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大学毕业后在呼市一家夜总会弹贝斯,搞音乐并不是我的专业,只是我的一个爱好。小的时候学过几年钢琴,后来学习比较忙,也就搁下了,上了大学的时候,闲着无聊,又拾了起来,因为有以前的几年功底,加上我在音乐方面又很强的领悟能力,所以在学校里也就被誉为一高手。
大学毕业后工作很难分配,我学的是无机化工,那年是最冷门的一个专业。
我那年二十三岁,正是对音乐有天份的年龄。出道半年后我已经在当地小有名气了,记得那年很多的明星来呼市、包头演出,我都给伴奏过,像杨玉莹啦,毛宁了。现在的杨坤当时在包头、呼市的时候还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歌手,每天也是在各个歌舞厅串场,一场20元钱,跑得正欢。
那年的冬天来的很早,我租的房子已经像冰窖一样,实在无法住下去了,乐队的朋友们帮着租了一家平房,房子不是很大,有几个平米,房东给供暖。房东是一对老头老太太,年纪有六十了,东北人,很爽快,我搬家的那一天,他们老俩口跑东跑西的忙了半天。
对于我一个在城市里打工的人来说,确实感到很温暖。于是我也常帮着两位老人干一些体力活,关系很融洽。老俩口的女儿在呼市,大儿子在北京,这里只有小儿子,结婚几年了,因为和小儿媳的关系不太好,所以也没有在一起住,这样更利静,老太太说的。
那时我每天的生活奢侈而又颓废,当时我一天的收入有50元钱,加上点歌钱,有时候一天能有百十元,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可是开销也是相当大的,每天晚上散场后多半是在酒吧渡过的,喝到半夜,所以每天的钱也是剩不了多少,乐队的人大都是这样的生活。
很快乐,也很无聊。夜总会的老板是个本地人,以前也是混社会的,在当地有些势力,我们都称为二哥。
那年夜总会的生意很好,舞厅歌厅天天人爆满,二哥脸上天天都是笑,有一天他叫我们乐队的几个人喝酒,每人给找了一个小姐,我那时还是一个处男,从未碰过女人,二哥那天喝多了,对我身旁的小姐淫荡地说:“把我兄弟给破了...哈哈..”在场的人都不怀好意的笑了。
那个小姐足足大我十几岁,脱衣服倍儿快,我几乎还没看清楚她怎么脱的,她已经光光的一丝不挂了。我看见她的屁股白白的,很大。
说真的我在小姐面前脱衣服真有些害羞,但是我得装做很男人的样子,于是我脱了衣服以后,便很用力的压在她的身上,使劲的捏揉,但是底下家具却怎么也挺不起来,我想可能是自已太紧张了,太兴奋了的过,后来小姐不住的捏我的老二,才挺起来,小姐给带上安全套,我却怎么也插不进去,小姐有些不耐烦了,可能是因二哥请客的过吧,小姐白干,所以有些不情愿,后来在她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插进去,还没有抽动几下,就射精了。小姐一看,便穿上衣服走了。
我第一次的性经验并没有多少快感,其实很大的原因是我对女人没有多大兴趣,有的只生理上的欲望,再漂亮,再性感的女人都激不起我任何的兴致。相反,对男人,我总是有种难以描述的情结,成熟的,刚强的男人总是令我心动,我常常幻想和一个极具男人味道的男人做爱,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生活的转变是没有预兆的,如果没有遇见他,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的生活也许不会是这样的,就像一歌唱到的:“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会是什么样子我从不去想,因为已经发生了,而且这都是注定好的,因为你喜欢男人,所以老天就会派一个男人和你相遇,只是时间的问题。
和东辉相识的那天早晨我被一阵声响叫醒,朦胧之间我躲在窝里向院里张望,我记得那天很清冷,看见一个男人正在院里给葡萄树落架,他站在凳上拧铁丝,太阳从侧面照过来,照到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匀称而又健壮,脸型极具男人的味道,线条分明,显得刚毅而又霸气。他干活的动作敏捷有力,像一个豹子轻盈又有韧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这一定是老俩口的小儿子,我搬过来已经半个月了,从未见过他,只是听老太太提及起,他是分局刑警队的大队长,很忙。
我觉得我应该出去帮忙,顺便认识一下,于是我匆匆穿好衣服,到了院里。老太太也在院子里,见我出来笑着说:“今儿咋起这么早啊?...这是我小儿子,今天我让他来给我埋葡萄的,不然的话,这几苗葡萄要快冻死了....”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我和他很近的距离相视,他的脸上有明显络腮胡子的痕迹,小胡子茬一根根的坚挺着,他的眉毛很黑,直直的,使他的脸显得又很柔和。他对我笑了一下,露出细密而又洁白的牙。
我的心怦地动了一下,一种久违感觉从小腹传到嗓子眼,像中了下电。
他的名字叫韩东辉,东辉,每当我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总是内心一颤,多少年了,多少个夜晚,念着这个名字入睡。
“...东辉小时候最不省事了,那年他才几岁啊,带着一帮小崽子去二机厂偷弹壳,半夜才回来,让人把鞋也扣了。害得邻居们天天找我们要鞋...”
老太太讲东辉小时候的事情我总是津津有味的听着,他所有的故事我都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