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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琅继承燕王之位,事务自是更为繁忙,每天早出晚归的,便是虞妘,都觉得他对自己没了往日的热情。
见他躺在床上,还眉头紧锁的,虞妘皱了皱眉头,尽管依然难以启齿,可她还是吞吞吐吐地道:“爷,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吗?”
“你怎么会这样问?”
既然已经问出了口,接下来的话说起来也就不再那么困难,虞妘努力克服着自己的脸红,尽量严肃地道:“爷以往,总是,”
虞妘深呼吸了一口,这样的话也难为她能说出来,“总是着急,可最近却……”
慕容琅轻笑出声,咬了虞妘的耳垂道:“原来咱们妘儿是怪爷这阵冷落了你?”
“慕容琅!”虞妘薄嗔道,这样的话互相明白就好,做什么说出来,真是脸皮厚。
慕容琅重重地咬了一口虞妘的脸蛋,惹得她又大发一阵娇嗔。
慕容琅着实是继承王位后事情太多,忙得有点晕头转向,尤其眼下还有一桩亟待解决。
因此前燕地和魏地交战,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逃亡,被地主豪强所控制,变成奴隶,或编为私人武装。这些豪强不缴税也不上报奴隶数目,藏匿人口,暗地里保留了很多的钱财和奴隶,逐渐形成了日益强大的乡党。慕容琅担心这些人早晚成为心腹大患,寻思着如何解决这后顾之忧。一时间太过入迷,没想到被虞妘误会了。
本就年轻强壮血气方刚,少不得有些阳气旺盛,这几日没有亲近她,几乎要叫火山迸裂。偏偏虞妘又是绝代尤物,身上天然一股馥郁香气,闻之便令人心猿意马。现在抱着她,如何还受得住。
将她寝衣挑开,一个用力,那薄薄的亵裤便被一把撕开,虞妘咬唇喊他:“慕容琅!”
“再让绣娘做个几十条,”慕容琅伸手至裆部解开裤子,抱起她分开两腿就对准那只浓艳淫糜的花苞狠勇破去。
虞妘瞪大了眼睛,只觉自己含苞待放的花蕾硬是被他催生成了绚丽盛放的昙花,忍不住攀住他的肩头往后缩,奈何慕容琅按住臀的力道太大,虞妘挣脱不开,反而又让他深入了些,穴儿剧烈地蠕动,紧紧地衔住了他不停进出的男剑,助长了慕容琅更为放肆的攻城略地。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似可击入骨髓深处,不知不觉“嗳、嗳”地叫出声来。
慕容琅被她叫床声逗得快忍不住,一掌拍在她臀上,将舌头送入她嘴里吮吸,搅了她舌头乱吮。
虞妘的头有些发晕,上下都被占住,就算有抗议的话也说不出口,细细腰肢被他双手紧紧箍住,嘴里被堵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下面自然也是只能无助地被他压在有力的腰身下一下下彻底攻克。
慕容琅的腰修长有力,一块赘肉也没有,腰部摆动的力量不要说她,再是怎样久经沙场的女人都能彻底征服,何况她的尺寸不过能勉强容纳他而已。
只觉那肉棒上头火热难挨,一下下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登时那白白的花浆美滋滋地喷泄出来,浇了慕容琅一棒头,使得他一个激灵。
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精关,一面戳刺一面抱着虞妘向床下走去。随着他的走动,粗壮的硕大不时碰到她甬道深处的花心之上,让她不由自主喷射出更多的春露和蜜汁,抽送之间更是淫雨纷纷,虞妘过了好久才发现一路已是白污污的一片,淫迹斑斑,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将脸侧过,埋在他胸前。
“这有什么,那些丫头给咱们铺床整被,难道就不知道咱们是如何恩爱的?”
虞妘努力剜他一眼,奈何眼波太水太荡,慕容琅抱着她轻盈窈窕的香肌仙体狠顶猛操,把个平素端庄高贵的燕王妃折磨得欲死不能。
慕容琅抱着虞妘,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问:“舒服吗?”虞妘一声“舒……服……”被那样的顶弄裁剪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还怪不怪爷冷落你?”慕容琅促狭起来,托住她的翘臀,一颠一颠,来回抛举,一直来到净室。虞妘被收拾得浑身无力,浑身打着颤,不过几十个反复,再次到达顶峰,下腹抽搐的泄出数股稀滑的春液。
慕容琅接纳了一阵,觉到虞妘丢泄渐止,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戳击,便听见了虞妘求饶的娇呼,娇滴滴的声音听得慕容琅销魂,在那粉臀儿上使力揉了几把,将虞妘压向自己,猛抽了数百次,将火热的浆汁尽数喷入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虞妘只觉花房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仰起头抑制不住地发出长长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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