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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了,可需我送你回家?”
虞婉摇头,“我还不想回家,”她这样子还哪有脸回家。
“可是因为那个澹郎?”
虞婉不妨自己的心事被他发现,红着脸问:“你如何知道澹郎?”
严熙笑了笑,“你与我一起时一直喃喃叫着一个名字,起先我没听清,后来才知道你一直唤澹郎,他可是你的情郎?”虞婉与他在一起时已不是在室处子,她又对那人情根深种。虽然极想把这个美人纳入私房,但严熙也不是强取豪夺之人,美人心中另有所爱,他也不好夺人所好。
虞婉点点头当即又摇了摇头,神情落寞道:“已经不是了。”
严熙有些意外,虞婉既对那人还念念不忘,不至于离开他,也就是那个男人离开的她。
这样的美人竟然还有人不知珍惜,岂不是暴殄天物。但另一方面,却也为之欣喜若狂,美人既然没有归属,那他无论如何是要争取一二的。
虞婉不想回府,严熙便问要不要给她家里送个信。
“对,我得回去,”经他提醒,虞婉才想起桑榆来。桑榆这丫头忠心不二,若清醒一定会拼了命阻止别人伤害自己,自己都被澹台妤暗算,桑榆怕也遭了毒手,便想回去酒楼附近寻一寻。
可不正如虞婉所料,澹台妤担心那丫头坏事,不光给她下了药还把人给绑了,随意地把她扔在了一个破庙里。
破庙那种地方毕竟是鱼龙混杂之地,什么人都可以去。桑榆的姿色远不及她的主子,但也是美人一流,有人见着可不就起了歹心。
虞婉找到人时,便看见一个黝黑精壮的男人正把桑榆按在地上狠狠蹂躏,桑榆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两颊通红,脸上还有男人的巴掌印。
虞婉气的几乎晕厥,桑榆虽只是个丫头,却也是自小就跟在虞婉身边,虽然在虞婉心中的地位不如妹妹,那也是极其重要的人,此刻亲眼看到自己珍视的人被人践踏侮辱,心痛难忍,怒火中烧。
桑榆被救下以后已是神志不清,口里却还喃喃叫着姑娘,叫虞婉更是心如刀割。
桑榆不过十六,往日有自己在,许个清白人家再容易不过,如今这般糟蹋,不晓得多少人轻贱她,真是刺心刺肝。
既憎恨她澹台妤,又憎恨自己,为何就因为恋慕澹台铭,连他妹妹也放松了警惕。
桑榆遭遇这样的不幸,就连她自己也……一时竟是忍不住连澹台铭也恨上了。
若不是他对自己喜新厌旧,她何至于这样伤心,这样失去理智,以致中了澹台妤的暗算。
虞婉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给自己的暗示,注定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严熙适时地在一旁悉心照料,不由得对严熙多了几分好感,对澹台铭的情也淡淡忘却。
虞信得知严熙的身份后,却是坚决不许虞婉跟他来往。
但这人都有逆反情绪,原本虞婉对严熙也没有到什么非君不可的地步,见虞信反对,反而与严熙来往得更加密切,父女俩关系也愈趋紧张,便是虞妘,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姐姐跟爹爹又吵了一架,我真是担心,”虞妘依在慕容琅怀里,述说着近日的烦恼。
慕容琅多少理解自己这位恩师。他毕竟是半路追随的燕王,若是自己女儿与魏王的亲信来往,少不得被人怀疑他是不是有二心。
着实也没想到,虞妘跟虞婉是双生姐妹,自己从前竟也错认了。还不止他,澹台铭也是。
如此慕容琅真觉自己对不住澹台铭,原本他与虞婉好好的一对,自己却错把虞婉当成虞妘,向他表露心迹。如今真相大白,他两个却已经闹翻。
哪怕澹台妤是罪魁祸首,可自己何尝没有推波助澜。
再看怀中的美人,庆幸自己及时发现,不然怕也要酿成大错。
忍不住来啄吻她嫣红的小嫩嘴儿,虞妘紧张地圈着他的脖子,想叫他停下,偏那两团软乎乎的乳儿生生压在他那健硕的胸膛上,叫慕容琅如何停得下,堵住她的嘴儿搅了她舌头乱吮,虞妘推不开也拒不得,只得脸贴他胸口娇吁喘气。
亲热了好一会,慕容琅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美丽的肌肤,“还在马车上呢,”虞妘忍不住嘤咛出声,慕容琅却不管她的抗议,双手齐动,很快,虞妘就被他剥得不着寸缕,慕容琅还将她的亵裤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虞妘羞不可耐,想躲又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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