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更新前,我发现有网站盗了这篇免费的、点击和收藏很少的文,而且只偷正文没偷作话,略无语,只好在正文说一下:
1.盗·文没有盗全,顺序很乱,把攻受谈情和做爱的部分切割得支离破碎。哪怕只想看黄不想支持作者,选择盗文也不明智。我不想被爬虫偷走劳动成果,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把正文放彩蛋里,还是不忍牺牲文章的整体感……结果盗·文偷得七零八碎……
2.本文目前全文免费,仅发在海/棠线/上文/学城和废/文/网两个地方,网站地址百度可知,海棠注册非常简单
3.免费文的作者更新全靠热情,读者评论能激发我的写作热情,有人讨论剧情和角色我大概率会更新快一点。我理解有读者只看不评论,但看见盗文点击跟正版点击一样多……心情微妙,如果多给我一点评论我都不能想象我会是多么开朗的小女孩。
4.正版读者能从海棠彩蛋里看见和主角有关的小故事,盗·文网站没偷这个。我写这些小故事是用了心的-ι_-加起来也六七千字了,算回馈支持正版的大家。
总之,祝大家愉快!
天子缓步进了内宫,双腿已抖得不成样子,若不是大半个身子还倚在意中人臂弯,早已软在了地上。
女穴本就灌饱了精水,又塞了丝帕和花瓣,沉沉往下坠,才佯装正常地走了几步路,就感觉淫水一直沿着腿根往下流。
余至清扶着软在怀里的天子进了内室,便看见天子脸颊绯红,目光散乱,双眸含泪欲泣,檀口微张,轻飘飘吐着热气,一副起了淫兴的姿态。
刚刚才喂饱,现在好像又馋了。
余至清蹙眉。本以为天子多欲是受年少妊娠影响,今日见他在车上就按捺不住,一连泄了数次,欲火躁动,远超寻常,便要问询,想到天子从前种种,忽然灵光一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为身之主,君身有好色之疾,恐怕缘由还要落到君心之上。
臣子心中细思,面上不动声色,先为御体解开衣饰,扶他坐好,又取了药油,半跪着按揉天子在车里撞红了的细腻皮肉。
天子只着了亵衣坐在床边,倒是不冷,抬手取了束发的玉簪,故意打开双腿,花穴正对着臣下低垂的面容。
臣下抬头,看见那浸透了白浊的淡紫花瓣一半被蜜穴吐了出来,一半粘在大开的脂红嫩肉上,若有所思。
天子见他一动不动地端详,脱去了仅剩的里衣,赤裸着低头用指尖拨开了合拢的花蕊,露出肏得嫣红垂露的肉花,任他品鉴。
臣下还记得这处刚刚可能受了伤,凝神细细察看,小心翻检。
阴部新生的器官本就只有一条细缝,天子偷偷剃去了细软乱毛,光洁莹润,更像一具美玉雕琢的淫器。明明已经生育过一子,刚刚还主动吞吃阳具,这时又好像未经人事,佯装生涩清纯,叫臣子的指尖拨弄一下就瑟缩着打颤儿。
天子玉白的指尖用力扒开熟透艳红的花蕊,被肏得差点合不拢的阴道口敞得更开,露出微嘟的洞口,在臣子注视下依稀可见软红肉腔轻轻抽动,好像在吮吸体内雪白的丝帕和淡紫的花瓣,穴口还沾着浊白的浓精淫水,一副迫不及待要挨肏的痴态。
臣下指尖缓缓探进女穴,刺痛酸胀又麻痒的感觉让天子小腹紧绷。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动情,女穴有些充血红肿,手指推进去颇有些艰涩。
臣下抽出肉腔里浸得乱七八糟的丝帕,带出一股缠绵黏腻的精水,又起身,从床头暗格取了一枚形如鸭嘴的怪异玉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子有娠时曾用过这枚扩阴器查验女穴,当时颇为紧张难堪,此时一见,脸色顿时苍白,拉住了意中人的袖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余至清抚着天子颤抖的脊背,柔声安慰:“陛下莫忧,臣看一看陛下伤情,臣务必轻柔谨慎,陛下且放松,不会疼的。”
天子百般不愿,知道在劫难逃,抱住意中人的腰,深吸一口气,才点了头。
水玉冰冷,插进温暖的肉腔恐怕激得君上紧张,不好深入。臣下用手捂温了,又放在天子腿根,慢慢移到穴口,教他适应。
天子腿根濡湿,一碰到玉器就激得一抖,动情的女穴微烫,将玉煨得温热,漉漉淫水很快把水玉润得水汪汪滑溜溜,闪着一种莹润的亮光。
臣下一边缓缓将扩阴器推入女穴,一边柔柔抚摸天子的小腹。
小腹微鼓紧绷,像猫弓起的脊背,在熟悉的爱抚下慢慢放松,内外软成一摊。扩阴器稳稳地推进深处,慢慢把瑟缩的阴道小洞撑得大开。
肉褶饱含精水,被玉器顶进去时恋恋不舍地滑落下来。等到扩阴器完全打开,蜜穴就像一口启封的玉壶,将深处珍藏许久的琼浆尽数倾落。精水如河水春汛,大股奔涌而出,喷溢了许久,很快沁湿了锦被。余至清轻轻按揉天子鼓起的小腹,力道巧妙,把藏在深处的白浊都揉进潺潺流水,顺着启封的玉壶孔窍汩汩流出。
天子双腿大开,秘穴被强行扩开任人窥视,肉壁微疼,精液排空后,穴肉翕张,甚至感觉冷飕飕地透风。脊背不由往锦被里更深地压下去,想藏又无处藏,摆在华美的锦被上好像一具被破开的肉器。
天子心中略觉微妙,既有被强行打开的不安和羞耻,又因意中人认真的目光,隐隐生出展示无瑕御体的愉快和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动大张着双腿任情人窥看肉腔,几乎是将放浪淫荡的内心一并袒露在意中人面前,一想到这里,天子情欲更起。春潮带雨,推出了穴里淡紫的残花,也骤然沾湿了臣下的面颊。
天子欲起身擦拭,臣下已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衔起朱红穴口淡紫色的花瓣儿,玩笑道:“紫不夺朱,原是这样。”
天子讷讷,见意中人红润的唇轻抿半破的紫色花瓣儿,两靥忽地飞红。
嫩红的肉腔被肏得微微肿胀,内壁依稀有几处糜艳的深红,可能是适才的伤处,早已不再流血了。更深处,生育过的宫口淡红圆润,形状像一枚小小的玉璧,玲珑可爱。
余至清见天子伤得不重,放下心来,低头吻了吻天子,全做刚刚乖巧的奖励,又取了药玉蘸了止血生肌的乳膏涂到伤处,堵在穴里。
天子这一天实在充实极了,眼睛半开半阖,已有些困倦。
余至清知道他累了,犹豫片刻,还是想趁机试探一下,于是握起天子微凉的手,放到自己半勃的性器上,柔声问道:“陛下能再给臣一次吗?”
天子从混沌茫然里挤出一点清明神智,只觉下体酸胀不已,小腹和阴茎都隐隐抽痛,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可这是意中人第一次主动索取,天子心中不胜欢喜,努力撑起平常的样子道:“先生想要,朕无所不允。”
天子原本坐在床边,余至清将他抱起,推他趴跪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子乖巧地顺着这个姿势不再乱动,只是凌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脊背上,痒得他不时伸手去捉。
余至清低头捞起漆黑如墨的长发,系数从圆润的肩头绕过去,瀑布一样垂到胸前。
有几缕散在锁骨拂来拂去,于是朱红的小痣和绯色的吻痕就在乌发间若隐若现。
拂去长发后,天子肩胛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臣下不由伸出手,伶仃的骨在掌心下轻轻颤动,像扣住了一只蝴蝶。
想到蝴蝶时,好像也能听见心中振翅的声音,臣下低头啄吻天子脊背间浅浅的一道凹陷,蜻蜓点水般一触,旋即抬头道:“陛下调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消瘦?”
“嗯……先生……哈啊……朕实不知……”天子被情欲浸透了,一丝不挂,浑身滚烫,听见意中人略带责备之意,只能低声稍觉愧疚地喃喃。
臣下俯身跪在他身后,抱着他呼吸间颤动的小腹,按在床上肏进了谷道。
天子接受了意中人的一切安排,只是生育后小腹更加敏感,一摸就一阵酥软,牵动下体也春水流溢。尻仰首伏,本是要效虎姿,如今在绣帐里却好像情欲涌动的狸奴,只会叫春儿一样哀哀呼唤。甚至双臂都无力撑稳,全靠意中人抱着才没整个儿埋在锦绣堆里。
臣下持抱安稳,攻势深密。这个姿势下,女穴内的药玉总往外滑。天子趴跪着翘起雪丘,几次勉力夹紧女穴,又很快因为谷道被肏弄到了痒处软成一团,只能虚虚用手去捂,免得药玉真的掉出来。
碧绿的玉柄在白皙的指间若隐若现,看起来倒像天子欲求不满,一边在挨肏,一边还要拿玉势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