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画摇头笑了笑,“你道我指的不是名字。”
“不是名字啊?对我来说。你们就是帮劫匪。这甲乙丙丁都是样。没什么区别。”
“那他对你来说也是样吗?”
“谁?”玫果歪头想了想。“夜豹?”
“嗯。”
“大劫匪。元凶。”玟果根本不经过大脑。就了定论。
“没有别地?”
玟果耸了耸肩,用洗干净的手拍了拍肚子,看着有人抬了装了热水的大浴桶进来,老大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释画迷死人不赔命的笑脸僵了僵,这才坐下来没会儿,她居然主动赶他出去,要知道别的女人可是想方设法留下他。
如果说洗澡的话,巴不得能与他同浴鸳鸯。
但人家出了声,总不好意思再坐,起身,很有礼地告辞出去了。
玟果走到沐桶边,看着送来的衣衫,竟是身雪白的丝袍,质地十分柔软舒服,与她平日所穿的风格,十分相似,心念动,问送衣衫来的黑衣女子,“这衣衫是谁让送来的?”
“是我们宫主。”黑衣女子并没因为她是人质就对她不敬,反而极为客气。
“谢谢你了。”玟果冲她笑了笑。
黑衣女子眼里闪过诧异,她直以为身为两国间的宠儿的平安郡主定是十分娇纵的个人,不料竟会对她们这样个小人物说谢谢,也回以微笑,“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需要叫声就行了,我能听见。”
玟果看了看放在沐桶边上地滚烫的水,想是怕水凉加热所用,“这天怪冷的,你不用守了,会儿我洗完了再叫你们便是了。”
“你不用人服侍吗?”黑衣女子是意外。
玟果摇了摇头,“我就是在自家的王府也是自己洗澡。”
黑衣女子见她没有点皇家贵族的蛮横,对她了些好感,笑应着出去了,随手带上了房门。
玟果看着折叠得整整齐齐地白色衣衫,眼里变幻未测,到底是他心细,还是根本就对自己十分了解?
脱去身上的粗布衣衫,空气中的寒气让她打了个冷战,迈入大木桶,将自己埋进热水中,舒服得忍不住声轻呤。
被热水泡,有些堵塞的鼻子也通畅了,是心情大好。
将头枕在沐涌边缘,摇头晃哼着小调,这人质的待遇也不赖。
泡完澡,几日来在船上晃荡的疲惫消了不少,虽然窗外已经黑透,但精神却好,却没有睡意,再加上在船上少了运动,腿也涨得难受,好动的天性自然滋生起来。
开了门,往门外张望了会儿,竟没有人把守,也不知是不是和夜豹谈好的条件起了作用,于是自己在这儿的行动并不受约束。
迈出门,见刚才所见地那个黑衣女子忙引了两个壮年男子过来,心里凉,看来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人质终归是人质。
不料黑衣女子只是吩咐壮年男子进屋抬浴桶,竟没拽她回屋。
不过怎么说,还是问问保险些,省得人家动粗,自己吃亏,“我能出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只要郡主不去那边那个院子和不出海,哪儿都能去。”黑衣女子指了指左手方树林中隐约可以看见的扇漆黑的大门。
“那是什么地方?”玟果顺着她的手伸长了脖子看了看。
“是我们宫主的寝院,除了释画公子和服侍宫主的侍从,谁也不能进。”
玟果配合了点了点头,这个夜豹看似对手下没什么架子,居然还有这许规距。
到处闲逛了圈,发现这岛屿竟象是个大庄园,而庄园外又有土地种有果蔬,饲养着大量的家禽,看样子,在这儿居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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