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不以为然,“成兔子眼了,是吗?”刚才那火烧火烤的感觉到现在还留有余温,不红才怪。
银杏被她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有点红,很痛?”
玫果点了点头,“很痛。”只要能复明,痛又有什么关系。
银杏望了望厨房方向,“睿大夫的腰定也很痛。”
玫果微微愣,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怎么掐他的,垂下眼睑,有些内疚,早知道刚才便不扶他的腰,扶着桌子了,也省得他遭这个罪。
“他有妻子,你也不介意么?你也看到了,只要我盲着,他便不会休了我。”玫果虽然不愿干涉瑾睿的事,但总这么看着她碰钉子,也觉得难受,弄起来自己倒象是个第三者。
银杏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出口,愣了好会儿,“我……我并没挤兑姐姐的意思,我……我只想留在他身边,姐姐眼睛不方便,个人在身边服侍,难道不好吗?”
第008章玫果的心思
玫果慢慢垂下眼睑,至于服侍,她是不会喜欢让银杏服侍的,而且从这两天看来,这个银杏在家中也是被人服侍的大小姐,服侍也只能是嘴上说说罢了,当真要她服侍,她也是做不来的。
银杏眼巴巴的看着她,以为她总会说点什么,结果她什么也没说,竟转回诊堂翻弄那些装药的小抽屉。
讪讪的跟在她身后看了会儿,觉得很是没趣,这个玫果的性子也是奇怪,说话半半的,叫人猜不透想法。
不过知道自己对她的夫君有意,没难为自己已经难得了,还怎么好去怪人家性子古怪。
又去瑾睿身后杵了半天,可他完全就把她当成了这院子里会动的桌椅板凳,和玫果没有来时完全样,没有任何不同。
杵了半天,终是忍不住,奔到他面前,抢了他手中药草,直视着他,“你很爱你妻子吗?”
银杏的声音并不大,还刻意压低了声音,但玫果从小喜欢射箭,耳力本来就比常人要好,再加上失明后,听力是直线上升,竟将她的话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翻着小抽屉的手停了下来,紧紧握住药屉边缘,紧张得呼吸窒,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了会儿,什么也没听见,不知是他没说还是自己没听见,关了抽屉,摸到门边背靠着门边墙壁,侧脸向着门外方向。
虽然偷听很不道德,也明白或许瑾睿收留自己是因为二人之间的这份关系,但她仍不希望,他留下自己只是为了二人之间的身份,或者是因为对她的同情。
阵风吹过,竹叶阵轻响之后,院子里除了瑾睿轻轻捣药的声音,什么也没听见。
玫果不知是喜还是忧。
从没有奢望过他喜欢自己,也知道他的性格即使对谁有意,也不会轻易说出口,但这时却没来由的有些失望。
按理,瑾睿不回答,银杏该开心才对,但她看着他目无表情的脸,颗心却从脚底寒到了头顶,或许他是谁也不会爱,“你那样对她,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妻子,你的责任,是吗?”
玫果心猛的抽,呼吸阵阵急促,唯恐不爱说话的他这时嘴里迸出个‘是’字。
结果还是什么也没等到,她长松了口气,后退几步,手撑着桌案,屁股坐在了瑾睿给人出诊时坐的蒲垫上。
瑾睿听到动静,丢下手中草药,三步并两步的奔进诊堂,见玫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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