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伸出支手,“洗脸巾。”
勇之飞快地将屋中的洗脸巾拿来,双手递上。
镇南王以出其不意地速度拿过洗脸巾在玫果儿脸上阵挤捏。将那层黄黑尽数擦去,露出白里透红的芙蓉面来。
镇南王将洗脸巾丢在桌上,冷哼声,“你还有什么话说?”
玫果儿乌黑的大眼睛转,装出崇拜的样子,“爹爹真是神功盖世,手这么挥,我的麻疹就手到病除了。”
勇之和俊之是笑得直不起腰,镇南王却被气得发笑。对着这么个女儿,真不知该如何教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完全不知那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如果夫人在,也许她就不会这样了,想到夫人,心里又是痛,不知她现在如何。
“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欺君之罪?”镇南王收起对夫人的思念之情,拍着桌子吼着。
“天知,地知,这儿的人知,大家不说,有谁知道呢。”玫果儿仍是歪理不断。
“你……你这般胡闹,总有天,这玫家都会被你玩来满门抄斩,你是想把玫家这二百来口人的人命全断送到你的手上吗?”镇南王也不再跟她打哈哈。
玫果儿从来没想过事情会有这么严重,现在想,真有些后怕。以前经常闯祸,父亲生气归生气,但从没有这般本正经地责骂过自己。时间又急,又悔,又委曲,“哇”地声就哭了起来。
她这哭,三个大男人反而不知所措了。
镇南王本想还想说太子之事的,然被她这么哭,也不知怎么说了,叹了口气,甩袖子,出房去了。
勇之诺诺地道:“我们不笑你了,你别哭。”
俊之也忙寒了块汗巾给她,“果儿别哭,爹爹也是为你好。”
玫果儿边哭边问,“我真的错得很厉害吗?”
俊之点着头,“你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份了,平时虽胡闹,都没关系,但这可是和皇上扯上关系的事,可就不能当儿戏了。”
玫果儿抽噎着,“可是我真不想嫁给那个冷血太子。”
俊之十分不解,“你怎么对他就有这么深的成见呢。少女孩想嫁他还嫁不到呢。”
玫果儿小嘴撅,“她们想嫁的不是他,是那个太子的名头。”
勇之插进来,“当然不是了,他没做太子的时候,就有不少女孩喜欢他的。我们和他起在军中年,能不清楚?”
俊之附和着,“是啊,他长得高大威猛,玉树临风,相貌是等的。”
玫果儿吸了吸鼻子,扁着小嘴,“感情都是来当说客的,你们说这么,也就句话就能形容了。”
“什么话?”俊之和勇之同时问道。
“只庞大的冷血猩猩。”玫果儿皱了皱鼻子,不屑顾。
俊之和勇之见她把太子比成猩猩,哈哈大笑,“哪能象你说的,他……”
玫果儿把耳朵塞,跺着脚,“我不听,我不听,反正就是不嫁。”她可直记着母亲的话,她是不能与人欢好的,除非找到那个人。就是为了寻他,这俊男坊也是非开不可。
这许许的原因,又怎么能嫁给太子?
俊之见她把凳子踩得摇摇晃晃,生怕她摔下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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