚腾空,被人放在硬物之上,摇晃着上下起伏。出门好似有光,他左耳有蝉鸣,右侧有馨香——这是东宫院内的布置,他被人从东宫抬出来,晒得到太阳。

他是被如何带往东宫的,头绪全无,现在的装束贴身又清凉,脚踝露在外面,颈间轻松。季德贤没再说话,但陆琰感觉到此人就在身边,他们一行人沉默着,颠簸到了一处,要上好多级台阶。

……紫宸殿?陆琰脑袋里轰然一阵,无数种可能转过,回神来他已坐在一团纱帐笼罩的床里,遥望出去,两层阑干将床铺深陷在内,雕花部分描了金错了玉,细看分明是金龙。

不再是黑暗,陆琰看得见了。可刚看得见,就发现自己坐在龙床之中,手脚未被束缚,却毫无逃离的冲动。他没有躺过龙床,李恭在时生过几次病,他也一次都未被宣召前来探望,紫宸殿里这处是他不会涉足的地方,然而眼下他就在这儿,被人送来,或者自己留下,他被无形的铁链锁在这儿了,只能等着有人进来解救。

季德贤不见踪影,殿内无人伺候,也看不见皇上……李少俅呢?叫人绑了师傅来此,莫非还想问功课不成?是要逆了师傅的尊严,更甚者,用这招剥夺了陆琰的权力?

他中招了,被抓来是为了囚禁魁首,看看陆琰,是不是也养得出虫之百足?

但等到皇帝来时,他没听见与他清算罪责的字眼——李少俅隔着帐子模糊了神情,他看得清是微笑——新帝除了鞋,揭帘也钻到了床上。

陆琰与李少俅同床相对,还得追溯到当初皇孙一岁多时,生了场怪病……“衣衫脱了。”年轻面孔理所应当地命令道,下巴示意是他身上的衣衫。

他怎么能穿着这样的衣衫!陆琰总算看得见周遭,同时也能看得清自己的衣物。眼熟得很,这衣服是宫人们夏天的便服,青翠的上衫领口交叠得松,透得了气,可……这是女子的衣衫!再看下裙,样式也为宫中女子穿的,金纹缠枝,象征一个不高的品级,与凤阁学士迥然不同。

裙摆不长,露出他脚踝肌肤,往下是一双尖尖的红黄花鞋——纯然是女子的打扮!这都已经不是体统的事了,是摆明了辱没他的尊严。是谁的主意?季德贤?还是李少俅?这等荒唐事不像是他一手教养出的帝王所为,反而像是……先帝李恭的把戏。

但对面的脸分明是李少俅,少年稚气被抛在脑后,笑而冷峻,只道:“脱了给我看看,是不是你。”

是谁?谁是……陆琰从意识清楚开始就没能动过,陛下的命令自然难以遵从,只会惹怒了对方。李少俅皱眉,很快又舒缓下来,紧盯着他领口道:“这是拿捏什么架子呢?装得好像,没爬过先帝的床……”

被说中了痛处,陆琰猛地抬起手来——他能动了,但立即被靠近的少帝抓住,那面孔快贴上他的:“你不脱,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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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垮的领子,系带一扯就分开两边,短衫挡不住内里一件暗红色的袙复,看下端绣花,竟又是女人小衣样式。胸前的布料仿佛只有李少俅巴掌大,一时间像是引人注目不知如何把玩才好。年轻人用一手隔着一片殷红按揉试探,还看他;陆琰只觉被扫过的那一眼里有着烛火被点燃时的一道惊喜,没能动弹,就被扯松了遮挡,大手推挤了一侧胸乳,溢出边沿……

他从未穿着女子衣物被如此对待过,难掩羞愤,可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挣动半脱不脱缠在小臂上的短衫;李少俅撇开衣料,看似谨慎地捏着那柔肤包裹的小巧肉团,闲出一指,在乳尖上拨弄。

“啊……”陆琰拔高了调子泄出嗓音,好不容易找回声音的喜悦冲上来,将他凝固在原地,忘记抗拒。他了解自己的身子,果然揉不了五六下,奶尖上透出点白色,映着天光,美如七色。

这还是白天呢,他怎么就在床上,被男人玩弄?少年人不知轻重,有些疼,但更多是难耐的麻痒,陆琰久不识趣,乍然放开,鼻音哼出几声来,不知是中了圣上哪段心思,猛然间被推平了上身,双臂还困在背后衣衫里,压在下面不能挣脱。大概是怕他真跑了,李少俅一臂使力抵着他肩膀喉咙,另边的手指则描画起浅淡的乳晕,撩人更甚。

“我看,就是你。”边说边将刚穿上不久的袙复拉开,李少俅就是要看他一对玉乳呈露御前,“以前,先帝身下,是你。”

他呼吸重了,是因为一掌难以照顾左右,只得匆忙说明:“我幼时见过你,躺在我爹爹下面,满身泛红,快活极了……”说着俯下身体,鼻子埋在乳间,“就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我爹怎么没给你个封号,让你落下了呢?”

陆琰耸动着肩头,刚挣扎几番,就像是要把胸乳全部送给人品尝一般,引来少年嗤笑,笑声震得他心口酥软。他想起季德贤说的了,陛下招了两个旧宫人,不到一刻,只让宫人们脱了上衣,就不喜欢了……难不成李少俅是专拣了李恭幸过的宫人,想找到这对乳儿吗?

他想起十年前也是夏天,阵雨连绵之中,皇太孙破门而入,说不定正看过如今这场景;十年光阴改得了面目,却没换去他不见天日的前胸娇嫩,李少俅是认识的,先前可能还模糊,只要一见实处,就必定认识,这对藏着父亲面容的珍奇。

但陆琰不能因此,在十年之后,被他教大的孩子糟践:“陛下,请自重,也莫要辱了……”那掌心从他乳上移来,堵住他的劝阻;一个湿热的舌尖裹着他敏感处,吃进口中便用了力,像是能将时光再往前推动,却是比病中幼子更强的咬劲。

“呜呜”声藏在掌下,陆琰疼痛,可因此地少有触碰,牵动体内各处,打通了上下窍门。裆里有浅浅湿意,稍一挪腰,布料就黏着下体,已然被熏染,动了情。他恍惚一瞬,分不清是胸上挑逗的原因,还是这青春的身体压着他,肆无忌惮地侮辱与摧残,造下的孽,挠在他心口,惹得人四肢无力。

李少俅嘬得出响音,好像是他强断了药乳后的不满意,要拯救食欲萎靡。已经继承皇位,却还能因硬讨来口人乳,洋洋得意——少年抬起脸来,在陆琰眼前舔着唇角,回味中带着副失望的表情:“这么看,还缺点颜色……”说着便腾出手来,不解带只掀裙摆,向他内衬里探。新帝年少,做太子时不曾大婚,但皇家子知事得早,举止目的明确。

陆琰虚晃了眼神,意识到李少俅的去处,想着双腿没被捆住,赶忙收紧夹住,却夹紧了占好地盘的无耻之徒。

“住手!”他有些迷惑了,这与平日不同的帝王,真的知晓,他是谁吗,“我是,我是你师傅!”

这话不说还好,出了口,李少俅控制他肩颈一带的手臂翻过来,捏紧他下颌,摩挲胡须的角度:“我说当时怎么看见的是师傅——怪不得,是你长得像他,尤其是这儿……”修剪整齐漂亮的短须,如今宫里宫外,应当只有一份。

可是那钻进下衣的手指也摸上一处,是李少俅本不应该了解的位置。到底是哪里像师傅呢?陆琰不会顺着他语言动作细想,他直觉荒谬:“你疯了,你,我是,我就是你师傅!”这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怎么完完整整的陆琰陆汝尧,换了身装束就看不出人了?他动作越发剧烈,趁机挣出双臂,推阻昏了头的皇帝,就差再加点灯火,让对面看个仔细。

可此时此刻有人就是不知真相道理,一门心思先破他的穴口。水多得顺滑无比,李少俅长指刚进一个关节,就能再添一指搅浑;陆琰惊喘间脚跟敲人后背,纹丝不动,倒是他绣鞋滑脱,像是能解脱被自己桎梏的心魂。

李少俅心照不宣地绕过他略显疲惫的阳物,开的不只是他的女穴,还是他久未放纵的欲求——羯羊不济事,若能在旷野偶遇孤狼,那饿透了的畜生扑上来,不正是像眼下这样?

大概是嫌他两手碍事,少年将它们抓在一起,拉到陆琰头顶上固定;这不容反抗的猛力,还是他提的建议,让身体强健的太孙再拜个师傅,学学武艺。李少俅学是学了,从未对他动过手,每每犯错,不管有多少武功都还是会伏法师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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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任由摔打,好让师傅解气。

“……陛下,我真的是,陆汝尧,你的,师傅……”穴中水花响得很,一声声如同轰鸣,让他浑身卸了力气,还察觉不出这究竟有几根手指强占了花心汲取蜜汁。陆琰反抗不断却先合了眼,不想看逞威的陛下也不想忍受知晓下一步的举动;那拇指摸索到他挺起的一颗蒂豆,搓揉得毫无温情,但能把一双腿化软了,缠人深入。

“说是,就是吧,”李少俅也急了,不想再多费口舌计较,没有起先的悠然神态,松开他,扯了扯便服领口好像系带难拆,索性撩起衣摆,歪斜着掏那昂扬之物,“既是师傅,那可要好好教教学生为人之道。”

陆琰猛地睁眼,只见少帝手握了骇人的龙根,青筋虬结,不似少年天真,一心要送在他穴口狠狠研磨。

“师傅刚劝过学生,又是后宫规矩,又是大婚立后,”李少俅此刻忽而有了惯常的气质,满面委屈骄气,眼睛里都是期盼,“师傅得切身教教,洞房花烛,学生该如何进退,才合礼数。”

嘴上说得诚恳,可下身草率,一根笔直滚烫的硬物,蹭着花唇水液,突然挺动,就贯入阴穴之中,畅通得好似能埋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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