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没洗的腥臭(2 / 2)

四疙旦的手又挥了下去,打得艾莲不断地尖声吼叫。我当时身体软的无力,而且也接近不了四疙旦的身边,打了很长的时间,我一看这样下去真的要人命了,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拉起四疙旦,抱住他,眼泪不听使唤地掉下来,让他不要在打了,我抱着他,脸靠在他的背上说:“别打了,都是我的错,别打了,我好怕...”

他扭过脸,眼里全是愤怒和凶狠,看到我,他的眼神才变得温柔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疙旦指着地上的艾莲说:“你再骂,看老子打死你。”

艾莲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躺在地上低声的哭,很可怜。脸肿得像个茄子。

四疙旦一直都是光着身子,我递给他衣服,他穿上后,埋头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他点烟的时候,手颤抖的很厉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对我说:“你先回去吧,没事的。你回去吧。”

我点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艾莲,她正哭得伤心,见我要走,她又低声地骂道:“不要脸,不要脸...”

我的心一慌,快步走出他家。

往厂里走的路上,我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在路上行走,四疙旦家离厂区有好几里路,正值深夜,很黑的,我茫然地走着,辩不清方向,脚下一高一低,只是顺着厂区的方向走,脚下的四合木将我的腿划的一道道血痕,我却浑然不知,走着直着,我觉得有些旋晕,随着脑子一热,我感觉天旋地转,一下子晕到地上,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已软得一下也动不了,连动一下手的劲也没有了,只是脑子清醒的很。望着天上的星星,我开始绝望了,真的,自已太渺小了,太孤独了,太无助了。

我连爱的自由都没有,爱一个人却要偷偷摸摸的,怕被别人发现,整天还要装的若无其事,糟糕的是竟然还被人发现了,真要命。我本来很自信的,虽然知道自已是同性恋,但是我却从未感到过羞耻和不安,因为我觉得这对于我来说是很正常的。可是今晚,我却不由的羞愧和不安,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我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惭愧的很。

我躺在地上一阵阵的冒冷汗,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越来越害怕,回想起艾莲那愤怒的表情,我便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难道这真的很可耻,很丢人吗?

一个男人爱上另人一个男人,就应该受到大家的唾弃吗?就是不要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不通。

在地上我静静的躺着,后来便不停的呕吐,吐过后,身体开始恢复,我爬起来,一步步的走回厂里的宿舍。一进屋便倒头栽到床上。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晴朗,春天的景色很美,树也绿了,花也开了,可我的心一片灰暗。

这种情绪极为影响我的工作,我一整天无精打彩,魂不守摄,中午给四疙旦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样了,四疙旦说没什么事,他后来还笑着说,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没事的。听着他信心十足回答,我的心里稍稍安稳了些。

随后的一天早晨,我在办公室里看着生产报表,艾莲进来了,我一看到她,慌地差点没有把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随后进来的还有她家的一个什么亲戚,也是个老婆子,她见到我惊慌的样子,冷笑两声,说:“心虚吧,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可不是要心慌吗。”

我本来确实有些慌张,见她这样,我反而镇静下来,我靠在椅子上,对她说:“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心虚。你要干什么就直说。”

艾莲冷笑着,眼神充满着恶毒说:“你叫众人听听,你做下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你还有理,还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呢,我这是第一次见。”

我说:“你说话放尊重一些”

“放尊重一些,你做的不要脸的事情,让我放尊重一些,太可笑了。”

我实在气不过了,拿起电话打给门卫。她一看我打电话通知保安,一把抢走电话,尖声吼叫,说:“你就是叫人来,我也不怕你,今天大不了死在这里,你也得偿命,你来打死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大声说:“你冷静点,你这样闹对谁也没有好处,你也为四疙旦想想呀!”

她说:“我还为他着想,他差点没打死我,我死了,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我看她越来越没有理智,便站进身来往出走。

她死死拉着我,不让我走,我气得大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翻着眼睛,说:“干什么,你们不让我好活,我也不你们好活,跟我去公安局,我要告你流氓罪。”

她越闹越凶,办公室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时办公室主任老李过来拉开她,对她说:“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要影响经理工作。”

艾莲冷笑道:“你问他,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你问问他,他还要脸不了!”

老李说:“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张嘴闭嘴就骂人。”

艾莲说:“我骂他是应该的,谁叫他不知道羞耻,和我老公做出丢人败兴的事情,你个同性恋、不要脸。”

当她咬牙切齿说出同性恋这三个字时,那语气好像她说了一件极为可耻、连她都脸红、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这三个字一说出来,满屋上下一片哗然。大家的脸上都显出吃惊和蔑视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呆呆地站在地上,不知该怎么办。

老李说:“你不要信口胡说,败坏人的名誉。”

艾莲说:“我败坏他了,他们都被我捉奸在床了,我还信口胡说,你问问他。”

大家听到她说“捉奸在床”都不禁笑了,老李也笑了,大家好像听了一件很无所谓、有些搞笑的事情,并没有怎么当回事,老李说:“你不要瞎胡闹了,影响厂里工作你可负不了责。”

艾莲气恼地说:“我负责?谁为我负责,四疙旦天天一见我就往死里打我,他们恨不得我早点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不要脸的事了,我死了,谁又为我负责?”

大家看她说话越来越没谱,都劝她回家。

这时保安赶到了,连拉带扯的把她们拉出门外,听见艾莲尖锐的咒骂声音渐渐远去。

我跌坐上椅子上,脑子里混乱成麻,办公室里的人都散去了,秘书小刘过来给我倒了杯茶,拍拍我的肩,对我说:“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别生气了,工作要紧。”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对他点点头。可是心乱如麻,让我如何能静下心来工作。我抽了根烟,静了静,理清了思路,开始想对策。

过了一会,我给门卫打了个电话,问问艾莲走了没。门卫说:“还没走,四疙旦来了,正在大门口打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电话里说:“你们快些拉开他们,派车把那个女人送回家去。”门卫应声去了。

好大一会,四疙旦怒气冲冲的走进我的办公室,对我说:“太不是东西了,我真想杀了她。”

我劝住他,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他一口气全喝了,我靠在椅子上,看着他。

四疙旦点了一根烟,看着我,我看他,我们四目相对,不知如何是好。

我先说话:“咋办?”

四疙旦说:“能咋办,再这样闹下去,你在厂里还怎么见人,怎么工作,这个傻女人,看我回去怎么教训她。”

我说:“没用的,你以后不能再打她了,你越打她越闹的厉害,况且她现在有身孕,你也得为孩子着想呀。”

四疙旦抽着烟,低下头,脸色沉重,我知道他是担心我日后不好见人,可我却担心他今后每天面对着这个女人,该怎么办,总不能为了这事离婚吧。

真是不走运,我心里想。

我对四疙旦说:“你回去和她好好谈谈,千万不要再打她了,不然的话,真得闹得大家都不好看,你尽量哄她,安抚她,慢慢地她也就想开了,你听明白了吗?你一会儿就回去,我再派一个合适的人去帮你说服她,好吗?你先回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疙旦点点头,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他掐灭烟,走了。

随后我便找来了厂里的最能说会道的、大家外号叫“八嘴婆的”一个女人前来商议,这个女人在镇上的名气很大,非同一般,左右逢圆,八面玲珑,是能把死人说活了的那种。

当我对她说求她办件事的时候,她受宠若惊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我说完事情的大概后,她一拍胸脯,对我说:“这件事情好办,大姐给你办好,若办不好的话,我决不见你。”

我当即叫财务上给她提了一千元钱的办事经费,对她说:“如果钱不够,你直接和财务领取,不用和我打招呼。”并且叫司机这几天全程听她使唤。“八嘴婆”一见她这样被重视,兴奋的逞现出一种视死如归、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神情来,兴冲冲地走了。

办完这些事,我一下跌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祈祷,希望把这件事早早摆平吧。好让我和四疙旦回到安静的生活里来。

事情终于有了些眉目,“八嘴婆”的努力取得了初步的成效,在她的劝说下,艾莲终于决定不在把事情闹下去了,而且她也想开了,想得很开。第一、我不会给她的生活造成任何的影响,相反,正因为有我的存在,使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复的变化,得罪了我,她可能会失去的更多,失去现在她富有的日子,她这点还是比较聪明的。

第二、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也了解我不是一个坏人,不会坑她,害她,所以她也没必要担心害怕。第三、至于我的四疙旦的关系,她的理解是有钱人没得玩了,吃饱了撑的那种,毕竟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所谓爱恋远不如男人和女人之间爱恋的那种可怕。四疙旦至今还没有发现与别的女人有染,这也使她可以安心了。

总之她想开了就好,这也使我的愧疚之心稍稍减轻了很多,她的好些要求我尽量满足。

不久之后这件事便慢慢的被大家淡忘了,而我和四疙旦尽可能的减少见面的次数,说来有趣,我们的见面有些像地下工作,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总是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生怕有人在暗地里监视我们,倒是四疙旦丝毫没有任何感觉,依旧我行我素,一副天塌下来他顶着的大男人模样,根本不顾及旁人怎么说,有一次我们在他的山矿上视察工作,在他的办公室里开会,他和其他几个负责人汇报完工作,大家在一起随便聊时,他像个孩子似的对大家说:“昨天我在沟里抓了几只野山鸡子,今天大家都别走,吃吃野味。”

然后他便绘声绘色的讲起来他是如何抓到这几只山鸡的,讲到兴头处,非得让大家去厨房看看山鸡子的模样,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有一个心爱的玩具好让大家都来分享,他的眼里透出天真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我懒懒的不动,他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拉我站起身来,拽着我往出跑去看山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急忙要挣脱他的手,可被他死死的握着,挣脱不开,只好随着他走,大家看见了都偷偷抿嘴笑。

他就这么一直握住我的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始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见他豪气冲天,满不在乎的神情我也就自然而然的把心放下了,任凭他的摆布,就这样,他一直拉着我,旁若无人的给我讲他是如何捉到这只狡猾的山鸡的,他的神色飞扬,讲的也是津津有味,把大家逗得很开心。望着他,我心里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晚上在山上他请大家吃饭,我有些事情先下山了,山下不远就是我的宿舍,回到宿舍吃了晚饭,便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我估计着四疙旦一会儿要来,因为他下山要路过我这里。我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等着他回来。

果然,不一会,四疙旦满嘴酒气的推开门,见我躺在床上,他兴冲冲的坐在我旁边,对我说:“你怎么那么早就走了...,真是的...”

我看他有些醉了,没理他,继续看电视,他把脸凑了过来,冲我直傻笑,对我说:“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小心的解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块肉,喂在我嘴里,对我说:“我给你留的山鸡肉,香不?”

真的很香,我点点头,他说:“厨房刚做好,我便挑了几块最好的肉给你留着,你都把他吃了,大补,我去给你倒些水来。”

看着他忙来忙去的,我挺感动,真难为他还这么细心的想到我。

我看见他的衣服沾了不少灰,对他说:“衣服脏了,脱下来洗洗”

他“噢”了一声,脱了下来,我一看内衣也脏了,就叫他全都脱了,一会儿,他便脱的赤裸裸的。我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衣服,叫他换上,他没有换,说:“着什么急呀,现在换上了,一会和你亲热时,又得脱,不换了,走的时候在穿。”

我被他的幽默逗乐了,我说:“那你也得穿上内裤呀,万一有人进来,多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那也是,...不过好像没有内裤呀。”

我看看,确实没有他的内裤,我便从衣柜里,翻出我的内裤来,扔给他,他接住了,没有穿,贴到脸上闻了闻,眯着眼笑着说:“好香呀。”然后套在头上对我说:“像不像飞行员?”

如果在往常我肯定会骂他两句,可自从艾莲的事情之后,我在也没有骂过四疙旦一次,哪怕是开玩笑都没有,四疙旦在我眼里已不像当年的四疙旦了,现在他成熟稳健,我愈发感觉到逐渐开始依附他了。

以前我们在交往的时候,我们俩性别之间是模糊的,我有时会充当一下男人的角色,表现出自已阳刚的一面。可逐渐的,我发现我和四疙旦相处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成为完全被动了,四疙旦越来越强的男人主义使我完全依附于他,成为了他的女人。

基本上已经回到当年我和东辉那样的相处。

他又问了我一句:“像不像一个飞行员?”

我笑笑,没理他,走到他的面前,把内裤从头上摘下来,看着他。

他调皮的眨眨眼,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对我说:“你又怎么不高兴了?”

我完全像个受委屈孩子,依偎在他怀里,不说话,这种感觉只有和东辉在一起的时候才有。四疙旦抚摸着我,脸贴着我的脸,轻轻蹭来蹭去。

我低低地说:“你回家吧,你老婆在家等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疙旦说:“不”

我说:“回吧。”

他说:“不...”

我笑了。

他拥着我躺在床上,给我讲矿上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我非常感兴趣的听着,我们有说有笑的,时间过的飞快。

一会儿,快十一点了,我又催他回家,他还是赖着不走,但是我知道他必须回去,因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又会被艾莲搞得一团糟。

我给他穿上衣服,他又脱了下来,后来他见我有些生气了,便让步了,陪笑着说:“好好好,我回,我回还不行吗,不过你得伺候他满意了。”

说完,他指了指涨起的阴茎。

我说:“回去让你老婆伺候去。”

四疙旦说:“她现在大肚子,不能干那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一听来气了,说:“我说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原来没有人给你泻火呀。”

他委屈地看着我说:“我真的想你,你要不愿意就算了。”说完他就要穿衣服了。

我说:“别,别,逗你玩呢。”然后我俯下身来,含住了他的阴茎,吮吸开来。然后我发誓这样的玩笑再也不开了。

四疙旦被我的吮吸弄得很是爽,他低沉的呻吟着,发出愉悦的叫喊声,双手在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抚摸着。我舔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感觉着他的感受,真的很幸福。

一会儿,他挣开我,将我抱在床上,用他迷醉的眼神注视着我,深深地吻了我,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我浑身颤栗,快感到了极至,爱从心生,恨从心生,感情极为复杂,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用力咬住了四疙旦的肩膀。

他“啊”了一声,伴随着疼痛,他更紧紧抱住我。疼痛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把我的头移到床边,然后把阴茎插入到我的喉咙内,我应激的抽搐了一下,他的胯部完全贴在我的脸上,闻着他胯部男人发出的体味,我也愈发被挑逗起来,快感一阵阵的涌上心头。

四疙旦用力的抽插着,我有种想吐的感觉,但为了他,我要挺住,随着他猛烈的抽插,我一阵阵的反胃,难受极了,最后他终于射精了。

当他看见我脸色苍白,很难受的样子,他很心痛,又深深地吻起我来,混着他的精液,唾液,我们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意放开。

他还是得走,我趴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服,外面很黑,我让他路上小心点。他“噢”了声,临走之前,他又亲了我的背,我的腰,我的屁股,最后,他亲亲我的脚,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脚趾头,见我没有反应,他稍使了使劲,我痛的呻吟了一下,他才放开,最后他拍拍我的头,走了。

看见车灯亮起,听见远去的声音,我怀里抱着他的衣服,闻着他留下的体味,漫漫长夜,孤枕难眠,我越想越心碎,不由得失声痛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莲流产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难受了好几天,我一直把四疙旦的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一样,我甚至想像着他将来出生、成长都和我在一起,我会教他音乐,做人,伴他成长。四疙旦那两天心情极为失落,他心里充满了愧疚,尽管流产的原因是因为艾莲被雨淋感冒而引起的,可他还是觉得和那几次动手打了艾莲有一定的原因。

在我和朋友百般劝说之后,他才逐渐的恢复了常态。

他的生意越来越好,周围的几个非法石头矿都被停掉了,他的石头矿因为是我的大厂的一个分支机构,所以安然无恙。他的石头不光卖给我们,还卖往其它的厂家,生意当然是越来越好了。

我们俩的关系依然保持着平静如水,一个月能见个几次面,他因为经常来市里,所以时常到我家里来和我住。那阵子我和母亲住在一起,四疙旦对我妈就像他的亲妈一样,说来也怪,我母亲非常喜欢这个家伙,有时我会有些嫉妒,每次回家里来,四疙旦总是帮着母亲干这干那,孝顺的很,他和我家里的人相处的非常融洽。

其实我母亲和我的家人早就知道我的性取向,母亲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没有反对我,在她的心目中,只要我高兴、快乐就比什么都重要,家里人都知道我和四疙旦的关系,但是大家处的很自然,很和谐。

转眼到了冬天,又到了建材市场的淡季,厂里已经停了工,放了假,所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家里陪着父母,四疙旦隔三差五的便来一趟,有时会住一晚上,第二天在走。家里都没有把他当成外人,而他呢,哄完老的,哄小的,整的家里一团和气,真有他的。

有一段时间他很少来我家,我以为他工作忙,没有时间,后来才知道他在外面又养了一个女人。我当时听了差点没有气死,可是又能怎么样的,男人一有钱就很自然的会在外面招女人,而且艾莲并不是长的多么好看,又没有什么气质,土里土气的毫无女人的味道。只是我每想到他和某个女人在床上调笑,做爱,亲吻和拥抱时,我就会心酸酸的无法控制。那段时间他和艾莲的关系很紧张。

有一天他来到我家,晚上没有回,我劝了劝他,让他别在外面混女人了,好好回家过日子,他对我说:“你不知道,我现在一见艾莲,就麻烦的不得了,那个女人怎么那么烦,每天唠唠叨叨。本身一天到晚就够累的了,回到家还看着她的脸子,真烦。”

我想也是,哎,只要你高兴就好。我又问了问山上的情况和他的日常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他准备和别人合伙开一个煤矿。

我征了一下,坐起来,看着他,他躺在床上,抽了一根烟,眼神里充满了要发大财的表情。

我问他:“和谁?”

他说:“齐涛和马老五。”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一个洗煤厂的副经理,一个是煤管局的干部。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搭配。四疙旦生产煤,卖到洗煤厂,而煤管局又有股份,上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下面都有备无患。

四疙旦得意的很,他给我描述了一下前景,看着他满怀信心的样子,我不忍心拂他不高兴,但是我心里隐隐决的有些不妥。

很快的他们便买了一个小煤窑,开始出煤,当地最大的客户便是齐涛所在的国有洗煤厂,开始一切顺利,四疙旦的煤以很高的价钱卖给洗煤厂,然后利润和齐涛分、马老五分。那些日子让四疙旦赚了个满盆。

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后,洗煤厂换了一个经理,这个经理姓袁,叫宝山,在当地甚至市里都非常有势力,来头很大,他一上任,便不在购买四疙旦的煤,因为袁宝山的小舅子也是开小煤窑的,所以他当然不可能买四疙旦的煤了。

更绝的是,他到来以后,便把齐涛调离厂长职位,给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差事。

这下断了四疙旦他们的财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疙旦又气又急,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钱流到别人的口袋里。

我劝四疙旦把小煤窑卖了,专心经营石头矿,可他那段时间挣惯的大钱,实在是看不上石头矿又累又不挣钱的买卖。我也劝说不动,任凭他瞎折腾。

那天四疙旦约我出来喝酒,喝的微醉的时候,他对我说:“袁宝山那老家伙不让我好活,我也不让他好过。”

我心时一惊,对四疙旦说:“你想干什么?”

他说:“我想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咽不下这口气。”

原来他当天去找过袁宝山谈,可是被人家拒之门外,而且言语中还带着羞辱的口气。

我说:“这点气算什么,人在社会上混,哪有不受气的。你可不要干傻事,我只要你好好活着,不要出事,为了我。”

四疙旦没有说话,握住我的手,点点头。

那晚他执意要走,我也留不住。回到家里,我开始有些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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